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现场看片儿
书迷正在阅读:被土匪劫走之后(结局3P)、血缘之上·二、【虫族】虫崽、摸到儿子高中校花的鸡儿后(双性/NP总受)、和小妈搞cp的日子、有星光璀璨、【主攻】打炮缺乏感情怎么办?、总能听到室友说想上我、神经病、我们在黑暗中做了什么
初中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课程比小学多了许多,小学他要帮家里干很多活,课也没有落下。现在住校期间除了学习再也没有活让他干了,学习一路名列前茅。 老师非常喜欢柳拾遗,老师总是喜欢成绩好又乖的孩子。 班里有个孩子也是柳家村的,看不惯老师一直表扬柳拾遗。就跟人说他啊别看成绩好,其实是个杀人犯! 八卦在哪里都受欢迎,在哪里都传的飞快。好像一瞬间全校都知道了这么一个学生。课间还有别的班的孩子专门过来看他,对着他指指点点。 柳拾遗自小皮肤白,生的一双大眼水灵灵的,就是身子一直很瘦。老师知道他贫困,给学校食堂打了招呼,让他去帮忙给学生打饭,打完了饭食堂管他吃饭,吃饱为止。 柳拾遗终于不用再背馒头咸菜了,周末回家就是为了帮傻姑干地里的活。问傻姑有没有挨打,傻姑只摇头。 柳拾遗心里知道,可就是想问问,即便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 柳拾遗接纳了学校所有探究的目光,所有的指指点点,孤立。 来去自己一人,安安稳稳的上课,基本包揽了年级第一。老师想让他报市里的重点高中,虽然学校的师资力量有些欠缺。不过柳拾遗确实是个好苗子,想让他试试。 柳拾遗直接说家里贫困,交不起学费。柳老汉卖羊的钱只能勉强够初中的学费,生活费一分没有,全靠学校管饭。 家里地里的收入除了够自家吃,还有柳成山拳打脚踢不得不拿出来的酒钱,基本没有结余。 学校的领导坐在一起开了个小会,柳拾遗的问题被摊开来讨论。 校长说如果他能考上市一中,我就去县里教育局申请再扩招一些师资,我们的孩子一点也不差。 就这样决定了如果柳拾遗能考上市一中,学校承担他三年的学费,初三这年各科老师闲着的都晚自习给几个有机会的孩子开小灶。 终于中考来了,柳拾遗他们几个被校长一起迎着朝阳送进了市里的考场,天气热的要命,柳拾遗第一次坐了汽车,原来汽车这么快。 其他几个孩子还跟家人偶尔来过市里,柳拾遗则是实打实的第一次,他连镇都没出过。 原来外面是这个样子。 两天的考试结束,这两天柳拾遗吃到了最好吃的几顿饭,有rou有蛋荤素搭配营养。 回去的路上校长问感觉怎么样,其他几个孩子都说没有把握。柳拾遗没有说话,校长单独的问了柳拾遗。 柳拾遗望着窗外的视线挪了回来,毫不回避的迎着校长的视线说“我可以,谢谢您负责我的学费。” 校长则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好,不愧是都看好的孩子。” 到了学校,柳拾遗下了车,回了宿舍。 拿出来那个布袋,把自己的褥子衣服日用品都理好,仔细的装进袋子。他也想把书都装走,袋子眼看装不下了,还是拿了两本放了进去,扛起来袋子又走上了那条长长的路。 他比三年前长高了不少,依旧白皙,一双眼睛黑沉沉的。走了一半,他放下布袋歇了一下,往前看了看,有什么不一样了。小时候他的记忆是无尽的拳打脚踢,无尽的害怕,而这三年他的记忆,最多的是这条长长的路。 无论四季更迭,风雨晴天,他每周拖着小小的身子往返这条路,足足走了三年。 一切有了变化,不是吗? 假期时间差不多要收小麦了,很忙,要收,收完了还要种。 已经有了小麦收割机,柳拾遗不舍得。麦子黄了早早的扛了镰刀恨不得住在地里割麦子。 夏天太阳太毒,不抢收,晒的太干了麦穗一碰就炸,麦子就落在了地里,一点容不得耽误。 晚上柳拾遗就把割好的麦子拢成堆,就地一躺就睡了。晨光熹微的时候就爬起来重复又重复那一套动作,他觉得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凭着肌rou记忆去重复同样的动作,傻姑拿了几个馒头往跟前递了递,摸了摸他的头发笑了笑。 柳拾遗在地头的树下面坐着吃馒头,慢慢的给傻姑讲城里看见的一切。傻姑发不了声,只看着他说,慢慢的哭了。 泪珠子扑簌簌的往下掉,柳拾遗不知道怎么了。以前挨打挨骂傻姑从来没有哭过,伸手给她抹了泪问她“咋了?” 傻姑只是摇头哭。 “他又打你了?” 还只是摇头。 柳拾遗无法,想了想说“娘你等我三年,我们这些年都过来了,我一定带你走。” 最后也不知道傻姑听没听懂,地里的麦子等不得,割完的怕人家偷,晚上柳拾遗就睡在旁边看着。 蚊子实在是太多了,柳拾遗宁愿热着也不想喂蚊子,爬起来想回家拿长裤。 却不知道命运也许早就定好了一切,在他以为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的时候给了他平地惊雷。 傻姑舍不得电费,晚上除了烧饭做活开灯,其余都借天光摸摸索索的。 家里一片黑,柳拾遗就摸着开了门喊了一嗓子“娘你把我裤子收哪里了?” 没人应声,屋里当啷一声,柳拾遗推开屋门“娘你咋了?”觉得不对,柳拾遗一把拉开灯。 看见了让他一辈子忘不了的一幕。 那张不宽的床上,三个男人光溜溜的在床上压着傻姑。一个把傻姑双腿架起来在她腿中间耸动着身体,一个在傻姑身上胡乱的揉着,还有一个按着傻姑上半身。听见动静齐齐的往门口看,死死按住傻姑上半身的竟然是柳成山。 傻姑满脸鼻涕眼泪听见动静不顾钳制扭头看过来,望着柳拾遗突然开始疯了一样挣扎起来。 她声带毁了,只能嘶哑的叫着,柳拾遗只觉得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抄起顶门的木棍冲过去就砸了下去。 床上的男人顾不得光着屁股骂骂咧咧的往外跑,“娘的,你爹求我们我们才来的,这绝户的货,你以为老子愿意日!老子花了钱的!”柳成山提了下裤腰就来拽他"老子的酒,老子的酒!他妈的臭娘们把钱不知道藏哪去了!" 柳拾遗停了下来,旁边两个男人拽了裤子就跑。回过身来看着柳成山,一双眼睛血红的盯着他,握着棍子的手隐隐在发抖,他十几岁了,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 柳成山看着他的眼睛,后知后觉的有点害怕,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娘的,老子白养活那么多年吗?连个蛋不会下,臭娘们还藏钱!" 柳拾遗觉得更恶心了,抬起棍子就砸了下去,红着眼睛"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再有一次我杀了你!杀了你!"柳成山抱着头蜷在地上只嗷嗷的叫唤,直到一只手拽了下柳拾遗的胳膊,柳成山趁他扭头的时候跑了。 一松手,棍子落在地上闷响一声,柳拾遗突然搂住傻姑哭了,他以为一切都好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柳成山。 柳拾遗蹲在门口坐了一夜,黑夜里刺出来第一道天光的时候他站了起来,对着屋里喊了声"娘我出去一下。" 当他推开村长家的门,看见村长对着他暗藏讥讽的眼神,柳拾遗明白了只有他不知道而已。 本来想说的话咽在了肚子里,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家。 本来只是大家都知道柳成山卖老婆换钱但是你不说我也不说,经过昨天夜里这么一闹,等于把那一小块遮羞布狠狠的扯掉了。 从村长家到柳家短短一小段路,正逢早上人出去干活,赤裸裸的目光让柳拾遗心里刀割一样难受。 十几岁的小少年本该意气风发,柳拾遗却觉得活着都那么艰难。 连着几天柳成山都没有露面,柳拾遗不分昼夜的把小麦收割完,不等晒干就低价全卖了出去。 在一个月亮星稀,风很安静的夜里柳拾遗扛着小小的包袱带着傻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柳家村。 走到镇上天已经大亮了,他带着傻姑第一次掏钱坐上了去市里的车。 在村里收麦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离开学还有近两个月,他们举目无亲,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本来柳拾遗身高窜了不少,又常年干农活身子并不单薄,蛮有年轻男孩子的样子了。 但是找活还要带个女人不太好找,第一天在外面露宿了一天,傻姑还是想像小时候一样搂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孩子已经长大了,已经能保护她了。 城市里已经在飞速发展了,各个工地开的热火朝天。柳拾遗凭着年轻能干体力活在工地上找到了份做打杂的小工。工头看他可怜,同意傻姑在伙房帮忙打杂没有工资只管饭,但是不同意她也住在工地,工地上都是些不能常回家的壮年男人,怕出事。 不得已柳拾遗只能带着傻姑先去找了一天房子,学校因为是重点高中,很多家长陪读,旁边有很多出租房。甚至一间房能隔好几间来出租。 柳拾遗看了一圈很快租了一间阁楼,隔成了两间房,有道小门可以上房顶,厕所跟简易的厨房都在那一小片平台上。因为楼层高爬起来太累,夏天热的要命,房租便宜三成。 工地上平地起高楼,连个遮挡都没有,天最热的时候能把人都晒懵。柳拾遗去完厕所热的有点头晕,怕中暑就跟工头说了一声去后面想洗把脸。 柳拾遗走到后厨的时候傻姑正蹲在门口刷洗中午用过的锅碗瓢盆,看见他过来忙起身给他端了碗凉水。冲了下头发还是有点恶心,就进了宿舍打算坐一会。 宿舍就是简单的活动板房,里面弄的大通铺,大中午的屋里跟个蒸笼一样。柳拾遗拉开窗户,板房后面有一颗百年老树,正挨着窗户后面,听说建成小区以后还要当个地标。 就着树荫柳拾遗倚靠着墙蹲坐在了地上稍眯了会眼睛。迷迷蒙蒙的听着有人说话,每天真的太累了,睁开了眼睛还是倚着墙没有动。 声音听着黏黏糊糊的,好认,后厨炒菜的邓哥。 每天在厨房里忙活肤色挺白,经常笑嘻嘻的,知道柳拾遗年纪小每次打饭都要多加两勺。 听着他跟一个男人在说话,柳拾遗想着要不要起来打声招呼,蹲坐时间长了腿有点麻,还没等他站起来外面的说话声就变了味。 邓哥声音本来就有点黏糊,突然几声闷哼然后说:"啊!别,你不要这样!"柳拾遗就撑地站了起来,正想出声眼睛顺着窗户看到了倚着树拥抱亲吻的两个人。 一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人一只腿卡在邓哥腿间,一只手在腰间摸索揉捏,另一只手抓着邓哥两只手举在头顶。柳拾遗傻了眼,在那个信息闭塞的年代同性基本只在戏文等艺术创作或者下流笑话里出现过,这刚有梦遗的雏鸡哪经得住现场看片儿。 邓哥被亲的呜呜的哼哼,那男人摸了一把他的跨下嗤笑一声:"sao货!转过去屁股撅好!"伸出手来把人翻了面抵在树干上,往下扒了一把大裤衩漏出来屁股蛋揉捏了一把"自己掰开!" 邓哥腿有些颤,还是把胸膛贴在树上借力,两只手伸到身后扒开屁股蛋漏出隐在中间的xue口,扭了扭腰转过头低笑了声"哥你进来吧"柳拾遗顺着拉开的窗户角正好能看见男人伸着手指往那殷红的xue里钻,觉得身后菊花一紧,那地方也能这样玩? 男人三根手指怼着xue来回的插,柳拾遗看不到邓哥的脸,但是他的喘息哼吟却像响在耳边,让他觉得浑身燥的慌。 男人抽出来手指,往屁股蛋上啪的一巴掌"sao货小点声!还没插你叫这么浪,想让他们都来插你这sao逼!"一手扶着邓哥的腰,一手往下拉了一把裤子放出来硬的流水的jiba。男人用手来回撸了两下扶着rou棍贴着张合的xue捅了进去,舒坦的吁了口气"sao货夹的真爽!一会小点声别叫,让人发现你可就呆不了了。"说完就挺着腰啪啪的淦! 邓哥有些遭不住,咬着手背还是嗯嗯啊啊的泄出来声音,扭过头来嗔了一眼男人"哼~啊~哥!哥你慢点,插的好深!嗯~"柳拾遗这才看清了他的脸,略微咬着下唇,脸颊泛红,密密的汗有些顺着轮廓滴下来,有些顺着锁骨没入衣服。眼里水波流转,似嗔似娇的看着身后淦着他的男人,是柳拾遗现在还看不懂的眼神,漫天的情欲里藏着隐秘的爱。 柳拾遗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还能有这样的情态,一时看的有些呆,等他回过神来有些羞恼,他看硬了。 正打算悄悄的矮下身子顺着墙溜走,男人把邓哥翻了面,正面接着cao,邓哥眼神飘忽,不经意的一撇看见了窗户边隐了一半身型的人,惊呼一声xue随着紧缩夹的男人有些想射,啪的拍了屁股一下"sao货夹那么紧干嘛!" 邓哥却看了眼窗户没吭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亲了亲唇角"还不是哥你插的我太爽了~啊!哥!啊啊~" 柳拾遗跟他对视的一瞬间就矮下身子躲在了窗下,听着外面还在啪啪的cao干就顺墙猫着身子溜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