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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的教官,两张小嘴都服软(h)

    “啵”的一声鸣响,大滩乳白色浑浊的yin水“哗啦哗啦”淌落。

    战斗员身为肌rou壮汉,这滋味居然比他负重40公里长跑训练还难受,后xue受反复刺激摩擦,收缩痉挛,被粗长的roubang插了整夜,xue口紧绷极难舒张缓解,依旧维持大开无法合拢的姿态。

    棕色的菊花舒展花瓣,艳红艳红的像吐着长舌的食人花,肛口那垂落的小rou球足以见证昨晚性爱战绩的惨烈。

    见身旁的林铭歌还处于熟睡状态,那泛着水光的白皙roubang,硕大充血的guitou显得狰狞无比,这一眼望去,让他菊花更疼了。

    他慌忙套上衣裳,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公寓,十分贴心地轻轻关上了房门。

    那颗醉意丸最绝的一点在于,会让人遗忘在药效作用下发生的事情,因为说明书字太小,被当初心情处于低气压的林铭歌给忽略了。

    睁眼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而今天是正式去精英小队报到的日子。

    “糟糕,迟到了。”林铭歌身上的红印颇多,特别是脖颈处,那深色的红痕十分惹人注目。

    房间里的腥臊味很重,让他不适地皱了皱眉头,拨开通讯器,叫上清洁机器人上门打扫服务。

    因为体质原因,他通体舒畅没有任何不适,亮涔涔的roubang精神抖擞,气势恢宏地昂着头。

    他好笑地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呆头呆脑的红蘑菇“你这大家伙,量还挺多的。”

    他将散落在床单四周的干涸精斑当作自己酒后放纵自泄的产物,而昨晚意识海朦胧的性爱只是臆想的春梦而已。

    可怜战斗员屁眼白白遭受了如此惨绝人寰的摧残,始作俑者磕了系统出品的“忘忧丸”,对此事抛之脑后,因为显吵,任务进度条被他自行屏蔽了。

    地面散落的精贵白酒空瓶,因为林铭歌赶着去基地报道,同样被忽视了。

    之后等他回过神来,整个公寓将会被机器人打扫得焕然如新。

    而依据战斗员这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这激情的一夜势必将会石沉大海。

    迟到的林铭歌没有受惩罚,还被副队长一团和气的态度给弄懵了。

    直到他走进了基地医疗室。

    教官赤裸着蜜色壮硕的身躯躺在医疗室内,他的肌rou线条结实硬朗,浑身的线条流畅得像沟壑纵横的山脉一般,让人惊叹。

    林铭歌承认被眼前男人完美的裸体惊艳到了,但想到他对自己的语言羞辱,依旧有些不适感。

    “让我治疗你也可以,你得先跟我道歉。”林铭歌语气凛然,情绪没有多大的波动。

    “你别说废话了,老子不会道歉的。”教官紧咬的牙关一字一顿吐出这两句话。

    额头的冒出的冷汗瞬间让他脸色煞白。

    “那你就痛着吧!”林铭歌嘴角上扬,嗤笑道。

    “1970,你进了我们作战队,必须服从任务…啊”意识流附着的斑点越来越密集,嘶咬着他的神经纤维,痛苦的悲鸣声不绝于耳。

    教官的双手被锁扣禁锢住,预防他自残和伤人。

    “行,那我遵守命令。”林铭歌目光森寒,决定用实际行动教训这个毒舌的上级。

    林铭歌释放精神元进入教官的外层精神世界,那些污染源清理的速度之快让他本能的产生了警惕。

    果然被轻易打开的内层精神世界,有陷阱等着他,试探性地释放一小撮精神元,快速地将蓄积的大量能量编织成精神网,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埋伏,这个计谋真的是百诈百胜。

    硬是将那狡猾到产生自主意识到懂得隐忍偷袭的污染源给伏击了。

    之后的收尾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硬挺的roubang感受到他身下那张嘴与本人是同一个脾性,死鸭子嘴硬。

    费力用充血红肿的guitou硬生生给撬开了,整根粗壮的roubang强势侵入,被紧致的xue口卡了个正着。

    林铭歌没有对待其他炮友的温柔小意,用手往他紧翘的臀部拍打了几个脆生生的巴掌。红红的巴掌印落在那白皙的臀部,显得可怜兮兮。

    “嘶…唔…唔”教官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菊xue被男人的roubang侵入不说,屁股还挨了几巴掌,双手被束缚,精神世界萎靡,只能忍痛闷哼。

    还没等他分泌肠液润滑,脆弱的直肠直接被灼热的roubang给凿开,后xue火辣辣地生疼。

    “啊哈…嗯哼…疼”被污染物侵蚀精神世界的痛楚没有让他流一滴泪,而后xue被粗暴对待让他委屈地直落泪。

    似乎对干涸的肠道不满,前端guitou自觉溢出清水滋润肠壁,随着yin水的润湿,roubang的抽插逐渐变得顺利起来,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胯部疯狂地挺动,胯骨与光滑的臀部相撞发出哐哐的响声。

    “啊哈…啊啊啊…求你…求你轻点。”教官被cao得苦苦哀求,说不出是爽得还是疼,只是这微妙的感觉让他失控,被欲望驱使没有理智的yin叫渐渐让他不安。

    肠rou明显与后xue的主人没有达成共识,奋力绞紧了抽驰奔腾的roubang。

    林铭歌使劲挺动着腰,全身贯注地将教官内层精神世界给修复,一心二用这词放在他身上十分贴合。

    教官微启薄唇,厚重的粗喘声从嘴里溢出“啊哈啊哈…嗯呃…呼”

    他的眼神涣散,痛苦的神态逐渐被媚意给取代,那殷红的乳尖肿成花生粒的大小,引人采撷。

    只是这场性事主导者是林铭歌,即使看出那yingying的rutou痒得发胀,他也置之不理。

    腐蚀严重的精神世界得到修复,如果专业医生在这里替他检查,会得出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的诊断结果。”

    林铭歌可不像给其他人治疗这般,见好就收roubang,他夹杂着私心,这次得将教官cao服让他发自内心的道歉,才能罢休。

    粗糙的阴毛紧贴林铭歌光滑的腹部,让他有些痒,突然轻笑道“你这毛有点扎人啊,剃了好不好?”

    听到这危险的发言,教官激动地夹紧了后xue。

    “教官,你想把我夹射是吗,嗯哼?”他痞痞一笑,将硬得难受的roubang往前重重一挺。

    “嘶啊…要裂开了。”教官难耐地耸了一下鼻子。

    “不会坏的,你不知道你后xue的yin水量有多大。”他笑得张狂又恶劣,蓄力将roubang往肠rou的敏感处戳弄。

    “啊啊啊…唔啊”伴随着教官的嘶吼呻吟,那蓬勃的jingye冲流而出,看着成块状汇聚在下腹的精团,林铭歌调侃道“你这是攒了多久呀,都能拿出去当一盒牛奶卖了。”

    教官脸上一片潮红,听到他逗弄的话郁闷地将头一撇。

    “哎,你别躲呀,干cao着也无聊,聊聊天嘛。”林铭歌调侃归调侃,roubang该使的劲一点都没省。

    见教官紧闭不再吭声,也就没有烦他,还特别暖心地将禁锢他双手的锁扣给打开“这玩意挺难受的吧!”见他没反应,只好将roubang抖了几下那处软rou。

    “嗯嘶…能承受。”教官的声音磁性十足,没有了平时的暴躁,多了一抹不常见的温柔。

    “你声音挺好听的。”林铭歌笑得眼睛都亮了,那泛着涟漪的桃花眼,晃得教官都愣神了

    “你话好多。”见他再次保持了沉默。

    林铭歌只好自己找乐趣,看着那孤零零备受冷落的rutou,大发慈悲地低头含进嘴里。

    鼻腔呼出的热气扑散开来,让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林铭歌听着耳侧律动紊乱的心跳声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心里想着“教官还挺纯情的。”

    “唔…唔…唔”原本瘙痒的rutou被湿软的嘴唇轻抿,随着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让他舒服地止不住呻吟。

    后xue被潮涌般席卷的yin水给润湿,不再像起初火辣辣般疼痛,酥麻的快感将他包围,腰身激烈地晃荡。

    大腿酸胀发抖,双手紧紧地掐住床两侧的铁杆。

    他的脑海突然变得一片空白,我前端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再次受到roubang反复摩擦的敏感处刺激的牵动,溢出一大股浊液。

    红润润的guitou被快感抽空,再也射不出任何白浆。

    随着roubang再次勃起挺动,前端guitou只留几缕透明的清水滑落。

    roubang在后xue鼓捣上百下,林铭歌也没有临近射精的边缘,没有刻意控制,抽搐的roubang让jingye肆意涌流,一滴不漏全被后xue给吸食。

    他松开嘬弄rutou的嘴唇,张狂地笑出声来“你这小嘴好贪吃啊,一滴都没剩下。”林铭歌知道他现在处于虚弱状态,也不再为难他,将射精过后的roubang拔了出来。

    果真那滩从红肿后xue流落的yin水是清亮透明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后xue响起,xue口鲜红的嫩rou着困难地张合着吐出清液。

    “我任务完成了,虽然没有听到你亲口致歉,但我原谅你了。”林铭歌洒脱地将裤子穿好,背对着瘫软在床上的教官挥手告别。

    “对不起。”教官神色复杂,他知道林铭歌原本可以同样用语言来羞辱他的,但直到整场结束,他都没有说出那不堪入耳的话,除了十分中二的调侃。

    这声微弱的“对不起”怎么能逃脱耳力甚好的林铭歌呢,他轻轻咳嗽一声,刚要踏出医疗室的门,转身又折返回来。

    “见你态度诚恳,我就给你做一下事后工作。”林铭歌嘴角上翘的弧度一直没落下。

    他抑制内心的激荡,特别温柔地将教官抱到医疗室配备的洗浴间,轻快地关上门说道“你洗漱吧。”

    教官被他行云流水地动作给弄懵了,直至躺在放好水的浴缸里才回过神来。

    林铭歌愉悦地哼着歌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医疗室,回到了队伍之中。

    他敏锐地感觉到小队里那个第一次和他打照面就对他十分友善的神色凝重。

    “严组长,你怎么了,今天状态不对呀?”

    “没…”

    副队长重重地呵斥了他们两个交头接耳的人,“动来动去,屁股痒嘛?”

    严竣被戳中了心事,脸“唰”的一下变红了,他后xue隐隐做痛,有些不适。

    “副队长这变脸也够快的。”林铭歌不再松懈,挺起腰杆,板正地站着军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