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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碎片落了一地 划破手指 割开皮肤 鲜血咕噜流了出来…… 再见到奥斯维德老师是在几天后的下午,那天的阳光温暖到发冷,盥洗室的水珠没完没了的“滴答”作响,不知道哪里落下的水滴,只是一直这么响着,就好像永远不会停下。 “……啊……哈……好、好大……啊……” 声音是从冰冷潮湿的盥洗室最里处传来,甜蜜guntang得令人面红耳赤。 我僵住了一瞬,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大胆到在这做出这事。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华丽温柔的声音带着满溢的爱意不断诉说。 那是……奥斯维德老师。 意识到这点,我错愕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屏住的呼吸,肺腔隐隐作痛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原来爱是可以轻易对任何人承诺的啊。 那一刻,名为爱的魔咒深深绞进了心脏。 “……啊……啊……好棒……吻我吻唔……” 言语化成毒药。 “……啊哈……你终于是我的了。” 谎言变作锁链。 “我爱你,完全属于你,我的孩子。” 我走了进去。 冰冷的青石墙壁,两具纠缠的赤裸身体停下了。 “要一起吗?” 那双琥珀石般的深邃瞳孔斜斜撇了我一眼,嘴角的弧度加深。 那是恶魔。 我跑了。 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不敢停下的狂奔…… 风呼呼刮着脸,一片冰凉。 之后的一天,琼纳斯忽然找到我。 “老师很厉害哦,弄得你很舒服吧。’’ 黑色齐肩卷发的秀丽男孩儿笑的很灿烂。 ‘’不过你最好别再想他了,你永远无法理解他。” 那是得意的笑。 我眯了眯眼,转身要走。 来向我炫耀实在没什么必要,我跟他之间从未存在过关系,不如说……是一场性质极度恶劣的玩笑。 “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们的事吗?” 全都跟他说了吗,以嘲笑的口吻诉说自己如何愚弄一只可怜虫子。 身体忽然有些重,太阳落下一半,亚尔曼还在等我,得赶快走了。 “教堂那一幕是老师让我这么做的哦。让我看到你们做,然后发出尖叫。” 时间停止了。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原来……是这样啊。 约我教堂见面,做出那种事刻意叫人发现,究其目的是什么,我已经不关心了。 冬天的树林只剩干枯的枝丫,像白骨一般纵横交错,狰狞的撕扯开天空。 “你不知道吧。老师他早就彻底腐烂了,本该埋到黄土里的人,只能一直留在这个世界很痛苦啊。” “他当时为了让我去拿那孩子的笔记亲了我,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差点以为他爱我,但是很快我就发现那只是为你编织的无法逃脱的蛛网,真是可笑,费尽心思折腾这么多,最后还是属于我,属于我的奥斯维德老师。” “那只猫真的很可爱,老师把它扔进水缸后,沉到底了还在扑棱四肢呢。” “你的心中有个解救者,可你不会知道,他同时也是凶手。” “其实老师是个孤儿,父母早就抛弃了他。” “像你这样的人会因为相同的经历,一点点善意就怀抱亲近,充满感激。从开始所有所有全都在欺骗你,现在,他彻底厌倦了。” 言语如附骨之疽 无时无刻不在溃烂流脓。 窗外阴雨绵绵,天空泛着惨淡的灰。 我闭上眼睛霸占着亚尔曼那张舒适的柚木躺椅,躺在上面的时候会轻轻摇晃,像是浮在海面,能够短暂得忘记所有,这几天大部分时候我都在这里度过,亚尔曼走过来喂了我颗糖,把糖纸抚平展开,对着窗口让我看,那是浅蓝色的糖纸,我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看,天空很蓝”,他说。 透过玻璃纸,窗台边的玫瑰染上了浅蓝,视线再往上一点,是一片蔚蓝色的透明干净的天空。 我搂过那个如同阳光下海风般的青年吻了上去。 晚上雨停了。 又一次发现那张纸条,是在猝不及防的状态下,神色异常的一瞬间,我希望亚尔曼没有觉察到。 “等会过来吗?” 他靠在门口,淡蓝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攥着口袋里的纸条摇了摇头。 虽然早就与亚尔曼坦白了知道的所有,可仍然不想让他参与更多,这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空气带着潮湿的腥,像是海岸边腐烂的鱼。 走在巨大的圆月下,校服勒的人有些窒息,我扯开几颗扣子任冷气呼呼灌进来。 时间过得很快,我来到了那条长阶前,它还是黑的没有尽头,这里让我想到了罗恩邓普斯还有很多头疼的事。 推开门的时候只有那个人站在房间中央的石棺前,背对我,转过身才看到没戴面具。 惊讶吗? 并不。 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很短暂的呆滞了半秒,就欣然接受了这个不算太意外的事实,对于他做出的任何事好像都麻木了。 他靠着水泥灰的石棺,面容模糊在明明暗暗的烛火里。 “为什么?” 我走进去,没有关门,以便随时可以逃跑,可很快我就清楚,这个小心思完全是多余的,他让我脱下衣服舔他的鞋子,作为答案的交换。 羞辱的意味。 可那又怎样,我很想笑笑告诉他,“嘿,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被愚弄无数次的可怜虫子,可不会再因为你的变态乐趣感到半分难堪。”牵了牵嘴角发现笑不出来,于是只是老老实实的脱下衣服,趴伏在地的对待眼前的鞋子,顺着鞋子缓慢舔上衣摆内的脚踝,冰冷滑腻的肌肤似蛇一般。 像是不允许我的任意妄为,一股力道踹上肩膀,我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硬质鞋底碾着侧脸,力气很大,很疼,贴着冷冰冰的地面,视线模糊成一片,我可能是哭了。 “你不该做这些,孩子。” 他把我拉了起来,擦我的眼泪,很温柔的亲我,长睫下的瞳孔像要融化的宝石。 有一瞬间,我差点认为老师回来了,只有很短的一瞬间,因为接下来他一脸慈爱的让我打开石棺,这让我再次无比确信那个人恶魔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