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当社畜遇到春梦系统在线阅读 - 52、秘书套裙包裹吊带黑丝,双总裁会议桌底指jian嫩逼互不知情

52、秘书套裙包裹吊带黑丝,双总裁会议桌底指jian嫩逼互不知情

    于余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拿着文件夹正常站在公司的走道里,耳边充满了今天要迎接重要公司老总而到处做准备的嘈杂声音,时不时有员工经过他身边,还会跟他打一声招呼。

    一切都跟白天的职场没什么两样,连前台急匆匆地准备茶水的神情都看的清清楚楚,要说他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在梦里,可能就是因为身上穿着的这套职业套装了吧,注意,一如既往地符合梦中的恶趣味——女式套装。

    于余脸上带着大大的黑框眼镜,一身职业秘书套装,明明是最正经乏味的工作服,细看却充满暗示的色情细节。

    女式套裙下,笔直修长的长腿紧紧裹着黑丝,裙边遮盖的地方走动间若隐若现,连接着两根性感的吊带,严肃古板的套装下竟然没穿衬衫,领口拉的低低的,露出一片脂光雪腻的乳rou。

    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低低扣起的第一个纽扣上方,黑色的蕾丝胸罩华丽又繁复,将最近本就涨奶的白嫩胸部挤的像是要爆出来,中间那道幽深的乳沟,稍有走动就晃得人眼花缭乱。

    很好,其他同事一切正常,唯独对他的女装视而不见,于余已经麻木地接受了梦中的一切,甚至还生出了一丝探寻的兴趣。

    所以这次又是谁和谁?谢嘉轩肯定是一个了,另一位是?

    余光瞥见会议室桌上明晃晃的桌牌,他挑眉确认了第二位主角,真是稀奇,研究高端科技医疗行业的谢总裁竟然会和金融娱乐行业巨头陆家的上市公司碰头开会,这梦还有没有一点逻辑了?

    吐槽归吐槽,于余还是为了秘书的尊严,踩着高跟鞋安排了接人的任务,等到他忙完准备开会时,电梯声响起,高大俊美的男人身边簇拥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公司大门。

    陆远在外还是那副风度翩翩成熟儒雅的模样,他一进门就看到于余那身古板下暗藏色情的职业装,眉峰一动不动,继续跟着欢迎的人进入了会议室。

    等到所有人都落了座,男人才盯着于余,用那把低沉的嗓音对谢嘉轩说:“这是你们公司的于秘书吧,谢总好福气,有个这么有能力的下属,可以麻烦于秘书坐到我身边来吗?我想听听你对我们这次合作的规划和想法。”

    谢嘉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陆远旁边的人快速起身,迅速给于余换了座位,将他请到陆远旁边坐下。

    ……他看着细细打量于余完全不关心其他人的陆远,似笑非笑地扬起那张美人脸:

    “是啊,像我们这种小公司,遇到人才当然要好好珍惜培养起来,真羡慕陆总家大业大,手下全是精英,完全不用惦记别家的员工。”

    暗含嘲讽的话出口,陆远这才转视谢嘉轩,眯了眯眼回道:“谢总倒也不必自谦,瑞辛公司规模虽然称不上巨型,但是有令尊令堂的帮助,现在势头凶猛前景可期,想必再过一段时间就将晋升为医药科研行业的领头羊。”

    于余心下倒抽一口气,知道谢嘉轩心高气傲,自从掌管公司事事亲力亲为,为了公司几乎耗尽心血才成就如今辉煌,于余作为贴身秘书跟他跟的久了,知道他最讨厌别人拿他家庭背景说事,陆远这番话简直戳爆雷点!

    谢嘉轩金丝眼镜下凤目怒气闪烁,玉面含煞,艳如桃花的脸慢慢勾起嘴角,竟是气到不怒反笑,他刚想对陆远发难,却注意到于余带着担忧的目光看过来。

    他心神一动,瞬间褪去一脸的强势威严,凤眼低垂软下身段,声音带了一丝低落地说:

    “公司都是年轻人没什么资源,只能靠自己打拼,陆总就不一样了,我听说十年前您可是呼风唤雨,把C市各大金融公司治的服服帖帖,现在圈子里还流传着您的威名呢。”

    还没等陆远答话,谢嘉轩敬佩的声音一鼓作气响起:“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抢着讨好,往陆家送美人,只能说陆总宝刀未老,真让我们年轻人敬佩!”

    将军!于余看着同样被戳到痛点一时沉下脸色的陆远,只觉得两位总裁之间电闪雷鸣,自己一个小喽啰夹在中间,吃的瓜简直又刺激又危险,压力大的要头秃。

    会议就在这种沉默对峙的暗流涌动中开始了,于余勉强平静下心情,看着屏幕上一帧帧闪过的ppt,开始发挥本职能力,小声为陆远介绍起相关材料。

    但男人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听他讲解,没过一会,于余突然感觉到会议桌下一只手掌按住了他穿着黑丝的大腿,充满暗示意味地摩挲了几下,随后上滑至套裙深处,修长的手指勾住那条将嫩软腿根勒出细痕的吊带,轻轻往外拽后,手指一松。

    啪的一声,玉脂般的腿rou微晃,响起清脆的击打声,险险被淹没在于余突然放大的声音中。

    于余被那声响吓得浑身一僵,恨恨瞪了陆远一眼,又被男人肆无忌惮伸上内裤的手惊的紧并住腿根,想要阻拦他继续。

    但显然不敢闹出大动静的微弱抵挡没什么作用,陆远的大手按住套裙下的黑色蕾丝内裤,手指蹭上花xue前端的幼嫩rou珠来回拨弄,被调教的格外敏感的雌蕊不一会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会议上,单手撑着额头的陆家家主面色平静,好像是在认真倾听小秘书的介绍,而隐蔽的会议桌底,yin荡又羞怯的女蒂被男人灵活的手指持续而快速地捻揉挑拨,迅速渗出晶莹的蜜液,将粗糙的内裤沾的泥泞不堪。

    沾满了yin水的手指上下沿着花xue的形状滑动,引起一阵阵敏感的收缩,过紧的蕾丝材质清晰地勾勒出甜蜜深窄的一条rou缝,甚至连上方的yinjing也被紧紧束缚住。

    周围熟悉的同事和陌生的外人齐坐一桌,谢嘉轩甚至还在盯着自己,于余被这种隐蔽又yin秽的jian弄刺激的声音微微颤抖,他漂亮俊秀的脸上浮现出色气的粉润,眼神一时清醒一时恍惚。

    他清纯的瞳孔渐渐凝聚出泪光,被yin靡的麻痒逼的咬紧沃丹般的下唇,生怕一个忍不住就要发出叫床一样的呻吟。

    于余的手难以忍受地压紧记录的笔,努力克制挺动蜜臀迎合手指jianxue的欲望,挣扎间眼角飞起一抹媚红,坏心眼的男人欣赏着眼前的春色,变本加厉地手上一个硬挺,那手指差点裹含着粘腻的蜜液隔着内裤cao进了花xue!

    于余细腰猛地僵住,被磨擦的红肿的xue口yin水小股喷出,瞳孔散乱,连呼吸都变得潮热而暧昧。

    “怎么说着说着停下来了,我来看看我的小秘书是不是被为难了?陆总对我们年轻人多点包容嘛,手下留情。”

    正当于余含着泪,拼命忍耐想要动腰迎合媚叫出声的冲动时,肩头一重,毫无所知的谢嘉轩走到他的身后,亲昵地环住于余的肩膀,以为陆远对他说了什么,维护地走过来帮自己的小秘书解围。

    “呵,手下留情?你可以问问小秘书,他自己愿不愿意让我“手下留情”?”

    陆远这次并没有因为谢嘉轩暗中挑衅的话黑脸,反而单指撑起额头,故意笑着反问,会议桌下手指插xue动作不停,绅士体贴地让于余自己回答。

    而早已被手指cao逼cao的脸红耳赤的于余完全不能回话,他勉强抬头,斜斜睨了谢嘉轩一眼,这次谢嘉轩并没有领悟到他的求助,反而被那含着媚的盈盈水光勾的呼吸一紧。

    男人眼神幽暗下来,仗着自己站立遮住坐着的于余,手掌有意无意地顺着背部一点一点,游走到腰部套裙暗扣处,轻轻一拨,炽热的手掌就顺着松动的缝隙滑入尾椎下方,握住饱满细腻的臀rou反复揉搓。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于余简直要被前后两个人的玩弄逼疯,花xue前方陆远的手指还跃跃欲试地准备挑开内裤,后面谢嘉轩已经顺着套裙内侧插入臀缝直接贴rou,试探着想要摸索xue口!

    一旦两个人共同插入saoxue,那这具yin荡的身体将会被发现在大庭广众之下,sao浪到同时接受两位总裁的亵玩,迎来无法预测的危险下场……

    于余难耐地夹紧双腿,想象中被撞破jian情的羞耻感快要将他吞没,恍惚中他下定决心,绝对不可以让他们同时cao进花xue。

    快速的权衡利弊后,他翘起桃心状的臀rou,一点点用滴着水的rou缝吞下了谢嘉轩干燥整洁的手指,同时单手伸进会议桌底部,按住陆远蠢蠢欲动的手指,将它抓着往自己的yinjing和女蒂上按揉,眼神柔媚地看着上方的陆远:

    “陆总……嗯……这里我可能展示的还不够清楚……还请您再多看看……”

    陆远被于余仿佛只是在谈论公事,其实sao贱到抓着自己手掌要求狠狠玩弄下身的反差激的呼吸一紧,男人撤下温文尔雅的面具,冷酷而霸道地用手指快速弹拨鼓囊囊的rou珠,鞭笞的那颗涨红的花蒂yin汁四溅,肿胀了一倍有余。

    湿哒哒的内裤鲜明地凸起了一处圆形,在于余灵魂出窍般发着抖,瘫软着示弱后,才大发慈悲地握住那根被束缚的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

    身后的谢嘉轩也被于余的主动吞入搞得兴奋不已,他上身低下牢牢压住于余的后背,像是在关心地指导自己的秘书,实则手指肆意地插入泥泞滑腻的脂红rou腔,细微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起。

    媚rou不自觉地充血蠕动,又是吸吮又是舔吻,夹摩着三根手指,将yin荡的花汁涂满了每一处,甜美而可怕的酥麻从于余的脊柱扩散至全身,让他瘫软着动弹不得。

    嗯……谢嘉轩的手指好长,插得saoxue深处好爽……陆远的技巧也好好,一边撸着jiba一边还照顾到下方的sao贱阴蒂……

    嗯啊,xiaoxueyin乱地含着一个男人的手指,前端还要受到另一个男人的挑逗,而这两个在各自领域呼风唤雨的霸道总裁,完全不知道对方手指的存在,还以为于余娇媚低哑的呻吟,都是因为自己的yin乱调教发出的回应……

    这种类似双重出轨的刺激让于余脸色潮红,yin贱的小母狗一样将臀部高高翘起,腰肢在两个男人不同力道的插送下款款摆动,被前后夹心cao弄的欲仙欲死,意乱情迷。

    没坚持几个回合,他就被汹涌的情欲席卷,低低伏趴在会议桌上,yinjing和花xue同时达到高潮,哆嗦着射了陆远和谢嘉轩满手,乳白色的jingye和透明的yin液将黑色的蕾丝内裤泡的透透的,甚至浸湿了坐着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