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在实验室被1000ml容量瓶cao射play、深喉射精
当下身衣物全然被褪去,明晃晃的阳光照射进来,徐延便有些后悔了,眨巴着双眼乞求单方面结束这场性爱。 “这可是你说的。”常邢坏笑。 徐延蹲下身去,伸出手去拉裤链,隔着亵裤捏了两把jiba,又伸出湿润的舌尖挑逗着前端的guitou,爽得常邢低沉闷哼一声,“别逗了,快含住。” 徐延却不急不躁,隔着一层布料肆意轻咬着yinjing的皮rou。 常邢的双眼被情欲染上了一层浓雾,低头观望着下身的情况,徐延毛茸茸的脑袋杵在他的裆部,随着口中的动作晃动着整颗脑袋。 常邢已经急不可耐,催促着徐延含住他的jiba,“好了,你再不含住,我jiba都要硬射了。” 徐延扒下他的内裤,从一片耻毛中握住了男人那根硬得发胀的roubang。 肿胀的性器弹跳有力地打在徐延的脸上,roubang的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小孔里冒出滋滋的水声,将guitou润色得更为鲜艳透亮。 徐延张嘴含住头部的guitou,舌头去舔舐小孔分泌出的jingye,一圈一圈细心打磨着前端的软rou,jingye被彻底吸入口中,徐延的舌头一寸一寸沿着roubang描绘着yinjing的轮廓,喷洒在裆部的guntang气息使得常邢的精力集中在下腹部。 已经胀得非人尺寸的硕大roubang在徐延的小嘴又大了几分,将徐延的那张小嘴堵塞得满满的。 常邢再也受不了这样慢吞吞的动作,急躁地摁住徐延的后脑勺加深抽插,粗长的yinjing在徐延的口中进进出出,棒身挂满了诞水,浓密的抽插顶到喉咙的最深处,顶得徐延有些呼吸不畅。 yinjing就这样被徐延含射了,常邢的额头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他像托举小孩一般两手把住徐延的细腰,将他抱到实验台上,又白又细的双腿在空中荡来荡去。 进门前,常邢就注意到实验台上1000ml的容量瓶,瓶身约有30厘米高,瓶肩与瓶身之间的过渡采用外凸渐扩的形式。 常邢抓过细长的瓶身,将容量瓶在徐延的眼前晃了晃,“今天玩点刺激的好不好?” 他抓起徐延晃荡在半空的双腿折叠在试验台上,徐延借助外力靠向身后的白墙,内裤已经被常邢仍在地上,整个下身一览无余。 常邢拿过洗气瓶挤压着瓶身,去离子水顺着弯曲的小管流进徐延的屁xue,“啊~” 冰凉的蒸馏水一股一股润洗着幽xue,试验台上流满了一滩yin水。 他看见常邢拧开容量瓶的瓶帽,将外凸的瓶口抵在他的rouxue,没有润滑油的缘故,xue口很难被直接打开,常邢单手拿着瓶身,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撑开徐常的rouxue,顺势将瓶口往里怼。温热的xue口因冰凉瓶身的插入即可收缩夹紧包裹着瓶身。 见前端安然进入,常邢小幅度的不断推进瓶身。 “啊,好凉,太凉了,你推慢一点。” 玻璃质地的瓶身不如roubang那般有温度,裸露在xue外的瓶身保持着25℃左右的室温,一进入xue内,便贪婪地索取着肠道的温度,外凸的瓶口每前进一分就剐蹭着湿润的内壁。 “躺下去。” 瓶身足足有三十厘米长,想要全完进入是不可能的,但现在进去还不到一半。 徐延微屈着手肘盯着天花板,将下身张开到极限,他能感觉到容量瓶在他体内的移动,逐渐吸取着肠道的高温。 “别乱动,不然瓶身就要碎在里面了。”一开口,常邢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到这般地步,眼前这幅yin荡的画面太过于有趣,他忍不住拿出手机记录。 “咔嚓。”一声,此刻的场景被手机永久的记录,这是常邢手机里关于徐延的第一张照片。 等瓶身进去三分之二蹭过某一个部位时,徐延立刻夹紧双腿发出了一连串的浪叫。 “前列腺找到了。”常邢握住瓶底慢速地浅出深进,反复顶弄着前列腺的软rou。 “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快把它拿出来。” 常邢用胯骨钳制住乱动的双腿再次厉声道,“说了别动,待会儿瓶身碎了。” 一想到自己晃动的双腿可能会将容量瓶的瓶身折断,徐延就吓得不敢乱动。 其实容量瓶的瓶身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折断,瓶身的直径在2~3厘米左右,只要不是剧烈外力的撞击,瓶身百分之九十的情况下会完好无损。 不过,他就喜欢看着徐延这幅小心谨慎的样子。 倘若在平常,徐延还能想到这一点,但现在他正与容量瓶进行着rou体的搏斗,任何常识与理智都被抛之脑后。 徐延的双腿在抽插中迷失了方向,腿根附近也染上了一片红,嘴里含糊说着浪荡的话语。 “屁眼好爽,被插得好爽。” “我们带一个回去好不好,带回去你天天用这个cao我。” 肠道的yin液不断溢出,全都顺着瓶身流进了瓶底,吐露的yin水越来越多,全集聚在瓶底相遇。 常邢望着瓶底的越来越多的积液,他知道,徐延被这瓶身彻底cao开了。 “啊...为什么这么爽,再深一些,cao死我,唔啊。” 应着徐延的要求,常邢一推到底,除去过于庞大的瓶底,整根瓶身已经彻底被徐延的肠道包围。 “啊,我要被cao死了,要被捅穿了。” 徐延已经迷失在浓密的抽插中无法脱身,他感觉自己真快要被一个容量瓶cao死了,他借着手肘的力量迎合着常邢的动作也扭动着下体, 瓶口打过前列腺便要将他的软rou吸进瓶身中,再由抽出的力量被释放出来,每次软rou从瓶口抽出都会撕扯着前列腺的其他位置,好不快活。 徐延断断续续地开口,“前列腺要被cao得射精了,要被cao射精了,唔啊。” 又是一个深入让徐延发出了女人般的叫床声,“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求你cao我,狠狠地插我。” 徐延爽得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湿润的眼角配上这张软嫩的小脸蛋活像一个被强jian的高中生。 “啊,我要射了。” 在徐延的叫声中,前端的yinjing射出一滩又腥又浓稠的液体,常邢没来得及躲,一股jingye腾空射在了他的脸上。 常邢伸手撇去射在脸上的jingye若有所思的品尝着味道,实验台上的人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 徐延修长的双腿被拉开,缠在常邢精瘦的腰肢上,腿间的刚泄过的性器半硬不软的耷拉在茂密的耻毛间。 灌满yin水的容量瓶换成胀得梆硬的大roubang,艳红瘙痒的rouxue被捅得一塌糊涂,密不可分地吞吐着大roubang。 随着凶狠的抽插,被cao熟的rouxue开始喷溅yin水,roubang被yin水润得光亮。 异常猛烈的进攻顶得徐延不断向白墙靠拢,他下意识收紧大腿夹紧身上的男人。 常邢的jiba很大,每一次重重的冲击都能顶到他的前列腺,徐延的那张sao嘴又开始放炮,“你的jiba比刚才的瓶身还要长,每一次都恰好顶到我的前列腺。” 常邢又对准前列腺足足插了十多下,插得徐延的脑袋都要碰到墙壁,他抬起对方的两条腿放在臂弯,腰身被抬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悬空的姿势让徐延找不到支撑的力量,紧撑在台上的双手因为身体的重量大幅度地颤抖。 常邢抱着他的臀部抽送着大roubang,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结合处,rouxue被大jibacao得鼓囊囊的,随着roubang的进去xue口瑟缩着流出肠液。 他忍不住喉结窜动,微道,“你要是个女人,我天天这么cao你,我都是十个孩子的爹了。” “神经病。” 硕大的头冠顶至肠道的最深处,常邢用力一挺腰,整根巨物都被塞进xue口,连两个囊袋都挤进一大半。 “啊哈....”徐延爽得说不出任何话,腿根颤颤巍巍地抽搐着,连带脚趾都不自觉地颤抖。 徐延被这灭顶的快感逼得恍惚,下腹传来渴求的yuhuo,又sao又痒。 “我的rouxue要被老师cao烂了,cao烂了。”他颤抖着双手握紧自己的欲望,上下撸动,guitou的软rou在撸动中探出它娇羞的头部,前后这极致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前后的器官都被满足着。 徐延脑海回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些性爱电影,里面有的男人就像他现在这幅模样,趴在同性别的男人身下,张开双腿被人大动干戈地cao着,前端的性器还不忘渗出jingye,下流又yin荡。 眼前这幅画面,常邢再也忍不住,他将徐延禁锢在身上,双手抬起对方的臀部将徐延的整个身子抱了起来,粗大的yinjing随着重力一插到底。 “啊...”徐延发出惊吓的叫声。 连接处的jingye与肠液在抽插中完全混合,随着撞击的动作滴落在地上。 常邢用手抬起对方的臀rou再重重放下,借着身体的重量roubang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处,随着步伐微微退出再狠狠地嵌入。 徐延只觉得腹腔将被roubang刺穿,前端的性器再次射精后乖巧地垂在一边。 “搬过来和我住一段时间,我想天天这么干你。” 徐延觉得常邢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要求“不要,我们会被发现的。” “不会的,我会处理好的,好不好,搬过来。”常邢讨好的地伸出软润的嘴唇包裹着徐延的口腔,将拒绝的言语尽数吞咽在呜咽中。 “不要拒绝我,徐延,搬过来。” 他抱着身上的人抵在厚厚的白墙上,借助墙壁的阻力,将roubang使劲地往里cao。 “啊...疼...慢点,好疼。”他已经无法阻止常邢对性爱的疯狂,娇弱的rouxue被roubang插得又红又肿,常邢动作继续加深加快,疼得徐延面部扭曲起来,“你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你不答应我就把你cao死在实验室,把你后xuecao出血,cao烂,我精力好得很,就看你着屁眼抗不抗cao了。” “你个混蛋。” 常邢哂笑一声看着他,“你不早就知道我是混蛋了么?我混蛋我才会cao自己的学生,我混蛋我才会在实验室和你zuoai。” 富有节奏的rou体拍打声回荡在小型实验室,呻吟声与低喘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徐延被cao得稀里糊涂,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这根roubangcao晕过去。 “我搬,我搬。”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roubang抽插的速度缓了下来,被抵在墙上的人早已精疲力尽,说不出任何的话语,灼热的jingye一股股打在娇嫩的肠壁,与喷溅的yin水合流在一起,一场大汗淋漓的性事终于结束。 常邢替他穿好裤子认真清扫了地上与容量瓶中的yin水,打开门窗将实验室内的yin味消散。 他摸了一把徐延的脑袋说道,“我在那天你下车的地方等你,你不用带任何的东西,一切我都为你打点好了。” 等常邢走后,徐延拖拉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实验楼,体内的jingye还没被清理干净,粘连着内裤紧贴在屁股上。 原本做实验就消耗脑力和体力,实验结束之后就饿得不行,没想到常邢又发了疯将他按在实验室cao,他现在只觉得双脚发软,屁眼更是疼的坐不下,索性他只能打包带走。 他走在路上看见一条狗,狗闻到了饭菜的香味紧跟着他,他也停住步伐,于是一人一狗面面相觑,狗冲他兴奋地摇着尾巴,伸出鼻子去嗅那可口的饭菜嗷嗷叫了两声。 “叫什么叫,我才被cao完,你还跟我抢饭。” “嗷嗷嗷...嗷嗷嗷...” 狗依旧围着他打转,有点得不到回赠绝不离开的样子。 “你跟常邢一个德行。”他摁住狗的脑袋将它的身子放低。一手托住自己的屁股缓慢蹲下,从打包袋里拿出一条鸡腿,郑重地宣判,“我说错了,常邢跟你是一家人,他比你还像狗,动不动就喜欢在床上咬人。” 吃完鸡腿的美狗子乐呵呵地离去,半点没有感激的模样,吃饱喝足擦擦爪子尿个尿替主人看家护院去。 徐延在心中咒骂一人一狗,没良心的狗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