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琴酒,地下停车场,把你的手套里she得满满的好不好
三瓶威士忌一起出任务结束的一天,波本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发现一辆眼熟的保时捷356,驾驶座的人一头银色长发倾泻,手指夹着细烟,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波本走近,敲敲他的车窗。 “来了怎么不说一声?”他搭在车窗上,问。 “来碰运气,随便遇上谁都行。” 琴酒把烟咬在嘴角,吸一口,无所谓道:“如何,你要来吗?” “……” 波本紫灰色的眸色微微一深。虽然知道对面这人跟他们几个都有牵扯,但这样一副谁都可以的姿态,真是让人心生不渝,他微微一笑,“当然要来。” “其实你完全可以只喊我一个人,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了不是吗?”他笑着试探。 “我讨厌你那神秘主义的作风,难道要我着急的时候先等你从未知的地方赶过来?” 琴酒看他一眼,冷嗤一声没有同意。 “讨厌我的作风,还是讨厌我这个人?” 波本打开副驾驶的门进去,勾着那头长发的主人接近自己,二人熟练交换一个吻后,他轻声问道。 “这种事无所谓吧。” 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丝丝血色,琴酒不耐烦地看他一眼,“别叽叽歪歪了,做不做?” 也许是出于前辈对晚辈的高姿态,也许是琴酒本人性格所致,哪怕是他在渴求别人的jingye,也总有本事把控场权拿在自己手里。 波本在心底深吸一口气,任务,任务,情报,情报,都是值得的,忍一时风平浪静。 “做啊。” 他风平浪静地笑一笑,俯身上去,继续吻上对方那过薄的薄情嘴唇。 他们会搞在一起目前还是除了彼此无人知晓的秘密。起因是某次任务后,琴酒有了一种不吸食他人jingye就会萎靡不振的毛病,没人知道这病是从哪儿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长时间没有吸收可能会危及生命。这是他和景的一致推测,毕竟琴酒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危及生命或组织,他绝对会强忍着不管,或者开枪给自己冷静一下,才是他的作风。 可对方居然真的照着这个病的要求去做了,只能说明忍耐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琴酒为了这个毛病先先后后几次随便抓人都遇上他和景,或许还有别人,总之,他们之间渐渐产生一种相对稳定的关系,为了获得更多组织相关的情报,波本还在努力让对方把人选固定下来。 ——这样总是随便摇人谁都可以的态度也怪气人的。 波本脑中思绪万千又一瞬回归,撬开对面人的牙关,在里面扫荡一圈后捕捉到那条懒洋洋的舌头,强迫他一起起舞。 yin荡搅拌的水声回响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中,琴酒坐在驾驶位,微微侧头张着嘴,爱答不理半接受地交缠着舌头。 他有时会想,其实从接吻或者zuoai的方式也能看出这三瓶威士忌的区别。波本总是习惯先大概扫荡一番然后直奔目标,心无旁骛,目标明确。苏格兰会温柔很多,总是唧唧歪歪问他一些有的没的问题,以他的意愿为主,偶尔生气的时候会展露出皮下漆黑的一面,强势的样子要顺眼很多。莱伊则是个性格恶劣的混蛋,他的zuoai爽是爽,但总喜欢看他破防。 琴酒对他们的区别接受良好。他本身就不在意这些,虽然不情愿染上这个麻烦的毛病,甚至成为自己的弱点,但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接受并解决。 一次射精在皮肤上可以保持一周左右,射在体内可以维持半个月状态,和泄欲的频率相比虽然固定很多,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琴酒就这样顺利接受要和男人zuoai并做下面那个的事实。 在他眼里都是泄欲,这样还能顺便解决一个麻烦,做bottom也不是很难以接受。 他坐在驾驶座,脸色一如往常冷静没有多少波动,波本的技巧不错,他舒适地微微眯起眼,在刘海的遮挡下其实看不太清。 狭小的车厢不够两人折腾的,波本覆在他身上,温热的鼻息彼此交融,夜晚漆黑无光的环境中偶尔能看到对方的眼睛,沉迷在情欲中的时候比平时顺眼很多。 琴酒感受对方的手钻过层层衣物,毫无阻隔在自己冷冰冰的皮肤游走,路过一些不重要的地方,成功抵达目的地,姿势老练地用会让他舒服的技巧揉捏刮擦着挺立的rutou。 “唔哼……” 琴酒微微昂起头,发出一声叹息的鼻息。 波本就着地下车场偶尔的光亮看着对方的表情,琴酒总是一身黑大衣高领毛衣的打扮,有事他会怀疑对方会不会热晕,但触摸到那身苍白的皮rou之后才会发现,他简直像个冷血动物,身上总是冰冷的,哪怕衣物再多也捂不热。那身衣服甚至像他的第二层皮肤,哪怕zuoai的时候也不太愿意脱下来,此刻也是如此。 他的礼帽大衣都还算完整,波本的手从大衣腰带的下半部分钻进去,把里面的高领毛衣推上去,在胸口上方堆积成yin荡饥渴的形状,苍白的肌肤在黑大衣里若隐若现,挺胸等待抚弄吮吸的姿态分明该是yin荡的,琴酒脸上的表情却没有那么渴盼,最多傲慢地眯眯眼,像是完成任务,按部就班。 也不肯出声呻吟。 甚至他的手套都还完完整整地戴在手上,一手夹着燃成灰烬的烟蒂。 波本莫名其妙对他的表情不满起来——他的技术没有差到快要睡着的程度吧? 目光掠过那贴肤的皮质手套,波本忽然心生一计。他一边把大衣领口扯开,让那身苍白皮rou暴露在视线内,逮住两颗樱红rutou舔弄吸吮,一边伸出两只手钻进他的手套里,贴着手掌蜿蜒而下,逐渐重叠,戏弄冰冷的指尖。 皮手套本来只容一人尺寸,偏偏要挤进一个不比主人小的手掌,只能不堪重负地挤压变形,明显凸显出两个人的形状。波本好像把他放松的手掌也当做容器一样戳刺顶弄着,三指并拢顶着掌心,手套内一耸一耸,模仿性交的动作,看起来色情无比。 他凑在琴酒的耳边,带着笑意轻声问他:“你说,把你的手套里射得满满的,这双手每天和jingye黏答答地泡在一起,等下一次找我再续上,永远不让里面空着,是不是你能坚持的时间稍微久一点?” 琴酒刘海盖不完全的眼睛微微睁大一瞬,似乎从没有这样玩过,甚至从没这样想过,因此原本被啃噬胸口放松的身体都紧绷一瞬,下面稍微勃起的性器随即更加挺翘,似乎在述说主人的期待。把这些变化收入眼底的波本总算满意一点,自顾决定:“那就说好了,这次先把你的手套射满,喂饱这张嘴,至于后面的那张,只能先让他挨饿了。” 言语直接俨然把他的手和手套都当成可以容纳jingye的性器官,琴酒呼吸略微急促些许,嘴角勾起,挑衅一句,“那看来你一个人是满足不了我了,我现在可是饿着三张嘴。能力有限,嗯?波本……” 原本自得于想到对方没有经历过的玩法,可惜没控场两秒,就被琴酒挑衅了回来,到底还有些年轻的波本沉下脸,咬牙狞笑,“我们来试试,你就知道我能不能满足你了……” “离不开男人的……sao货。” 他凑近对方,从牙关里挤出自己认为最能羞辱对方的言语,羞辱这个地位、姿态都比自己要高的银发男人。 然而往日礼貌的人偶尔一句羞辱,效果和普通伴侣的dirty talk差不多,琴酒并不感觉耻辱,反而看出对方年轻气盛不够老练,被质疑一句性能力而已就这么生气,果然还是毛头小子。于是他侧脸咬住对方天然翘起的嘴角,主动邀请:“我是离不开男人,波本,干我,快点,现在立刻。” 他好像很清楚如何让男人对他瞬间燃起情欲,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言语直白地要你干他,这种诱惑勾引比脱衣舞娘在你面前解开最后一件衣物还要让人上头。波本一边有些忿忿他究竟是勾引过多少人才会如此熟练,一边顺从自己的欲望和心意将roubang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戳戳对方被冰冷皮质手套包裹的掌心。 手套似乎被刚才蛮不讲理的硬塞变成其他的形状,原本紧紧贴肤的手套空下一点幽深的间隙,roubang略微费一点工夫就顺着那间隙塞了进去,波本毫不留情顶弄他的手套和掌心,冷笑质问对方,“这张嘴怎么这么松垮,嗯?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你是第一个,波本……而且为什么会松垮都是你的错吧,不是吗?” 看出年轻炮友心情不愉,琴酒还是宽容一点,主动说出对方拒绝不了的情话,“第一个”,这种小年轻似乎对这种昭示处女地的话语无法抗拒,单看他在听到这句话后粗喘的气息都变重就知道了,更何况他连roubang都比刚才胀大不少,挤在狭窄的手套里,和他的手掌无缝贴合,那上面都多少青筋和yin液他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琴酒感受着炽热的温度在手心发烫发麻,蜷缩起手指抚慰对方,转移他的注意力。哄人的话一句就够,再多他自己要犯恶心了。 喘息声倏地加重。 气氛正干柴烈火,忽然车窗再次响起,二人同时侧头看去,单向玻璃可以看到,苏格兰正在外面站着,对方似乎没有发现,驾驶座有两个人。 波本呼吸一窒,虽然早在之前交流情报的时候就知道他们都和琴酒上过床,但这样直接被撞上的冲击还是让他一时僵住,属于降谷零的羞耻心上线,进退两难。 夹着他的琴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嗤笑一声,“正好,波本。你说自己一个人不够,现在还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