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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2-女装小受欲捉弄室友/室友假装没认出继续强上

    海棠大学,201男子宿舍。

    正是星期天,无所事事的大学生们已经在商量着要怎么出去浪。宿舍里的三人都加入了这场讨论,只有一个人正在对着镜子化妆,对其他人的提议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

    “苏洛,你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弄这些娘们唧唧的东西做什么?”一边的蔡绍基发话了,其他两人也看向他。苏洛坐在椅子上,把腿搭在桌子上,正忙着把一层细粉扑在脸上。听到这话,他翻了个白眼,

    “我当然要打扮得漂亮出去勾引男人啊。”

    “就你这样子?”蔡绍基嗤笑,“算了,哪个男人会看上你啊。哥们儿就要出去猎艳,你真不打算加入我们?”

    “我喜欢而且只喜欢男人。”苏洛无力地再解释一遍。自己的这个基友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总是一副蠢直男的样子,总是不相信他是gay,没有任何可能去喜欢女人。

    再说了,关心他就关心他,什么叫哪个男人会看上自己?自己条件很好好不好?

    “我这是还没画好妆,我画好吓你一跳。”

    蔡绍基连忙摆手,

    “算了,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睡一觉,你那些东西太麻烦了,就一点儿东西你在那儿捣鼓半天,我都看累了。”

    苏洛也不勉强,眼看着那三人商量好了去附近的福贵商场看小jiejie,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和发型就打算出门。临出门的时候蔡绍基从苏洛身边经过,闻到了一股薰衣草的香味。

    这人可真是讲究,同样是男人,就他皮肤白还总是香喷喷的。蔡绍基心里嘀咕,然而很快就把这事情忘在了脑后。

    等苏洛画好妆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他撕开快递,穿上新买来的汉服,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表示对自己今天的妆饰都很满意。镜中的人眉目如画,脸颊处泛着若有若无的绯红,嘴唇小巧红润,让人恨不得在上面亲上一口。

    他确信自己只要出去,就不会被人当成男人,毕竟他在女装上可谓是业界大佬,只是那群蠢直男连粉饼和粉扑的区别都搞不懂,自己也懒得解释那么多。

    今天的商场人异常多,可是走来走去,苏洛还是没找到自己意中的。正在心里说着自己的运气真不好的时候,他看见了熟悉的三人组。

    此时应该是一对情侣在秀,两只单身狗在看。宿舍里的老大王毅正和身边的小jiejie聊天,蔡绍基和容强坐在一边,羡慕得干瞪眼又不好发作。两人的目光如同恶狼一样在人群中寻找着合适的对象,但是各位小jiejie们被他们的眼光吓住了,一时间没人敢接近他们,走到离他们近的地方都不由得加快脚步。

    兄弟们啊,你们也该把自己那副色迷迷的样子收一收,求交配这几个字你们还能写得更明显一点吗?是个小jiejie都会避开你们这两个色狼你们晓得伐?

    这时他的目光和基友的撞在了一起,他神色一僵,心说这个死直男不会真的认出自己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要是被误会自己是在一边看他们热闹就不好了,他正在心理想着自己该有什么说辞,谁知道那人居然朝着他走了过来。

    他索性一梗脖子,反正自己行得正坐得直,没什么好怕的。

    “这位小jiejie,能给我留个电话吗?”

    苏洛能看见后面两个人都朝着这边看来,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蔡绍基站在他面前搓着手,神色慌乱,偶尔瞥他一眼然后匆匆地移过眼睛。

    苏洛心里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自从和这人成为基友他还没见过这人这么窘迫的样子,要是他知道自己搭讪的女孩子是自己的话,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精彩表情?说不定自己以后还能拿这个取笑他,以后自己在宿舍也再也不会被这人说勾引不到男人之类的话了。

    苏洛微微一笑,绯红的眼角微微上挑,整个人风情万种又妩媚,开口便是迷人的伪音,苦练多年的技艺终于派上了用场,

    “可以啊,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把电话给你。”

    正好他脸上的妆需要补一补,这样正好也能避开众人的视线,毕竟他也不想把自己弄得太过引人注目。

    蔡绍基瞬间就被这人的眼神俘获了,他寻思着刚才这人看自己这么久一定是对自己有意思,再加上美女大胆邀约,此时不从更待何时,于是他很爽快地跟远处的兄弟比了个眼色,拉着美女柔软的小手就心急火燎地找旅馆。

    苏洛已经笑得不行了,为了掩饰只能用袖口捂住嘴巴。然而基友还以为她是害羞,更加心花怒放。为了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找话题聊,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洛苏。”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暗示了。

    “洛苏?好名字。”蔡绍基想都不想,立刻夸赞道。

    到了旅馆,苏洛故意说自己要上厕所,让基友开好房,自己一会儿就过去,他是想用这个当理由逃避登记身份证,毕竟他打扮得再好,一看身份证就要露馅。蔡绍基连忙点头,不假思索地掏出了房费,然而一脸rou痛的样子还是被苏洛看在眼里。想笑还得拼命忍住,他憋得很辛苦。

    蔡绍基刚进房门,就迫不及待地把房门虚掩着,自己哼着歌进了浴室,立志要把自己洗白白。他简直不敢相信今天居然有如此的好运气,这么漂亮的美女居然主动看上了自己。

    洗好了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想起另一位刚才还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容强,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有没有找到小jiejie。胡思乱想之际,他忽然觉得洛苏身上的味道隐隐有些熟悉,自己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算了,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毕竟自己对香水什么的一窍不通。如果放在平时,蔡绍基可能还会好好想想,但今天的他完全被下半身支配,有限的智商急速下降,是以他连洛苏就是苏洛这样简单的暗示都没听出来。门吱呀一声开了,袅娜多姿的美人款款向他走来,半遮住的脸上还带着微笑,看得蔡绍基瞬间变成了一只呆燕。

    苏洛觉得到这里自己就玩够了,是该及时托出真相。不然要是等基友把那玩意儿掏出来再说,事情就会变得有点微妙和尴尬。他在房间中央站定,樱唇微启,看着蔡绍基起身,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向自己走来,

    “其实,我……”

    灯火通明的房间瞬间一片漆黑,苏洛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落入某人的怀抱中。

    “怎么了?”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是用的伪声,声音里有点惊惧,然而立刻冷静了下来。

    窗外本该是灯红酒绿,此刻也是一片漆黑,已经有房客开始骂娘了。远处的住宅楼里隐约有烛火泛起,像是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一样微弱。

    耳边传来灼热的呼吸声,某人显然已经开始把持不住了,他能感觉到有根粗大的东西在自己屁股处磨蹭着,那人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前襟,揉捏着他小小的rutou。

    坏事了,自己该怎么跟基友解释呢?现在这么黑,他下身更是穿了能遮挡yinjing的紧身裤,还特意在下面做了假yindao的形状。

    “别心急,我们先找蜡烛,这里太黑了。”苏洛柔声安抚身后的人,想要尽力拖延时间。

    然而基友可是一个多月没有发泄,早就憋到了极限。现在面前放着现成的美人,黑暗更是让他更加大胆了,于是他一边吻着美人的长发一边说,

    “要什么灯啊?你约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跟我做?”

    “等等,你别扯我头发……”苏洛此时被这人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他本身体力就比较弱,怎样都拼不过基友,只能挣扎起来,双手按住自己的假发。这却给了这人可乘之机,他的双乳被立刻抓住,前襟大敞,羊乳一样的胸脯在黑暗中也是那么醒目,

    “你是贫乳啊?”蔡绍基揉捏着那两点突起,“贫乳我也喜欢。”

    苏洛被刺激的不自觉弯腰,却把屁股送到了这人腰胯间,那人磨蹭得更凶了,仿佛要穿过层层布料直接进去一样。

    “等等,你听我说,蔡绍基……”

    “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人的语气有些惊奇,吧一只手从他的胸口挪开,“一定是前台告诉你的对不对?你就这么在乎我?也是,我这么帅。”

    说话间这人已经把他的衣服解开了,裙装被拉到了肩膀,露出大片的胸脯和脖子。他的双手被这人一只手按住,裙子下摆已经被撩了起来。

    苏洛心里吐槽着这人可真是自恋狂,然而他随即察觉到皮肤一凉,衣服被扯得七七八八。他终于意识到这人是在玩真的,惊慌之下他大声说,

    “蔡绍基我是苏洛!住手!”

    这次他用的是自己的本音,然而还是晚了一步,那人的roubang已经插在他的菊xue里,还不停往前面顶,一直顶到最深处。

    “啊?你说什么?”蔡绍基终于发现问题,然而反射弧还是差了那么几秒,下身已经开始抽动起来,

    “你不是洛苏么?哦。”即使在黑暗里,他也能想象出这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果然蠢直男就是蠢直男,做事都不带脑子的。

    “知道了就把我放开。”苏洛恨恨地说。

    然而身后的人停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就当苏洛以为他终于要放弃认栽的时候,那人忽然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迅速堵住了他的嘴。

    与此同时,插在自己屁xue里的那根jiba不但没抽出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抽插得更猛了。

    “呜呜……什么……鬼?”苏洛的声音模糊不清,但是谁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无奈。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人明明认出是他了,还要继续?

    “可是……我停不下来……”那人一边挺动腰胯一边用无辜的脸说,

    “再说我插都插了,你就让我射一次吧。”

    每一次顶撞都势大力沉,连续的冲撞后,他身体内脆弱的某处忽然被顶满,苏洛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

    这一声叫得娇媚性感,是个人都能听出他此刻有多么沉醉其中。

    “你也……不是那么不愿意…对吧?”蔡绍基微微一笑,不忘在这个时候调侃苏洛。

    苏洛满脸通红,幸亏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他索性闭上眼睛,可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还是如此鲜明,两人的喘息和臀rou撞击的声音交缠在一起,让他听得胆战心惊。自己的身体在黑暗中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浑身战栗。肠rou被磨得湿润柔软,火热的阳物硬生生把他的肠液逼出来,交合时溅起的水声黏腻而情色。

    他的腰渐渐酸了,这样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被一次次侵犯让他有些受不了。蔡绍基似乎也察觉到了,于是一边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边跌跌撞撞地找到了床,把他压在上面。

    屋里的灯忽然亮了,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只觉得那灯光刺眼,让人无法直视。过了一会儿,苏洛才注意到对面就安着一面大镜子,他能清楚地看见那人的阳具是怎样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带出大片大片的白浊。

    他的身体忽然腾空,然后他半蹲着坐在了那根roubang上,脸部正对着那面镜子,两人的交合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毫毕现,他甚至能看清那人膝盖内侧的小小的痣。那人从背后托着他的屁股,然后一松,他的屁股自由落体,让那根jiba进入到最深处。

    “自己动。”那人松开了束缚住他的那只手,他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双手无力地撑在两侧休息了一下。

    已经做到这种程度,现在在怎么说自己不愿意也没什么用了。但他也不算是完全不愿意,毕竟这么酣畅淋漓又刺激的性爱他也是很久没有过了。他坐在那根roubang上,扶着那人的双腿,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镜中的自己微仰着头,双唇张开,像是小狗一样被cao得吐出了小巧的舌头。他的身下是那人浓密的阴毛,中间一根巨物昂然翘起,屁xue像是小嘴一样吞吐着那阳物,带给他身体阵阵让人爽到脚趾蜷缩的快感。他简直不敢相信,镜中那个面色潮红骑乘在男人身上的是自己,他从未见过自己这么yin荡的样子。

    如果说那人的roubang是一根大理石顶梁柱,自己的roubang只能是根小树的木头。他的roubang被快感刺激得挺翘起来,随着身体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几个抽插之下,他终于射了出来,白浊顺着那人的腹肌流下,打湿了两人相接的毛发。

    他无力地向前倒在床上,大口地呼吸着,一边还用手抚摸着那人的大腿。那人的大腿线条流畅优雅,可以摸到薄薄的皮肤下紧实的肌rou。然而他还没摸多久就被那人翻了过来,他的双腿被抬起,脚掌抵在那人的胸膛上,膝盖微微弯曲。灯光下那人的脸上写满了渴望,再次坚硬起来的roubang摩擦着他的菊xue。

    他口齿不清地说,双手无力地摆动,

    “不要了,已经…… 不要了……”

    那人贴在他的耳边,只说了四个字,

    “还早着呢。”

    身体的余韵还未散去,那人就再次在他的双腿间穿凿研磨,大力的动作让床柱咣咣撞着墙壁,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第二天,苏洛躺在床上,把身上被撕成破烂的女装脱下,扔在了地上。床单已经换过了,沾满了两人jingye和体液的床单被扔在地上。苏洛艰难下床,赤着脚踩在散发着麝香味的床单上。

    “苏洛。”昨夜还凶猛得像头狮子的那人此刻像是小绵羊一样弱弱地喊他。

    “什么?”苏洛没好气地扭头。

    “其实你还挺好看的。”

    “哼。”虽说这样,但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开心的。

    “所以下次zuoai,是什么时候啊?”

    “没有下次!”苏洛的脸rou眼可见地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然后没好气地丢下这么一句,挪进了浴室里。

    “苏洛,”那人隔着浴室门说,“也不用这么生气嘛,反正你是来找男人,结果也找到了男人,既然咱们都挺满意的,要不你就将就将就跟我凑一起得了。”

    “我可不喜欢满脑子都是射不出去的jingye的蠢直男。”

    “这,那我昨晚射出来一点,现在是不是更聪明了?你让我多射几次,我肯定更聪明。”

    苏洛被气得心中郁结,门忽然被打开,那人睁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再次靠了过来,

    “苏洛,你不是很聪明嘛,我吃点你的jingye或许会聪明点,所以……”

    浴室里传来挣扎声,拍水声,然后挣扎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转而变成了呻吟声。浴缸里的男人赤裸地躺在热水里,伏在他身上的人含着他的jiba,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苏洛一高兴,不就代表又可以做了么?

    两人回到宿舍后,宿舍里的其他人并没有发现这两人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看苏洛小脸苍白身体虚弱的样子,蔡绍基屁颠屁颠地买了水果和奶茶送到那人床边,脸上是谄媚的笑容,

    “苏洛,吃点东西补补身体吧。”

    “滚蛋。”

    “不吃东西可不行,我进来了。”床帘忽然被掀开,那人就那样钻了进来。不一会儿从床帘里发出被呛到一样的声音,蔡绍基很开心地跳下床,留下床上嘴角带着不明液体的苏洛。

    “那家伙!”苏洛低低骂了一句,转过身对着墙生起了闷气。

    晚上。

    “苏洛苏洛,让我进去。”蔡绍基抱着被子站在那人床外,床里是一片寂静。

    “不然我就把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说出去了哦。”蔡绍基悄咪咪地说,床帘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怒视着他,

    “你敢!”

    “嘿嘿嘿,老婆~~”

    被强迫着这样那样后,苏洛无奈地想,自己还要忍这人多久?

    在他的身边,某人睡容甜美如婴儿,在梦里他幸福地砸了砸嘴,模模糊糊地觉得就这样跟苏洛过一辈子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