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各取所需(koujiao/排卵/抠xue/意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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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好狗,这才乖。”万诚拍了拍铃珠的头,含笑说道。等了片刻,才发觉铃珠竟痛昏过去,立刻冷下脸来,端起窗边浇花剩下的凉水,泼到了男妓身上。 此时已过中秋,天气转凉,在屋内穿着单衣也难免着凉。被刺骨的冷水一激,先前被瓷片扎伤的口子又刺痛起来。铃珠打了个寒颤,兀的清醒过来,腹腔被塞的酸胀不已,渐渐适应后,钝痛终于落到了堪堪忍受的境地。只是行动时仍觉下坠,拉扯内脏,仿佛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 铃珠小心地膝行过去,跪在万诚腿边,可怜兮兮地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叫膳的动静,两人这才惊觉已到了这个时辰。眼看着窗外日头偏西,万诚心里又骂了声sao货,碍于之后尚有事务在身,耽搁不得,便扯了个皮笑rou不笑: “好狗儿,主人陪你玩了半天了,也轮到你侍候侍候爷了。爷这宝贝里的金精玉液,可全是给你留的。多吃男人jingye,还是长生之法呢,张嘴谢赏吧。” 闻言,铃珠不由得松了口气。他陪着笑,用嘴咬松万诚的腰带,把头探进绿袍子里,一口含住勃起的男根就吞吐起来,时而又整根吐出,吮吸起两颗囊丸。向来精于此道的男妓口中啧啧有声,即使脸被袍子盖住,也听得人心猿意马。 吸到后头,万诚索性摁住铃珠的头,自个儿加快频率。待到喷薄而出之际,猛地一挺腰,guitou顶进了男妓的咽喉深处,连射了两次,才肯放过那张小嘴。 铃珠不敢呛咳,憋着气咽下了所有腥液,才挂起笑来谢主人的赏。 万诚微笑道:“你也不必委曲,我这是舍不得你,今日才这样作弄你,好教你一辈子让不掉我——那些玉玩意儿就是给你的饯别礼。这趟来就是要告知你,你上回求我的事儿,我已疏通好了门路。三日后的子时,你在秦楼华苑西门等我就好。” 纵是再有怨恨,此刻也不由笑出两分真心实意来。铃珠险些滴下泪来,强忍酸涩,又说了两句吉祥话,发誓绝不能忘万管事的恩德,才把人送走。 秦楼中的晚膳时分,向来是娼妓陪酒的好时机,因此没有被点到牌子的一切从简。铃珠经过半日的折磨,看见饭菜只觉得恶心,只留了一碗桂花奶子,硬撑着打发走送菜的杂役,就让宝信备水沐浴。 他向来要强,连自幼情谊的小厮宝信都不愿示弱,趁着宝信去烧水的功夫,在屋内把自己剥得赤条条,学着如厕的姿势,试图把xue里的玉球自行排出。谁知刚一用力,就好似拉肚子似的一阵剧痛。铃珠将嘴唇咬出了血,才堪堪忍住疼意,下了狠心继续使劲。 这玉核桃本就圆润,如今被肠液沾的无比黏滑,好容易挤出大半颗来,刚一泄力,又被收缩的roudong重新吃了回去。一来二去,蠕动的肠道推着玉球来回摩擦,搅得铃珠仿佛被活玉人cao干一般,很快就足尖紧绷,呜咽着xiele身子。 宝信在晚膳之时,就瞧见了铃珠里衣下的伤痕,半是心疼,半是气恼。胸中堵着一口气儿,故意装作不知,贼在后头追似的去伙房叫热水了。回程路上已然心软,恨不得插翅飞回卧房,给铃珠上药看伤。 不料等他烧好了水回房时,正撞见铃珠赤身裸体倒在榻上,大腿痉挛,被子上已有一滩yin液。 宝信只觉万箭攒心般,疼惜不已,主仆和规矩全抛诸脑后,两步冲上去抱住铃珠,哭道:“主子,我的好主子,这是怎么了呢?那万狗欺人太甚!凭什么把您折腾成这样!” 铃珠还在高潮余韵,浑身乏力,冷不防被人从背后抱住,惊得险些叫出声。听出是宝信后,脸不由得红涨起来,又是羞恼,又是无助,心内挣扎了许久,终于一闭眼做了决定。 铃珠低声道:“你别、你别声张……我后头,塞进去的珠子取不出了。你……你先撒开我,到榻下去,帮我把东西弄出来再说。”宝信才依言下榻。 事已至此,铃珠也顾不得脸面了。他背对着宝信跪趴在床上,双手掰开青青紫紫的臀瓣,自己先疼的一抽气,随口问道:“……你……看着如何?好弄出来吗?” 宝信早已习惯服从铃珠的命令,方才站定之后,才明白过来铃珠的意思,霎时间脸烧的通红。回过神后,铃珠已摆好等待临幸般的姿势。宝信入了魔般的伸出手,想摸摸男妓白腻腻的肌肤,却又兀的缩回手,声若蚊蝇:“主子……奴才替主子找大夫来可好?” “不许去!”铃珠扭头瞪了宝信一眼,很快又软语温存,“……旁人我都信不过。这事若张扬出去,咱俩都要被打死。宝信,我只有你了……快些罢,我又要疼起来了。” 小奴才老僧入定般沉默半晌,才舔湿自己的手指,探入男妓的rouxue。滑溜溜的玉球就在指尖打转,指甲不小心刮过肠壁,铃珠就是一阵轻颤。被折腾两日的身体早已敏感至极,宝信温吞的动作此刻却活像受刑,铃珠忍不住催促道:“你动作快些,不用顾忌我。” 温热的肠rou包裹着手指,在yinxue里肆意抠挖,宝信早看红了眼,一柱擎天。两根手指着实难以夹住玉球,宝信道了声得罪,大拇指也挤了进去,很快就掐住了第一颗。手指一用力夹出,弯曲的关节正巧抵在男妓得趣处,铃珠咬着被子发出压抑的呻吟。 核桃拔出的瞬间,roudong不自觉闭合,发出“啵”的一声,肛口骤缩。宝信不自然地吞了口唾沫,擦掉前额的汗,继续夹球。小奴才的男根早已硬到发痛,他努力放平呼吸,不让铃珠察觉,右手手指挤进roudong里抠挖,左手则悄悄探入衣里,上下撸动起来。 铃珠此刻也无暇他顾。xiaoxue被陌生的手指玩弄,玉核桃又滑不丢手,光是忍住呻吟就十分不易。射了数次的玉茎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他也听过房劳伤肾的医理,有心控制不再射精,忍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主仆二人各怀心思,挣扎在欲海中沉浮。今夜无贵客光临,烛火边却满目春色。 十二颗玉核桃尽数取出后,铃珠早累得昏睡过去。宝信索性壮起胆来,一股脑射在了男妓的臀rou上。情欲燃尽,忽觉万事空空,他小心翼翼地抱着铃珠去隔壁沐浴,水却早已冷了。再等他重新烧水、擦洗、涂药,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