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上仙(林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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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鬼在把红绳系上的一瞬间,就被一股更为强大的阴气毁掉,感知到这是属于李邴的阴气就有些拿不准主意。 “怎么回事?”一只鬼问 “这应该是观主的护身符,能帮人挡一次小灾小难。” “那怎么办?这个也来我们观许的愿啊。” “帮他挡了灾那另一个小子的愿望就没实现,要是再帮那小子一次,就等于我们白干了一次,这红绳可不好得。” “不然,我们给这小子再系一根,明天晚上我们再解开,反正我记得那小子许的愿是让他爱上他,又没说爱多久,一天后我们就当这个也挡了灾。”众鬼都同意后把另一根红绳系在了林景阳手腕上。 林景阳被胸前突然传来的一阵阴冷冻醒,受阴气影响居然模模糊糊的听清那几个老鬼的话,本来见林母给的护身符确实有用,想立刻用掉,后又听那几个鬼商量只带一天。林景阳胆子大,也想知道谁要害自己,强忍着不动,任由施为。 —— “景阳,起床上课了。辉子把篮球带上,把隔壁宿舍的都叫起来。林景阳,你是想逃课吗?” 王成见林景阳还没动静,就爬上他的床,想把人弄醒,没想到林景阳攸的起身,吓了王成一跳。 “艹,你故意的是不是?” 林景阳却不理他,径直下了床去洗漱。 “你们谁昨天惹到他了?”王成疑惑不解的问寝室其他人,都说没有。 一会儿林景阳洗漱回来,居然破天荒的对着镜子打扮自己,衣服挑来挑去,还反复摆弄头发。 “原来不是发脾气,是发春。怎么看上哪班的了,一点信也没有?说话啊?” 林景阳不回答,寝室其他五个人都嬉皮笑脸的打趣他。 “说啊,说啊,我们看看认不认识,说不定还能帮你呢?” “别在那臭美了,已经帅的不行了,快说是谁。” 这个时候林景阳才像是回神,对着镜子笑了起来,带着三分纯情轻轻说道:“孟子彦。” “谁?!” “你也中邪了?!” 其他人无不大惊,林景阳却不理他们,课也不打算去上,只想去孟子彦宿舍楼下找到他,和他表达爱意。 留在宿舍里的五个人面面相觑。 “你们觉不觉得有点像张远?” “真的,你看他眼神愣愣的,就像中邪了一样,当初张远对王依依也是烦的要死,突然一夜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 “怎么办?” “能怎么办?总不能让景阳就这么中招,我们先看着他们,实在不行把他妈找过来。” 等王成他们追上去的时候,林景阳已经拉住孟子彦的手,旁边还站着几个看热闹的路人拿手机拍着,眼看二人就要上嘴了。 孟子彦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甚至没有任何准备,自己心爱的人就已经拦住自己和他深情告白。想一想那些代价,似乎也不算什么,有什么能比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来的更幸运的呢? 当孟子彦已经踮起脚闭上眼等待林景阳的吻落下时,王成滑不醋溜的钻进两人中间把人挤开。 “嘿嘿,你们两个还挺开放的,这刚表白就亲上了,我看拉手都有点过分了。”说罢硬生生把两人紧握的手拉开。 “你干什么?”林景阳见孟子彦吃痛,一把推开王成。 “艹,你他妈……”王成差点被推到。 “景阳别这样,他是你朋友。”孟子彦见林景阳这样维护自己笑的根本藏不住。 “王成!想想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被室友呵斥之后王成才想起来,现在他更确定林景阳中邪了,也更忌惮孟子彦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花招,重新嬉皮笑脸起来。 孟子彦很想和林景阳过二人世界,奈何林景阳足足两个宿舍的朋友十几个人形影不离的跟着他们。吃早餐的时候是这样,林景阳逃课陪自己上课的时候他们也在。 幸好他俩每次被人冲开,林景阳总能第一时间回来抓住自己的手。 孟子彦何尝不知道林景阳这群朋友一直看不起自己,可他们越是拦着他越想让他们大跌眼镜,让他们看看林景阳是怎么爱自己和自己好的。自卑了很久的孟子彦,今天笑的时候是最多的,他靠在林景阳身上摩挲着他的手,冷眼看那群人急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舒服到了极点。 他故意用他们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景阳,我们今晚出去住吧。” 王成他们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痴心妄想猥琐恶心到这个地步,偏偏林景阳现在跟个傻子一样巴不得现在就把人带去酒店。 “妈的,他怎么这么恶心,王成,我们怎么办?”一个男生低声说。 “凉拌” —— 晚上到了和孟子彦约定的时间,林景阳一群朋友还在拖着他们不让走。 等林景阳马上就要生气的时候,孟子彦没想到王成他们居然愿意放他们走,他本来以为这群人会跟到酒店呢,不过,二人世界没人打扰比较好,一想到这,整个人软踏踏的靠在林景阳怀里。 “那景阳我们走吧。”孟子彦带着挑衅看着这些人。 王成冷笑,心想,我还治不了你? 正当林景阳带着孟子彦要离开的时候,另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过来的。 “那群学生你们干什么的?都关寝了还在外面,是想夜不归宿还是想聚众闹事?”几个导员接到好几个电话举报今晚有人要夜不归宿,本来大学里这事学校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情侣出去也就出去了,奈何这次有很多人举报,还说是一群人集中夜不归宿。 “都想吃处分是不是?” 无奈之下,孟子彦只能放开手,不情不愿的回了自己寝室。 看着机械躺上床的林景阳,众人担心以后应该如何是好。 第二天清晨,林景阳怒不可遏的起床,他第一次如此生气。从小到大,他被无数同性恋纠缠,但做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孟子彦还是第一个,要是没人拦着,恐怕今天早上他就得在酒店的床上醒过来。 早就严阵以待的室友见林景阳这样还以为他更疯了,连忙把人按住。 孟子彦在楼下宿舍等了好一会儿才见林景阳带着他那群朋友浩浩荡荡的朝他走过来,正慢慢迎上去就被王成率先一脚踢到肚子,疼的说不出话。 旁边的路人见状纷纷和昨天一样停下脚步。“看什么看?想被一起打是不是?” 孟子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薅起头发被迫向上看。“你还挺厉害的,能用这损招钓人,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孟子彦搜索着林景阳的身影,却见林景阳压根不看他,也就知道了事情已经败露。 被众人连打带踢的揍了一顿后,孟子彦终于听到了林景阳的声音。 “行了,别打死了。” 孟子彦躺在地上望着天,偶尔身边有人经过。 “同学,需要帮忙吗?” “谢谢,不用了。” 林景阳虽然大度的表示打一顿就行了,但他那些朋友可不干,背着林朝阳没事就去找孟子彦的麻烦,孟子彦衣服下全是伤痕,层层叠叠,同班同学甚至是室友都开始疏远他。 孟子彦的内心是偏执而畸形的,他用余生所有的运气换林景阳一个人,没想到只换来一天,难道自己的命真的那么贱?他忍受着一天又一天的痛苦与凌辱终于在一天爆发了。 林景阳没想到孟子彦居然会在课间来找自己,说要和自己道歉,他也没多想,见孟子彦的胳膊上青红交加,知道可能是王成他们干的,此刻他说不定是来求自己放他一马,就跟着孟子彦出去了。 秋天依旧是热的,窗户大开着,阵阵清风吹进走廊,当林景阳转身的一刹那,孟子彦居然趁着转身时重心不稳直接把林朝阳从六楼推了下去。 林景阳曾在书上看到人从高空坠落是没有痛感的,神经系统为了保护最重要的大脑会抽离躯干的痛感。林景阳现在知道了,他不感觉疼,一汩汩的血从喉间涌出,幸好肺也停止运作,不然自己得咳死。 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距离死亡越来越近。他还年轻,他还不想死,过去的人生里,学习占了他几乎全部的时间,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而且自己的母亲肯定也承受不了这样大的悲伤。 他似乎能听到周围的尖叫,但他已经无暇顾及,唯一能听见的就是自己不断祈求的心声:“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救你可以,可你要用什么交换呢?”隐约中林景阳看到一个男人俯身看着自己,他身上藏青色的羽衣宽摆轻轻划过自己满是血水的脸。 “都可以,只要你能救我,都可以。” 男人笑了笑“记住你的话,我很快就会来和你讨债。” 模糊的视线突然清晰,他看清了男人的脸,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直接昏了过去。 —— “真幸运啊,从六楼摔下来居然只有轻微擦伤,连骨折都没有。” “血都是从哪流出来的?我还以为这孩子救不活了。” “听说林家总是捐款,你说会不会是福报啊?” “没准。” 昏迷间,林景阳总能听到这样的话,但失血过多让他没力气睁开眼睛说一句话。 林景阳是被自己母亲哭醒的,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 “醒了,终于醒了,医生!医生!” 林景阳靠坐着接受林母的投喂,他多次表示自己没事了,但是他妈说什么都不让他乱动。 “那个男生已经抓起来了。” “哦” “不过你受多大伤,进去也判不了几年,多说按照杀人未遂。” “不管他,妈,我是真没事了。” 在林景阳昏迷的期间,她曾经看过林景阳身上的符,一个找不到,挂在脖子上的只剩一点灰,她就知道真的是有用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儿子用什么换来的命。两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提。 这几天林景阳的朋友看过他几回,纷纷表达对孟子彦丧心病狂的谴责以及对林景阳生命顽强的惊叹,林景阳和他们打闹着,让心一直悬着的林mama也不再患得患失。 林景阳就连擦伤都好了,医生都说可以出院,奈何林母就是要在观察观察,就这样拖着,在一天下午拖来了一个人。 林母打量着这个自称是林景阳朋友的高大男子,他不记得林景阳有这个朋友,偏偏又觉得他眼熟,应该是自己见过忘了,就让人进去了。 “景阳,有朋友来看你。” “谁啊?”林景阳忘不了这张脸,哪怕只见过一眼,他装作平常的样子,对他妈说:“妈,我想喝鸡汤,你回家给我煮一碗吧。” “点个外卖不就得了。” “现在外卖多不健康,谁知道是不是鸡熬出来的,而且我这不是心疼您,想让您回家休息休息,明天给我送来哈。” 打发走林母后,林景阳终于做好心理准备和这个男人对视。 “伤都好了?”李邴打量这病床上阳光俊郎的男生。 “谢谢你救我一命。”林景阳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人,他以为所谓的还债也是那种玄而又玄的方法,根本没想到人会找上门开。 “不用谢,一物还一物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能给你什么,想要什么你拿走就行。”林景阳单刀直入,也不拐弯抹角,便见男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强大的压迫感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不禁身体往后仰了一点。没想到自己的后脑被男人扣住,被他强行舌吻。 “唔~”林景阳用力把人往外推,那男人却像山岳一样纹丝不动,另一只手还在自己的衣服里胡作非为。 等男人终于放开林景阳时,他气喘吁吁的问:“你想要的就是这个?” “你觉得不够换自己的命吗?”李邴笑着说。 “够!” “晚上我再过来,准备好,晚上我慢慢讨债。” 林景阳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从小到大千防万防最后还是得落在这群同性恋手里,被同性恋差点害死,又欠了另一个一条命。就算林景阳心态再好也有点无法接受,但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也大言不惭的表示想要什么就拿。 林景阳的心情从下午忐忑到了夜幕降临。 原本还能听见声音的医院瞬间静的了无生息,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林景阳看着黑暗中高大的人影不断逼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别紧张。”李邴把宽松的病号服从林景阳身上轻松的褪下,露出里面充满活力的rou体,月光下隐约可见林景阳结实却不夸张的肌rou,两双腿又长又直,不知所措的弯曲着,经常打篮球弹跳力很强的双腿因为太长且肌rou紧实看起来特别看好。 因为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少年人充满活力的阳具,稍微大了一点垂在腿间,被李邴一把抓住,慢慢揉捏。 “打个商量,能不能别这样。”林景阳抓住李邴的手问道。 “不能”说完,李邴把自己脱的只剩内裤,轻轻把林景阳放倒在床上,压在身下亲吻。李邴一只手揉捏着少年逐渐变大的阳具,一只手玩弄少年的rutou。 成年男性的气息侵入林景阳,李邴的舌头灵活的在林景阳的口腔里开拓领地,那滑腻的舌与男人口腔带来吸力把下午刚把初吻献出去的林景阳吻的丢盔卸甲,被迫和李邴交换口水,不断地呜咽生从生涩的林景阳口中传来。 “吻技这么差?没亲过别人?” “没有”林景阳看着男人居然真的回答了。 “真真正正的雏儿啊,我说嘴怎么这么甜。” “你……唔~” 两人湿黏的唇不断交互,偶有银线拉丝,发出暧昧的声音。 李邴的嘴很快下移,他用灵魂的舌头舔舐林景阳的肌肤,从脖子开始,每一寸都不放过,咕唧的声音与舌头湿滑的触感不断刺激着林景阳的神经,他抵住男人的头,让他别舔,李邴凑到林朝阳嗯耳边轻声说:“你这种雏儿,我要把每个地方都吃到。” 说罢,抓起林景阳的一只手色情的舔舐每根手指。 当李邴尝过林景阳的全身皮肤后,林景阳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把被舔到四肢无力的人抱到病房单独的浴室洗干净后,李邴终于打算正式开始品尝林景阳的味道。 俯身把林景阳的两颗rutou吸的肿胀,林景阳一直强忍着不出声,直到一根手指蘸着冰凉的液体慢慢探入无人问津过的隐匿xue道。 “别,一定要这样吗?”林景阳用力夹紧后xue想要组织那东西进来,可那手指上的润滑油实在太过滑腻,根本抵挡不住。 “放松,救你一命连这点代价都不愿意?”李邴趁机放进第二根手指。 “疼,你慢点。” 不同于常年打球被阳光暴晒成麦色的皮肤,林景阳的后xue是粉嫩的,此刻他两条长腿被迫大大插开,娇嫩的后xue里两根粗长灵活的手指不断翻飞,大量的润滑液下,两根手指虽然被紧紧吸附却来去自如,油亮的后xue被快速扩张,偶有粉红嫩rou被手指带出又很快害羞的躲回去。两根手指像是灵活的鞭子无情鞭笞着未经人事的娇贵后xue,林景阳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不断向上挺直,他用胳膊挡住眼睛,却逃不开第三根手指的插入。新的润滑液被李邴大量注入,咕叽咕叽的水声非常色情,终于润滑好后李邴把手指抽出,粉嫩的xiaoxue已经充血,被润滑液浸润的入口不断收缩,上面透明的液体像是xiaoxue在流泪。 林景阳被刺激的不断呻吟祈求,被三根手指折磨得死去活来,可他不知道真正的jianyin才刚刚开始。 李邴脱下内裤,把粗翘的龙根放了出来,硬挺挺的冲着林景阳耀武扬威,幸好林景阳此刻遮着眼睛,不然好不容易被李邴挑弄出来的情欲非得被这暴筋的龙根吓个好歹。 林景阳的双腿被李邴岔开固定,一只手紧紧按住他的腰防止他动作过激,用guntang的guitou不断剐蹭着可怜的菊xue。 林景阳没想到那东西居然如此guntang,烫的他居然没控制住呻吟。很快他就没了一点快乐,因为他同样没想到这东西居然如此巨大,男人毫不留情的拥挤往里挤,整整把自己的菊xue深深挤陷,但因为入口实在太过狭小,guitou一点也没进去。可林景阳已经惨叫出声,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乱蹬,上半身不断挣扎,他不敢想象被这根东西进入会有多可怕,可不管他怎么挣扎,腰和屁股已经被死死固定住。 那边李邴第一次进入失败立刻开始第二次插入,他这次慢慢扭腰,让guitou一点点钻进去,这招果然有用,在菊xue凹陷到极致后,不堪重负的后xue为了回到原来的位置主动敞开大门让李邴的硕大guitou进来。李邴也不懂,等着回位的括约肌一点点吞入自己的龙根。 因为李邴的动作暂停,林景阳的惨叫也停了下来,他不断哀求李邴停下来,但李邴怎么可能停? 年轻的rou体果然不同凡响,后xue每次收缩都快速有力,因为第一次被入侵,异物感让后xue主动挤压guitou,让它离开,李邴把润滑液涂满了外面的柱身。慢慢cao进去。 “放松,对,别夹,越夹越疼,等全进去就好了。” 林景阳陷入一个怪圈,每次李邴挺入自己都疼的要死,只能下意识的夹紧后xue阻止那根东西进来,但男人却不会停,每次夹紧他都会有更大的痛感,一听话放松那可怕的东西就进来的更多,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李邴之前的扩张做的再好润滑液也不可能进入的特别深,所以当guitou发现里面干涩后李邴就开始小幅度cao干,并在交合处挤进很多润滑让柱身和guitou把润滑送进更深的位置。里面的通道特别干涩狭小,让第一次被cao的林景阳还没怎么被干就发情是不现实的,李邴只能先靠润滑液进去再把人cao浪。 林景阳见李邴开始cao干动作以为终于到头,正谢天谢地,那可怕的东西进的更深了。 “别进来了,好疼,真的受不了了,别!” 李邴一言不发,狭小的通道把龙根夹的实在太紧,李邴甚至想直接停下来享受一会里面惊人的紧致,但进入一直没停。 林景阳觉得这个过程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的jiba好像长的没有边,直到屁股第一次碰到李邴的胯,林景阳觉得一切终于结束了。 李邴把龙根深埋进去,俯身抱住林景阳“第一次都是这样的,cao多了就好了。先忍忍。” 其实林景阳现在后面已经痛到麻木,他想后面一定全是血,不然不可能这么疼,然而李邴根本不会让自己的床伴出血影响他性快感,林景阳的后xue此刻虽然被撑成一根细细的rou筋紧紧的咬着李邴的男根根部,但却没有一点伤。 “屁股在往上点,腿缠到我腰上,对雏儿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被cao最合适了。”李邴依旧抱着着林景阳,双腿跪在林景阳屁股两侧,囊袋紧紧贴着林景阳的屁股。交合处湿亮无比,但李邴却感觉到guitou上的润滑液几乎都被干涩的xiaoxue给吸收了。在让林景阳适应的时间,李邴再次拥吻起来。 林景阳承受着李邴身体的重量,几乎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刚刚适应身体的异物没想到就被男人察觉到,开始慢慢抽插。不过适应了是一回事被cao又是另一回事,干涩的xiaoxue被粗大的roubang搅动时好像里面的rou全都要碎了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强jian你,叫的好听点。” “啊,你就是,就是强jian!” “你除了这具身体还算是够价的东西,还有什么值得我救你的?我在问你一次,你是觉得与其被cao还不如去死?” “没有,你都插进来了,啊!能不能别那么多话?” “我有春药你要不要吃?还是这么忍着等着被我cao浪?”李邴见林景阳实在太疼,颇有些良心发现。 “不,不要,不吃那东西。” “有骨气,怕不怕疼?” “不怕,你尽管来。”林景阳咬牙瞪着李邴。 “就疼一会,老公给你透透逼,捅开了就好了。” 李邴起身,毫不留情的把好不容易插进去的jiba直接拔了出来,大量的嫩rou随着jiba的拔出跟着出来,又快速的缩回去。 林景阳的惨叫响彻整个病房,幸好这个病房被李邴用鬼术隔开,不然得有人以为有人杀人,他身体因为疼痛不断抽搐痉挛,冷汗直流,被单被差点被抓破。此刻他才看到男人那恐怖的龙根,难以相信自己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东西纳入身体,此时后xue疼的几乎麻木,男人却灌入大量润滑液,熟悉的炙热重新抵在菊xue,这次男人不在留情,腰部猛的用力,全根没入。 粗翘的男根集万钧之力把大量润滑液带入狭小的后xue。钢制的床腿因为大力冲击发出嗡的一声。 林景阳没想到会这么疼,他已经叫不出声了,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像是被勒住脖子。李邴腰部用力上下挤弄扩张着整个rouxue,随即又不留情面的拔出来,重新注入大量润滑液如法炮制。 几次后,林景阳已经被折磨的崩溃,当男人再一次全根而入躺在自己身上时他手脚并用紧紧抱住男人,生怕他再次拔出来。当林景阳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泪流满面,哀求着男人不要继续了。 “哭什么,不是说不怕疼。” “求求你,求求你,别。” “好了,别哭了,老公透完了,里面滑滑的,彻底适应老公的jiba了,这次好好cao好不好?”当李邴慢慢往外退的时候,后xue以为又被折磨,开始剧烈颤抖,没想到那可怕的粗大居然重新cao了下来,李邴慢慢cao了几下后,后xue像是受惊后被安抚的猫,慢慢平静下来,也能很好的回应guitou。当有了对比加上确实被cao开之后,林景阳甚至从李邴温柔的cao干中感到了一点点快感。 黑暗中,一个健壮的男人把一位少年压在身下狠狠侵犯,粗大的男茎快速进出早就肿胀的嫩xue,少年的手脚不自觉的缠住男人健壮的体魄,兴奋的男人紧紧吻住少年的嘴,却堵不住男根每次cao干带出来的呻吟声。林景阳两腿大开,被李邴紧紧压在身下,打桩机般的频繁抽插让经历过最大痛苦的少年不再害怕,当初他多害怕这男根此时带给他的快乐就有多少。被cao开的xiaoxue不再把李邴的粗壮当成异物,反而热烈的迎接。 没尝过性爱滋味的年轻身体贪婪的索取,不过他的主人却不想承认,哪怕此时他的呻吟已经出卖了他。 “宝贝自己出了好多水,老公把jiba拔出来让润滑液出来好吗?润滑液cao起来没宝贝的水舒服。” 林景阳不太想让李邴出去,却不好意思张口,李邴把自己扶着坐起来后,那根湿漉漉的jiba再次出去了,然而此时虽然疼更多的却是快感丢失的空虚。 林景阳斜坐着,被cao的有些合不上的嫩xue不断流出yin水和润滑液的混合液体,男人有力的大手按压自己的小腹。 “宝贝用力” “噗噗”声不断响起,大量的润滑液从括约肌里挤出,像是流淌的河,诱人的xiaoxue一张一合美不胜收。李邴用手指引出最后一点润滑液,把林景阳的一双长腿架在肩膀上,把人抵在床头。 “宝贝,看老公是怎么cao你的。” 林朝阳低头看去,男人的身材非常健壮,胸肌腹肌快快分明,把自己比的好像是一个单纯喜欢运动的高中生一样。不仅如此,这个角度他们看到男人浓密的阴毛,粗长的rou茎死死抵在自己肿胀的后xue。 “看好了” 只见男人一用力,那么粗的guitou居然直接进入自己窄小的洞。 “宝贝你看,xiaoxue咬的多紧。老公开cao了。” “嗯~慢一点~要疯了”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是~” “老公在干什么?” “cao……我” “这叫开苞。” “又出水了,好滑,宝贝里面好嫩,我都不舍得用力。”话虽如此,李邴的动作可一点也不留情,身体的耸动不止带来了勾人的呻吟,还有林景阳紧紧勾起的脚趾,他紧紧抓着李邴强壮的手臂,娇嫩的rou壁被男根的龙筋反复蹂躏。林景阳把双腿从李邴肩膀上艰难的抬下来,主动勾住李邴的身体,像是缠人的孩子不肯放手,两个人好像是黏在一起,慢慢融化进彼此的身体,难解难分,李邴的cao动幅度也越来越小,速度却快到极点。黏腻的水声昭示着两人的快乐。 年轻的身体食髓知味,此刻恨不得李邴的男根长在自己后xue。 李邴的cao干速度慢了下来,cao几下就深顶进入最深的地方。 “太深了……里面……太深了~” 林景阳的手指紧紧抓着李邴的后背企图让他不要cao这么深,没想到李邴压根不断,cao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接着可怕的guitou不断肿胀,一汩汩jingye喷射而出。 “第一次还是内射比较完满对吗?” 爽完的李邴躺下来把林景阳抱在怀里,林景阳的头埋在李邴胸肌上不说话。 “怎么生气了?说话。” “你刚才,太深了,叫你,你都不停。” “哈哈哈哈哈,深一点不shuangma?” 林景阳不回话 “老公以后慢慢cao你,你还有得爽。” —— 林母昨晚熬上鸡汤,闲下来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那个自称景阳朋友的男人,看年龄他俩绝对不会有什么交集,偏偏她还觉得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 摇摇头,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意这些事,自己的儿子算是渡过这一劫,改天她得好好去一趟清云观填一笔香火钱。清云观!林母浑身一激灵,她想起来了,那男人的脸,活生生就是她拜的李邴上仙!怪不得林景阳要喝鸡汤,原来是想把自己支走,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景阳到底许的什么诺? 林母忐忑一晚不得安眠,第二天一大早拿着鸡汤就往医院赶,比查房护士到的都早。 林母轻声推开门,被眼前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自己的儿子赤身裸体的躺在上仙身上,单薄的被子半盖不盖,房间里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味道。林母瞬间就明白了,但她不忧反喜,那和尚说自己儿子后半生命运扑朔迷离,如今看来是和上仙有了纠葛,得了大机缘,如今上仙不止救了自己儿子的命,还发生了这种关系。自己儿子后半生就有了依靠,说不定,说不定再也不是rou体凡胎。偏执的林母一心为儿子好,那些世俗伦理在她眼里根本比不过自己好不容易有的二儿子平安康乐。 等林母回过神,发现那位上仙正冷眼看着她,吓得她噗通跪下,瑟瑟的说。“恭迎上仙,小儿无知,不知道有没有冒犯到您。” “没有,你儿子,很不错。”李邴怀里疲劳过度的林景阳听见动静烦躁的动了两下,倒也没醒。 林母见他坦然承认,不知道说什么,接到“这医院环境不好,不如请上仙带着小儿移步寒舍?” “好啊” 林母真没想到李邴居然能同意,“那地址我……” “我知道” 林母更觉李邴神通广大,连忙出去给林景阳办出院手续。 到家时听见林景阳卧室里暧昧的声音林母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忙了半天作了一桌子菜,里面令人脸红的声音还没停,终究林母还是爱子心切,想到自己儿子大病初愈总不能连早餐都不吃。 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听着林景阳不断呻吟喊着“别,太深了”之类的话,林母鼓足勇气敲响房门。 “上仙您看,景阳他大病初愈,我特意给您做了一顿早餐,不如您让景阳吃过饭再,您再……”林母逻辑混乱,一会给李邴做,一会让林景阳吃,最后那句话更是说不出口。 “我妈都听到了,你快起来!快点!” “宝贝得先把腿松开,夹的那么紧” 好在里面令人脸红的声音停了下来。林母赶紧走开。 过了一会林景阳步态扭捏的从卧室里出来,把扶在腰上李邴的手甩开,低着头。一方面他实在难受,另一方面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mama。谁知林母比他接受的好多了,连忙让俩人坐下。 “妈,早餐你做这么丰盛干什么?” “又不是给你做的,也不知道上仙看不看得上这些东西,就做的多了点。” “我不吃人间吃食。”李邴撑着头看着好像没什么胃口的林景阳。 林母觉得尴尬“是是,是我考虑不周。” 和李邴纠缠了一夜的林景阳对他的那一点点敬畏之心也没有了。 “装什么?一个色狼死变态。”还没等李邴说什么,林母直接对着他呵斥道:“林景阳!谁给你的冒犯上仙!快道歉!” 林景阳想到昨天晚上刚开始自己被折磨的样子,就是不说话。 “我让你道歉你没听到?!” “没事,小孩子脾气而已。”李邴表示不在意。 “是是,他不懂事,还请上仙把他带在身边好好教教。”林母认定李邴本事通天,想尽办法把儿子往他身边塞。 “谁用他教?”林景阳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个走向。 “闭嘴!” “好啊”李邴笑着答应了。 林母大喜过望,连忙说“那我就不打扰上仙了,我先走了,还麻烦上仙好好提携提携景阳。” 等到林母走后,林景阳冲着李邴说“你就是色狼,变态!” “对,我是,我是色狼是变态还是你老公。”说罢一把抱起林景阳往卧室里走。 被摔回床的林景阳嘟囔着“我还没吃饱” “老公用大jiba把你喂饱。”说罢脱光两人的衣服再次纠缠在一起。 早上就一直被cao的xiaoxue依旧泛水,不用润滑直接就能cao进去。 “你快射好不好?我好困……都没怎么睡觉~” 李邴把林景阳翻过身,自己四肢撑起,只用男根连接身下的人。 “睡吧,老公不撞你了,慢慢cao,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阵阵情欲从后xue摩擦处刺激着林景阳,他本来想这怎么可能睡着,没想到李邴温柔的进入居然真的让他困意席卷心头,沉沉的睡了过去,只不过梦里都在被李邴cao而已。 等林景阳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第二个人,留给自己的只有酸痛的腰与后xue,满是情绪痕迹的身体,以及关不住的jingye。 —— “已抵达H省,准备开始调查。” “队长,我们民调的时候能不能把衣服换了,这衣服穿出去谁不觉得是变态啊?” “批准”男人面容冷峻,像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机械。 “我不想在这队了,太让人自卑了。”还是之前那两个人在窃窃私语。 “没事,你还能幻想老大没你持久。” “我倒是想,我和老大住一个宿舍的时候,半夜听见他自慰,妈的,床嘎吱了一晚。” “什么?老大也打飞机?”那人像是震惊到了。“我还以为他无欲无求呢。” “废话。” —— 郗珲这两天有事拜托李邴,好不容易想要开口却发现李邴早就不在观内,问覃寒江,覃寒江也不清楚。前几天李邴见他们带客实在太忙,加上人越来越多,就召集了十几只相貌还算周正的鬼,穿上道袍,在李邴的加护下能够在白天带客。 李邴如今对他们也不强迫,想被cao就自己去他的房间,他从来没去过,这几天专心磨练武艺强健体魄,哪怕李邴发型愿意帮他报仇雪恨,他也想亲手手刃仇敌。最近发现这道观里居然有专门磨练体术武艺的阵法,一开始郗珲战意高昂,可没想到进去一个照面就被扫了出去,摔的不轻。此后他几乎泡在里面不肯离开,可哪怕到了今天,他也只能在里面坚持不到十秒就被打伤抛出去,最严重的一次甚至被打到倒地不起,还是褚栖寒发现自己不见了,到处找才把自己拖了回来。 这让郗珲对力量的渴求愈发强烈,他知道凭自己哪怕做到极限也不可能比现在的自己强多少,他越来越渴望李邴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他至今还记得那天空间里万物崩塌,只有李邴安然无恙的样子,对力量的渴望让郗珲此刻无比想要见到李邴——他想掌握能够亲自复仇的绝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