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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年长官员雌虫(林 齐尔曼h)

    埃德加产下了我的第一个孩子,虫蛋转移至育婴室孵化,布里克进入待产期,被我勒令减少繁琐的公务和没日没夜的加班访谈。

    被我当作狗养了几天的两只年轻雌虫的雌父后来带着他们的儿子特地拜访感谢了我一次,言语中满是试探,想要我收下被疼爱过的班诺和布莱恩。

    虽然挺喜欢这两个年轻雌虫,但我知道一向没有雌虫让雄虫决定是否收雌虫的道理,我表示对这两个年轻雌虫的父亲们更感兴趣,当场就命令班诺和布莱恩的父亲留下。两个颇有身份的雌虫闹了个大红脸,道歉离开了。雌虫父子同时伺候一个雄虫不少见,但他们这次来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谋后路,当场便答应委身同个雄虫道理上说不过去。

    我没在玩笑。雌虫很少有长得不好看的,生过崽子的雌虫也是我喜欢的类型,至少班诺和布莱恩的雌父闻起来味道不错。如果真的愿意,我不介意两对父子一起,更不介意让他们怀上我的孩子。

    班诺和布莱恩很愧疚,在我面前说了很多雌父的好话,说他们只是为自己的孩子费尽心机,希望我不要生气。我让他们不用着急,完成学业后再来找我,身边一直为他们留着位置。交换了两个深吻,班诺和布莱恩这才满意地离开去追他们的雌父。

    我靠坐在床上吃橘子,想起一个问题,将最后一瓣橘子含进嘴里咬开,酸甜的汁水溢满我口舌间隙。我问躺在我旁边刚生完虫蛋没几日的埃德加,“埃德,雌虫父子被同个雄虫cao没事,我的孩子也可以做我的雌虫吗?”

    埃德加本来在午睡,被我的问题叫醒,他想了想,“其实这件事在自然诞生的雌虫比较多的古社会很常见,以前类似的禁忌很少。现代社会绝大多数雌虫是人工授精诞生,并没有名义上的雄父,所以雌虫没有和雄父一起成长的经历,不如说很多雌虫一辈子都没接触过雄虫。”埃德加顿了顿,深蓝色的深邃双眼带着笑意,“也不是所有雄虫都有雄主一样拥有近乎远古时期雄虫的jingzi活性率的,自然诞生的雌虫之少,让这个问题一直得不到正确回答和观察。”

    我听得云里雾里,“所以是可以cao儿子咯?”

    埃德加低低地笑了,凑到我眼前直视着我,我咽了口唾沫,刚才那瓣橘子让我咽了口口水,“怎么了?”

    只听见这只刚刚生了虫蛋的雌虫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如果雄主想的话,不管是尤利,还是和雄主的孩子,我都可以奉上。”

    可能是橘子太酸,我嘴里的口水分泌个不停,“是...是嘛。” 对了,雄虫一般不管孩子,只在乎基因的归属,所以孩子默认是雌虫的东西。

    “那我不客气咯?”我试探地问他,埃德加扬扬眉毛,“随你高兴,兰德尔大人。”

    第一次看温顺的大母狗露出这样的表情,我蠢蠢欲动,在被子下面探索他温热的身体,“埃德加,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吗?”

    埃德加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身躯,他的小腹平坦,虫蛋的取出对他的身体似乎没有丝毫影响。他分开双腿,撑开深色的rouxue,前几日刚产下虫卵的雌xue俨然像是泄洪了一般,他早就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就湿透了。

    “埃迪...”我翻身压上埃德加,虫rou在他湿润的xue口挑逗,“你对我最好了,我的大母狗,你得给我cao一辈子。”

    埃德加将腿分得更开,屁股一拱一拱用xue口润滑虫rou的guitou,“我的全部都是雄主的,嗯...”虫rou慢慢插入,雌虫摇起硕大的臀部,让雌xue转着圈吞噬雄主rou蛋大小的guitou,然后是青筋暴起的茎身,最后整根没入。埃德加双腿没有骨头一样摊在柔软的床上,露出垫在大屁股上抬高了的yin荡rouxue,肥厚的yinchun在虫rou的抽出插入中翻进翻出,埃德加揉着自己的阴蒂,撸起自己坚硬的yinjing,在我温柔的cao干中享受地低吟。

    咕唧的水声中埃德加深色的yinrou被cao出来堆在xue口,我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气,没有力气再玩弄自己的性器,埃德加绵软地躺在那任我cao干,我的身形比他小好几圈罩不住他,但我能精准照顾他流水的rou逼,我陷进埃德加柔软的胸rou里,一边吸吮奶汁一边cao干他的rouxue,雌虫偶尔销魂的闷哼让我恨不能将自己的睾丸也cao进去。。

    埃德加的生殖腔很熟悉我,顶了两下便张开了rou瓣小嘴,我熟练地长驱直入,在更紧致的rou腔内抽插摩擦yin乐。

    “埃迪再为我怀个孩子,好吗?”我喘着气趴在埃德加这个大肌rou块的身上cao他,势要射满他的生殖腔。

    “嗯...我想怀孕,雄主的jingye快射进来......哦,哦...又要怀上雄主的孩子了...嗯...”被虫rou进出着雌xue的埃德加嘴里不停在说要为雄虫怀孕生子,一边生殖腔内又涌出了大量润滑的yin液,想要虫roucao得更深更猛一点。

    “全给埃迪,大母狗的逼好热,啊...真是个sao屁股。”我拍打着埃德加肥硕的臀部,屁股向他的逼xue里狠狠一顶,虫rou塞满了雌虫软热的生殖腔,yinjing骨带着凶意要刺穿雌虫的rou逼,浓稠的jingye喷进雌虫因为产下虫卵而空虚的生殖腔,“啊啊...jingye全射进埃迪的生殖腔里了...全部,给我,吞进去。”我在雌虫高潮痉挛的腔rou里狠狠地cao干了几下,将剩余的jingye全部贡献给埃德加贪婪的生殖腔rou瓣嘴,最后一滴也被他吞了进去。

    埃德加抖着屁股被最后几股jingye打得牙关紧咬,我抽出虫rou,在他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插进了他的屁眼,不一样的紧涩感让我很舒服。我扶起雌虫的双腿,把它们压成一字马,埃德加伸开双腿任我压平,我抓着他肌rou隆起的大腿cao起了他的屁眼。不一样的快感让雌虫惊喘连连,yinjing和逼xue一起抽动流水,我就这样抱着他的屁股cao了很久,在埃德加的又一次高潮中重新插回他的yindao里,在生殖腔内又射了一泡精。

    压在埃德加的身上喘息,我和热情的雌虫舌吻,连续两次高潮让这个大块头的雌虫眼角都带着媚意,缠着我的虫rou不让它离开,于是我和埃德加就这样玩了一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他的生殖腔内灌满了射入的浓精,满足的雌虫才放过他的雄主。

    那次坐了一会便很快离开的年轻雌虫的两个雌父并没有和我就此断了联系,相反,他们时不时便给我发讯息,虽然很公式化,但小心翼翼地询问我的近况、我的心情,生怕我忘了他们的雌虫儿子,而班诺和布莱恩倒像是真的沉迷学业,没有和我说过话。

    我终端好友列表的人数不多,除了埃德加和布里克,竟是这两个大龄雌虫和我交谈最多。一来二去,我对他们的兴趣渐渐变浓。一日我让布莱恩的雌父拍自己手yin的照片,要不然他儿子的事免谈,半小时后这个雌虫真的给我发了一张手指插在自己雌xue里的照片。

    雌虫褪了下装,上身外套和衬衫没脱但拉扯得松垮,对着裸露的下体拍了一张。他的手指修长,不像军雌那样指节粗大,指甲修剪得圆润文气,插在自己剃得干干净净的暗色rouxue内的样子竟色情极了。布莱恩的雌父不是健壮的类型,但不瘦弱,隐约也有六块腹肌,白衬衫掀上去,腰侧线条流畅,我想起那日这个雌虫穿着公务员制服的样子也不输他年轻的儿子。

    [齐尔曼叔叔好色~],完全上钩了似的给雌虫发讯息,作为回应,我拍了一张自己充血的虫rou照片给他,用手握住显得它异常狰狞。[齐尔曼叔叔把xue撑开给我看看里面嘛,我还没见过叔叔的saoxue里面呢。]

    这就是虫族版的“在?看看逼”吗,我为自己猥琐到极点的发言点赞。

    布莱恩的雌父没有发任何文字给我,显得异常沉默,只用色图和我交流,仿佛我俩在打网炮。

    摸了摸下巴,我手快地保存了布莱恩雌父又给我发来的自己用手指撑开雌xue的特写,雌虫肥厚的yinchun翻开,显得湿漉漉的xue口深洞小巧又诱惑。

    [齐尔曼叔叔的逼xue好下流,我好想插进去...]我配合地发过去撸动自己性器的照片,虫rou沾满溢出来的液体,亮晶晶的,我将虫rou向镜头凑过去,尿道口的缝隙还在吐液。

    [齐尔曼叔叔的腿张大一点。]我命令道,过了一会,对面的雌虫才又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里雌虫的双腿跨在座椅扶手上,下身全裸正对着镜头,身上只松垮地套着他的白衬衫,雌xue不知怎么的发过洪水一样,yinchun外翻,贪婪的洞口被拉开。他座椅上垫着的软垫都是流出的yin液,浸湿后一片暗色,像是潮吹过一次。

    我吹了个口哨,布莱恩的雌父明显在拿我虫rou的照片自慰,喷了这么多水,看来雄虫给他发rou照这件事让他很激动。

    [竟然喷了?哈哈哈,齐尔曼叔叔这就高潮了吗?]

    [并没有。]过了一会,雌虫发过来一句文字,[雄主没有插进来,雌奴不敢高潮。]

    我欣赏雌xue发大水的功夫,对面传过来一个小视频,里面的雌虫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阴阜,又揉又翻自己的大小yinchun,时不时插进yindao里搅动,水声作响。整个下体被他玩得亮晶晶的,满是yin汁,xue口还在汩汩流出液体,像山里的小溪似的源源不断。屁股下的软垫浸湿的面积在不断扩大,雌虫自慰着,难耐的呻吟也录了进来。

    [水多的齐尔曼叔叔最棒了。] 我发过去一条语音给他“助兴”,这个雌虫实在是sao得可以。[好想cao叔叔啊,想射爆你的肚子,让你怀孕,还想把你捆在我房间里作我专用发泄的洞。]

    “啊...兰德尔大人...”林 齐尔曼循环着年轻雄虫发给他的语音,嘴上说着不敢高潮,其实他已经潮吹过好几次了,现在伴着雄虫挑逗的语音,抽搐着在办公室里又自慰着攀上了高点。雌虫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让叫声传出办公室,金褐色的发丝黏在脸颊边,在宽大的椅子上抽搐了好一会,呼吸不稳地靠着椅背,雌虫缓了缓,伸出手去拿扔在桌上的衣服。

    这时候突然打来了一个视频电话,是兰德尔。

    “齐尔曼叔叔?”我在镜头里探头探脑。视频半天才被接起,里面的雌虫倒是制服齐整,只是有点惊讶,一丝不苟的头发微乱。

    “兰德尔大人,您怎么打电话来了?”林 齐尔曼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正经得仿佛刚刚和雄虫在私讯中搞黄色的事没发生过。

    他还没来得及把下身的裤子套上,雌xue偶尔抽搐,吐出一小股细流。

    “齐尔曼叔叔这么勾引我,我哪受得了嘛。”我眼珠转了转,不怀好意地道:“我还说工作日齐尔曼叔叔怎么这么快就给我发来照片了,原来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啊。”

    林 齐尔曼拳头靠在嘴边咳了咳,“我在上班,您...”

    “叔叔好色啊,在政府大楼的办公室里拍yin荡的照片吗?”我大惊小怪道,原本面无表情的雌虫脸上出现了难堪的红色,他略带困难地想要接过话茬,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本来梳上去的发丝垂下来一绺。

    “上司不会批评你吗?”我故作担心地说,“作为公务员拿着纳税人的钱在服务期间不工作,却脱光了裤子在办公室里自慰,还拍色情照片和视频,哇,叔叔这种做法传出去会被双开的吧?”

    “...兰德尔大人。”林艰难地开口,原本清越的男中音艰涩又沙哑。

    “什么?”我捧着下巴。

    “...雄主的命令大于一切。”半晌,这个看似严肃的公务员才吐出这么一句话,他白净俊朗的脸红透了。

    我愣了一下,“是嘛,原来如此。”我让漂浮的镜头下移,虫rou在撸动下充血坚挺,跳动着向视频里另一头的雌虫打招呼。我笑着对镜头说,“林叔叔和布莱恩真是不一样呢,雌父永远比儿子知道要主动张开腿才能得到雄虫的怜悯吗?“

    “主动也不一定能得到雄虫青睐,”林 齐尔曼不再避开我的眼神,眼睛直视着我,“但兰德尔大人会认真地听我说话。”

    “林你的性格和布莱恩完全相反啊。”被直球打中的我疑惑说话如此直接的父亲是怎么养出圆滑的儿子的。

    林 齐尔曼露出了一个至今唯一称得上笑容的表情,“是吗?很高兴布莱恩在您心里留下了印象。”

    我被打败了,“你能翘班吗?”

    “可以请假。”

    林 齐尔曼挂了雄虫的视频,泄力捂住双眼靠在椅背上,满脸通红,喘个不停,他赤裸的下身在和雄虫说话的时候又湿透了,紧张的阴口跳动着,yin液沾湿了大腿。

    没有比雄虫更好的翘班借口,林 齐尔曼在同僚羡慕又震惊的复杂眼神中镇定地走出了政府大楼,直奔雄虫的疗养院。

    布莱恩的父亲林 齐尔曼和他钻营的作风不同,在床上沉默得像个吃苦耐劳的工蚁。身型颀长的雌虫被牢牢压制在床上,他惊讶雄虫此时的力气,但温顺服从没有任何反抗。公务员得日常制服被撕开,灰色条纹的领带紧紧束缚住雌虫的脖颈,让他呼吸困难。林双腿大张,仰躺在床上任由雄虫侵犯,雄虫的虫rou在他的鲍rou下面大张着嘴的阴口里抽插。

    林很少叫出声,他只会像缺水的鱼一样粗喘,或者将手指塞进嘴里咬住,压抑让他双眼湿润,蒙蒙发亮。雌虫隐忍的表情让我觉得很新鲜,他的泪水让我的动作越发粗暴,yinjing骨刺入生殖腔后崩溃的啜泣则让我有种隐秘的兴奋感,尖利的指甲在他身大腿根部压出一个个漂亮刺目的月牙红印。

    雌虫在临近高潮的时候流出了无声的眼泪,浸湿了柔软的枕面,颤抖干燥的唇瓣磨蹭在布料上,他的脸挤压成了搞笑的形状,高抬的后方被坚硬的热物刺穿钉住,喷涌进来的白色生命物质在他最柔软脆弱又膨胀着热意的接收口炸开,被内壁细小的会呼吸一般张缩凸起间隙吸收吞没,一滴不剩。

    林 齐尔曼喉咙深处发出颤抖可怜的呜咽和低吼,像一条屈服又委屈的狗,浅色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他搂住雄虫和他比起来青涩的肩颈伸出舌头接受雄虫充满欲望又爱怜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