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兽灌大了肚子的师父
伏风华发现,自从这个坑死人不偿命的系统来了之后,他对于时间的感知能力就大幅度地下降了。 一场接一场,不间断的欢爱让他的身体时刻保持着混乱的状态,濒临在崩溃的边缘,却又以性爱的快感将其包裹,每当他的神志或是身体产生缝隙,对于情欲的渴求便趁机侵入。 这比起赵子衿施展在他身上的万般手段来说更像是调教。 一个压榨他的身体,一个扭转他的意志。 狭小阴暗的洞窟里,yin靡的气味风吹不散。 伏风华又跪躺在了地上,眼神溃散,满脸泪痕。 修长的四肢上头遍布擦伤的痕迹,那一握劲瘦的腰身印着许多兽爪留下的新旧伤痕,高抬的双臀上覆着巨狼的下体,这个毛茸茸的野兽正欢快地挺送下胯,整根插在主人的xue里,浅浅地抽,重重地插,一股股精水被他挤得从xue口溅射出来,殷红的菊xue像个发热的糜烂了的伤口一样,一抽一抽地含着滚圆粗大,遍布青筋的阳物。 “主人,呼,好软!好粘!”凌笙一面cao弄身下的伏风华,一面甩着尾巴,他的嘴只是虚虚地咬着伏风华的脖子,两只前爪踩在伏风华瘫软分放身体两侧的手臂上,嘴里含混地赞美着主人的躯体。 “主人又吸我了,我还有很多要射给主人呢!” 他本来就是灵兽,原型比现在还要大上不少,虽然使了法术将身量缩小到只有一个人那么大,但无论精力还是别的什么,都还是巨兽的分量。 鼓胀不已的肚腹里又淌进来一股热流。 伏风华只大长着嘴,喘着粗气,又浅又快地呻吟,他小解时猝不及防便被巨狼的阳精射了满腔,xue里的软rou具被烫得猛缩,在前端滴滴答答淌了半天精水直到再也烫不出来的小兄弟也猛然挺立起来,只不过这次的高潮他没能再出精,而是浑身酥软地,还被野兽插着xue就尿了出来。 可无论他如何地惊怒,羞愤,也被凌笙接下来的举动给搅乱了。 巨狼把他压在墙上,一面射着阳精,一面就这么人立着开始cao起xue来,伏风华被他顶得站不住脚,又因为凌笙站起来时比人要高得多,于是他只能用手扶着洞壁,尽量在被cao弄的同时保持身体的平衡。 酥软的身子被巨狼越顶越往上去,到了后头,伏风华几乎是坐在狼根上哀叫个不停的,他的脚不得不踮起来,只有拇指落地,身后的阵阵快感又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脚趾......他的身子本就被巨狼插得软了,又如何能受得住这样的作弄? 巨根顶住saorou。 伏风华骤然失力,一个不稳,便险些摔倒下去。 让他更加羞愤难安的,这一次他清楚地感知到了巨狼阳具顶端的结死死地卡在自己的身体里,他站不稳,但身体却被这么牢牢地挂在了巨狼的roubang上。 拔不出来。 到后头了,凌笙就从背后搂着他,赶尸一样地,让他又慢慢“走”回原来的位置去。 再次被放在地上摆出跪姿的伏风华用仅存的一点清明要求凌笙让自己换个姿势,好让自己不那么像是个性处理用具。 凌笙却懵懵懂懂地,胯下不停耸动:“可是我们传承的记忆里,小母狼就应该用这个姿势啊。” “我多动动,主人就舒服了。” 他用双爪按住了主人的双手,张开嘴,不容拒绝地咬住主人的后颈,开始疯狂地挺送起来,一时间cao弄rouxue的咕叽声和伏风华沙哑的哀鸣交混一处,仅仅被cao弄了百十来下,他就再一次地意识混乱,浑然忘我,成了个只晓得乖乖挨着rou棍cao干的yin物了。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 伏风华依旧跪在巨狼的身下,小腹圆溜溜地鼓了起来,伴随身后的一次次向前挺送,肚皮晃晃悠悠,包着一汪的水似的。 就算神志不清,伏风华也难受得皱眉,张开嘴,嗓子也干得厉害,有意要哀求正cao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停一停,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低声地哼哼。 偏偏凌笙兴致正浓,哪怕已经将大半阳精射进了主人的肚子,他也还是不停地挺着胯往里头狠撞,插得又深又凶,一面插,还一面继续把阳精往里头灌。 直到伏风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 巨量的精水压迫着他的脏器,伏风华又呕了一声,凌笙一个激灵,停了动作:“主人?” 伏风华被这声“主人”叫得回神,他虚弱地转头:“凌......” 却只发出一串气音。 他的嗓子说不了话了。 巨狼的脑袋凑过来,舔了他一口。 伏风华瞪大双眼,指指自己的嘴巴。 凌笙歪着脑袋:“主人你怎么说不了话了?” 欢好的时候叫得哑了嗓子这种事情,放在修士身上,怎么看都是个笑话。 伏风华心中惊慌。 系统的版面忽然弹出来,最上头依旧是帮助凌笙渡过发情期的那个任务,进度条竟然才刚刚过了一半,就在伏风华觉得自己前途无亮的时候,他看见了任务底下的一串小字。 “系统升级中,本次升级将给宿主带来更加完美的性爱体验,因系统与宿主绑定,升级过程中有可能会对宿主身体造成一定影响,包括但不限于:修为暂失、五感混乱、rou体脆弱......” 你这是才刚刚写上去的吧? 伏风华连忙对着凌笙比了个“停”的手势。 巨狼不情不愿地停下来。 伏风华捂着胀大的肚子,艰难地尝试将自己的rouxue从凌笙的阳物上头拔出来,可只要他一动,卡在rouxue里的阳具便拉着他的软rou,让他浑身一紧,xue里缩个不停,眼看着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力气都散了去了,腰也又直不起来,胯间软踏踏的阳具半死不活地吐水。 伏风华只觉脑瓜子疼得像是要裂了。 他连比带划地问凌笙还有多少,巨狼暗搓搓地把阳具,慢慢往主人身体深处塞:“还有很多呢。” 伏风华能感觉到他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一鼓一鼓地往里头顶,可眼下又不好训斥他,便瞪了他好几眼,比着手势。 【全射进来吧。】 凌笙愣了下,竟然忧心地看了一眼伏风华的小腹。 伏风华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犯恶心,想小解的源头竟然是这个,他一直都被凌笙死死压着趴在地上,不能回头,又被这野兽cao得死去活来,只知道被射进来了,却没想到被射了这么多,肚子竟鼓得这么高。 他颤着身子,张大嘴喘息,示意凌笙把自己转过去。 rouxue里的阳具插得太实,又拔不出来,伏风华只感觉自己xue里的rou都跟着一起拧巴起来,媚rou被结结实实地碾过,吐出大股yin水,本就鼓胀的小腹更加难熬。他哀哀轻啜,眼角落下泪来。 等他整个身子都被转过来,朝着凌笙的方向时,他已经坐不稳了。 便让凌笙扶着,伏风华双腿大开,与凌笙对坐,腿弯被凌笙放在他的狼腿上,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阳具正插在主人的rouxue里。 一人一兽的下体紧紧相连,从缝隙渗出白浆。 伏风华颤着无力的手,朝身下摸去。 指尖才碰上已经被磨得酥软艳红的rou圈,就让他浑身止不住地抖动。 “主人你这是做什么呀?”凌笙的耳朵耷拉着,难道自己还不够大吗?主人竟然还想再塞指头进去。 伏风华深呼吸,再度用指腹轻轻地揉起了被阳具撑平了的rou圈,凌笙好奇地看着,感觉到紧紧吸着自己的rouxue稍微微放松了些,而先前被他灌进主人肚子里的阳精,争先恐后地从rouxue与阳具的缝隙处挤了出来。 纤长的指头,粉红的指尖,裹上了一层晶亮的白浆,浓稠的jingye在伏风华的指缝间拉出长长的丝线,他眉头紧皱,眼尾通红,一边揉着自己敏感至极的rouxue,一边被爽得不停抽气。 凌笙盯着他爽哭了的表情,狼脸上,从疑惑不解,慢慢变成了陶醉。 又忍不住畅想起来。 假如自己趁着主人不注意,把剩下的一半精水一次性全射进去,主人会不会趴在自己身上大声地哭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