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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恋RR

    祁衍的衬衫都褪到手腕了,松松垮垮的跟着陈渐程粗暴的动作晃动,陈渐程怕那衣服沾上菜油破坏掉眼前这幅迷幻的画卷,他把祁衍抱起来,坐在凳子上。

    祁衍一个失重,陈渐程的jiba彻底顶进了肠道深处,祁衍一阵惊呼,不由得弓起身子,搂着陈渐程的脖子,垂着脑袋低叫道:“好,好胀,轻点……”

    这样坐在jiba上被cao,祁衍已经领教过了,腹部的异物感加重,沉甸甸的,他感觉腹腔里的内脏都在跟着陈渐程的动作律动着。

    陈渐程插在他体内的jiba也感觉到了,肠道的蜷缩,吮吸着roubang的每一寸,他爽的低吼了一声,身后的大尾巴已经伸出来了。

    “爽不爽?嗯?”他看着怀里的祁衍,哑着声音问道。

    “我不行了,你,呃,你别顶那么深,”陈渐程抱着祁衍的两条腿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jiba上放,全根没入连着抽插了几十下,祁衍给他cao的扬起脖子无力的喘着气,双眼迷离,睫毛被泪水浸湿,“啊,要,要坏了……”

    陈渐程咬着后槽牙低笑道:“你早就被我cao坏了,宝贝,搂紧我,让我射进去。”

    祁衍闻言,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伸手推着陈渐程的胸膛,喘着气低声说:“不行,不,呃,不行……”

    陈渐程见他反抗就来气,把祁衍放在他腿上,拉起将褪未褪的白衬衫,把祁衍的手绕到背后用白衬衫绑了起来,祁衍一脸茫然,惊慌的说:“你,你干什么?”

    陈渐程红着眼睛,舔了舔他的嘴唇,狠声说:“不许拒绝我!”

    说完,他托着祁衍的腿,开始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祁衍双臂被绑在身后,没办法推开他,只能摇晃着脑袋,试图驱赶体内的异物感,那根粗硬的东西,一下一下的跟随陈渐程精壮的腰肢往里挺近,祁衍觉得自己要被贯穿啊,口中的呻吟染着哭腔,哽咽到抽搐,眼角带泪,好不可怜。

    陈渐程怕他这样仰着脑袋不舒服,便用尾巴将祁衍的脑袋托了起来。

    当祁衍平视着陈渐程的时候,他哭的更厉害了。

    陈渐程cao红了眼,觉得祁衍每一寸的肌肤,每一个表情都是上佳的美味,尤其是后面那个销魂的小洞,那么紧,那么热,吸的他骨髓都是麻的。

    “宝贝,我要射了,都射给你,呃。”陈渐程埋头咬住祁衍的锁骨,闷哼一声,炙热的浓精尽数射进了祁衍肠道深处。

    祁衍把guntang的jingye浇的浑身颤抖,意识迷离,殷红的嘴唇散着醉人的酒香,“老公……”

    陈渐程细细的亲吻着祁衍的身体,射完之后,roubang未见疲软之势,他低头看去,只见祁衍的小腹被从里到外的顶弄,雪白的肌肤红了一片,甚至带点轻微的淤痕,肚子里还装着陈渐程的jingye,鼓鼓囊囊的,好似怀孕了一般。

    陈渐程看的失了神,缓缓的抽动了一下,结果那jingye被送的更深了,祁衍浑身难受,感觉他又要动了,连声哀求:“不要,不做了好不好,求你……”

    “求我?怎么不求我cao你?嗯?我想听你说,求我cao你。”陈渐程咬着祁衍的耳垂,双手擒住祁衍的腰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把自己的jingye往更深处推送,他要让祁衍记住他的味道,刻进骨子里,死了也不能忘。

    祁衍整个人都悬在空中,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两人相连的下体,他浑身青紫,承受着陈渐程过度的索取。

    那瓶92年的啸鹰葡萄酒已经见底了,陈渐程做到兴致高起的时候理智全无,祁衍在他的cao弄下高潮不断,陈渐程怕他脱水,一直不断的给他灌酒。

    但是这个王八蛋忘记这酒的后劲儿很大,做到最后祁衍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上沾满了各种液体,腿无力的从陈渐程的腰际垂了下去,俩人体液带着红酒的香气顺着光滑白皙的线条一路下滑,滴落在陈渐程脚边的地毯上,湿了了一大片,可陈渐程还穿着那身西装,只是领口微敞,那场面,就像祁衍不知廉耻勾引一个严装素裹的精英……

    陈渐程在餐厅把折腾到后半夜才餍足的抱着祁衍去浴室洗个澡。他跟祁衍zuoai从来不戴套,导致每次洗澡的时候还得把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虽然说,陈渐程很想让祁衍带着自己的东西睡觉,但是第二天他肯定会身体不舒服。

    洗完澡之后,他摸着祁衍guntang的身体,老是感觉哪里不对劲,祁衍的身体红的厉害,像从红酒里捞出来一样。是酒喝的太多了?不应该啊。

    他收拾餐厅的时候,顺手给祁衍量了下体温,果不其然发高烧了,挂着汗,吹着空调,做着爱,能不发烧吗。

    完了,完了。

    陈渐程猛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祁衍一发烧,俩人的约会也顺利的黄了。

    第二天祁衍一直在清醒和混沌的状态中游离,但是他没忘记是陈渐程这个傻逼把他折腾到这种地步的,这个管不住吊的东西!

    陈渐程拿着药进房间,祁衍不肯吃,他怨愤的把被子蒙在头上,不想看陈渐程。陈渐程哄了半天,他吭都不吭一声,搞的陈渐程最后没辙了,直接连人带被子一块抱进怀里,连哄带骗的把祁衍从被子里哄出来。

    “老婆,我错了,是我不好,我混蛋,但你先把药吃了行不行。”陈渐程低声下气的道歉,祁衍烧的脸颊通红,浑身出虚汗的样子他看着心疼。

    祁衍气的不行,感觉浑身都要烧起来了,陈渐程那清冷的样子在他面前晃,怎么看,怎么刺眼。

    突然,巨大的雷声带着闪电在窗户外面响起,祁衍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陈渐程赶忙把他搂进怀里,轻声细语的说:“我在呢,嗯,害怕就抱着我。”

    祁衍低着头,一言不发。

    陈渐程以为人烧糊涂了,慌的不行,捧着祁衍的脸,连亲了好几下,紧张的说:“衍衍,你别吓我啊,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行不行,别不说话啊。”

    祁衍委屈的看着他,泪水慢慢在眼眶聚集,轻薄的鼻翼扇动着,他拿开陈渐程的手,头抵在陈渐程的胸膛上,好像认命了一般,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

    陈渐程的心里堵得慌,紧紧的把祁衍抱在怀里。祁衍的天资聪颖恐怕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否则怎么会怕雷声呢。

    “衍衍,你知道吗?我可感谢我妈了,给我救了个老婆回来。”陈渐程欣慰的说。

    祁衍迟缓的抬起脑袋,陈渐程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非常有安全感,陈渐程低头看着怀里发着烧的祁衍,脸颊红扑扑的,可爱的不得了。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俩人都从对方的视野交汇处看见了依赖、心疼和不舍。

    “宝贝,把药吃了好不好。”陈渐程亲着祁衍的额头说。

    祁衍愣了几秒钟,像是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把陈渐程手里的药吃了进去,陈渐程拿过一杯温水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下,眼中毫不掩藏的珍视宛如在看一件稀世之宝。

    祁衍就是他的宝贝。

    窗外下起大雨,灰蒙蒙一片,祁衍躺在陈渐程安全感十足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环境的提供和药物的催化,让祁衍昏昏欲睡。

    “老婆,”陈渐程手指插在祁衍的头发里,轻轻地按着,“快开学了,徐泠洋要回来,我明天得去公司,你留在家里休息,等我回来好不好?”

    祁衍睁开眼睛,眨了两下,眼中的情绪异常复杂,他搂着陈渐程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处,点了点头。

    陈渐程第一次感受到祁衍对他的依恋,心里一酸,感慨万分,温柔的说:“舍不得我啊,我今天不走,一直守着你。”

    祁衍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身上的高温也在缓缓消退,昏暗的灯光下,陈渐程幽幽睁开金色的双眸,爱怜不已的看着怀里的人。

    陈渐程看着暖黄色的灯光,恍惚间想起他在中州岛陪着陈悦齐的日子。

    那天深夜,月朗星稀,他听见陈悦齐的卧室里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仿佛是窗户被风吹开了,他连忙往卧室跑,走到门口时顿住了脚。

    他看见孙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完美的侧颜在黑暗中略显孤独,灿若星河的金瞳中夹杂的温柔让压抑的黑暗都为之倾颓,修长的指尖轻轻抚上正在沉睡的陈悦齐,凝望着她被泪水浸润的睫毛,眼中流露出让人动容的深情。

    孙祎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嘴唇微颤,失落的收回了手,颓丧的低垂下眼眸。

    忽然,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孙祎的发丝被吹的飘了起来,如流苏般的金发中竟然夹杂着几缕银丝!

    陈渐程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可是和混沌同一位阶的神明啊,陈渐程伸出爪子揉了揉眼睛,放下爪子后,却发现孙祎消失了,陈悦齐依旧安睡着,窗户关的严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渐程看着怀中熟睡的祁衍,纤长的睫毛垂在脸上,像一把小扇子,眉目如画,安静祥和。

    他在祁衍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深邃的眉眼中写满了坚定。

    我会永远守着你。

    陈渐程第二天很早就去了公司,走的很匆忙,却没忘记给祁衍留一个早安吻。祁衍听见屋子里变得静悄悄的,缓缓的睁开了暗淡无光的眼睛,身上已经退烧了,除了有些酸痛,其他的地方都很好。

    他披了件浴袍,走到落地窗边,窗外仍旧是灰蒙蒙的一片,阴雨绵绵的天气夹杂着狂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江城的气候变化很大,这才刚到九月,一场大雨就冲刷掉了盛夏的余温,芸芸众生都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秋天做准备。

    外面一定很冷。

    祁衍从衣帽间换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又披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外套,就好像当初去见李玉梅那样。

    他没在这套房子里做过多的停留,换了双鞋子就出去了。

    坐在公交车上,祁衍的心情格外沉重,连呼吸都拉扯着心脏的肌rou,疼的他要喘不过气了。

    祁衍的病没有痊愈,在公交的颠簸下迷迷糊糊的睡着,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烦躁的拿起来一看,是陈渐程发来的:醒了吗?记得吃饭,听见了吗?

    祁衍没回他。

    公交很快就到了一个站点,祁衍走下车,这个站点在江城边缘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四面都是高矮不一的山区,他没选择从大路走,而是从山上绕了一圈。

    他循着记忆,摸到了祁家家祠的后门,沿着墙根走了几步,又望了望围墙里,确定墙那边是一块空旷的地面后直接翻墙进去了,落地后,他发现选的地方果然没错,进来就是十几间没有住人的空房间,他往中心最空荡的地方走去……

    祁衍第一次来家祠时闻到的那股硫磺味已经很淡了,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浑身难受,感觉全身都被一种不可言状的东西压迫着,他知道,这是祁家风水局里镇压相柳的七杀锁魂阵。

    越往中间走,压迫感就更强烈,祁衍连走一步路都极其艰难,他的额头渐渐渗出细汗,殷红的嘴唇褪尽血色,脸色变得苍白,浑身虚弱无力,他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往中心走,时刻还要注意着有没有人往这里来。

    等走到中央的时候,祁衍已经精疲力尽了。

    妈的,早知道吃个早饭再来了,当初的亏没吃够吧!

    终于,他看见了当初见到的魈雕像,与它一样排在相应位置的是剩下的魑、魅、魍、魉、魃、魋,六个雕像。

    刻在血脉里的恐慌如同一只手,狠狠的揪住祁衍的心脏,他双眼紧闭,脸痛苦的皱成一团,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这种心理稍微缓解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