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完
书迷正在阅读:顺着网线爆炒主播、第三者(gl)、深渊罅隙、星际黑巫师、快穿之霍先生的诱捕手册、主动私信喜欢的博主后、被爸爸疼爱的日日夜夜(父子乱|双性|伦理)、被催眠后堕落的各种设定、欢乐营、快穿之这男主有病
“你真的对自己一无所知……而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此,还记得迪伦吗……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被你吞噬的连一丝灵魂渣滓都不剩。” 迪伦…… 记忆里羞涩温柔的脸,渐渐与现实的怨恨声音重合。 “为什么要让我去承受那种事……” 身体在那声音中越来越僵硬,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老师,他张嘴模仿着迪伦的声音。 “明明拉住我的手臂就好了,可是还是一次次的放开我” 闭嘴…… 捂住耳朵。 “难道你认为一切与你无关吗。” 闭嘴! 闭上眼睛。 “我在向你求救,无时无刻……” 闭嘴!闭嘴!闭嘴! 不看不听不想。 无济于事。 于是我猛然抬手,重重掐住了那个人的脖子。 让那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吧。 只余这个念头清晰无比的横在脑海。 老师依旧好看,他看起来很平静似乎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瞒着我就是因为要在这里和其他男人zuoai吗?” 天花板的石膏冰冷的泛着灰,身下的冲刺如同最残酷的凌迟。 “闭嘴!别再用这种把戏了,你不配亚尔曼的声音。”我咬着牙缓缓收紧手上的力道。 “那么父亲如何?作为害死爸爸的代价就用身体偿还吧,呼……嗯……坏孩子……你的里面……啊……要把爸爸融化了……” 男人苍白的脸颊开始染上死亡的红。 “或者……你……其实……更想……要母亲?” 那声音是如此熟悉,温柔的mama的声音,吐出的却是污秽不堪的言语。 “啊……哈……好舒服……我的……宝贝……天啊……想要mama……” 我看着老师的脸一点点变成一种令人极度不安的深红色,瞳孔扩张而眼球微微翻白。 一丝唾液顺着老师的嘴角缓缓滑落,他看上去已经快完全窒息了。 “要……进来……吗,这……里……” 体内的性器完全抽出,前端抵住柔软的后xue,在那瞬间,像是过电一般,我蓦然射了出来。 手无力的落到地上,空气有刹那的凝固,一片死寂中我听到了绝望的无声尖叫。 我想,那是我的声音。 “我的孩子……原来真的对母亲怀有这种念头……说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疯狂的放声大笑,眼睛因此沁出泪意来,显得那双眼睛像是刚刚擦干的珍贵宝石,湿润又明亮。 “是从母亲毫不避讳的洗澡?” 不…… 不是……吧。 “还是夏天透着汗水的薄衣里若隐若现的rufang?靠在mama的胸前撒娇,提着一堆无礼要求的你,是从那时候起就对母亲怀有邪念的吗,柔软……芳香……mama的rufang……或许这就是我可爱的孩子从来没有接受过女人的原因。” 地下暗室的天花板高的像天堂,有小小的黑色虫子在上面飞,似乎都能听到翅膀颤动间的嗡嗡声。 手紧紧挨着什么冰凉的东西,我动了动手指,意识到那是一把刀,刚刚掉在地上的刀。 噩梦会结束,一切都会结束。 我高高举起那把刀,刺了下去。 血是温热的。 后来很多年的梦里我才想起来那年夏天,靠在mama怀里紧贴着rufang,柔软……芳香……但那并不是情欲,是温暖,是对亲情的渴望。 我还经常想起老师最后的眼神,他的眼睛很好看,在阳光下会像浅浅的琥珀一般流转光彩,而那时候死水一般平静的瞳孔背后是什么呢? 我从没有弄懂过,就像我不懂为什么心中没有爱的人可以轻易说出我爱你。 最后我带走了老师的十字架,意识陷入黑暗的那一刻亚尔曼出现在我眼前,他对我说,一切与你无关,之后真的如他所说,老师的死以自杀结束。 那段时间我的精神很差,什么都做不了,亚尔曼总是来,偶尔给我带些糖果或者新奇好玩的事物,有一次他带来一份报纸,报纸上写伯爵家的事情败露,伯爵夫人带着伯爵自杀了,原谅我记不起名字了,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记性总是很差,我想某种意义来说弗雷得力克确实得到了彻底的自由,跟恶魔许愿总要付出些捷径的代价。 值得一提的是,琼纳斯来看过我,那孩子没死,他的刀口在距离心脏有些远的位置,他站在我的病床边打我,看起来既悲伤又愤怒,那小拳头实在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力,即使我做不出任何反应,也许是不够解气之后他爬上床草我,眼泪把他的脸模糊成一片,他说,他很爱老师,他知道老师只是利用,把自己送给那个老胖子,看着自己每天满身伤痕,又怎么会是真的爱呢,可那又如何,他还是很爱老师。 说起来教务长,好像被关进了监狱吧,听说原本是处以火刑,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教廷那边又临时改变了决定。 伯西里的第二年秋天,我的状况突然好转起来,我去了修道院,母亲曾跟我说一切的罪和亵渎都可恕,只有虔诚忏悔,活在这个世界的余下日子用来赎罪吧。 后面半年里亚尔曼来过一次,是修道院的法兰克跟我讲的,法兰克是一名不太适合修道院生活的男孩儿,他总是无法无天的惹得神父们叹息连连。那天早课过后,他拿了一张信给我,他说,在修道院门口的女贞树下有个像是雪一样的男人让他交给我。 那张信约在后天的圣诞节。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将伯西里裹上了一层银装。 我无聊的坐在特拉法加广场的长椅上,亚尔曼神秘兮兮的走进了一家手工品店,他勒令我呆在这里不准动。 于是我只能呆坐着,看着广场上孩子们围着圣诞老人红彤彤的脸颊。 一个不知道是谁遗落的蓝色氢气球慢悠悠的从积着厚雪的喷泉旁飘过,惊起了一群白鸽,眼睛百无聊赖的追逐着,直到一只修长的手抓住了那根细细的绳子,扑簌而下的初雪在视线里飞舞,绚烂的光彩里,浓郁的香气包裹着面前的金发天使。 光辉如幻,我的噩梦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