第十章(真病弱晕、失禁、玩xue、沐浴迷晕)
掀开锦被,一股浅淡的尿水味道涌出。 昏沉的许初棠没有自理能力,无法控制自己的排泄,下身的衣服换了多次,把雪白的皮rou刺激的发红,于是穆渊索性不再给他穿裤子,只换外衫。 穆渊用左手揽住许初棠单薄的肩,右手穿过膝弯,水液从臀尖滴落,没入身下一片深色水渍,他身上穿着的杏色外衫衣摆沾了脏污,味道也不太好闻。 下人准备的温水里泡着细柔的绸布帕子,穆渊拧干后轻轻擦拭许初棠的私处,大概是他上次丧心病狂的原因,这次无意识失禁,雌xue的尿口也排出不少尿液,相比用帕子擦拭yinjing,敏感的雌xue很难擦得干燥。 两瓣yinchun饱经调教,帕子稍稍刺激一点,害羞的阴蒂就要怯生生的冒出头来,许初棠的身体本就擅长在昏睡中获得快感高潮,穆渊迫不得已,只能用小道具帮助。 “渊哥……”虚弱的呢喃从颈边响起。 穆渊惊喜,轻轻推开一些,姿势由反抱枕在肩上到让他舒服的枕在自己的臂弯:“棠棠?” 许初棠刚有意识,眼帘堪堪掀开一条缝隙,眼珠还上翻着,想要将他再度拉回昏迷的深渊。 微微启开的双唇泛着苍白,贝齿与猩红的小舌牵连出黏腻的银丝,他昏沉沉的挣扎,强迫自己醒来,来确认身边人到底是不是穆渊。 怀中心爱之人发出娇弱的嘤咛,嫩软的唇瓣开开合合的,吐着喘息,小猫撒娇似的呢喃:“嗯、渊哥……唔晕……头晕……” 同时,眼帘缓缓打开,露出失神的琥珀色眼珠,眼眶湿漉漉的,瞳光散乱。 穆渊低着头,用手轻轻抚他的胸口:“棠棠不要急,慢慢来。” 确定了真的是穆渊的声音,许初棠仿佛松了口气,嘴角放松的微微勾起弧度,从迷离的视线中贪婪的注视着穆渊的下巴,动动酸软无力的手臂,直到被穆渊握着冰冷的手指,贴在穆渊冒着胡茬的脸颊上。 “渊哥。” 许初棠的拇指和食指微微滑动,抚摸他的脸颊:“渊哥,真的是你。” 琥珀色的眼眸满是眷恋和想念。 穆渊心中刺痛,亲吻他的指尖:“是我。我来晚了。” 许初棠没有回答,恢复了一些力气的他抬起另一只胳膊搂在穆渊颈间,腰间用劲想要起身,结果还是由穆渊撑着后背把他扶起来。许初棠双臂环住穆渊的颈,把自己的脸埋在穆渊肩窝,认真的蹭了蹭他的侧颈。 “我好想你。” 许初棠的声音还有些哑,抱在怀里的手感也比之前轻了不少,本就纤细的身形更是消瘦了一大圈,手碰到的没有什么软rou,都是硌手的骨头。 但穆渊却觉得,怀中的人每一寸肌骨都在无时无刻的吸引着他。 青丝散落,顺滑如绸。 “嗯啊……” 苍白的唇瓣间泄出甜吟,许初棠无力的伏在他肩窝喘息:“渊哥……xiaoxue……xiaoxue好涨……” 倒是把这件事忘得干净。 因为雌xue的尿口会排尿,穆渊便在他的雌xue内塞入了滋养身体的药玉,药玉的一端做的粗大,抵在尿口处可以稍作阻挡,至少不会随时排出,浸着皮rou。 现在因为许初棠的动作,药玉往内进了不少,许初棠呼吸发颤,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 “我把药玉拿出来。”穆渊亲了亲他的眼,分开许初棠的双腿,三指探入xiaoxue,捏住药玉的一端缓缓拔出。 “啊……呜、哈——” 许初棠下意识的挺起胸膛,雌xue的媚rou不受控制的绞紧,头颅后仰,从大张的唇间能看到yin靡的涎丝。 好舒服…… 药玉内端的粗大逐一从rou道内的敏感点不轻不重的移过,敏感的身体被挑动的情动,又得不到满足,惹得许初棠难耐的呜咽呻吟出来,剧烈的快感摧折着虚弱的精神,本来聚起的力气散个干净,环在穆渊颈间的手无力地滑落,砸在身侧,娇若无骨的病体绵软的轻颤,陷入半昏半醒的迷离。 “嗯……晕……” 形状优美的椒乳随着胸膛的起伏而起伏,许初棠无力地软倒在穆渊胸膛,从合不拢的口唇间滴落出涎水,漂亮的眼珠隐隐上翻,一幅被玩坏的模样。 药玉拔出后,一大股混杂的液体从雌xue里排出。 “不弄了。”穆渊揉揉他的长发,“棠棠不准昏过去。” “唔……” 许初棠含混不清的应了一声。 穆渊替他清理好下半身,用外衫盖住圆润的臀瓣,喊进来下人收拾狼藉。 床上的东西尽数换成新的,还有许初棠弄脏的衣服也都被抱了出去,在穆渊的示意下,熏香也换成了安神的檀香。 恢复平静的许初棠嗅到血腥味,敏锐的发现了穆渊肩上的伤口。 他撑起虚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压着的肩头竟然沾了血渍。 “渊哥!” 苍白的双手颤抖着解开穆渊的衣服,右肩处包裹着白布,刺眼的血色渗出来,本来还有些红晕的小脸霎时间惨白,他咬着下唇,手指停在半空,想去碰,又怕弄疼了他。 “不疼。”穆渊捏捏他的后颈。 许初棠半个字都不信,直视着他问:“还伤到哪里了?” 穆渊知道瞒不住,索性坦白:“后背和手臂,不严重。” 也对。 许初棠红着眼圈,要把昏迷不醒的自己从柳家带出来,渊哥怎么可能毫发无损。 “让船上的大夫来包扎一下。” 依照许初棠对穆渊的了解,自己病的严重,穆渊肯定会带着大夫一起上船。 穆渊应了他:“好。” 船上有两名大夫,一个是穆渊请来的寻常大夫,一个是檀秋。包扎伤口这种事喊来的是寻常大夫。 许初棠尚还虚弱,依靠在床头,肩上披着厚衣,目光牢牢的盯着穆渊。 肩膀是贯穿伤,并且每次动都要撕裂伤口,最难痊愈;后背的刀伤又深又长,几乎横亘整个背部;手臂的伤口深的能看见骨头。 右手臂、右肩。是穆渊用剑的手,他想把自己带离柳家,是用左手抱着自己的吧,所以……左边才一点伤都没有。 许初棠看着穆渊紧绷的神情,以及额头的冷汗,知道他肯定疼的厉害,但自己却无能为力。 “从第一天就劝过您。”大夫蹙着眉头,不住摇头,“肩上这伤吃不得力,您这伤口一再撕裂,失血过多……” “闭嘴。” 穆渊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大夫叹息,替他包扎好便离开了。 许初棠没出声。 穆渊穿好衣服,走到床边:“等下先吃点东西,再吃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睡一会儿?” “我会好好养病。”许初棠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一张嘴,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下来,“我好好养病……渊哥也答应我,好好养伤,好不好?” 穆渊坐下来,用没受伤的左手温柔的拭去他脸颊腮边的泪珠,温柔的握住许初棠的手,十指紧扣:“我答应棠棠。” 许初棠小心的避开他的伤,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胸膛。 最终气力不济的昏睡过去。 许初棠还是孱弱的厉害,每日里清醒的时间不长,除了进食和喝药几乎都在沉沉昏睡,说是昏迷也不过分,因为很难唤醒他。 大船停在穆渊的私人岛屿,昏睡中的许初棠由穆渊抱着入岛,经过一段时间的补养,脸上终于多了些血色。 “张嘴。” 穆渊把温热的饭食送到许初棠嘴边,因为穆渊身上的伤,许初棠不肯再靠在他的肩上,倚在床头,刚从昏睡中醒来,他并不太舒服,眼帘疲惫的半睁,意识恍惚迷离,乖巧的听着穆渊的话张开嘴巴,吃下蒸的糯软的米饭。 他困倦疲乏,吃的很慢,唇瓣上沾着水光,嘴角有一处破损。 饭吃了多一半,许初棠才算聚起意识。 “渊哥,这是哪里?” “很安全的小岛。”穆渊放下手中的碗,换成菌菇汤,搅了搅,吹凉,“适合你养病。” 许初棠小口喝下,味道很是鲜美。 他不会怀疑穆渊的任何说辞,同样不会耗费心力在其他的事情上。 笑容乖软,眉眼如初。 无端的点燃了穆渊心中的yuhuo,喂完饭,穆渊问:“要不要沐浴?” 许初棠早有此意,只不过难得清醒,现在穆渊提出来,他欣然应允。 “若有不舒服就喊我,别晕在水里。” 不过两人口中的沐浴似乎天差地别。 热气将苍白的小脸蒸的绯红,许初棠难受的喘息着,纤瘦的指骨伶伶的搭在浴桶边缘,烛火与热雾交织共舞,瓷白又病态的蝴蝶骨似是要挣脱累赘的rou体破骨而出,与刚开始相比,许初棠的姿势几乎要滑到桶底,唯余那双犹如精雕细琢的玉骨指节…… 一双微凉的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棠棠。” 视线里,微微蹙起的眉心和上下翻覆的眼白昭示着美人意识沉沉,被迫仰起的颈与脊弯成脆弱的弧度,浅樱色的唇分不清是水气还是涎液,湿淋淋软绵绵,娇弱的指骨仿若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在不断融化他意识的热雾中,许初棠呢喃细语。 “热……嗯啊……渊哥……我、头好晕……” 雪白的贝齿随着呢喃而溢出黏腻的银丝,咕哝呢喃随着失力显得越发软甜,穆渊蹲下身,用与他肌肤相比微凉的指腹轻柔的抚摸他的侧颊,粗硬的老茧与娇嫩的肌肤牵连出肌骨熟稔的快感,他发出溃然的长叹,快感蚕食意识,漂亮的眼珠招架不住的上翻,余下一弯弦月。 穆渊握住他纤细的手腕,细细摩挲伶仃的腕骨,略一用力便把人从水中捞了出来,泛着热的细腻皮rou与粗糙的布料摩擦出一片浅红,无力的头颅重重砸在穆渊的肩膀,砸的怀中娇软的美人越发迷离,眼帘沉甸甸的下坠,弦月几乎只剩模糊的轮廓。 樱粉的唇瓣随着下垂的头颅滑落出丝丝晶莹,双臂软绵绵的垂在身体两侧,足尖与指尖滴落着水渍,浅浅淡粉的肌肤蒙着一层水汽。 一整桶热水中只滴了一滴致人晕醉的好物,可谁能想到娇弱的美人浑身肌骨都浸透了迷药,一点刺激都受不得。 “还是太瘦了。” 穆渊把毫无意识的软烂娇躯妥善抱好,亲吻他松弛乖顺的眉眼,把玩软的不可思议的四肢,一点点把皮rou上的水渍擦干净,放到床上去。 昏折蒙寐的娇躯松软的令人心折,乌黑的长发与肌肤衬出惊人的艳色,腰肢与臀rou的对比更是让人爱不释手,双膝被摆成无力跪趴的姿势,侧颊被压出rou感,臀部高翘着,乳rou压在身下,双臂弯折,一只向上,一只折在后背,若不是本人正处于毫无意识的昏寐状态,简直就是一场强迫性的床事画面。 “真美。” 穆渊惊艳着,观赏着自己亲手铸就的yin靡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