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郗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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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身后的男人cao第三百下后松开了对自己的钳制,郗珲争分夺秒的从李邴身上起身,依旧干涩的xiaoxue在脱离粗长的孽根是也能发出黏腻的声音,他忍着异物快速脱离的痛感与摩擦感跳离床,和陈邴拉开距离,像是猎豹一样紧盯着好整以暇的李邴。趁着男人从床上起身还没站稳的空挡,郗珲健壮的大腿蓄足了力,依然对着容易造成最大伤害的头扫击。 令郗珲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居然只是微微后仰就完全躲开了这一记鞭腿。甚至在自己的腿到达男人面前时,他感觉到男人灵活的手指像是多足的蜘蛛顺着自己的腿往身上爬。郗珲因为蓄力一击落空,巨大的力量让自己失去中心,在无法控制的倒向地面时,居然被身后的人扶稳。 “他是什么时候到自己身后的?”这是郗珲的第一想法。然后后xue就被手指探入。 “怎么还这么干?”李邴用手指探入郗珲紧致非常的后xue评价道,也不怜惜,重新把男根没入xiaoxue开始抽插。 “1、2、3”李邴却停下声音,无声的cao着,只余“啪啪声”在郗珲耳边回响,郗珲不自觉的跟着李邴的抽插数,等待着三百的到来。奇怪的感觉就是从此刻开始萌生,把注意力集中在后xue的郗珲除了声音在自然能感受到xuerou被丑陋可怖的男根抽插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不会被人注意的,他慢慢萌发出芽,悄悄的生长。 经验老道的李邴自然能用jiba感觉到xiaoxue的每一点变化,在自己的抽插下,那后xue居然分泌了一点点肠液润滑,里面的xuerou也好像被融化了一点,慢慢的和rou茎缠绵。 郗珲不知不觉的数到三百下,那巨根果然再次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郗珲三次失利除了后xue被cao九百下,还意识到了眼前男人非同寻常的身体素质。但他不是轻易言败的人,立刻同男人近身搏斗。 李邴看眼前精壮的男人动作激烈,幅度巨大,带着垂在胯间的雄厚本钱来回晃动,煞是好看,就和他玩了几招,不时揉揉屁股或者用力的掐一下挺立的乳尖,郗珲被男人漫不经心的调戏弄的肝火大动,正要发狂时却发现自己的下体被男人突然紧紧的攥在手里,郗珲立刻停下了幅度巨大的动作。 李邴不再和郗珲玩,绕到郗珲身后,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个手抄起大腿在郗珲耳边说 “这次cao你五百下。” 随后便是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这次李邴每次抽插都对着郗珲的前列腺重重碾压,而郗珲全部的专注力都集中在李邴的抽插上,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原本软垂在胯间的jiba居然慢慢的半硬起来,随着身体遭受的撞击夸张的晃动,终于在李邴的不断冲击下,李邴的孽根终于像是喙撬开了紧紧闭合的蚌,吃到了里面粉色的嫩rou。 让郗珲惊醒的是他嘴里发出的带有淡淡情欲的“嗯~”的一声,这声音在他小时候叔父打着长见识的旗号让他围观他们贱yin皇帝时,在褚栖寒的父亲被cao到忘神时听过。可偷偷潜入身体的情欲再也无法控制,正当郗珲想要摆脱埋入身体的男根时,那男根却先行一步抽离。 不对,这才三百下 “忘了是五百下,再补二百发”李邴好像在自言自语,嘴上却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本来郗珲完全可以抑制住身体的情欲,但由于李邴的抽离让他的身体有了空虚的概念,当再次被满足时rou体和精神背道而驰,然而郗珲还是凭借着惊人的毅力,没在强烈的攻势下再哼出带有情欲的声音。 —— 郗珲不知道自己发起了多少次攻击,也不知道被cao了多少个五百下,他能感受到的最明显的就是身体的变化。 强烈的抽插与粗大的男根彻底把紧闭的蚌壳撬成两半,郗珲一直半软的男根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就再也无法挽回,现在立在胯间梆硬,肿胀的硕大guitou随着前列腺被挤压而不断渗出粘稠的液体。 当郗珲数到五百时,后xue里的男根却没在停止,也不知是合了他的意还是没有,郗珲默不作声的强忍来自后面的撞击。狠狠cao了几下的李邴终于停下来,对郗珲说到“腻了,出招都不狠了,换个别的玩,二十分内,你只要能让我的jiba从你后面出来,我就放了你们” 郗珲想抓住最后的希望,拼命的躺在地上挣扎,可李邴连手都没用上,只挺动腰腹专心的cao着。 每次只剩guitou还在体内让郗珲看到希望时,又被无情的整根没入。他用尽全身力气,汗液打湿了精壮的身体,李邴有趣的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当感觉到身下人的男根有见软的趋势,就狠狠地cao干他的敏感点,让郗珲的jiba重新梆硬。 郗珲费力的翻身,忍受粗壮的男根在体内的旋转,他想四肢着地爬起来。 褚栖寒看着眼前色情而又荒诞的场面,一直以来都是强大骄傲的郗珲被另一个男人像骑马一样压在胯间,他的身体手脚并用的向前爬,身后的男人每次都像打桩机一样有力的cao干,哪怕他现在不再向前爬,膝盖也忍不住后面大力的cao干向前移动。曾经骄傲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cao着爬了一路,毫无反手之力。 这样的场景很想他小时候见过的那场性爱,讽刺的是曾经不可一世的郗家人成为自己的爱人后却有着和自己父亲一样的境遇。可他却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无力,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生,对发生的一切都无法阻止。 李邴把干涩的后xuecao到湿润,现在他感觉到郗珲后xue的蠕动,以及被cao的来回晃动的男根不断挺动,知道郗珲马上就要被他cao射了,他想死到床上早就醒了的另一个人,坏笑着把跪爬在地上的郗珲从身后端起,走上了床。 这种姿势没有人能受得了,郗珲差点惊呼出声,他被男人端到了床上,男人带着他现在了躺着的褚栖寒面前。 只一眼他就如遭雷击了因为褚栖寒居然是醒着的,他的头偏向刚刚自己和男人所在的地方,泪水打湿了眼角的床单,他一定都看到了,看到自己被羞辱的全过程,看到自己被戏弄的过程。 那种崩溃直接击穿了郗珲坚守的内心,而身后停了一会的抽插重新开始了,把微微降温的情欲重新点燃,郗珲恨自己再被强jian的情况下居然连控制情欲都做不到。那男根的每次抽插都把自己送上欲望的巅峰,被端在半空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附支撑自己的是那个男人粗壮的男根。 郗珲攥紧双手,强迫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留下最后的尊严,陈邴怎会如他愿,何况自己也在射精的边缘,他大力抛起郗珲的身体,让郗珲用整个身体的重量taonong自己的孽根,而郗珲的敏感点也每次都被巨大的力量摩擦,“啪啪”声响彻房间,李邴感到xue内嫩rou疯狂蠕动,自己的jiba被吸也数次肿胀,终于两人几乎同时没能锁住精关,李邴爆射在郗珲xiaoxue深处,而郗珲的jingye则在空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后落在床上,落在枕头上,落在褚栖寒的脸上。 李邴在倒在床上抱着郗珲的身体,享受着射精的余韵,时不时的挺动还埋在郗珲身体里,郗珲双目无神的大口喘息。 李邴很享受这种驯服烈马的过程,虽然郗珲过程中压抑自己的情欲,连叫声都很少有,但这种征服感是无比的享受。 “真爽,不知道他有没有你这么爽”李邴把依旧挺立的孽根从xiaoxue里退出来,打算去品尝另一道美味,那xue口不断紧缩,却没被粗大的roubang带出jingye,因为李邴的jingye太浓稠射的也太深。 说完李邴就想起身到褚栖寒那边,谁想到还没过去就被郗珲抓住手腕 “别,放过他,放过他。”郗珲只想守护褚栖寒。 “可你看它又硬了,怎么让他软下来?” “我,cao我,放了他。”郗珲几乎是哀求 “不想cao你,刚刚cao了你那么长时间才流水,连叫都不会,他肯定水很多。” “这次会让你满意的。”郗珲抓住李邴手腕的手顺着李邴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有意思”李邴看着郗珲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重新覆身在郗珲身上,就要亲下去。 “别,别在这,别让他看见。”郗珲受不了褚栖寒的眼睛,他没办法在褚栖寒的注视下雌伏在别人身下。 李邴公主抱起和自己体型相差无几的郗珲去了另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褚栖寒什么都看见不了,长久的时间里,他的耳朵里只能听见那个紧闭的房门里偶尔穿出的模糊声音。那是他完全陌生的声音,有激烈的交合声,有陌生的男人yin邪的笑声,有自己熟悉的郗珲发出的陌生的情欲声。 褚栖寒听着这声音抑制不住的悲伤不知过了多久,他就那样一直盯着紧闭的们。 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水床,像果冻一样柔软而有弹力,床上的两个男人亲密无间,水乳相融,激烈的拥吻着。 郗珲身上被涂满了滑腻的油,从脚趾缝到臀缝都被李邴一一润滑,李邴的男根死死的抵进湿滑的嫩xue,只剩两颗睾丸挤在外面,李邴像是无脊椎动物不断地与郗珲滑腻的肌肤磨蹭,他享受着郗珲身体的每一处皮肤,两人的身高相仿,两人的rutourutou在李邴的不断蠕动下摩擦,巨根温柔的在xiaoxue里磨来磨去,没有抽插却同样吧郗珲折磨的苦不堪言。如果说有什么不同,或许就是郗珲主动缠上李邴腰腹的腿和相互纠缠的舌头,以及依旧压抑却充满情欲的“嗯~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