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线 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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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映真并不在室内。 红绸作底的宽阔大床上只有兄弟二人。 申扶澈一醒来,抬头见到的是申扶泠那张熟悉的面容,他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却被弟弟牢牢锁住了腰,申扶泠恶意地在他腰窝上按了一把,让怀中不听话的兄长瞬间瘫软下去,就连推搡自己胸口的动作,也变得像小猫挠人一样不痛不痒。 “哥哥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他轻轻抚着申扶澈的脸,“不然要蹭出火来了。”申扶泠的下体早已有了反应,戳在申扶澈腿间,叫他又羞又恼。 申扶澈被这人一手按住了腰,一手捏在脸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贴合,申扶泠目光里的痴迷与欲望让他心生恐惧:“我自问不曾亏待你。” “除了小时候在父亲面前说我坏话,还故意抢我的点心?”申扶泠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啃了一口。 “我道过歉,而且就那么一次!”申扶澈脸上微痛,“你若是为了报复我,又何必与宫映真谋皮?” “我不是为了报复。”申扶泠钳在他腰上的手忽然用力,“我喜欢你啊哥哥。” “我们是兄弟!” “我当然知道。”怀里的兄长因为羞愤涨红了脸颊,申扶泠下体紧得难受,他挺起胯去蹭申扶澈腿间因为梦境濡湿了的那一片,“只有我们的血脉是最为亲近的,生下的孩子也才是星泽宫最醇正的血脉。” 他的话语狂热几乎是失去理智。 申扶澈感受着自己腿上硬直了的一根,心生怯意:“父亲不会任由你乱来。” “可我们睡都睡了,父亲疼爱我们,不会为了这个事情要打杀我,他只会将怒火对准其他人,而我......”申扶泠抬起申扶澈的一条腿,让他跨在自己腰上,伸手下去拨弄申扶澈的两个卵囊,“你说,若是我们生了孩子,我再自残苦求父亲,他会不会不忍再苛责我呢?” 申扶澈脸色变得很难看。 申扶泠却是得意至极:“父亲固然疼爱哥哥你多于我,但我也是他的儿子,最坏的下场也不过被远远打发罢了,等他气消了,我还能回家看孩子,顺便与哥哥再续前缘呢。” 他手上拿着两颗秀气的卵囊揉捏不止,申扶澈的阳具已经敏感地开始变硬起来,他的喘息声变粗,不由得跟着申扶泠玩弄自己的动作开始呻吟:“嗯......” “啧,哥哥的身子还真是,被我们玩透了呀,这么敏感。” “你......若不是你运气好,没有遗传到这个特征,不然只怕是......” 申扶泠突然在申扶澈的阳具上捏了一下,马眼处像是流泪一样淌下些液体,申扶澈像只虾子一样蜷着:“我当然运气好,有这么一个美味可人,还能任由我cao弄的兄长大人。” 他故意将手指按在马眼上,另一只手也回过来,快速地上下撸动rou柱。 申扶澈低声绵绵叫唤着,双手将身下床单揪扯发皱:“你放开.......”一重接一重的快感,他的阳具涨得难受,“你放开,我,我要出来了......” 申扶泠一抬眉毛:“怎么哥哥今日这么经不住,难不成是因为怀孕了?” “我不知道......恩啊......”他被逼得难受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不觉得这种事情让自己羞耻,也不再对来自自己的兄弟的玩弄感到愤怒,反而是...... 申扶澈咬住了下唇。 他窄小的甬道前夜被宫映真与申扶泠玩弄得发肿,到现在还有些疼,所以自深处而来的yin液流经的感觉就更加清晰。 “你......你放开我.......唔......太涨了......我难受......” 申扶泠看着兄长在自己手下绽放的媚态十分满意:“那哥哥亲亲我吧,你亲亲我,我就让你出来。” 申扶澈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一样,轻轻停留了一下。 申扶泠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以他的经验而言,自家傲气的兄长,怎么也得再作弄他一会儿才能妥协呢。 不过这也是个好变化。 兄长的眼睛里多了一层朦胧的雾。 申扶泠福临心至,突然感觉自己就算是做得再过分一些,哥哥也不会太多抵抗。 他放开了申扶澈的马眼,怀里的人抖着身子,射出一股白浊,就在申扶泠的手掌上。 申扶泠看着一手浊物:“哥哥。” 申扶澈已经被高潮弄得脑袋昏沉,当有个什么东西被送到嘴边,耳朵里也传来“舔干净。”的命令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地就张开了嘴巴,待那腥咸的东西入口,才发现不对。 “唔。”等到这时再想要退出去也已经来不及,申扶泠夹住了他的舌头,手指全数塞入口中,将jingye涂满整个口腔。 申扶澈不知道自己到底和着口水吞了多少东西下去。 申扶泠玩够了,就把手掌上剩下的那些全部涂在申扶澈的脸,还有脖颈上。 申扶澈身上涂了些白浊液体,一张脸粉红近红,让申扶泠看了更是食指大动。 “昨天闹得太过,哥哥下边是不是还肿着呢?” 申扶澈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你又想做什么?” 申扶泠眨眨眼满脸无辜:“哥哥你是射出来了,可我下边还难受着呢。” 申扶澈一呆。 只听申扶泠又说了:“如果还要用哥哥下边那两张小嘴的话,我不忍哥哥喊疼呢。” 申扶澈已经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故此等着眼睛怒视他。 “不如哥哥把我的东西都吸出来,这样我就不让哥哥再疼这一回了。” 申扶澈低头看了一眼他那根沾满自己流出的yin液的巨物:“不行。” “那就做个手活。”申扶泠又退了一步。 申扶澈被他厚颜无耻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你怎么不干脆自己弄呢?” 申扶泠暧昧地夹住申扶澈胸前一颗红珠:“这可不一样,凡是哥哥亲手为我做的,我都喜欢得不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