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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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秽不堪的景象忽然一暗。 申扶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环抱着自己的宫映真浑身肌rou紧绷起来了。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被抽插得肿胀不堪,酸涩无比的菊xue也终于能稍稍歇息片刻。 “让本座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小贼。”宫映真把申扶澈横抱起来,放进囚禁他的铁笼之中。 “小澈乖乖的,我很快回来。” 申扶澈希望他永远也别回来了才好。 缩在床上,用一件单薄的白色寝衣勉强遮盖住赤裸的rou体。 申扶澈用手轻轻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 双瞳之中一抹幽蓝的冷焰划过。 铁笼“叮叮”响了两声。 他以为是宫映真回来了,没想到抬头看到的是几个蒙面哑仆。 他们转动机关,将受困的申扶澈连同那牢笼一起沉入地下,而他原本所在的那个地方,显现出一道幻像,成了宫映真用来捕捉侵入者的陷阱。 沉没在一片黑暗里。 申扶澈听见有人打开了铁笼。 一双沉稳有力的手抱起他,一道光弧斩断他双腿上的枷锁。 “少主。”陆嘉谊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此处不宜久留,属下们这就带您出去。” “弟弟,快。”在陆嘉荣催促下,陆嘉谊将申扶澈一裹,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化光而走。 (我是终于纠结完决定进入新攻剧情的分割线) 离开被囚之所的申扶澈,恍若新生。 陆氏兄弟曾是他的贴身侍卫,也是在上辈子唯一曾经对他表达过爱意的人。 他们是一母同胎的双生子,从出生起就没有分开过,所有的用具通通一式两份,所有的宝物都要共享——就连爱的也是同一个人。 申扶澈在他们对自己显露了爱意之后就把这两人赶出了星泽宫。 一是难以接受被作为一个“共享”的对象,二是当时的星泽宫在群狼环伺之中岌岌可危,他没法把不安定的因素留在身边,也无心力去解决感情上的纠葛。 等到他力挽狂澜稳住了局势,陆氏兄弟已经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跟申扶澈其他的几个对头一起处处针对打压着他。 直到最后申扶澈意外死在这群狗男人名为围攻,实为争夺他的混战之中。 陆嘉荣和陆嘉谊现在的身份还是星泽宫少宫主的护卫,他们带着“意外走失”的少主申扶澈很自然地回到了星泽宫在人间的据点。 回到熟悉的环境里,申扶澈勉强算是松了口气。 陆嘉谊一路抱着“身体孱弱”的申扶澈走到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房间里,陆嘉荣留在外面吩咐下人们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物。 申扶澈身上裹着陆嘉谊深黑的外袍,有气无力地靠在塌上。 “少主,热水已经备好了。”陆嘉荣从外间进来,询问他是否入浴。 “我要先歇息片刻……有事情要问你们。”他这段时日就算入眠也存着三分的小心,更不必说宫映真性欲惊人几乎每天都要对他动手动脚折腾他,申扶澈此时心态骤然放松,累积已久的困顿就齐齐涌了上来。 但他也只能强行撑着眼皮询问这对心怀叵测的兄弟:“你们是如何得知我的在处?” 陆嘉荣和陆嘉谊用那两张一样英挺俊郎的面孔,看了对方一眼才拱手答道:“回少主,是二少爷通知属下二人与他汇合……联手将您救了出来。” 申扶澈皱眉:“申扶泠?” “二少爷到现在也还未归来,不知会不会……”陆嘉谊说到一半,就被陆嘉荣拉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申扶澈没有忽略他们兄弟之间的小动作:“管他去死!” 他揉揉眉心:“我想休息一会儿……你们……该去哪儿去哪儿吧。”话里话外申扶澈都是在赶人了,此处是星泽宫在人间置下的庙宇宫苑,受人间的香火供奉,里面有星泽宫高手常驻,算是到了自己家里,申扶澈才敢这么直白地出言赶人。 陆家兄弟再次对视一眼,齐齐单膝跪下:“属下奉宫主之命守卫少主。” “我看你们怕不是想守到我床上去。”申扶澈敏感地讽刺他们。 “望少主垂怜。”而这对心意相通的兄弟也早已是把脸皮抛之脑后了。 申扶澈气得抓起旁边的杯盏砸到二人中间的地上:“你们给我滚出去!” 陆嘉谊行礼走出,陆嘉荣慢他一步,道:“少主,动气伤身,属下二人就在屋外守侯,若有需要尽可呼唤我们兄弟。” 申扶澈没有再出声搭理他们。 他看着二人关上房门走了,才从塌上慢慢下来,虽然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但长时间的压抑和疲惫让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什么也不用去管。 申扶澈沉沉睡去做了一串光怪陆离的梦,睁开眼却不记得自己在梦中经历了什么。 床帏是纯白不透光的幔子,不是冷冰冰的栏杆和刺目的艳红纱帐。 申扶澈熟门熟路地拉动床头摇铃的细绳,告知这座行宫的人,他们的小主人已经清醒。 “……哥。” 申扶澈拨开床帐,看见申扶泠像根柱子一样杵在床边,脸色略微有些灰白。 申扶泠只注意到了他家兄长微微鼓起的腹部,满脑子都是自己有可能要当爹了!完全没有发现申扶澈看他的目光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 申扶澈一直很喜欢这个乖巧听话的弟弟——在他无征兆地背叛自己之前。 好吧。 最开始骤然听闻申扶泠已经反叛的时候,申扶澈还怀疑过弟弟是不是被人胁迫了,被人控制了。 后来看了关于自己两辈子……或者三辈子? 的那本“天书”之后。 申扶澈才惊觉前生经历的那些事情,多半是申扶泠在背后搞出来的。 可申扶泠现在对外的形象还是那个受到父亲和兄长信赖的小儿子小弟弟,申扶澈自己的身体也还没完全复原——湖水还没泡完就被宫映真掳走了——体内申扶泠留下的禁制只被秦望卿解去一半。 虽然很想跟申扶泠直接撕破脸,但这么做带来的弊端远远大于益处。 这个认知让申扶澈一时有些郁卒。 见他坐在床上不说话。 申扶泠舔舔上唇,道:“哥哥,你饿了吗?” 申扶澈这才有了新动作,他也不接话,从床上下来弯腰穿鞋的时候,申扶泠蹲在他跟前作势要帮忙。 申扶澈把脚一缩:“让开。” 申扶泠看着他蜷起圆润可爱的脚趾缩在一处,眸色一暗:“哥哥小心孩子,我来帮你穿吧。” “现在知道装乖了?”申扶澈好不容易平静下去一些的心绪,在想到申扶泠好几张面孔,这么自如地在他面前来回切换的时候,终于还是又起了些怒火,“你放开!” 申扶泠抓住了他的一只脚,指腹的纹路紧紧贴合在他脚心的嫩rou上,带着一丝丝痒。 “哥哥,我让他们准备了你喜欢吃的东西,别闹脾气了,小心孩子。” 哥哥愿意留着自己的孩子……那是不是说明,他心里最亲近的人其实还是自己! 申扶泠摩挲着申扶澈细嫩的脚踝,自以为赢面很大,果然自己没有像宫映真一样,对申扶澈用太过激烈的手段是对的。 申扶澈:你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