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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受罚/公开处刑/灌肠

    结束了一天的打靶,战士们扛着枪从靶场回到宿舍,一边收拾着一边拿起餐盒朝着食堂冲刺。

    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而毫不拖泥带水,跑向食堂的时候仿佛一匹匹狼一样眼冒绿光,那纯粹是给饿得。已经抢到饭的人大多就近坐下来,埋头吃饭。有些讲究些的就回到宿舍吃,毕竟相隔也不远。

    陆铎摸出自己的餐盒,就要冲向饭堂,他的衣领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抓住,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次一样。

    陆铎站住,无奈地转身,耷拉着脑袋看着对面的人,眼睛里还有年轻人的那种桀骜不驯,

    “哥,干嘛?”

    陆铭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恢复了平时的严肃样子,

    “这是军队,不许叫我哥,要叫我连长。”

    “连长哥哥,这里又没有长官看着,你有事说事,别耽误我吃饭。”

    没有饭吃的弟弟颇有些凶恶,陆铭却不为所动,

    “我问你,你跟萧维怎么回事?你没看他看你的眼神都快喷火了一样么?”

    “他自己找事,怪我啊?技不如人就老实承认嘛,真是输不起。”陆铎翻白眼,筷子把饭盆敲出了架子鼓的质感,

    “我可以去吃饭了么?”

    ”总之你别招惹他,也别总是嘴欠。赢了就赢了,说出来不是让人家难做嘛,再说,万一被别人听见了……”

    “谁偷听别人讲话谁是孙子!”陆铎的声音忽然拔高,周围不知底细的都看向两人,被陆铭瞪回去后就不敢吭声了。

    眼见兄长的脸色沉下来,陆铎这才小声辩解道,“我就是跟杨展提了句,真没乱说,谁知道杨展跟那货是发小,不知怎的被那人知道了呗。”

    “你这不就是在背后说我?还说没乱说?”萧维忽然出现,把手里的饭盆扔在地上,饭菜溅了出来,

    “我都听见了。”

    “你想怎样?”陆铭挡在中间用身体阻挡,但抵不住两个年轻人年轻气盛,火气又大。萧维觉得连长是偏袒兄弟,陆铎则觉得哥哥偏帮外人,只训自己,于是两个人都急切地想要把碍事的陆铭弄到一边去,别挡着他们斗法。

    陆铭怕伤着萧维和弟弟,因此做起事情来显得束手束脚,而那两个人初生牛犊不怕虎,陆铭很快出局,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缠斗在一起,彼此手脚互相绊着拧着。

    陆铭心里着急,要是这事情传到父亲耳朵里事情就大了,团长的小儿子还没完成新兵训练就公然和人斗殴,这事情不单单那两人要承担责任,连自己也要背上无法约束新兵的罪名。

    他扑上去想要分开两人,两人却如同八爪鱼一样将对方越缠越紧。陆铎一心想结束这场战斗,随手摸了什么就一下子砸在那人脑袋上,顿时血流如注。

    “快送医!”陆铭急切地喊道,很快两个小兵就过来把人扶到医务室,剩下陆家两兄弟站在那里。陆铎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因此只是站着不吭声,倒是陆铭心急如焚,不安地跺着步子原地打转,忽然咬牙切齿地揪住弟弟的衣领,

    “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你也太不稳重了!要是被父亲发现了……”

    “大不了他们把我开除军籍呗……”陆铎说,他不明白哥哥在担心什么。

    “还有比这更严重的…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我先去给你善后……你个小兔崽子……”

    陆铭匆匆离开,挨个找班长们,让他们吩咐手下的士兵们不要乱说,想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然而陆铭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天正好赶上团长跟众军中要人视察,作为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老兵油子,要是陆震威连这里诡异的气氛都察觉不出来他就别当团长了。

    也正是因此,陆震威随便抓了个新兵,连威胁带恐吓,套出了事情真相,立刻他就坐不住了,这张老脸也不知道往哪里搁。他张了张嘴想要维护自家儿子,却被对头黄特派员堵了回去,

    “怎么?团长大人是想庇护自家人么?还真是舐犊情深呢,连军规军纪都不顾了。”

    看着众人神色各异的表情,陆震威终于放了话,

    “罚,重罚。”

    团长的一句话下来,底下的人自然就活动起来。只是明面上说得重,私底下惩罚的尺度分寸其实还是由他们说了算。

    “等等,”黄特派员抬手,“这是在团长你的团里,什么事情都是团长你说了算。谁知道我们走后团长会不会轻轻放过呢?我看,不如开个大会好好惩戒一番。现在的新兵们都是不安分的家伙,也该杀鸡儆猴吓吓他们。”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陆震威,看得他哑口无言。终于他缓缓开口,嗓音有些干涩,

    “那就按黄特派员的意思办吧。”

    黄特派员微微一笑,

    “不是按我的意思办,而是公事公办,军纪怎么规定的,就怎么办。”

    这句话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陆震威心里咬牙,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

    “那我们继续视察吧。”

    此时陆家兄弟尚且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面临怎么样的命运。他们正和杨展以及萧维在靶场里。把萧维送到医务时候几个人终于冷静下来,萧维这才说出自己针对陆铎的原委,原来是他怀疑陆家兄弟合伙在打靶上作弊。陆铎辩解可萧维不听,最后两人决定打靶证明实力。为了避嫌,还特意请了杨展作证。

    打靶下来误会全消,几个人黑着脸过去却是笑着回来,一看勾肩搭背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放下了心结。

    就当他们回到营地的时候,一个传令兵跑过来,先对着陆铭敬了个礼,然后转身立正,

    “谁是陆铎和萧维?”

    “到。”

    “到。”

    陆铎和萧维出列。

    “上面下来的命令,要你们俩去军务处领器材,一会儿大会上要用,听清楚了么?”

    “是。”

    两人齐声说,没有觉得丝毫不对劲。倒是一边的陆铭察觉出几丝不妥,拉住即将离开的传令兵,

    “这位兄弟,请问开大会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只派这两个新兵过去够么?要不要我多派几个人……”

    传令兵很同情地看着他。虽然他很想告诉连长,但团长下命令的时候特意吩咐他们保密,省得这几个人想出别的方法逃避处罚。他也不想自家孩子受罚,可黄特派员的眼睛狼一样盯着呢。

    “临时通知。”传令兵害怕露馅,只说了这几个字就离开了。

    陆铭和杨展回到宿舍,他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一则就算老兵使唤新兵是惯例,但为什么上面巴巴地只要他们两个人,还知道他们的名字?

    唯一的解释是,弟弟打架的事情被发现了,而且上面打算严惩。

    这件事父亲也一定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何居然如此严厉地要惩罚弟弟。

    他瞳孔紧缩,知道坏事了,然而这时候两人已经前往军务处,无法再被叫回来。

    外面忽然传来了尖锐的哨声,

    “紧急集合!”

    大会是在开阔的cao场进行,前方的高台足以让站在上面的人对台下看得一清二楚。此时台下人头攒动,放眼望去,蓝色,白色,棕绿色的制服相互映衬,微妙地形成对比却又各不相扰。新兵们毕竟还年轻,看着长官们没来便偷偷说些话,热闹得像是在赶集。

    “这次空军的人居然也来了,啧啧啧,现在海陆空的人都聚齐了。”

    “不知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新兵们伸着头看,仿佛挂炉上摇晃的鸭子。有识相的新兵偷偷给老兵递烟,打听着,

    “您有什么看法?”

    “应该是有人要受罚了,没看见前面的刑具么?”健谈的老兵油子加入对话,接过香烟收在袖口里,他可不敢在这种地方公然吸烟。

    “那是刑具?话说旁边还有两个人?”

    “那肯定是他们要受罚了,咱们军里都是自己抬自己的刑具的。你等着瞧吧,罚完了他们自个儿还得搬回去。等等,那不是……”

    台上除了放置一排桌椅外,桌椅前方还放着刑架和长凳,中间还有个大箱子。

    陆铎和萧维就在大箱子旁边站着,百无聊赖。他们被命令把东西搬过来后就没事可做,想回去却又被拦住,要求原地待命。

    忽然上来个军医,那人身材矮矮胖胖,戴着单片眼镜。这人把帽檐压得很低,台下的人只能看见他的圆下巴。他走到箱子边上打开箱子,又从口袋里掏出胶质手套戴上,开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掏出来,动作熟练而有条不紊。

    两人还是漫不经心地站着,只是眼神有时候会瞥向这个奇怪的军官以及那口箱子。

    军官对箱子里的东西显然很熟悉。他打开了第一层,里面是奇形怪状的仪器,仪器里装着透明的液体。

    他打开了第二层,解开了羊皮卷,卷里插着长短粗细不一的银棒,居然还有一条黑色的军棍躺在里面。也就是看到这里陆铎觉察到不对了,因为军棍是只有在重罚士兵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平时的时候仅仅在刑讯逼供敌方士兵或者警戒的时候使用,而且使用完就要交回,不能私自持棍。在家里的时候,每当父亲要惩罚他的时候,都会喊一句,

    “请军棍!”

    只是在小孩子身上当然不能用那么厉害的东西,所以每次他只是被鸡毛掸子打几下了事。虽然他没尝过真正军棍的滋味,但是听哥哥说过,挨过军棍的人三天都下不了床,由此可见那东西的威力。

    “长,长官。”陆铎已经开始双腿打战,他意识到他和萧维打架的事情可能被泄露了出去,可是在全军的注视下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萧维好不容易看到陆铎吃瘪害怕的神情,不由得笑了,

    “陆铎,你害怕什么?一根小小的黑棍子就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个男人呢。”

    “你倒是个男人。”一边的军医淡淡开口,“小鬼,你这个同伴看起来还是识货的,你之前没见过这军棍吧?”

    “那又怎样,”萧维不服气地说,“不就是一根棍子么,我家也有烧火棍。”

    军医推了推眼镜,阳光在镜片上投下一片光,萧维看不清军医的表情。

    “话说,”军医忽然转移话题,“你们知道这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么?”

    萧维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但心里还是很好奇。而陆铎已经开始焦急地在一片穿棕绿色军装的人里寻找着哥哥的身影,至少哥哥能给他一些线索,让他不至于太过惊慌。

    然而找了一圈,别说哥哥了,他连熟识的面孔都没见到。于是他收回眼神,转而听见军医在和萧维谈论着这些东西的用途。

    “这个是什么?”萧维伸手去摸个大肚子玻璃瓶,“里面装的什么?”

    “里面是生理盐水,运动过度的时候可以用它补充体液,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它来给人灌肠,这样既能杀死细菌又能消毒,还不损伤肠道。”

    “这样啊,”萧维点点头,虽然后面的话有些奇怪,但他下意识地觉得反正这人是医生,医生不避讳说这些很正常。手指掠过那个巨大的漏斗,指向那一排细针,

    “这些?”

    “这些可以用来缝合伤口,也可以扎马眼,它们的头被设计成圆的,这样插进去也不会出血。”

    陆铎已经觉得不对,正要去拉萧维,萧维却正好在箱子里摸到个暗格,不假思索地按了下去。

    箱子忽然如同鳄鱼的嘴巴一样完全打开,露出最底层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假阳具,根据大小粗细一顺排好,最大的yinjing已经和人的胳膊一般粗细,上面还满是狰狞的突起,看得人心头一跳,不愿相信这东西居然是用在人身上的。

    “既然已经看到这里了,那我再给你看最后一样东西吧。”军医微笑,从箱子底摸出一柄黑刺,等二人看清了才发现那是一柄军鞭,把手部分设计得如同击剑用的剑柄,鞭身是上好的黄杨木制成。虽然是木质的军鞭,入手却如黑铁一般沉重。军医将军鞭拿在手中,随便甩了两下就听见顶端一节皮带响亮的破空声,可想而知这教鞭甩在人身上会有多疼。

    看看自己刚刚抬来的木架和长凳,又看了看箱子里这许多和治疗根本搭不上边的东西,陆铎已经明白了这次大会的主角是他和萧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和萧维过来之前陆铭眼里的那种疑虑。

    显然,已经在军中混过的陆铭隐隐有预感,只是当时谁都没反应过来,这才弄得现在这种不可回旋的地步。

    不过既然是团长父亲下的命令,恐怕他们也很难违抗,就算当时知道也只能做垂死挣扎罢了。

    这时,台下忽然传来一阵sao动,一队队的士兵直接走到最前排,陆铎认出了那都是自己连上的人,而为首的就是陆铭。

    这时军官们也已经上台就座。军医检查好东西就走到刑架边上,把黑色的束缚带捆在上面。那束缚带是军中特供,就算用它来捆绑一头发怒的公牛都绰绰有余,更何况这次的对象只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新兵。

    陆铎和萧维早就停止了讲话,挺直了腰背站在那里。萧维偶然和台下的陆铭对上眼睛,愣了一下,偷眼看看身边的陆铎,发现两人都是一样紧张担忧的神情。

    发生什么事情了?萧维后知后觉,然而主持人已经上台,全军第一次批斗大会正式开始。

    陆铭和其他人一样站在台下听着主持人宣读军队纪律,又对军中出现的其他不良情况进行通报批评。开会都是这样,先礼后兵,最严重的大多放在后面说。

    果然,主持人话锋一转,立刻就说起新兵之间存在的不够团结友爱,甚至打架斗殴的事情,最后称,

    “为了肃清军纪,现对这两位同志进行处分。希望这两位同志接受处分后能够痛改前非,握手言和。”

    台上的萧维惨白着脸,而陆铎的脸色更差。他很知道这处分有多么厉害,因此也更加惧怕。萧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至于什么军纪军规他进来的时候压根没仔细看过,只以为自己被痛打一顿也就算完了,跟自己在家里是一样的。

    主持人把话筒递给团长,陆震威刚要接过,身边的黄特派员忽然咳嗽了下,轻声说,

    “陆团长,一人犯错全体受罚的道理咱们都懂吧?斗殴发生的时候陆铭连长也在现场,怎么他就没管教好手下人呢?如果他没有能力,我可以把我手边的连长拨一个过去替换他。”

    这是要把陆铭挤下去,换成他的人的意思。陆震威咬牙切齿,可他不能拿这人怎么办。况且刚刚的话黄特派员是对着话筒说的,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他不在这里惩罚两个儿子,恐怕其他人要议论他不仅任人唯亲,还包庇自家儿子,连他这个团长的位置都岌岌可危。

    好啊你个老狐狸精,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陆震威发誓以后一定要出这口恶气,可如今他还要讨好这人,毕竟明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只是,老大和老二要受些皮rou之苦了。这顿处分是逃不掉的。

    陆铭在提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就站了起来,等特派员说完猛地立正敬礼,

    “报告首长,此事是我失职,甘愿受罚。”

    “很好。”黄特派员拍掌一笑,看向军医,

    “那咱们开始吧,不然战士们都等急了。”

    陆铭知道就算自己不愿意也是不行的,看父亲的神色就知道这人得罪不得,所以就算被这人找茬自己和弟弟也得受着。现在他们羽翼未丰,只能隐忍着藏起爪牙。

    军医听见命令就立正敬礼,

    “是,长官。”

    他走到台上的两人身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谁先来?”

    “我先来。”陆铭轻轻一跃便上了台,抢先说。他给弟弟使了个眼神,陆铎会意,于是走到陆铭身边。

    台上更是多了几名荷枪实弹的高大士兵,这是为了防止犯错的士兵因为惩罚过程太过难受而中途逃跑,这样就算逃跑了也会在五分钟内被抓回来在众人的眼光中再次承受刑罚。

    即使是被惩罚,如果掌握好技巧也能让伤势更轻,以后恢复起来也更快。而至于惩罚究竟会怎样被执行,那里面的学问就更大了。陆铭作为老兵油子,自然知道里面的门道。但之前没来得及将这些教给弟弟,这次只能临时在台上用暗号传达给弟弟。

    至于萧维无辜被牵连,陆铭并不担心。

    看着年轻人一脸正直地站着标准军姿,黄特派员冷冷一笑。这也挺好的,反正这次自己的目标正是陆铭,其他两人只是陪衬和导火索而已。

    陆父虽说已经成为团长,但年纪摆在那里,再怎么说在职位上也没什么上升空间。至于陆铎,刚入伍的新兵,一团孩气,眼下还看不出是个什么样子,还得在军中历练历练才能知道这是块美玉还是块顽石。

    换句话说,这两人一老一小,都无法对现在的他构成威胁。

    倒是那个陆铭特别让人忌惮。这人还不满三十就做到了连长的位置,假以时日成就必定超过其父。要是命里再遇见个愿意提携他的贵人,或者哪个高官的女儿见他丰神俊朗一时间非他不嫁,那么这年轻的军官分分钟飞黄腾达。、

    到那个时候,也许自己也要被这年轻人压一头。他和这年轻人的父亲积怨已久,到那时自己绝对会被排挤出圈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投资在年轻军官身上更有回报的希望,毕竟新人再油滑,心还是善的。而拉拢像他这样的老油条不但很难,最后还可能被压榨到一干二净而拿不到好处。到那时候自己不急流勇退,那就是自己太不识时务了。

    但是现在还是他独大,就算陆铭是个雄鹰,此时还羽翼未丰,不得不看自己的眼色行事。他也乐得折辱这年轻人一回。即使年轻人咬牙忍住,可是被下属看光了这羞耻狼狈的样子,作为上级的颜面和尊严便荡然无存。若是年轻人没忍住,那就不仅仅是给他的家族丢脸,还会被他的同事以及下属看不起。军队是硬汉的天下,一个会忍不住疼痛而求饶的军官,又怎么能服众呢?

    如果陆铭没忍住而向他求助,他当然可以帮这人作弊。只是到那个时候,自己手上就多了这人的把柄,以后可以随便拿这个拿捏他。只要自己想,这人的仕途就会断在他手里,仿若人折断鸟的翅膀一样容易。

    不管怎么想,自己的这个决定都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黄特派员脸上浮现出和善的微笑,绕着那年轻军人转了一圈。

    不愧是连长,这人很明白以身作则几个字的意思。身上的军服妥帖又挺括,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他的双手的中指紧紧地贴着裤缝,身上居然连一根线头都找不出来。军帽上的金黄色国徽被擦得闪亮发光,帽檐遮盖住了一双浓眉。即使被自己这样仔细地看着,这人却仍旧流露出一种不卑不亢的神态,沉稳冷静的眼神让他的眼瞳看起来都深了许多,仿佛是一柄被收起来的利剑,被岁月打磨去了浮躁,透出几分成熟和从容不迫。细细的汗珠挂在高耸的鼻梁上,透着粉色的薄唇和白皙的肤色一看就是从母亲那边继承过来的。

    真是一块好玉,黄特派员心里感叹道,心里微微觉得有些可惜。但凡这人不是自己死对头的亲生儿子,他都会努力把这人拉拢到自己一边。

    他一向是个好伯乐,善于从人群中发现真正的人才并且提拔他们,这样一个个岗位上就这样被安插了许多自己人。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地帮助他。

    可是好伯乐养成好马的前提是,这匹马是自己阵营的。如果只是一般的良马,自己也许犹豫下也就算了。可正是因为这人太优秀,反倒让自己坚定了毁掉这人的心思。

    既生瑜,何生亮?

    军医已经把生理盐水调配好,放在一侧备用。他本人则是走到台侧立等。这场刑罚的执行人并不是他,他只是被指派过来监督,毕竟万一没控制好闹出人命,不好对士兵们的家长交代。有他在,至少死不了人,战士们看着也不用为自己的战友揪心。

    “那就让我来为你指定行刑人吧?”黄特派员把脸凑过去,故意对着那人的脖子吹了口热气。那人的身体抖了抖,可还维持着军人姿态。

    他在打量陆铭的时候也不忘记观察台下士兵们的反应。他们都是认识陆铭陆铎的人,眼光里有恼怒,不安,担忧,但其中某人眼神的担忧和关心是藏也藏不住的。

    很好,就要亲密的人动手才有趣,不然平白无故地被陌生人折磨,折磨完了也就忘了。而被亲密的人折磨后,每当他们互相看到彼此的脸,或者想起彼此的时候,这段记忆也会随之涌上来,想摆脱也摆脱不掉。

    果然,不管什么东西,哪怕是刑罚,只要掺上爱,便无比美味和动人。黄特派员恶毒地笑了笑,

    “那个兵,你上来。”

    陆铭心里一惊,看着杨展走上了台。

    陆铭不得不承认这位黄特派员眼光毒辣。盯着他们看的有那么多人,他挑谁不好非挑杨展,他和弟弟的发小。既然是杨展来,那么就算自己出事了受伤了,黄特派员大可一推了之,辩解说打得这么重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如果打得轻了,就连杨展也会因为包庇同伴而遭受和他们一样严厉的惩罚。

    就算以后说起来,受刑人是他,执行人是他的发小,监督的是他的父亲,黄特派员只是过来观摩的,根本没有插手。而且他为了防止下手太重,甚至叫了军医过来监督,其他人说起来恐怕都念他的好呢,谁会知道军医过来不是为了救助他们,而是不让他们疼得昏厥过去。

    真是好歹毒的一步棋,方方面面都注意到了。跟这么个老狐狸相比,自己还太嫩了,以至于一出手便落了下风。这件事错不在弟弟斗殴,因为这人根本是谋划好了。

    事后想想,怎么自己和弟弟的谈话那么巧就被听见?怎么那么巧那个传令兵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又怎么那么巧他弟弟才惹事就正好赶上领导们视察而不提前通知?

    军纪是一套,真实生活又是另一套。规矩可严可宽,全看上面怎么理解。黄特派员想找茬,怎么都能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他知道黄特派员没安好心,也许是想欣赏他求饶的样子,也许只是想报复父亲。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人得逞。

    为此,今天在这里,不管这人对他做出什么,不管会受到怎样的凌辱,他都要忍。

    他是父亲的儿子,弟弟的长兄,全连的表率,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太重,以至于决不能低头。

    一旦低头,就会失去一切。他自己也倒算了,可他唯独不想让父亲蒙羞,不想辜负弟弟的期待,也不想让手下的兄弟们认为他是个懦夫。

    不能低头,绝对不能低头!

    “等什么呢?还不快点给连长脱衣服?你是想要违抗长官命令么?”

    杨展走到陆铭面前,没敢看陆铭的眼睛。他是个聪明人,知道陆铭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现在就算他拒绝,黄特派员也会找别人,而且事后很有可能会被认定是他受到了谁的指使,这黑锅还得陆铭他们来背。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开始解陆铭的裤腰带。按理说这是违反规矩的,士兵们脱衣服应该先从军帽拖起。可既然黄特派员没有指定,他也就装聋作哑。

    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他也没有忘记天上还有太阳,想着能让陆铭少晒一会儿是一会儿,毕竟太阳刺眼。

    黑色的皮带入手柔韧,被解下来的时候上面的铁扣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杨展将皮带在手上缠成整齐的圈,放在一边。

    皮带被解开的时候,军绿色的迷彩裤就落到了被擦得发亮的黑皮鞋上。明明大家都是被临时召集过来的,可陆铭却好像精心打扮后要去出席重要场合的大人物一样,这点就算军队里很多士官都做不到。以前其他人心里也都很疑惑,都觉得发给自己的和发给陆铭的衣服不是同一套衣服。然而就算他们一开始就故意和陆铭交换过衣服,几个月后自己等人的衣服还是脏兮兮的,只有陆铭的衣服整洁如新。大家渐渐也都习惯了,慢慢地也就没人再好奇这种事情。

    杨展看了下黄特派员,那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杨展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低头。

    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那人修长白皙的双腿,中间是一大包软软的鼓起。在军队服役的人基本上都不胖,他们要苦恼的大多是因为运动过度而过于发达的肌rou。而且因为总是在户外拉练,每个人的皮肤都晒得黑黝黝的,乍一看仿佛从煤灰里扒出来的一样。

    可陆铭却很不同,他似乎生来就有一副晒不黑的皮肤。身上的肌rou并不如军中壮汉们那样粗犷,却比电影书籍上那种花样美少年更加匀称优美,光泽的皮肤透出一种健康美好的气息。

    他心中怦怦地跳了起来,猛地抬眼,正好和陆铭的眼神对上。那人很抱歉地对他笑了笑,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

    杨展很不想这样做,他见过陆铭的裸体,但那是在大澡堂子,再加上里面采光不足,基本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隐隐的轮廓,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众目睽睽下,他作为行刑人,能将所有的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

    ”脱吧。”陆铭用轻得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是被逼的,所以脱吧。”

    杨展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焦灼的折磨人的气氛了。他狠心扒着那人的内裤往下面狠狠一拉,然后慌里慌张地背对着陆铭把裤子和内裤都叠好,放在一边。

    脱衣的全程陆铭都很配合,让抬手就双手平举,让抬脚就抬脚,整个人都平静得仿佛老禅入定。

    陆铭站在那里,上身依旧整齐,除了脸色有些微微的红,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那根又大又软的东西就在双腿中间摇摆着,同样是男人的杨展想不看都难。

    陆铎早已把头扭了过去,他心中深悔自己的莽撞,没想到他和萧维的小小斗殴居然会让哥哥也跟着自己受罪。他知道哥哥是多么要强的人,此刻一定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倒是萧维被冷落在最外端。这也很简单。黄特派员是针对陆铭的,不是来拉仇恨的。惩罚萧维这样贫苦人家出来的孩子并不划算。一来这人是个局外人,要是放在平时这样的小事也就过去了,根本不会得到任何重视。二来军队的兵大多出身贫寒,就算是士官们也都是一级一级从下面提拔上来的,像是陆家这样父亲一开始就是团长的家庭还是少之又少。万一他跟这些乡下来的兵们结怨,说不定里面就有哪个愣头青弄他一顿然后一走了之,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黄特派员也明白,再怎么说陆家人还都是文明人,明争暗斗也会按照圈里的游戏规则来。最害怕的就是不讲道理的愣头青,一旦结下梁子就疯狗似的往死里咬。他黄特派员再有本事,也没办法日防夜防。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正是这个道理。

    也正是因此,他给萧维准备的板子和军棍是三个人中最轻的。打起来的时候声音都一样,但是里面的材质已经被他偷偷换过,所以他并不担心因为萧维会引发众怒。

    萧维见没人注意他,就自个儿在一边观众一样地看热闹,反正他什么也不懂。看着一边的军医似乎也没啥事,他就悄悄靠近,缩着脖子揣着手,脸上写满了好奇,对着陆铭那边探头探脑,活脱脱一副村头爱饶舌的老太太模样,非常自来熟地凑到军医耳边,

    “哥,咱们连长的jiba可真大,以后都不愁找媳妇了。”

    语气是乡下人独有的真诚和朴实,仔细咂摸下感觉还透露着几分羡慕的意思。军医无语地看了这人一眼,没接话。

    “哥,你听得见我说话么?”萧维稍微抬高了点声音,满脸严肃,“哥你不会是间歇性失聪吧?”

    可能这人不知道世界上有种失聪叫做选择性失聪,表现就是面对你这样白痴一样的问题理都不想理。军医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陆铭听见了萧维的声音,脸更加红了。杨展也更加手足无措起来。台下的士兵们本来也想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此刻也都蠢蠢欲动,眼睛不安分地朝上面瞟去。

    反正就是看看,连长也不少块rou,都是自家兄弟,看看怎么了?

    大家在心里胡乱安慰自己道,然后瞪大了眼睛盯着看。

    果然,很大很健康。

    一高一矮的两个老兵看向台上的眼神无意间撞到一起的时候,眼睛里微微闪过一丝尴尬,矮老兵随即用眼神进行队内交流。

    【我逮到你看连长jiba了。】

    【我也逮到你了。】

    【大家好像都在看?】

    高环顾四周,点点头,

    【好象是。】

    【大不大?】

    【大。】

    矮老兵瞥向战友的裤裆,挑眉,

    【你的大么?】

    高老兵微抬起下巴,

    【当然。】

    矮老兵看看台上,看看战友的裤裆,

    【有咱们团长的大?】

    高老兵微微思忖,摇摇头,

    【没有。】

    他们进行眼神交流的时候头甚至没怎么移动,只有熟识的人能够看透他们之间的眼神并且加入这场对话。

    因着那无名新兵的一句话,好好的露出居然被弄得如此欢乐。黄特派员微微皱眉,虽然他看不懂老兵们私底下在说什么,但是现场的气氛如何他也是能感觉到的。在他的想象里,应该是所有人都转移视线,却被自己强制命令观看长官的露出。这样才能彻底地羞辱到陆铭,由此间接地羞辱陆团长,把他们的自尊和尊严踩在自己脚下。

    现在这是在干什么?等等,为什么居然有人把眼光看向自己?自己又没脱衣服!看向自己的裆部是几个意思?

    然而黄特派员还不好发作,毕竟你不能判别人眼神有罪,再说就算被抓到了,人家死不承认,自己也不能怎么样。

    黄特派员摇摇头,他要冷静下来,不能因为出师不利就自乱了阵脚。

    “灌肠。”黄特派员命令道。

    杨展走向一边的大瓶子,把那装着澄澈液体的大肚瓶抱了起来。瓶壁摸上去有些温热,里面的液体足足有2L。

    这么多的生理盐水当然不能一口气灌进去,那样会对受者的身体造成很大负担。而且一上来就灌这么多,很容易摧毁受刑者的承受能力,受刑者在巨大的恐惧支配下甚至会反抗行刑,给保卫造成很大的工作负担。他们想要的是让受刑者受尽折磨而又默默承受而心服口服,想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循序渐进,一点点加码,这和温水煮青蛙的原理是相同的。

    这看似是体谅受刑人,实际上只是延长受刑时间和加大惩罚力度,只能说是温柔外表下掩饰了残酷的本质。

    杨展不敢怠慢,抱着瓶子走到陆铭面前。陆铭已经转身趴在桌子上,露出挺翘的臀沟中间那小小的菊xue。

    他环顾四周想要寻找润滑剂,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不用找了,正好润滑没有了。”黄特派员慢悠悠地说,

    “一点小小的困难,想必连长一定能体谅和克服的吧?”

    这时军医觉得一只手悄悄摸进自己的口袋,抓住了自己的润肤露。萧维张口欲喊,却被军医狠拍了下手,于是他疼得缩回去了。

    “这是我的。”

    “借给俺兄弟使使呗,别这么小气啊哥。”

    萧维喊哥已经很熟练了。

    军医疑惑地看着他,心说这孩子该不是脑子有问题吧?军队里虽然在大力征兵,但也没有缺人缺到这种地步吧?

    人黄特派员一看就是来踢场子的,这新兵愣是没看出来。话说他这么笨,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就算他借了,黄特派员还会找别的法子整治陆铭,想要整人还不简单?所有军规都按照最严厉的来一遍,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得跪。况且黄特派员那老人精了,跟陆团长作对也老久了,他特特地来这里一趟,不看见陆家人吃瘪能那么轻易就走么?

    萧维见军医不吭声,就用肩膀推推他,

    “哥你看出啥了?给我讲讲呗?”

    军医默默往旁边移了移,决定忽略耳边这人发出的噪音。

    杨展抱着水瓶有点干着急。强行插入必定会伤到陆铭,说不定还有可能肠道出血。可是现在又不能找润滑剂,毕竟黄特派员的两只贼眼睛盯着他们,就等着他们犯错呢。

    杨展把心一横,空出一只手来去接自己的唾液,等到指尖和指根都被唾液湿润了,这才轻轻插入陆铭脆弱的菊xue。

    菊xue很小又很嫩,仅仅是稍稍插入一点就已经能感到内部的紧绷。杨展心里有点乱,颤着声说,

    “陆铭哥,你,你放松点,不然我,我进不去。”

    “每个人的惩戒时间只有1小时,你们三个人加起来就要3个小时。你最好快点,不然你们兄弟们怕是要站到日落了,到时候食堂可没饭。”

    黄特派员一点都不着急,特别气定神闲,但话里的威胁意思很明显了。要是因为他心疼陆铭而放慢速度,那他就是让全军吃不上饭的罪魁祸首,事后就算不被骂死,也会在军队里抬不起头来做人。老兵们可能还不言语,新兵们一个个年轻气盛,自然会把罪归在他头上。就算他说是黄特派员的错,可那人远在天边够不着,大家自然要找个能够得着的人出气。

    杨展只能把手指头伸进去,心里估摸着时间,等到肠rou稍稍放松就开始在里面搅动翻滚,一顿进出后就要把瓶颈插进去。

    “等等,不能插进去,对着口倒。”

    “可是……”

    “咱们军队是讲卫生的。”黄特派员加重语气,“还是说你想让其他人都用连长用过的脏瓶口?”

    杨展哑口无言,只能对着那xiaoxue倒。可是xiaoxue实在太小,而且因为紧张还不时地收缩,就算已经倒进去的盐水也被那张小口吐出去不少,根本无法达到要求的量。

    可他们时间有限,如果没能在规定时间完成就会被黄特派员换成别的人,到时候那人有没有自己温柔就说不准了。

    他不能给黄特派员这种可乘之机。杨展咬咬牙,两根手指撑开好友的rouxue,低声说,

    “忍一忍,我马上好。”

    陆铭没说话,只是把腿分得更开了些,可杨展很明显地感觉到手下的躯体还在颤抖。

    原来这人并不是不害怕,只是忍住不表现出来。

    有了手指的帮助,灌肠就容易得多了。陆铭的肚子很快小山丘一样地隆起,双腿虽然努力夹紧,可还是不时地有液体从xiaoxue里泄漏出来。

    这样已经算是优秀的了,很多时候受刑人都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而一泻千里,满腿满鞋子都湿成一片,整个人都散发着屎尿味。

    陆铭不等黄特派员催促,就一步步朝着刑架走去,仿佛温顺地走进屠宰场的牛。

    每挪动一步自己身体里的大水包似乎也随之晃动震颤,这股冲击波一样的力撞击着他柔软的内脏,轻柔地蹭过他身体里敏感的前列腺。

    陆铭忽然不走了,大腿死死地并拢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而与此同时,他前面的roubang缓缓站立起来,显然是已经被灌肠弄得兴奋极了。

    虽然他知道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在弟弟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并非他的本意。即使知道自己会在接下来的刑罚里被折磨得涕泗横流,他也不想让弟弟早早地看见这些。

    “陆铭同志,怎么不走了?”一只陌生的手在他屁股上轻轻掐了一把。陆铭全身颤抖,几乎要射出来。

    “再不快点,我换人了?”

    陆铭的头上渗出冷汗,虽然他还想休息一下,但此时已经是非走不可。他抬起灌铅一样沉重的腿,努力让自己身体的震动减小到最低。

    忍受住射精的欲望,自己走到刑架边上本身就是一种刑罚。在这中间如果不小心射精的话就是前功尽弃,之后的军棍,鞭xue的刑罚会翻倍,

    陆铭来之前不知道自己会受罚,如果知道他一定好好尿一下在过去。像是现在,他一边忍受着尿意一边忍受着射精的冲动,后xue被撑得无与伦比的肿胀也让平时看起来近在眼前的路仿佛远在天边。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战役的双方是他的意志和身体,他决不能输。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可还是挣扎着走到了刑架边上。然而这并不意味着解脱,而是意味着更加残酷刑罚的开始。

    杨展将他绑在上面,双手双脚被束缚在X形的刑架上。弄好后杨展后退一步,刑架开始旋转,带着被绑在上面的陆铭一起旋转了180度。

    直到陆铭双脚朝天的时候,那架子才缓缓停了下来。陆铭显然很不好受,因为重力的关系,屁股里的水包不停地以各种角度冲击着肠道内壁,被灌满的肠道压在内脏上,给柔软的组织造成了很大压力。而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被压到即将面临崩溃的前列腺,仿佛是有一根金刚大力指精准地戳在那脆弱的小点上。

    太照得他睁不开眼睛,勃起充血的roubang垂在肚子上,他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的私处毛发中间藏着的两颗蛋蛋。太阳将私处照得透亮,黑色的软毛仿佛茂密的草丛。蛋蛋就大剌剌地摆在他的双腿之间,仿佛灌木里成熟的浆果一样待人采摘。

    杨展只能做到这里,接下来只能交给专业的行刑人。毕竟打军棍这些事情也是非常耗费体力,不是身强体壮的人不能胜任,甚至可能被打的人没事,反而打人的受到严重内伤。

    就连黄特派员也不能指使这些人,只能在棍棒上做手脚。好在这些人都沉默寡言,身上带着的凶气更是让很多战士们都怕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