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豆
隔了一会,闭关室的大石门重新被打开了。 重如千斤的石门向两边移动,掀起一阵无形的清风。 干燥又凉爽。 水闻感受着抚脸的凉风,抬眼望去,只见仙尊仙绥一身蓝衣,从石门后缓缓步出。 此时的他还未从“人偶”的身体脱离。 水闻赶紧半阖着眼,双眼放空,企图伪装成一具真的“人偶”。 仙尊仙绥一出来,就扭头看向“人偶”的方位。 他手上拿着一个墨玉壶,壶身并不是纯净的黑,在闭关室夜明珠的照亮下,壶身黑中带绿,透着清新的草绿色。 水闻看着那壶,却像在看着一壶催命毒药似的。 从前的仙绥煮茶极为难喝,用圣山雪顶上最精纯的白雪,分明茶汤应该是清香带甜的,但经过仙绥用心良苦的“加工”,居然让水闻品出一嘴苦味。 至于现在嘛...... 水闻有点惊恐。 也不知道壶里的是何物? 仙绥三两下便走到水闻跟前,他蹲下身,扣住水闻的下巴抬起。 随后在弟弟仙旌满脸狰狞的表情下,将壶嘴对准“人偶”的嘴灌下。 水闻“咕嘟”一声吞咽了下去,就在他觉得自己这次当真在劫难逃,要魂归高天之时—— 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 又是上次那种眩晕之感,每当这种感觉结束后, 他就会附身到奇怪的东西上。 也不知道这次要附身的是个什么东西...... 水闻深深皱着眉。 直到晕眩的感觉消失,他才睁开眼,看向四周。 他又陷入了黑漆漆的一片空间。 不仅什么东西都看不见,甚至连听觉都消失了。 无边寂静。 ...... 也许,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水闻舒适地闭上眼,就在他等得快睡着时,头顶上传来“啪嗒”一声,像是卡扣打开的声音。 他警惕地睁开眼。 这时,被隔绝掉的声音呼啦一下朝着水闻涌来,他不禁有些耳鸣。 仙旌的声音率先传来,他声音里透着点慌张:“仙尊哥哥别着急!如果如你所言,水闻每逢高潮时刻,便会苏醒一段时间......” 他抬起手中的锦盒,里面安静地躺着几颗棕色豆子。 豆子的模样甚是怪异,惹得仙尊皱了皱眉。 “这是?” 仙旌笑眯眯地道:“此物名为咖啡豆,人间有很多人都喜欢喝它,据说压碎后冲泡,会散发出丰富的油脂香气。” 水闻抬头望天,他被兜在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 他的目光所及,只能看见仙绥仙旌两兄弟的尖下巴。 “哦吼,这次变成咖啡豆了?” 不过...... 咖啡豆能玩? 应该是他想多了,也许他会被拿去泡咖啡吧。 仙旌不等兄长发出灵魂拷问,就率先回答了。 “我略施法术,能让咖啡豆在水闻的肚子里变大、生根和发芽。” “没想到他的身体竟如此yin荡......” “这几颗咖啡豆,可有得玩了。” “等水闻被玩到高潮喷精时,仙尊哥哥就又能和他见面了哦~” 仙尊仙绥这才恍然大悟,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抬手,隔空吸来了两颗咖啡豆。 仙绥的指尖滑落,如蜻蜓点水般点在水闻的乳粒上。 “水闻,当初你可是很喜欢摸本尊的这儿......” “不知你的乳首,是否也同样敏感?” “人偶”:“......” 人偶当然不会说话,但这沉默,显然让仙绥不甚满意。 他指尖亮起白光,很快一根泛着白光的银针,就在他的手上成型。 仙绥随意一抬手,银针飞速地飞向“人偶”的rutou,对准中心—— 狠狠一扎! 左边的rutou中心插了根银针,针身没入一个顶端,将rutou扎透。 水闻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疼痛劈头盖脸地袭来,他口中发出无声的痛吟。 “仙绥!你居然刺穿我的乳粒!” 随后仙绥一扬手,一颗漂浮着的咖啡豆,就悄无声息地钻入了“人偶”的rutou里。 仙旌亲自挑选的咖啡粒品质都是上乘。 粒粒饱满,每一粒可都有指甲盖大小! 仙旌在旁边看着,虽然默不作声,但他的眼里满是心疼。 “人偶”的rutou几乎要被撑裂,小小一颗rutou,先是被银针挑开,让中心的乳rou分离,腾出空间容纳异物。但随即而来的咖啡豆,个头却要比rutou大上许多,被附上法力的咖啡豆,像个小钢钻,凶狠地钻开“人偶”的rutourou,将指甲盖大的豆子,狠狠埋进去。 水闻的灵魂痛到抽搐,嘴里发出骇人的叫声。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与水闻灵魂一体的“人偶”,也狠狠颤抖起来,模样扭曲到了一块。 水闻化身成咖啡豆,他漂浮在仙绥手上,看着自己受刑。 而刑具正是自己。 他的灵魂好像割裂成了两半,一半被塞入狭小的rutourou里,将乳rou撑大到透明色,像一层透明的rou膜,拉伸到极致,去包裹和容纳咖啡豆的侵入。 而这恐怖的紧致感,像是要把水闻的脑袋给勒裂似的。 另一半灵魂 ,则像回到了“人偶”上,感受着rutou被撑爆的疼痛。 他的rutou涨得很大,夹了颗深色的咖啡豆后,rutou被撕裂到了极致,呈现出恐怖的紫红色,像是快速充血后,本该流出的血液被挡了回去,最终在rutou积聚,形成了紫褐色的淤血。 由于灵魂分裂成两半,水闻能和“人偶”同感,拥有50%痛感。 但只不过是50%,就让水闻差点昏阙过去。 仙旌神色复杂地道:“仙尊哥哥,水闻看上去很痛苦,如果他得不到快感......也就无法和他见面了啊。” 仙尊仙绥盯着面色扭曲的“人偶”,脸上的神色淡淡。 既没有复仇的快感和愉悦,也没有看见心上人受苦的心疼。 闻言,仙绥转头看着弟弟。 他的黑眸,澄澈明亮,看上去十分清醒。 “谁说我要和他见面了?” “我就是要折磨他。” “一个连本尊的弟弟都敢染指的渣滓,我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仙旌一愣,他眨了眨眼道:“可是......” 仙尊仙绥眼神忽然变得犀利,他抚上仙旌的头,指尖的力道加重。 “舍不得?” “难道说,你对水闻动了真情......” 仙旌心里清楚,如果让仙尊哥哥知道自己余情未了,肯定会加倍折磨水闻的。 所以他赶紧摇了摇头,佯装很凶狠地道:“怎么可能,这种垃圾,就该虐!一边受伤哪里够,就该把两边的乳首都掏空,再按上咖啡豆,让豆子在rou里生根!发芽!” 悬在一旁的水·咖啡豆·闻:“......!?” 我的好弟弟啊! 哥能求你别说话吗! 仙尊仙绥听见弟弟的话,也呆住了,两人面面相觑。 随后仙绥就像是被启发了,他双眼一亮。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rutou应该先掏空才对,不然怎么塞得进去?” 仙绥乐呵呵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不愧是本尊的弟弟,就是聪慧。” 仙旌咧开了个难看的笑容。 恩...... 好像做坏事了?? 他看向人偶水闻,露出一个“对不起”和“自求多福”的眼神,随后站到一旁装死去了。 水闻看着笑眯眯朝他走来的仙尊,沉默了。 仙绥这次下手更加狠绝,他亲自上手捏住那根针,再覆盖上一层法力,让银针更加锋利。他的手悬在“人偶”的rutourou前端,试探性地浅戳了几下。 在看见“人偶”身体,因恐惧而轻轻抖动时。 他猛地一下,将银针“噗呲”捅进水闻的乳rou里! 随后像掏耳朵似的,艰难地移动着被rou吸住的银针,在里面左右转着圈。 眼见“人偶”的身体颤抖越来越剧烈,仙绥才肯罢手。 下一秒,银针被猛地抽出,传出“啵”的一声,就连上面粘着的鲜红rou丝也被扯断。 水闻嗓子都吼哑了,外面的两人也听不见。 他只能痛苦地忍受着仙绥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与他神魂相连的“人偶”,也痛到不断抽搐、挣扎。 仙绥满意地端详着他的作品。 rutou里的rou块被他暴力切断,乳心被掏空,剩下一个血红色的大roudong,有血液不断从rutou流出,滴在仙绥的白靴上。 仙绥看着自己被脏血染红的白靴,也不恼,只是淡淡说了句: “种马的血果然都是臭的。” “弄脏了本尊的靴子,要本尊......如何惩罚你好呢?” “不如就让咖啡豆撑爆你的身体吧。” 仙绥自言自语了一会,手指微动。 一颗漂浮着的咖啡豆,化作一道流星飞过,直直陷入“人偶”被开了个大洞的rutou里。 咖啡豆“噗”地一下塞了进去,rutou被撑裂,rou膜从边缘处撕裂,险些被刨成上下两半,只靠着几丝血rou连着。 由于rutou事前被掏空了,咖啡豆进去得异常容易,也比第一次进去得更深,所以即便rutou已经裂成两半,也没有掉出来。 这下比任何一下都来得狠,尤其还是这种敏感又幼嫩的乳rou。 水闻直接被痛昏了。 ... 再次醒来时,水闻浑身僵硬。 因为被疼痛折磨得太久,所以到最后,水闻对痛感的敏感度反而降低了。 水闻还处于刚苏醒的状态,眼眸迷离。 他只觉得浑身被什么东西捆得很紧,又麻又痛,勒得他呼吸不顺。 见“人偶”已经清醒过来,仙绥宛如恶魔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水闻,醒了?” 水闻被这声音里的冷意惊到,猛地瞪大双眼。 他抬头,一张放大的俊脸,离自己的鼻尖仅有几毫米。 愣了几秒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人偶”的身体里了! 仙绥一双黑眸阴恻恻的,当中饱含着的恶意浓度相当之惊人。 水闻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这不显眼的动作,让仙绥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大了。 “这时候才知道怕?早干嘛去了。” 水闻张了张嘴,全身火辣辣的疼,就连喉头也干涩得不行。 这时,水闻身上像是痒痒的,像是有某种东西在蠕动。 他低头往身下瞧了眼,瞬间,他低叫一声,浑身汗毛倒竖。 “艹,仙绥,你这个变态!” “你怎么能把我弄成这个鬼样子......” 水闻又惊又怒,急得语气都有些哽咽了,他说:“我可宝贝你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的两个rutou,已经被发芽的咖啡豆给撑爆了,胸膛一片血rou模糊。 原本长着两颗rutou的地方,此时已经看不出凸起,只剩下两小块爆皮的碎rou挂在原地。 一串翠绿色的植茎,发着淡淡的白光,从rutou处抽枝发芽。 直到现在,仙绥还是在用法力催动着植株。 见水闻醒了,他这才加大法力的传输。 植株在水闻的rutou里越长越粗壮,咖啡豆的根部包裹着灵力,此时坚如烙铁,在仙绥的cao控下,往水闻的皮肤底下钻去。 僵硬细长的根部,比铁针扎进rou里还疼。 而且这尖利的根部,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还在往皮rou的更深处伸展...... 这让水闻有种睡在钉床上,即将被种子开膛破腹的错觉。 “额啊!仙绥......仙绥不要!” “求求你了!” “你到底怎样才肯住手?!停、停啊啊啊啊,他在往里面长大!仙绥,快住手!” 仙绥充耳不闻。 他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水闻痛苦的表情,声音低低的说: “这些枝叶会在你的血rou中生长,刺穿你的腹腔,在你内脏里游走......” “直到挤爆你的身体,从你体内长出来,再把你......” “开膛破肚。” 水闻似乎明白今天在劫难逃了。 他咬了咬牙,对着仙绥呸了一口唾沫,随后恶狠狠地骂道:“仙绥,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仙绥高抬贵脚,用力踩在水闻那已经爆掉的rutou上,来回碾动。 这一脚下去,rutou传来“噗!”的漏气声。 就像是被踩爆了血痂,淤血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黏腻的血块,滋了出来,黏在仙绥的鞋底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放手,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听到水闻凄厉的惨叫声,仙绥才慢悠悠地收回脚。 仙绥问他:“你这恶心的种马,知道疼了?” 水闻泪眼婆娑,为了不让自己的精神疼到崩溃,他只能顺着仙绥的意思来。 “额、额恩,知......知道了。” 仙绥这才满意地点头。 他在水闻脸上轻柔地摸了摸,“这才乖啊,水闻,接下来也要这么乖才行?” 水闻终于得到喘息之机会,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咖啡豆的根茎已经来到他的胸腔,刺穿了他的肺叶,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血气浓重。 仙绥方才的一脚,已经把咖啡豆表面长出植茎给拦腰踩断。 此时藤蔓似的绿植条,已经从水闻身上脱落。 但咖啡豆的根茎,还在水闻体内肆意生长,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从他嘴里长出来了。 水闻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 将站在一旁的仙旌都给看懵了,他万万没想到,仙尊哥哥下手会这么狠,几乎把水闻给玩残了。 虽然,“人偶”的身体,坏了再用灵力修补就是,并不会损坏。 但是...... 水闻哥哥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好痛苦啊? 但此时此刻,谈论结束还为时过早。 仙绥再次从锦盒中取出一粒咖啡豆。 在水闻震惊的目光下,仙绥捏着一颗“恶魔种子”,走到他的跟前蹲下。 水闻一边艰难地往后挪动,一边断断续续地骂道:“妈的,仙绥,你还来?!” “你还是仙人吗!” “行事竟然比魔族还暴戾!” 仙绥一挑眉,水闻那几乎要崩溃、骂骂咧咧的样子,显然取悦了他,他顿时轻笑了一声。 “你说什么?” 水闻顿时噤声,他摇了摇头。 “没......我是说,仙绥,你可是三界最善良的仙啊。” “求你别来了,放过我好不好......” 仙绥掌心覆上水闻的屁股,在他因常年挺着公狗腰cao人,而紧致有弹性的臀瓣上,重重一掐。 “是啊,本尊当年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你蒙骗。” 说罢,他捏着棕色的咖啡豆。 又用一只手插进水闻软乎乎的屁洞里,用力搅弄了两下。 “水闻。” “湿润的环境,最适合种子生长了,对不对?” “......” 仙绥低头看他,“为什么不说话?” 水闻活了几千岁,从未试过穿肠破肚的感觉。 想到这,他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算了,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都比不上撕心裂肺的疼啊。 水闻眉心哀愁地皱起,他小声道:“肠子被捅破,会很疼的吧......” “仙绥......哥哥,你能不能......” 还未说完,只听仙绥冷笑一声,打断了他:“别叫我哥哥,我还没你这样混账的弟弟。” 水闻沉默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接着道。 “仙绥夫君。” 谁知仙绥还不满意,他说:“我平生最厌恶夫君二字,你该是知晓原因的?” 水闻咽了咽口水。 额,确实,当初仙绥在床上被他cao的时候,天天喊他夫君。 还老喊“夫君~恩恩,好舒服~夫君用力,啊!~” 当时多sao多可爱的一小美人啊? 没想到现在...... 水闻无声地落下两道眼泪,悔不当初。 最后,水闻试探性地道:“仙绥老公?” 眼见仙绥表情缓和了点,水闻还以为他改变主意了。 没想到下一秒,微凉的咖啡豆,就被放进了菊花里。 仙绥松开撑着菊洞的手指,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水闻,告诉本尊,你想要怎么个死法?” 水闻生无可恋道:“老公,你能cao死我吗?我现在只想被你cao死,别用其他东西......” 说着,水闻的眼珠子骨溜溜地转了一圈,他灵机一动,模仿起sao0们求cao的语气。 “仙绥老公~ sao货的屁股只能被您一个人插!” “sao货全身上下都属于老公您一人,怎么能让其他东西插呢?就算是死物......恩,死物......总之,不是老公的大jiba,我不要!” 仙旌听到现在,几乎要呆成化石了:“......” 仙尊仙绥倒是听得很满意,连眉梢都带着笑。 “水闻的脏屁眼,本尊才不要cao。” 水闻额头青筋突突突的跳。 草,有完没完,自己一睁眼就被你爆菊了。 哪脏了!? 水闻再三呼吸冷静了下,佯装委屈地道:“老公,sao货的屁眼只被你一个人碰过,怎么会脏,你是知道的啊......” 仙绥似乎被他逗笑了:“你是种马,种马的屁眼不脏?” 水闻答不上话了:“......” 他是大黑jiba脏,不是屁眼脏。 他的屁眼还是粉红色的,不知道多滑,多嫩。 第一个爆他菊的居然还是仙绥,而不是其他人,仙绥早就应该放烟火庆祝了。 当然,这些话他绝对不能说出口,不然得被仙绥虐死啊。 仙绥听完水闻喊他老公后,心情罕见地好了起来。 虽然说不上心花怒发,但至少连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即是如此,本尊便用咖啡豆长出的新芽cao你吧。” 水闻这才松了口气。 呼~还好。 不是要把他开膛破肚。 仙绥指尖一勾,白光乍现,附着到后xue的咖啡豆上。 随着仙绥催动法力,咖啡豆破开了个小口,一根嫩绿色的小翠芽探出豆子,试探性地向周围生长。 水闻感受到咖啡豆在自己身体里越长越长,越长越大—— 不过数个呼吸间,咖啡豆里新长的小芽,就变成了手腕的粗细! 翠绿色的植茎像是有生命般,用绿色的触手,在水闻的肠道中欢快地蠕动。 “额~啊......好、好粗!” “仙绥老公,别再变大了,屁股又要撑裂了,呜呜~” 待植茎长到手臂的粗细,仙绥才停止催动。 植茎将水闻的菊xue撑到极大,在仙绥的cao控下,植茎就像是在给水闻做扩张一样,不断扭动着,用力撞上水闻的肠道内壁,粗大的圆茎将稚嫩的肠道顶得泛红。 “呜。”水闻低声咽呜了下。 仙绥上次开的“仙眼洞勘”,就在水闻菊xue入口处几寸,发现了一个凸起的小rou球。 而且只要碰到那个位置,水闻就会爽到。 水闻只听仙绥低声念叨了句:“是这里吗......” 随后植茎扭动着肥大的绿色植体,往xue口疯狂撞去! “啊、啊啊!不要!呜嗯,好爽啊~哼哼......” 水闻的sao心被冰冷的植物顶弄着,他百般不情愿在仙绥面前爽到射。 但身体的情欲根本不受他控制。 根茎又粗又壮,还硬邦邦的,根本不似男人yinjing般柔软。 这样被法力cao控着,往他敏感的sao心上撞,水闻根本承受不住。 他难耐地哼哼着。 “唔唔唔~别撞了别撞了,仙绥老公,求求你停手啊!” “我不想......” “啊、啊嗯......不要,我不要被植物玩射,呜~” 原本被折磨到垂软在地的黑色jiba,此刻已经直直地昂起头,顶在他的肚皮上,性器勃起的长度甚是惊人,前端还因为爽感而喷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仙绥看着水闻的黑jiba,像浇花似地喷着sao水。 他用手指弹了下水闻勃起的guitou。 “你好兴奋呢?” “喷这么多水,把自己身上都浇湿了。” 水闻快被后xue疯狂搅动的粗大植茎给折磨疯了。 他“恩恩啊啊”地呻吟着,大黑jiba也忙得不行,一股一股前列腺液往外吐。 仙绥深深地看了水闻的黑jiba一眼。 当初...... 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黑jiba,也喜欢在抽插的时候,一直喷着透明情液。 每次和水闻上完床后,他的小腹都被水闻喷射的透明液体,给灌得高高胀起,就像民间女子身怀六甲似的。 想到这,仙绥又从锦盒中,捏起一粒咖啡豆。 他左手扶着水闻的黑色大jiba。 右手拇指和食指,用力分开水闻的马眼。 随后仙绥将咖啡豆,往水闻的马眼里推去。 指甲盖大小的咖啡豆,不大不小,正好卡在了马眼处。 水闻的大黑jiba,被他自己的yin水浇得精亮,发着黑光。但此时却被咖啡豆堵住了精口,透明的yin水流不出来,全堵在自己的黑jiba里,将jiba涨大了一圈,就像是被含肿了一样。 “啊啊啊......仙绥老公!” “别.......别堵住那里!会爆的!” 仙绥cao纵着手臂粗大的植茎,放肆地在水闻后xue里钻动着。 眼见水闻身前的大黑jiba越来越肿胀,不仅颜色涨成了猪肝色,就连尺寸也粗得像个泡发的馒头。 仙绥盯着水闻的大rou,面无表情道。 “既然你这样喜欢用它,去和别人翻云覆雨......” “倒不如让此物烂掉。” 水闻闻言,气愤到浑身颤抖着,但植茎此时又狠狠地撞在sao心上,被接连折磨了几分钟的他,终于支撑不住了。 他尖叫一声。 jingye猛地喷射而出,喷力之大,竟直接将堵在马眼里的咖啡豆给喷了出来! 咖啡豆被朝上发射,直接镶嵌在了闭关室的石洞顶上。 仙绥有些意外地抬头,他望着那颗陷入石壁的咖啡豆,陷入了沉思。 “种马的jiba......好强?” 怪不得每次只要被水闻射精,就能爽到翻白眼。 浓稠的jingye像喷泉似的,从水闻的jiba涌出,混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劈头盖脸地浇在了他的脸上。 水闻闭着眼,感受着自己粘稠的白精,在自己脸上洗刷! 直到片刻后,jiba喷出来的jingye才停止了喷射。 水闻甩了甩脸,呼吸了一口带着腥saojingye味的空气。 “呼......” 妈的,好久没试过这么爽了。 差点以为他的jiba要被憋爆了,幸亏他天赋异禀,居然把咖啡豆给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水闻脸上的jingye滴滴答答的,像个水帘洞。 随后他头一歪,再一次陷入了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