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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思绪转回当下。言殊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当年自己可以可以收拾心情和情绪去尝试做一个“新太太”,但是如今,那种执着追求的孤勇已经被时间磨得一点都不剩。 腿间的手帕吸饱了yin水,变得有些干了,磨得他原本就有些肿痛的部位更加地疼。可是他知道那处没有流血,他渴望疼痛,他恨不得那个手帕变成利刃狠狠地贯穿他,从他的下体,穿过他的肚肠,再剖开他的心脏,最后从他的天灵盖,宛如新生的绿草那样破土而出。 灵魂的阵痛让他无处可逃,他觉得自己需要用rou体的湮灭与消逝来换取他灵魂的安息。 言殊顺着门滑了下去,跪在地上。他实在太累了,就这么将就着睡了过去。 “言言,言言你睡了吗?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言言?”言殊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睡醒的不真实感还存着,他就知道门外头是纪天川。 纪天川不懈地敲着门:“言言你怎么没声音呢?你再不开门我要去找陈姨拿备用钥匙了。” 又是这样!言殊最恨的就是他。自己明明已经把之前的事情忘得差不多,对纪清林也好像可以重新开始!就是因为纪天川他横插一脚,让如今的事情变得如此复杂!还反复提醒自己,夏诗云是多么好,多么难以替代。 夏诗云逝去的时候,纪天川都还是个孩子,他都忘不了。更何况是跟夏诗云相濡以沫那么多年的纪清林。 他觉得纪天川在冲自己示警,示威!纪天川是为了借礼物提醒,暗示或者明示自己,不管是什么人,什么年龄,什么角色的人,都忘不了夏诗云。夏诗云就是诗歌当中的云彩,永远不染尘埃。而他言殊,是个畸形的东西,被人当婊子,甚至怪物cao弄。他甚至都不是贱人,因为贱人起码跟人沾边。 那个人,言殊记不清那个人的声音和相貌,但是他清楚地记得那个人说话的内容。那个人说他:“长得像人。勉强用用。” 悲愤占据了言殊的心神,但是并未加重他的厌世,反而增加了他与命运对抗的勇气。蓦地,言殊站了起来。双腿因为跪坐太久而不合时宜地打着颤,言殊无暇顾及,他开了锁。 他用力地把门拉开! 纪天川直接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言殊。压着他直接进了门,稍微一带,把言殊压在了门上,顺手锁了门。没给言殊过多的反应时间,一手依旧扶着言殊的腰,一手扶住言殊的脸,对着咬的有些鲜红的嘴唇直接吻了下去。 纪天川的嘴唇像母猫叼着小猫一样,熟练而小心地含住了言殊的唇。舌头轻柔地从言殊咬得有点破皮的下嘴唇拂过,尝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气,言殊感受到了唾液蛰到的那种细微的疼痛,下意识地要躲。纪天川心里微微叹息,手上强硬地扶住了言殊的脸,侵略性地要进入言殊的口腔。 感受到纪天川的进入,言殊才晃过神,反应过来自己正在生气,登时就挣扎了起来。纪天川更加强硬,搂着言殊,只觉得小妈挣扎得有点厉害,怕自己搂不住,于是干脆利落的解开了言殊的裤子。言殊的裤子十分宽大,直接就掉落在脚边,露出了泥泞的内裤,散发着yin靡的气息。微凉的空气提醒他现在他只穿着一条不成样子的内裤,暴露的羞耻感和刺激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勃起。 言殊僵住了,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个禽兽,脑子一片混乱,自己呼喊说不定还如了他的意,他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但是自己身体的反应…… 纪天川已经把手伸向言殊的下身,隔着内裤,一会儿用手指描摹他下身的形状,一会儿用手背蹭过他的下身。内裤随着言殊的勃起绷紧,仿佛是绷紧的琴弦。纪天川的手仿佛在奏乐,每一次的接触和触碰,都引起琴弦不一样的震动。言殊的胸腔仿佛是琴的共鸣腔,此刻和共鸣腔共振的是低音区,完美地融合在周遭的环境音里。 纪天川触碰到了言殊下身塞着的东西,应该是个丝织品之类的,那事儿过后……纪天川心里冷冷地笑,心里充斥着对自己老子碰了自己的人的不满。虽然这个人本来就是自己老子的老婆,那又怎么样,自己喜欢的,老不死的就应该让给自己不是吗? 而那事过后,往里面能塞什么东西?总归就是内裤什么的,不是言殊的就是纪清林的。纪天川戾气横生,言殊的内裤穿的好好的,是谁的不言自明。这是什么意思?挑衅吗?人不在了还能一直干言殊?都一把年纪了玩这个不知道害臊? 纪天川越想越生气,手忍不住隔着内裤拍了言殊rouxue一下。言殊发出一声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的吟哦,撑着内裤的yinjing形变成拱桥状,又恢复。纪天川直接从内裤的侧面,把那方帕子抽了出来。是宝蓝色的,从上头的纹样来看应该是纪清林的。 言殊眼神迷离看着他,觉得下体一阵空虚,爱液仿佛是涨潮的海水汹涌而出。他不想承认,他不想认为自己下贱,但是刚刚纪天川打他那一下,他真的好爽。 纪天川将帕子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熟悉的馥郁带着一点点的sao气钻到他的鼻子里,和他的嗅觉神经结合,勾引起他雄性的亢奋。他宛如发情的雄狮般,爆发了原始的征服本能——夺取老狮子的配偶,让其臣服于自己之下。 纪天川强硬地把帕子塞到言殊的嘴里,撕破了言殊的内裤,用断裂开的内裤将言殊的一只手固定在床腿上。像玩玩具娃娃般地,把言殊翻了个儿,让他跪在地上。言殊呜呜呜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置若罔闻。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老狮子的,他要让他充满自己的气息。 纪天川看着言殊浑圆的屁股,屁股两侧的腰上有刚刚内裤崩断弹到的红印子。他冷冷一笑,看着自己的断掌,在言殊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浑圆的屁股先是变得很白毫无血色,随后仿佛是春天到了,鲜花盛开一般地染上了桃红。 纪天川还嫌不够,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把言殊的头掰了过来,掰得过于用力,再用一点力就能把言殊的头给拧下来。他用自己的内裤在言殊的鼻周搓来搓去,男人的味道充斥了言殊的鼻腔。随即纪天川挨着浸透了言殊yin水的帕子,把自己的内裤一并塞了进去。看着言殊左右两边的嘴唇边沿的颜色逐渐因为紧绷而变得惨白,他才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