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星动
祀神节的衣服繁复,即墨瑾的腰身上挂上了环扣,环扣上系着华美玲佩,称的那腰身细窄,紫色长袍垂地,衣纹精致,上面密绣着七星八卦,推演之相,那双紫眸清隽,清冷如仙人。 紫薇星动,即墨瑾的发丝眼睫,连同着那弯柳叶眉,都染上了霜色,变得雪白,更是衬得他气质冰凉,遥遥相望,只觉天堑难平。 即墨瑾双眼覆上了冰绡,隔绝了那紫色水眸,祀神节这天,他看不到万物轮廓,透过冰绡,他看到的是世间气运,自然轮转的轨迹一一在他眼前浮现,即墨瑾立在生灵之巅,脚踩白莲,窥伺众生。 埙音响起,如亘古洪荒的低吟,浅浅清诉,洒下生机。 紫薇星不会错。 紫薇星的预言像是宇宙运转的法则,只要你身处尘世,便不能免俗。 躲不开,逃不掉,只能步步走向紫薇星的预言。 新生,或者毁灭。 即墨瑾的白睫仿若是挂上了一层霜花,那霜花在眼睫上消融,打湿了弯翘睫毛,他的眼睛氤氲着水雾,水汽沾染到了冰绡,连呼吸都在轻颤。 即墨瑾每走一步,女xue里的碧萧都会随着他的动作往里入一分,xuerou蠕动,不安地催促着那管碧萧冲撞着他的宫口,他的下身已然湿透,紧紧地贴合着女xue,不时的摩擦刮蹭。 九十九拜长生天,即墨瑾的女xue已经被洞箫抽插的艳红,他每每俯身下跪,那管洞箫就顺着甬道往外挤出一截,他起身回拜,那管洞箫就被xuerou缠吸着又往回缩去,来来回回,折磨的他情欲交叠,亵裤已然湿透。 那洞箫还被抹了特殊香粉,惹得xuerou麻痒,yin水流个不停。 即墨瑾的神智迷蒙,被情欲裹挟着下坠,他的齿关都在轻颤,紧咬着牙走上了祀神台,走到了赵虔玉的身边。 赵虔玉迎风而立。 即墨瑾俯身下跪。 即墨瑾只身进了祀神台,满屋神佛殿像,他却颤抖着手探向了身下,只摸到一片濡湿,即墨瑾想要抽出那管洞箫,却因为yin水湿润,rou壁滑腻,他试了几次,非但没有把洞箫拿了出来,反而越推越深,几次撞到了宫口,激的他的尾椎都在轻颤。 即墨瑾只好将手指伸的更往里了些,那处xue口几乎要将那截手指整个都吞吃了去。 不知是触碰到了哪一处软rou,即墨瑾浑身都在发着颤,xue里的yin水泛了洪一般地泻出,他直接潮吹了。 那管洞箫顺着yin水泻出的孔隙直直地顶了进去,窄小的宫口一下被撑得透亮,痉挛着软rou想要把那截洞箫往里吸。 即墨瑾顿时失了力气,急促地喘息着软了身子,他跪坐在地上,浑身酸软,连起身的力气都散了。 赵虔玉扣住了他的腰身,“我的阿瑾,你怎么这么sao,在这神佛殿堂,也能浪起来” “这萧,吹的倒是极好” “殿下百官跪立,不如孤抱着阿瑾出去,让阿瑾为他们赐福?” “他们可是奉你为神明” “神明落下神坛,成了yin荡的妓子,阿瑾可想演这出戏?” 即墨瑾的唇色苍白,他的眼神看向赵虔玉,却又像是在透过赵虔玉看着别的人,冰绡掩映,即墨瑾的万般思绪都藏于眸中,晦涩难懂。 赵虔玉却把他拉向怀里,褪下他的亵裤,握着他的脚踝将一双玉腿拉向两边,翕动张合的xue口正对着紫薇金身,yinchun肿胀着外翻,xue口处已经有了白沫,那管洞箫陷得极深,破开了宫口,进入了更加柔软湿烫的rou壁。 赵虔玉轻声哼笑,“你的神佛若是知晓你这般yin荡,又怎会将这国师之位授予你” “怎么,靠着这张小嘴佑护大衍吗?” 赵虔玉重重地碾了一下yinchun,又将它向外拉扯,不断地揉捏,直弄的那粉嫩软rou充血挺立,向外翻张着,赵虔玉突然发狠地揉了一把那湿软yinchun,又啪啪啪地朝着那臀尖扇了几掌,直扇的眼前白浪翻涌,臀rou微颤,xue口的yin水流个不停,打湿了下方的蒲团。 赵虔玉又俯身附在即墨瑾的耳边,宛如情人一般地低语,“阿瑾,sao一点,自己动给我看,我就不把你抱出去了” “按一按小珠,把yinchun扯开,露出saoxue,用手指捅进去,捅给我看” “乖一点” 即墨瑾的眼中半分清明都无,他听着赵虔玉的话,面对着佛像金身大张着腿,手指向下探去,触感湿滑,他抠挖着xue眼,手指进的越来越深,和那管碧萧相互逗弄,最后入了三根手指,抽插着搅出白沫,力道越来越重,按压着媚红rou壁,嘴角流着涎水,大股的yin液喷涌而出,即墨瑾难耐地蹭着身下蒲团,直接xiele身。 赵虔玉临走前将殿里的香灰塞进了即墨瑾的rouxue,勉强填堵住了那不断地流着yin水的sao孔,香灰里面还存着未燃尽的颗粒和硬扎烟丝,被xiaoxue吞吃着入了甬道深处。 xiaoxue外面的两瓣yinchun,还有前方红肿挺立的小蒂珠,都沾上了香灰屑,混着yin液。 即墨瑾恢复神智的时候,只觉的xue里胀痛,倒是没有了那种宛如失禁一般的黏腻水感,反而xue里干涩,有什么东西在被软rou吞吸着往宫口引。 即墨瑾瞧不见香案上落下的香灰,但是他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淡的几乎快要消失的味道,是赵虔玉身上的冷梅香。 即墨瑾对着紫薇金身拜了九拜,他的脸色苍白,神情是说不出的黯然。 掌管紫薇星象的神祗不能爱上世人。 这是紫薇星降下的神罚。 即墨瑾走出了祀神台,他向赵虔玉跪下双膝,赵虔玉语气里面隐带嘲讽,“不知国师推演,国运如何?” 即墨瑾紫袍肃穆,艳美无双,“国运无疆” 赵虔玉明显愣了愣神,他没想到能从即墨瑾嘴里听到国运无疆四个字,他不知道,是紫薇星骗了即墨瑾,还是即墨瑾骗了紫薇星,亦或者是他们一起骗了他。 赵虔玉立于祀神台,听到这四个字,本身就足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