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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遗书的惩罚(np h)

    伊恩摘下了胸口的徽章还给了德瓦恩,换上了自己之前少校制服。她还没有真正的授衔,要回到主星举行仪式后才算落到实处。但士兵和相熟的军官们都在见面的时候偷偷喊她少将,而不好意思的伊恩也会努力记住他们的名字,很快她就和当初在托卡的伯尼一样记住了经常遇见的几位雌虫的名字。当然,和她在阿斯特海姆做过抚慰的会更容易记起来一些。结束了受降仪式之后的伊恩窝在伯尼肚子上身上吃了一整天的奶才让自己刚刚能把这件上校制服撑起来,否则她就只能穿着更可爱的露背衫和第六军团的飞行外套参加例行集会了。

    伊恩第一次参加舰队在停机舱举行的全体例行机会,奥尔文中将作为老资格的将领,又一次做了主持。在场的许多军官都曾做过他的副官、下属或曾经受到过他的提携。除却思维古板这一条,他倒是个处事公正的长官,颇受军雌们的爱戴。所以当他就受降仪式发完言后,在德瓦恩上将面前拿出一沓各式各样的纸片和打印文件时,停机舱里忽然爆出一阵欢呼,之后是一群军雌惶恐地四处奔逃,他们很快被欢呼的军雌们“抓捕归案”按在地上。伊恩看着站在高处坏笑的德瓦恩,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镇定地看了一下四下环境,很好,斜对面有一个雌虫的洗手间,她缓缓挪了一步,就像不经意挪动了重心那样自然,之后哈德逊从那个洗手间里出来,人高马大的他抬起头看见了德瓦恩手里的纸,嘿嘿笑了一声站在那儿不动了。

    夭寿!

    德瓦恩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加到这叠纸里,伊恩眯着眼,似乎看到了边缘熟悉的手工描花。她在心里“嘶”了一下,手摸了一下制服的口袋,并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她转头瞪着身后的维尔登,俊秀漂亮的银发雌侍保持着镇定的表情,回以一个含蓄的微笑。雄子的眼神扫过法拉赫、拉塞尔、塞巴斯蒂安以及每一位亲卫队员,却一无所获。最后她看向少将们站着的那一片,挺拔的卡修斯在最边上,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在他回过头时在眼角勾魂一般飘了一下,伊恩立刻确定了罪魁祸首,发誓今天,对,今天都不会再被他骗过去吃奶了!

    “我们的胜利离不开每一位士兵的奉献和牺牲,勇士们已经回归母巢,我们赞颂他们的无畏和勇气。现在他们还有一些未尽的心愿,我将在大家面前宣读,为了让它们能以最快和最圆满的方式达成。”德瓦恩清了清嗓子,翻阅着手里的纸条,从里面抽出属于阵亡军雌的那些。“贝利:把我的炮舰留给第三编队的布洛迪。第三编队的布洛迪在哪?”虫群里一个瘦高的雌虫举起了手,德瓦恩看了一眼,调侃说,“你该多吃点,要不开不动炮舰。”

    “回长官……我现在是炊事后勤岗的,我已经尽力了。”瘦高的雌虫说,引起一阵哄笑,德瓦恩点点头,“你的队长分配的很好,博尔赫,你给他的队长加50分。下一个,桑德:请把我的贡献转给我的雌父。嗯,这个好办。下一个,哈利:弟弟,我爱你。”德瓦恩皱着眉头顿了一下,仔细读完了这张纸条,“编号z9d0-fi40-3k2d-g3的凯西穆在哪?”一个刚成年的茶发雌虫举起手,德瓦恩点点头,“你的哥哥说如果他不能回来,就让你去洛特梅耶,他的全部贡献将兑换你暗恋的,可爱的亨利埃塔。不过不用这么麻烦,给你一次免费的兑换机会,你可以把贡献点留着,如果你的亨利埃塔愿意,这些贡献点可以留着买点礼物。好了下一个,卡亚:……”他一一念着,很快就结束了阵亡将士的遗嘱。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三十分钟之内结束这个环节。“德瓦恩把手里的递给博尔赫,接着晃了晃手里的另一堆。”这些我看了,多数都是今年刚来的新兵。作为军团长,我要强调一下纪律,联邦的军团不流行写遗书,有什么事觉得没有做,现在就去把它完成,不要把你喜欢的雄虫托付给你的战友,也不要把你的贡献留给你的配偶。”他的话引来一阵哄笑,“我们尊重为荣耀战死的勇士,但不太欢迎畏惧死亡又不能安排好自己生活的懦弱雌虫,如果谁写了这个东西,我认为你不适合留在军团。因此,你们这些没胆的小伙子们,今天必须留在这儿像洛特梅耶可爱的雄虫们那样,为我们勇敢的战士们服务。”伊恩听到这里不悦地抬起下巴瞪着自己的雌侍,感觉到了被冒犯!

    “你们还能活着站在这儿,全是因为我们敬爱的伊恩殿下,”感官敏锐的德瓦恩清了清嗓子全力求生,“虽然他也不明智地留下了一份遗书,还更不明智把财产都留给了身边的雌虫,”他在将士们的笑声里看到转身要逃走的伊恩,但她很快被扑上来的亲卫们抱住了手脚。“在殿下的加持下,我们的进攻阶段推进加速了35%~58%,伤亡率比平均水平降低了86%,这是两个非常可观的数字。当然我们不能为此自满或骄傲,因为各位才是殿下的依仗。但相信大家一定更加爱戴我们的伊恩殿下。因此…伊恩殿下将和其他留下了遗书的可爱雌虫们一起接受你们的感激。”

    “德瓦恩!”上将话音刚落,停机舱里就传来伊恩羞恼的怒吼,“你敢……唔!”她被卡修斯吻住了嘴,亲卫们搬来一把椅子,把她的脚捆在了凳子上,双手交叉到椅子背后,和其他被捆起来的雌虫们在停机舱的甲板上背对背摆成一个圈。每个被捆在椅子上的新兵背后都站着一个A级或S级的老兵,或者年长的将领,在预防这些新兵蛋子们逃脱的情况下也有足够的控制力预防意外事件的发生。这次因为有了伊恩的加入,这些监护者都提前打了抑制剂。

    伊恩和其他被发现了遗书的雌虫们一起被扯开了制服,将上衣剥到背后,裤子也被解开,把生殖器捞了出来。漂亮的维尔登特意把伊恩的裤子的拉链都改得很深,这让她的精囊也随之掉出了裤裆。不知道从哪儿溜过来的亚尔曼摘掉了她胸前的乳环,而强壮的伯尼难得凑一次热闹,巨大的虫体远远靠在生态舱门口,正对着伊恩。双刃号的雌虫们安静了下来,他们也许并不完全害怕没有架子的德瓦恩上将,但是对这位怀孕雌虫如何打败诺蒙执政官和他的亲卫队印象深刻。

    “伯尼~他们欺负我!”伊恩扭动着身体尖叫,哀求他挽救自己。这位雌侍大声笑着把自己摘出来,“您在军队就要守军队的规矩,我的殿下。”他的话让伊恩无法反驳,这曾经是她在塞勒斯面前表达臣服的方式,但她无法接受自己这个样子袒露在大伙儿面前。伯尼看出了她的想法,他有些严厉。“否则您永远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长官,也不能获得大家的认可。”

    “这也太过分了,明明有更好的方式!”俊俏的雄子殿下涨红了脸,更显得那双幽幽的绿眼有多动人。莹白的皮肤覆盖着线条纤长的肌rou,肩部和胸部在挣扎时微微鼓了起来,显得这具身体特别的可口。“别担心殿下~”军雌们打着唿哨,在伯尼少将明确表示自己不会插手以后沸腾了起来,“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

    卡修斯站在伊恩背后,扑上来的雌虫们便挤倒成一团,不得不排好了队。德瓦恩插到队伍最前面,他跪在伊恩分开的腿中间亲了一下她气得偏到一边的脸,“德瓦恩·弗里德里希是您无畏的战士,下次一定要和您共同战斗。”他故意拿肚子挨着伊恩的生殖器,软哒哒的生殖器动了一下,违背了大脑的意志,在他起身的时候杵到了上将的裤子上。德瓦恩又蹲下身亲了一下被软皮包裹的茎尖,“也感谢您的宠爱和赐予。”

    “上将晚上再亲吧,我们可再没这好机会了!”克莱因起着哄,他的机甲部队跟在后面发出嘘声,西斯挤开了德瓦恩,也和他一样跪到生气的伊恩面前,在伊恩躲闪的扭动里亲到了她裸露的rutou,“西斯·贝耶尔是您深情的仰慕者,下次您一定要进到我的生殖腔!”他坐到了伊恩身上,卡修斯没阻止他,于是西斯在雌虫响亮的哨声里掰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直到伊恩喘不过气地挣扎起来。

    克莱因推开西斯,跪在伊恩两腿之间,“克莱因·约哈赛是您忠实的朋友,”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奥尔文中将,凑到她耳边“如果您有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伊恩咬着嘴唇瞪了他一眼,克莱因笑着补充了一句,“永远期待您的宠爱。”这位铂金色短发的雌虫弯下腰,在雌虫们的掌声里从伊恩的下巴亲到了胸口,故意偏过脸让大伙看他是怎么把殿下胸前又红又软的rutou舔成两个凸起的硬rou粒。“克莱因!”伊恩的恼过于气,她算是明白这些雌虫们借着戏弄她的机会对她表白,也不好甩脸色,可在这么多雌虫们面前发情也太难堪了,“别舔了克莱因!”

    珀金色短发的少将回过头对背后的军官和士兵们大声喊,“殿下说别舔了~”军雌们响起一阵嘘声,“殿下不好意思了,克莱因,让我们的殿下舒服舒服!”虫群里有个声音怂恿着,得到了大伙儿的一致支持。大家在克莱因背后有节奏地鼓掌,在伊恩羞红着脸颊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

    “您看,我说了不算。”克莱因亮出一口闪亮的白牙,他伸出舌头一点点勾着伊恩腰腹的肌理,鼻息在敏感的腹股沟吹拂,还没有挨着伊恩的生殖器,便让它半硬着抬了起来。伊恩已经有些气息不稳,起伏的胸脯让雌虫们的哨声吹得更响了。“你敢…以后再不理你了!”俊美的雄子长发微乱,用软弱无力的话威胁面前的雌虫。站在伊恩身边的维尔登弯下腰,凑到她脸边上亲了一下,“请不要责怪克莱因少将,是我找到的,您要生气就对我吧。”他示意克莱因让开,自己跪在伊恩腿间放低了身体,隔着裤子的布料一点点轻咬大腿内侧。灰紫色的双眼温柔地看着伊恩,驯服的眼神和姿态让伊恩完全气不起来,俊俏的雄子咬着下唇,忍耐着胯下传来的酸胀的冲动。

    “维尔登……”伊恩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鼻音,像是在对他撒娇,“哼~我恨你!”说完便闭上眼睛扭开脸,放任雌侍在自己身上点火。半软的茎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摇摇摆摆,它搭在亲吻着精囊的维尔登的脸颊边慢慢伸展,在雄子羞愧的,带着鼻音的喘息里伸出了软皮。光滑的茎尖扭了扭,顺着雌侍的颈子向前伸展,殷红的茎体干燥而饱满,它越来越重,像有生命一样勾住了维尔登的衣领,顺着敞开的领口滑进了后颈。

    “唔~”伊恩的胯往上抬了一下,半硬的生殖器失去了领子的约束,啪地一声甩上了小腹,香甜的信息素四处弥漫,让身旁几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低等雌虫立刻进入了发情。停机舱里热闹非凡,呼哨、掌声和乱蹿的信息素混杂着,满脸都是信息素味道的维尔登让开了位置,他的小腹已经缩到了极限,疼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信息素的宠爱对他来说只是无尽的惩罚,而他心甘情愿地接受着,他艰难地挪到椅子边,正对着伊恩别到一边的脸,她撅着嘴气了半天,还是没忍心,给维尔登施放了一个治愈。

    雄虫播洒种子的本能支配着身体,在数量众多的雌虫面前勃起的茎体散发出浓烈的信息素,香甜的味道开始变得微醺,让伊恩觉得自己昏昏沉沉,脸上也有了几分失神。雌虫们一个个走上来介绍自己,有些完全不认识,也有些是平时极为礼貌的熟悉面孔,还有一些她曾经在军部大楼抚慰过。他们说出自己的名字和愿望,亲吻她的脸颊,脖子,肩膀和胸乳,或者过分地吸吮形状平滑的茎体,把它吞咽到喉咙里去。

    停机舱里的雌虫们在她的信息素里变得饥渴,坐到被绑起来的雌虫身上使用他们的雌茎。士兵们相互交媾,沉浸在潮水一般扩散的信息素中,夹着雌茎忘情地蹲伏。而对他们敬爱的伊恩殿下,雌虫们总是会涌到他身前,用嘴唇托着露出软皮的茎体,三三两两地侍奉着他。

    软皮被拨动,茎体侧面链状凸起被吮咬,沟壑被舌尖细致地描绘,酥涨的舒适让这条总是用力扭动的茎体懒洋洋地张开精口,在精囊被按揉或被舌头顶起的时候流出甜美的前液。亲卫们在椅子后面亲吻伊恩的手指,按揉她的胸乳,抚摸着她的腰腹。伊恩被亚尔曼拉住了头发,仰着脖子被他吮吸着舌头,卡修斯把头埋在伊恩胸口,像平时伊恩撩拨他那样宠爱那颗凸出而嫣红的rutou。

    俊俏的雄子摇着脑袋拒绝,所有的呜咽都消失在棕发雌侍的嘴里。整齐的发辫散开,蜷曲长发垂下,被维尔登拢在怀里,身上搓揉的手让她忍不住一下下地勾起了胯。挺翘的臀rou离开了椅面,身下的雌虫们各自吸住了自己嘴里的那一团硬rou,把脸挤在一起扫动着舌尖。尖叫的呻吟从雄子的嗓子里一阵阵地往外漏,茎体向上打了个卷,yingying地伸得笔直,尖端团成一个硬球,猛地蜷着射出了一大股jingye。

    guntang的jingye在空中四射,没有束缚的茎尖四处甩动,浇得身下的军雌们满头满脸。他们用手指刮下了脸上的jingye,吮吸着手指把它舔得干干净净。雌虫们让开了位置,更多的雌虫跪在伊恩身下,她的双脚被松开,膝盖顶住了肩膀,而脚尖不知道勾着谁的手。裤子挡住了她的脸,一条条温热的唇舌舔着她松软熟透的后xue,顺着它向上舔到精囊,又回到了后xue口,微微用力探了进去。黑发的雄子低吟一声,不由自主地蹬了蹬腿,却被两只手分别拉开,脱下了他的靴子,绷着的脚趾不知道塞进了谁的嘴里。生殖器被另一张嘴含住尖端,一条尖尖的舌头堵住了jingye喷出的小孔,粗糙的舌苔刮擦着出口内里敏感的黏膜,企图突破这小小的出口。前后夹攻的舒适酸软让伊恩忍不住收紧了腹部,抬起了胯骨,迎向了身下的数张嘴。她在雌虫的众目睽睽之下大张着腿,在他们的注视下勃起,射精,展示身下那个柔软多汁的后xue。那些雌虫看着自己,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搓揉着自己的雌茎,上下撸动出一股股汁水,涂到她的大腿上,蘸满汁水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后xue里,它被后xue仔细吸吮,像雄虫真正可爱的小嘴那样让他们销魂。

    伊恩几乎要被身边各种各样的味道激到失去神志,即使被裤子挡住了脸,也不能掩盖进入发情的皮肤变得潮红。她收紧了身下的肌rou,在雌虫们夸张的,调戏一般的喘息和笑声里摆动起屁股。雌虫们抱紧了她的胯骨,那些长长的,或者尖的,或者卷起来的舌头伸进了后xue,而那些圆的,肥而多汁的,灵活的舌头则侍奉着她的茎尖。伊恩呻吟着,挣脱了裤子,脚趾抵住了腿凳,撑起了下半身。灵活的胯骨在雌虫们的脸上抖动,转圈,起伏,他们抚摸雄虫紧绷的大腿,抓挠他的皮肤,让他一次次难耐地犯下错误。

    雌虫们撸动着雌茎,在他们殿下的大腿上浇下汁水,浸透了身下的制服。雄子的脸上交织着凶狠、脆弱、犹豫和难耐,陌生的雌虫们则在他耳边称赞他的身体,表达自己的爱慕,怂恿他更灵活地晃动让他们着迷的腰胯。这比在她的世界里,坐在王座上被雌侍们侍奉更刺激,伊恩挣扎着,为自己袒露着放纵而羞耻,却又为能勾引这么多雌虫为自己疯狂而陷入本能的狂喜。她不知道自己扭动的身体是为了逃脱雌虫们挑逗的触摸,还是为了迎合他们膜拜的唇齿。她越想向后缩起身体,身体越是敏感地接触到为雌虫们有如实质的目光。伊恩晃着脑袋,“不……”她轻声拒绝着,后xue却在自己说不的时候微微用力地嘬着吸伸进去的唇舌,生殖器随之波浪般地摇动,勾住了含着茎尖飞快扫动的舌头。“不……不要……亚尔曼……卡修斯……救救我,维尔登……啊……啊啊…”她喊着雌侍们的名字,他们却笑着亲吻她的脸和手,抚摸挑逗她的身体,让她享受一个雄虫与生俱来的权利。

    伊恩被她的雌侍们约束着,在他们的纵容和怂恿下在这张简陋的椅子上收获着无数陌生雌虫的爱慕,双腿羞怯地夹紧,却不知道压到了谁的脸上,让那个雌虫低吼着抱紧了她的大腿。过分粗大的生殖器在空气中摇摆着,裸露的茎体guntang,散发出一阵阵的无法抵挡的微醺醉意,茎尖在雌虫的侍奉下满足地向后勾起,它再次团了起来,团成比之前还要大的一个小球,把那个雌虫的嘴撑到极限。两个雌虫分开了伊恩的双腿,一左一右把饱满起来的精囊裹到嘴里,伊恩身下的每一寸都又烫又硬,她却觉得那一片已经柔软地化成了水,逼着自己发出一声轻叹。精囊在雌虫的呼吸里变小,变紧,变硬,最后绷着挤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jingye的味道如此浓郁,像乳白色的泉水一样从被撑满的嘴里喷了出来。负责看管的老兵们不得不戴上呼吸面罩,尽职地把那些有过分举动的雌虫丢出圈外。在椅子上蠕动的雌虫们开始疯狂地浪叫,他们骑在椅子上紧紧抱住身下的雌虫蹲伏,雌xue颤抖着喷射汁水,在身边顶级雄子的信息素里徒劳地张开生殖腔。勃起到极限的雌茎被雌虫们有力的大手握在一起撸动,先后或同时射出汁水,滴落到停机舱的地板上。各种味道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雌虫们在这一刻相互交融着感情,他们亲密地接触过,进入过对方的身体,有一些甚至相互亲吻。也许有一天,他们会因为编制分离,或因为任务再次相聚,或者因为一个雄虫相互厮打,又或者在战场上并肩战斗,然而他们的情谊在此刻结下,并变得深刻和难以忘怀。联邦的雄虫是如此之少,狂欢的雌虫们也许在好几十年里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享受到一个雄虫如此慷慨地馈赠。

    尊贵的雄子被他的亲卫和雌侍们层层保护着,魁梧的伯尼远远地守护着他,肚子里的蛋在雄父虫核极乐的嗡嗡声和浓烈的信息素里安眠。一个金色的小脑袋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停机舱高处,在卡修斯办公室上完网课的帕克许久都没有等到卡修斯,门口的士兵和军官叔叔们都不知所踪,他去了寝殿层,那里一片黑暗,于是循着空气里帕帕的味道找到了停机舱。

    叔叔们原来在这里,帕克放轻了脚步,从把注意力都留在狂欢的士兵身上的军官背后悄无声息地溜了过去,躲进了一个几乎刚刚能容身的凹陷。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照顾过他的那些叔叔们一个一个骑到了帕帕身上,就和他们身边那些又哭又笑的叔叔们一样。克莱因叔叔的屁股会撅起来打转,西斯叔叔则把帕帕紧紧抱在怀里,希拉叔叔好重,他很担心椅子腿断掉以后帕帕会不会被他压坏,而维尔登叔叔动的很慢,仰起的脸上满是泪水,亚尔曼叔叔会在骑上去的时候把奶头塞到帕帕嘴里。帕克歪着头,似懂非懂地思考,他面前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的叔叔们都那么快乐,而广阔的停机甲板上,只有帕帕一个雄虫。

    伊恩挣开了椅背后被捆着的双手,她把骑到自己身上的卡修斯推到了地上,不知道压在了哪个雌虫身上。狰狞的茎体用力地打在她的小腹,发出啪的声响,穿透了雌虫们的浪叫和喘息,清晰地传到了所有虫的耳朵里。她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巨大的黑色翅翼从背后升起,白色的条状斑纹像一道道穿透夜空的闪电,挥动时在内里蓝绿色斑斓的反光中留下残影。长长的尾须从背后垂下,黑发的雄子仰起头,眼中亮起明亮的光。他扑到了散发着蜜酒香甜的雌侍身上,利爪扣住了雌侍的肩膀,用力地贯穿了他,深邃的蓝眼翻了上去,露出边缘的白色。

    年幼的帕克看着雌父成为了陌生的帕帕的祭品,雌父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放松和欢乐,他发出的呢喃和轻笑像一把小刷子,清晰地被自己的雌子捕捉,刷得帕克心里发痒。脑海深处传承的记忆在此刻不合时宜地觉醒,那些痛苦,忍耐,失望和混乱,那些雌虫无可挣脱的命运从此解锁,帕克皱着眉头,凶残的雄子被本能支配,他低吼着“浇灌”自己的雌侍,没有避讳任何雌虫,而是张扬地宣示着自己的领地。鳞片在抖动的翅翼上蓬松地立起,将这对翅翼衬得更加强壮厚实,他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将银发雌侍的肚子撑了个滚圆。

    被本能支配的雄子用一边翅翼拢住了卡修斯,他扯过身边的塞巴斯蒂安,把他按在身下灌满。之后是马修、珀尔、拉塞尔和一个她叫不上名字的抚慰过的军官。他一边向前爬,一边把身边的雌虫拉进翅翼下的黑暗,将他们玩弄到失去知觉。黑色的翅翼在虫群中间穿行,吞噬着身前的雌虫,再将倒下的他们留在身后。帕克俯视着这条通向伯尼叔叔的蜿蜒痕迹,无论他的雌父卡修斯有多受帕帕重视,他也只是这条曲线中无数个点中的一个。

    眼里亮着光的雄子殿下停在虫群的边缘,法拉赫额头的银色泪眼俯视着他。雄子舔了舔嘴唇,从身下失去知觉的雌虫身体里抽出茎体,爬向了这个他还未品尝过的小王子。柔软的嫣红嘴唇隔着制服的布料吻上了他的雌茎,法拉赫的腰抖了一下,分开了腿,他的殿下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腿间,张开的下颌玩弄着自己软软的唇瓣,只露出那双明亮的眼,它弯出一个好看的角度,紧实的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腿。法拉赫被伊恩推倒,黑暗的翅翼隔离了外界的荒yin和喧闹,他的殿下手脚并用抱着自己,在怀里着了一个舒适的角度,闭上了眼睛。

    “强大雄虫不会也不可能永远只属于一个雌虫。”

    帕克抬起头,那个让他不舒服的德瓦恩叔叔站在墙边,看他的眼神和其他的叔叔完全不同。他被从缝隙里揪了出来,小雌虫倔着脸没说话,内心承认这句话的正确性,但他为自己的雌父不甘心。黑头发的坏叔叔抱着他离开了喧闹的停机舱,他看到法拉赫叔叔抱起睡着的帕帕,把他递给了山一样高伯尼叔叔。

    “才不是……”不愿服输的帕克撅着嘴不愿意承认,他的心里有个想法,如果他的雌父很强,也许……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