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王锦川:双拳交 脱垂 有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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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倬从小便池上放下来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受伤惨重的后xue已经疼的麻木了。 调教师先是把脏污的身体冲洗干净,然后再拆下口环和扩肛器,撑得发酸的两颊终于好受一点,又在伤痕累累的后xue里涂满白色的药膏,会所用的药都是最好的,药膏的清凉很快缓解了疼痛。 最后在慢慢拔出yinjing里的漏斗,夏倬屏住呼吸,急切地盯着缓慢抽离身体的尿管,膀胱里储存了太多尿液,把他的肚子撑成怀孕五、六个月大,憋得膀胱快要炸了。 尿管终于全都抽出去了,可没等夏倬松一口气,调教师就狠狠捏住guitou,除了滴出一两滴,剩余液体牢牢锁在膀胱里, 夏倬难受的呻吟一声,身体不住发颤,仍然不敢忤逆调教师。 调教师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根造型奇特的尿道棒,一端有一个小圆球,另一端是一个圆环,调教师给尿道棒做了一下润滑,然后用有圆球那一头顶上铃口,缓慢插入尿道,圆球将将进入膀胱,另一端的圆环就已经贴上guitou了,圆环上有一个小小的按钮,调教师按了一下,膀胱里的圆球迅速涨大,死死卡住膀胱入口,至此一滴尿都漏不出来了。 夏倬有点绝望,估计一直到宴会结束他都不会有放尿的机会。 调教师又在圆环上挂上一个号牌和一条金属细链,号牌上写着64。 调教师牵起链子,在夏倬屁股上踢了一下,“走吧,小奴隶,带你去见你的主人。” 夏倬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两条腿都在打颤。 调教师皱了眉,喝道:“跪下,没规矩,你看哪个奴隶是可以站着走路的。” 夏倬咬了咬牙,屈辱地跪了下去。 调教师这才展了眉,牵着夏倬走出卫生间。 夏倬的双手还反绑在身后,不能爬行,只能一路膝行,可他顶着这么大的肚子根本爬不快,调教师却走的很快,一见夏倬跟不上就狠拽一下手中的链子,剧痛立刻从膀胱里炸开,差点把膀胱生生拽裂,逼得夏倬不得不忍疼快速爬了几步。 调教师一路牵着夏倬来到陆昭面前,只是短短路程就已经让他疼出一身汗来。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公开调教的会场里,前面是超大的表演台,而陆昭则坐在观众席第二排,相当不错的位置。 调教师恭敬地低头弯腰,把手中的细链双手奉上,陆昭接过链子,低头看跪在脚下的夏倬,眼睛眯了起来。 “看来吃了不少好东西啊!”陆昭大掌用力拍在夏倬鼓胀的肚子。 “呃……”本就灌满的膀胱遭受暴力击打,液体疯狂的想要倾泻而出,奈何膀胱被堵得死死的,只能来回冲击脆弱的膀胱壁,险些炸开,夏倬浑身颤栗,拼死咬紧牙关才没让惨叫之声溢出来。 好在陆昭只拍了这一下,便不再为难他,夏倬观察了一下四周,所有座位座无虚席,每个主人脚边都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奴隶,陈佰就坐在陆昭旁边,王锦川安静地跪在旁边。 王锦川看起来似乎比夏倬好一点,双手没有被反绑,肚子微微鼓起,没有夏倬那么夸张,屁股又红又肿,肛口塞着一个硕大的肛塞,夏倬猜里面应该装满了jingye,他的链子和号牌是挂在guitou环上的,号牌上的数字是65。 突然会场灯光暗了下来,周边响起音乐。 “先生们,女士们,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LSP会所。” 音乐停止,舞台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几束追光照过去,是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英俊男人。 “想必各位主人已经期这场重头戏许久了,那么哪位幸运的小奴隶会是这场表演的嘉宾呢?我们采取随机抽取的模式,让上天决定。” 舞台上的大屏幕突然亮起,各种数字在屏幕上飞快滚动。 “我们现在倒数三秒,最后定格的数字就是今天幸运儿,3,2,1。” 夏倬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连呼吸都停滞了,直到数字定格在65上,他才长出一口气,不是64。 65?夏倬突然想起65是谁,吃惊地看向王锦川,可灯光太暗,夏倬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哦?这位幸运的小奴隶已经出现了,让我们看看65号到底是谁呢?” 几束追光打在王锦川身上,一直淡漠的表情被撕裂,他浑身颤抖,惊恐地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很快屏幕上的数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张苍白的脸。 夏倬的身体也在颤抖,锦川……怎么会是他呢。 在他们还在震惊地呆住的时候,几名调教师已经走过来,要把王锦川带到台上。 “不……不……”王锦川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不停摇着头向后躲闪,“我不去……我不去!” 可他的链子还在陈佰手里,陈佰用力一拽链条,王锦川吃痛,不得不停下来,调教师的手按住他的身体。 陈佰把链子交到调教师手上,拍了拍王锦川苍白的脸,“锦川,这是你的荣幸,别让我失望。” “我不要去!主人,求求您不要让我去!”王锦川剧烈地挣扎起来,调教师把他按在地上,他硬是伸出一只手死死拽住陈佰的裤腿,声泪俱下,“主人,我以后一定定乖乖听话!求求您别让我去,我会死的!” 王锦川的叫嚷声已经引起小范围sao动,不少人都看了过来,这让陈佰觉得很丢脸,别人会以为他连个小奴隶都管教不好。 陈佰冷下脸,重重踢开王锦川的手,“表现不好就别回来了。” “不!”王锦川还要挣扎,一个调教师拿着电棍狠狠打在他的腰上,王锦川抽搐一下,失去行动能力,绝望的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流下。 夏倬看着王锦川像死狗一样被人拖走,牙关咬得死紧,嘴唇都在颤抖,喉咙像被刀割一样疼,他想冲过去救下好友,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自己都是待宰的羔羊,有什么资格拯救别人。 夏倬在自己嘴里尝到血腥味,愧疚和无能为力充斥全身。 王锦川很快被带到表演台上,棚顶降下的锁链束紧他的手腕向上吊起,脚尖堪堪着地,调教师防止他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给他戴上了口枷,王锦川似乎彻底绝望了,低垂着头,微长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任何表情。 主持人拿起麦克风继续说:“表演嘉宾已经就位了,那我们可爱的小奴隶要给我带来什么表演呢,我们依旧交给上天决定。” 屏幕上的文字开始滚动,依稀能看见“犬交”、“前列腺穿环”、“膀胱养鱼”等字眼,看得夏倬心惊胆战。 “倒数三秒,最后定格的三个词组,就是65号即将为大家带来的表演。3、2、1。” 屏幕上文字滚动的文字骤停,定格在三个词组上,双拳交,马交,茎交。 夏倬如坠冰窟,全部来一遍,锦川还能活吗? 主持人异常兴奋,怪笑一声,“双拳交,马交,茎交,好久没看到这么刺激的表演了,这是太让人期待了,废话也不多说,有请调教师上场。” 主持人退场,随后走上台的是一个只穿着皮质短裤,肌rou虬结的壮汉,壮汉向观众席挥舞了一下手臂,那两条手臂肌rou线条明显,贲起的肌rou狰狞地鼓起来,比女人的小腿还要粗壮,连拳头都比其他人大一圈。 壮汉恶意地笑了笑,松开锁住王锦川手腕的锁链,王锦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壮汉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撞在地面上,“咚”的一声,连观众席上的人都能听见。 王锦川一动不动,似乎被撞晕过去,壮汉抓着他的头发拖到一面长桌上,桌面固定着几个金属环,壮汉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头卡进固定在桌面的颈环上,双腿分开,腿环套进膝盖偏下一点的位置,脚环锁住脚腕,再把双手反绑到背后,这样王锦川就以跪趴的姿势固定在桌面上,而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对观众席,为照顾坐位靠后的主人们,大屏幕也进行实时直播,将王锦川的样子完全照下来。 壮汉拔下堵住肛口的肛塞,xue口一时之间无法合拢,浓稠的jingye泄洪一般喷出来,甚至有不少溅在壮汉结实的肌rou上。 壮汉丝毫不在意,几根手指摸摸还在流精的肛口,“不错,连润滑都省了。” 话音一落,壮汉捅进去四根手指,王锦川刚被很多男人开发过,吃进去四根手指并不太困难,随便抽插几下,最后一根拇指也插了进去,rouxue将手掌吞到手腕,壮汉在肠道里握掌成拳,毫不留情一捅,比别人大一圈的拳头和女人小腿粗的手臂深深扎进肠道中。 “唔……”撕裂般的疼痛唤醒王锦川的意识,身体猛地一弹,不住地战栗。 镜头刚好切换到王锦川面部,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他因痛苦而张大的双眼,和苍白的面容。 夏倬在观众席上呆呆地看着那张痛苦到扭曲的熟悉面孔,内心尖锐的痛起来,王锦川是他最好朋友,可他只能眼睁睁看他遭受虐待,一句话也不敢说。 夏倬肩膀轻颤,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拳头握得死紧,指甲已经刺破掌心,竭力控制自己的愤怒和仇恨,他痛恨那些以折磨同类为乐趣的畜生,也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 王锦川剧烈挣扎起来,然而铁环完全限制他的行动,只剩屁股胡乱晃动,反倒有点欲求不满的意味。 壮汉冷笑一声,又往里捅了一部分,大半个小臂都进入温热的肠道,肛口褶皱完全抻平,腹部隆起狰狞的拳头轮廓,壮汉猛地抽出手臂,大半个前臂都湿淋淋的,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白色的精水。 壮汉抡起另外一条手臂深深捅进肠道,然后两个肌rou贲起的手臂交错砸进肠道,像是做拳击训练一样来回交替。 王锦川浑身颤抖,喉咙深处不断溢出如野兽受伤的嘶吼声,脸白如纸,眼泪不断从的眼睛里流出。 壮汉两手交替抽插了上百次,直到把肠道锤得又松又软,肛口成为失去弹性的大洞,才开始下一步。 壮汉将一只手臂留在肠道里转了转,阻力已经非常小了,他面不改色的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贴着自己的手臂,一根一根塞进去,当五根手指全部塞进去后,整个肛口被撑到极限,像一根rou皮筋一样紧紧勒住壮汉的手臂,哪怕要再撑一毫米,这根rou皮筋就断裂了。 也确实断裂了,壮汉五指攥成拳,猛地一捅,绷到极至的肛口彻底撕裂了,鲜血汩汩流出。 王锦川喉咙爆发出凄厉尖锐的哀嚎声,全身都在无规则的抽搐,鼻涕眼泪汗水都都流出来,糊满那张英俊的脸。 夏倬怔怔地看着,一瞬间连呼吸都不会,恐惧和痛苦遍布全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会死的,王锦川会死的! 他不能再坐视不理,即使希望渺茫,他也要试一下。 夏倬抖着唇说:“先生,求您救救王锦川,他也算是公司的摇钱树,再这样下去,他不死也会残废的!” 陆昭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低头看跪在脚边的夏倬,意味深长地说:“小夏,这就是游戏规则,我也没有权力改变,如果你真的想救他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你上台替他完成接下来所有的表现,你愿意吗?” 夏倬瞳孔震了一下,绝望地看向台上的王锦川,看了半晌,最终闭上眼睛, 对不起,他不愿意,这种调教不管是谁都承受不了,夏倬想救王锦川,可他也不想自己替他承受。 愧疚和无能为力让夏倬备受煎熬,眼泪簌簌落下。 对不起,锦川,我救不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陆昭早已经预料到夏倬的选择,目光回到表演台上,“好好看吧,一年才这么一次。” 表演台上,壮汉已经把另一只手臂插到同样的深度,两只肌rou虬结的手臂并一起,比王锦川的大腿还粗一圈,完全突破他的承受上限,王锦川一阵抽搐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能晕过去,对于备受折磨的王锦川来说算是幸运的事,可有人不想他借此逃脱过去,主持人拿着一支注射器上台,一针扎在他的颈侧,微褐色的药剂注射进去,很快,王锦川就清醒过来,这种药剂可以保障王锦川在接下来的调教里,一直保持清醒状态。 壮汉嘿嘿一笑,埋在肠道的两只铁拳都动起来,像之前那样一只手臂深入,另一只手臂浅出,但与之前不同的是,始终保持两只拳头都在肠道里,肚皮无时无刻不凸起两个鼓包。 鲜血不断从撕裂处流出,疼得王锦川不停痉挛和惨嚎,却无论如何也晕不过去,他要清醒地承受人间极刑,直至结束。 大屏幕上出现分屏,一面是惨遭蹂躏已经撕裂的肛口,一面是王锦川肚皮上不停滑动的两个鼓包,两个鼓包突然汇合变成一个更大的鼓包,想来是壮汉的手在温暖的肠道里十指相握。 壮汉并起手臂抽插了一会,猛地全部抽出来。 “呃呃……”王锦川喉咙深处发出惨烈的悲鸣,身体猛地抽搐一下,无神的双眼瞬间睁大,眼球都微微向外凸出。 随着壮汉拳头的抽出,鲜血流的更加汹涌,一大截血红的肠子也被拽了出来,耷拉在两腿之前摇摇晃晃着。 腿根微微抽搐,受伤惨重的肛口外翻着,括约肌失去弹性,张开硕大的黑洞,jingye混着血液一起流出来。 此刻,观众席爆发激烈的喝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