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8)茶托放置/指jian潮吹/邮件;蛋 性奴申请(10)
顾识咎的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他的眼神有些散,反应了一小会儿视线才慢慢聚到一处,眼睫很轻地颤了颤。 陆长治没有等待回答,他低头检查奴隶身上的束缚,确认胶布缠绕的松紧恰到好处,就向仿生人侍从长做了个手势,留下它监视顾识咎,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推开房门转身离开。 皇帝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对顾识咎怀有异乎寻常的想法,他有意放任了不必要的戒备和脾气,同时也克制着过于柔软的感情,竭力不去投注过多的精力与时间,然而这点心思还是有迹可寻。 陆长治一直没有仔细地在顾识咎面前遮掩情绪,上将显然在被半哄骗半威胁地叫“哥哥”时就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怀疑,只是觉得太荒谬而没有深思。 但没有人敢保证他永远不会意识到这一点。到那时他是仍然对自身遭遇的一切无动于衷,还是会为陆长治的偏爱感到可笑和愤怒? 陆长治不知道答案。 他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走廊深处,房间和跳蛋都安静下来,只有被当做rou茶托放置在书桌上的双性性奴被残留的欲望驱使着细碎地呻吟了几声,气息里夹着不稳的颤音,听起来还有点可爱。 顾识咎的yindao里面湿透了,红肿不堪的xuerou讨好似的贴在尺身上,被硌得发痒,止不住难捱地哆嗦着,不时从xue口溢出一线亮银色的水光,叫露在外面的戒尺尾端簌簌颤抖。 他没有去刻意忍耐欲望,但被cao开的女性器官对任何一点触碰和摩擦都过于敏感,只是被手指扒开yinchun,溢出的yin水就能把戒尺浸得湿滑,以至于轻微挪动指尖都会让刻度变化。 要在这种情况下执行陆长治的命令并不容易,顾识咎无法猜测陆长治把他摆在书桌上是临时起意,还是准备为将在下午继续的惩罚找一个借口。他不认为自己可以完成得毫无瑕疵,尽管他不打算违背命令。 奴隶的喉头不自在地滚了半圈,很轻地咬着下唇,偏过头去,尝试着听了听走廊中的声音。 镶嵌在墙体里的消声设施阻绝了声音的传播,只有书房里的钟表回响着规律的震颤,和他自己的呼吸声逐渐重合。 顾识咎的倾听一无所获,他安静了几秒钟,转动视线,目光在留下监视他的仿生人侍从长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儿,慢慢地垂下眼睫,小心地将肘腕与腰腹上因为快感绷起的力道尽数卸去。 上将知道自己在被人注视。 薄叙的眼睛盯着尺身,另一端连着陆长治的光屏,皇帝会在用餐时欣赏自己的奴隶。 他心平气和地控制住身体,让肩背妥帖地平摊在桌面上,放在肚皮上的茶杯晃了晃,杯中茶水泛起几圈涟漪又消失不见。 陆长治用来喝茶的杯子是个平平无奇的矮胖玻璃杯,把手做成飞鸟模样,上面有几个指印。茶水的温度正适宜,放在肚皮上暖得人昏昏欲睡,顾识咎无所事事地盯着它看了一阵,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帝国这样发展到极致的庞然大物竟然会畏惧我。 顾识咎把目光压得很低,能看到自己胸膛上被鞭打后的淤青和结了血痂的伤口。他的视线从那上面掠过,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近乎毫不费力地挣脱了陆长治施加给他的一切欲望。 他的神态和举动看上去毫无异常,站在一边的薄叙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几秒后陆长治留在书房中的通讯器收到几条消息,轻微地震动了两下,仿生人侍从长走过来整理书桌上的文件,把摞在顾识咎手臂边的几本挪开,换上了新送来的公文。 它手边双性性奴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桌上,脑子里转着不怎么安分乖巧的思绪。 陆长治为什么会在乎他对希维尔的规划的看法?是因为兰斯特在他的规划中极端重要,以至于任何一点微末的冒险都被视为不可容忍吗? 除了公开的新闻消息和从陆长治口中听到的只言片语,顾识咎对时局的大部分印象还停留在执行刺杀任务前。但好在短短半年时间还不足以引起翻天覆地的变化,要粗略地推测出帝国的规划并非不可能。 兰斯特的物产不算丰富,工农业也只是三流水平,如果陆长治不打算利用她对文化上的影响力,那么能让帝国重视的也就只剩下兰斯特本身的地形和地理位置。 顾识咎知道帝国将兰斯特视做撕裂旧邦联国家的前哨,他也短暂地接触过帝国的星空堡垒。兰斯特腹地中平稳空旷的星域足以提供空间巨构所需的场地,而星空堡垒完整跃迁的能量则可以通过原有的国家级管道进行运输。 如果不严格谨慎地计算航线,仅仅是堡垒本身就足以摧毁一个星系的生态。这对兰斯特的邻国,或者与兰斯特宇宙空间学意义上接壤的国家来说都是迫在眉睫的威胁,领导人们理当对此做反应。 上将的通讯器中已经存储了十来个从各种渠道发来的联络意向,他不确定这些消息的真假,也不知道它们中有哪些不是军情司刻意放进来的,但这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 顾识咎回忆了一下它们的内容。 陆长治把通讯器交还给他时邮箱已经被几千封邮件塞得满满当当,他抽空看了一部分,并在两周前的邮件中找到了通过自己预先留下的联系方式发来的消息。 这封邮件来自埃琳娜上将,发信人是顾识咎曾经订阅过的一家知名游戏厂商。 除了附件链接的宣传片中有一些密文,这只是一封普通的群发广告邮件,军情司没有找到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让它成功地绕过了层层监视和审核,完整准确地出现在了顾识咎的收件箱中。 顾识咎寻找它已经有一段时间,尽管内容并不是他所期待的:塔蒙德共和国希望顾识咎能接受帝国军部的招揽,作为间谍向其提供便利。 为此塔蒙德承诺向艾茉带领的兰斯特流亡政府和莱斯特手下的防线军团提供所需的一切资源,包括政治和军事上的支持。 密文没有办法承载太多内容,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内容来自顾识咎的分析,但这并不会有任何影响,他的推断显然毫无差错。 上将深知国与国之间并不存在温情,相比谈论他和埃琳娜的师生情谊,利益交换才是最稳固和安全的途径。 他可以借助帝国的软肋保全兰斯特的社会运转,那么塔蒙德同样可以把兰斯特的未来称了斤两放在谈判桌上售卖。 他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是回复什么,而非喋喋不休地为兰斯特得到的不公待遇抱怨。 在千年前的宇宙大探索时期,人类共同体尚未因为理念冲突而四分五裂,兰斯特作为当时已探索宇宙的前哨站,汇聚了来自不同地域和族群的开拓者。他们在兰斯特休整出发,又把新世界的消息带回兰斯特。 因此在人类共同体崩溃之后,兰斯特并没有一个有力的统一的声音,各自为政的开拓者联盟没能立即明确国家的概念,只是使用了七人议会这样松散的管理机构作为过渡。 此后兰斯特的统治阶级在七人议会的基础上修修补补,将这个政体一直延续到三个月前。 开拓者已经随着人类共同体的分裂成为历史,但他们带来的勇敢进取和不同文化习俗的碰撞融合却为兰斯特成为人类文化的瑰宝奠定了基石。 兰斯特以开拓者的传统为荣,而开拓者们总是说:“我是没有国籍的人。” 时至今日,这句话的语境和语意有了不同程度的改变,但它仍是兰斯特人在表达态度时的常用语。 如果顾识咎不是出生在军人家庭,他大概也会像大多数兰斯特人一样不在乎统治者换成了谁,只要陆长治允许他们的身体和思想继续自由—— 陆长治命令他做一个不会说话的茶托。 顾识咎暂时结束思考,看了眼肚皮上的茶杯。 他一动不动地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关节难免有些僵直,缠绕戒尺与手指的胶布勒得指尖发麻,再被晾上一阵,就连指腹上的热度也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被掌心掩住的yinchun还烫得惊人。 顾识咎能感觉到手底下的浮肿正在消退,嵌进宫腔中的跳蛋或许耗尽了能量,已经有一会儿没有来折磨他。这点难得的宽容给了他喘息的余裕,让他能够胡思乱想。 几秒后他很轻地“唔”了一声,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脚背上绷出几条漂亮青筋,看起来有点不安。 戒尺刻度随着他的动作稍微有些挪动,薄叙敏锐地看过来,随即它的听觉模块接收到被压低的声音:“先生,我的小腿抽筋了。” 仿生人侍从长扫描了顾识咎的腿部肌rou,走过来伸手握住了他的右脚脚踝。 薄叙的仿生蒙皮看起来像是活人的皮肤,但接触到脚踝的手掌却是冰冷坚硬的金属质感。顾识咎被冰得打了个哆嗦,略有些僵直的腰身微微悬空,肚皮上的茶杯摇摇晃晃,温热的茶水沿着杯壁流下,又顺着绷紧的肌rou线条淌到桌面。 他并不是在为自己的失误找借口,长时间屈折的膝盖让血液流动不太顺畅,小腿肌rou此时仍在痉挛,被拉扯着抻直时伴随着难以忍耐的刺痛。皮肤的知觉已经麻木了,顾识咎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薄叙正在为他按摩。 它用一只手攥着顾识咎的脚踝,另一只手规律地揉捏抽筋的部位,几分钟后确认不适已经缓解,就把他摆回原来的姿势转身离开。 顾识咎很轻地喘息了声,缓缓放松下来。 重新贴到桌面上的腰背有些泛酸,他一动不动地忍了一会儿,踩住桌沿,往指尖上加了点力气,把因为刚才的动作有点滑落的戒尺推回原来的刻度。 薄叙站在一边盯着他,但是没有阻止的意思。 钢铁构架的仿生人处于个体武力的顶端,应用在军事领域的仿生人握力甚至能达到三吨以上,这位侍从长的职责显然不仅仅是照料陆长治的起居和辅助整理政治上的杂务,还包括护卫皇宫安全以及处理一些琐碎私密的事项。 顾识咎无意探究它的程序核心,现有的信息已经足够他做出判断。他知道薄叙用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地制伏自己,但在他激怒陆长治之前,侍从长也只是一名监视囚犯的狱卒。 而激怒陆长治的后果……顾识咎毫不在乎地想:也就是被cao得更狠一点。 失去自由是他为陆长治信守承诺所付出的代价里最廉价的一条,上将并不在乎这些疼痛和羞辱,没有什么比兰斯特正在逐渐消亡更让他痛苦。 无论是在加纳联邦和塔蒙德共和国的规划中,还是将目光放在更远的将来的帝国蓝图上,兰斯特在这场注定席卷人类社会的战争中并无话语权。 旷日持久的特大型战役注定会对文明造成损伤,无论哪一方占据上风,兰斯特都只会被当做保存文化的库藏之一。她会因此得以远离战争,但同时也失去了作为主权国家抢夺生存空间的权利。 顾识咎祈求兰斯特的精神独立而自信,但他也明白,精神力量既不能提供民众生活所需,也不能让先进可靠的战舰自己开出船坞。 兰斯特流亡政府能从国内获得的支持寥寥无几,而这点微薄得令人可怜的资本也不会长久。塔蒙德在承诺中提到的为流亡政府提供政治和军事上的支持也迟早会从兰斯特人民身上收回成本——以通过签订协议进行和平掠夺的方式。 如果兰斯特境内还存在反抗军,顾识咎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塔蒙德共和国提出的交易,然而到目前为止,只有打着独立旗号的盗匪游离于帝国驻地之外,她的人民安于现状,并无谋求国家独立的意愿。 至少在有人点起这把火之前,顾识咎不希望自己为兰斯特保留的枷锁之下的余地被轻易消耗。 为此他准备拒绝塔蒙德的交易。 密文的内容和传递方式受限,顾识咎没办法向里面添加任何一种委婉辞令,精简过的回复看上去生硬固执,显然并不适用当下的场景。他微皱着眉头,花了点时间回忆密码本中的内容,刚刚整理出思绪,就听到了门轴转动的声音。 陆长治推门进来,从书桌另一侧探身拿起茶杯,用小指托着杯底凑到唇边试了试温度。 他的身侧飘着一块光屏,画面是薄叙视角中的书房场景,双性性奴不知廉耻地张着腿躺在书桌上,逼里插着被打磨得光滑的戒尺,手指尖被yin水染得亮晶晶的。 监控显然已经播放了一阵,陆长治并没有向薄叙询问奴隶的表现的意思,他把茶杯放到一边,垂下手撑着桌面俯身注视顾识咎。 大概是剩下的工作日程没有接见大臣的需要,他换下了板正的正装,改穿一件稍微宽松些的家居服,两边衣袖挽起,露出一截手腕,因为不常见日光,隐隐透出淡青色的血管。 顾识咎不慎与他对视,被看得呼吸一顿,有些不自在地将视线往下挪了挪。陆长治不允许奴隶直视自己,他的举动没有遭到斥责。 皇帝相当享受掌控的感觉,统治帝国或者是支配奴隶本身绝不会给他带来压力,而违背他毫无疑问会被视作挑衅。 顾识咎正打算做一件不那么乖巧的事。 他心平气和地把眼睫垂下去,目光在自己半翘着的yinjing上停留了两秒,瞥到陆长治关上光屏,往右手戴了一副橡胶手套。 陆长治上一次带这玩意是在几个月前的镜面房里,时间过去的不是太久,顾识咎还记得一些被手掌填满撑开的微妙感受。但他只是很轻地眨了一下眼,没有再做出额外的反应。 上将有必须承担的责任和必须履行的承诺,为之作出取舍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尽管他对自己预先准备的联络渠道能在军情司的监视下传递消息并无把握,甚至仍然对失败可能遭受的惩罚颤栗,也不可以畏缩不前。 陆长治绕过书桌,挥手关上光屏,低头用指尖比量了一下戒尺的位置,问道:“你移动它了吗,奴隶?” 女xue被手套上细小的绒毛轻轻蹭了一下,立时敏感又期待地张了开,顺着尺身溢出汪yin水,线似的坠在奴隶的指节上。 顾识咎有点难耐地吞下一声喘息,喉结不安地滚了半圈,感觉指尖酸麻得更厉害了,嗓音里不免带上了沙哑:“移动过,主人。” 顾识咎确定现在的戒尺刻度没有变化,但他并不打算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消磨信任,何况他也不认为陆长治会为此大发雷霆。 皇帝确实没有斥责奴隶。他解开束缚顾识咎的胶带,抽出被女xue裹得湿淋淋的戒尺,不紧不慢地捻了捻红肿发热的阴蒂,在顾识咎的惊喘声里愉悦地笑了一下。 “小母狗这张逼这么贪吃?”陆长治轻声细语地问,“跳蛋都吞得摸不到了,怎么拿出来?” 顾识咎看上去被问得有点羞耻,他不自觉地咬住下唇,把唇瓣弄得湿淋淋的,过了几秒才小声说:“求您……主人。” 陆长治满足了他的请求。他把两根手指捅到奴隶的yindao里,不轻不重地抽插了两下,手套的绒毛间就沾满了腥甜yin水,女xue也驯服地张开,柔顺地接纳了塞进来的异物。 顾识咎的手臂已经挪回身侧,手指半攥着贴在桌沿,被摸到敏感一些的位置,指尖就很轻微地动一下。 今天承受的快感太超过了,被放置的几十分钟只是让他恢复了一点体力,受到冷落的神经现在反而更加敏感,被很轻地碰一下都酸痒得叫人发抖。 陆长治找到了奴隶yindao里的几个敏感点,耐心地依次碾过去,顾识咎的喘息就慢慢凌乱起来,偶尔忍耐不住地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呻吟。 嵌进zigong颈中的声控跳蛋一直没有恢复工作,只是像个塞子一样堵住了宫腔里的yin水,被手指捅得一下一下地开合着,淌不干净似的往外溢。 书房中很快就响起激烈的水声,陆长治饶有兴趣地用手指摸索奴隶身体内部的构造。这感觉和单纯地挨cao还不太一样,顾识咎有点不知所措,虚握的手指攥了起来,在掌心留下一排半圆的指甲印。 没几分钟第三根手指也被女xue吞下去,指根撑开yindao口,手背碰到了rou嘟嘟的yinchun,大约是被撑开得太过了,顾识咎小幅度地躲了两下,撞到旁边的一摞公文,被掉下来的文件夹砸到了肩头。 文件夹倒下来时遮住了顾识咎的小半张脸,陆长治顿了顿,抬头看过去,确认他并没有受伤,才探身把文件夹放回原处,顺手按住他的肚皮,屈指在yindao里转了两圈,蹭了一手腥甜yin水。 双性性奴知道自己犯了错,他被压在桌上,犹豫了两秒钟,重新握住自己的脚踝,讨好地竭力打开膝盖,力道绷得有些紧了,腿上的肌rou线条清晰可见。 被戒尺抽肿了的阴蒂还有一小团露在yinchun外,陆长治用指尖拨了它几下,重重地按下去。 顾识咎的两处女性器官同时被玩弄了,他被欲望裹挟着,yindao里充满了yin水,宫腔口因为指jian微微张开,痉挛着的软rou咕叽咕叽地挤压着跳蛋,艰难地把它往外推去。 他被彻底cao开了,强制的高潮说不准痛苦和欢愉哪个更强烈。yin水从被快感刺激得充血发烫的女xue里喷溅出来,弄了陆长治满手,连衣袖也湿透了。声控跳蛋掉到地毯上,又弹起来滚了两圈,才停在皇帝脚边。 陆长治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稍稍地扬起来,似乎有点不高兴。 但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把左手食指从手套口塞进去,把橡胶手套反卷着脱下来随手丢开,才不紧不慢地评价说:“胡乱撒尿的小母狗。” 顾识咎并没有听清陆长治说了什么,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折磨了他一整个上午的跳蛋已经被挤掉了,强烈得近乎称得上疼痛的快感令人昏沉,耳边血液流动的声音像狂风呼啸,盖住了他对外界的一切知觉。 过了几分钟顾识咎才从这种令人惊悸的眩晕中缓过来。 陆长治已经脱下被弄脏的上衣,颇为体贴地把它盖在了奴隶的肚皮上,只穿了一件雪白的半袖坐在座椅上刷着光屏,上面是一眼看不到头的日程安排。 “这就被玩傻了吗?”他注意到顾识咎的视线,眼也不抬,不紧不慢地说,“顾识咎上将,我以为你应该更耐cao一点。” 顾识咎听出了陆长治语气里的指责,他撑着桌面坐起来,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主人。” 陆长治叫来收拾被弄脏的书桌和地毯的仿生人侍从已经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他敲了敲扶手,不耐烦地命令顾识咎从书桌上滚下去。 双性性奴因此得到了迟来的午饭和短暂的休息时间。他把自己的脚踝捏出了一片浅红色的指印,滑下书桌跪回地上时腿酸得几乎撑不住身体,挣扎了一小会儿才稳住重心,俯下身去喝盘里的营养液。 营养液仍旧是jingye的口感,分量倒是很足,顾识咎强迫自己尽可能快速地补充了足够的能量,裹着陆长治脱下的衬衣蜷缩在他脚边休息。 大约是因为身体上太过疲惫,他闭上眼躺了一会儿,反而觉得有些头疼,实在是睡不着,只得按住额角揉了揉,打开通讯器看了一眼时间。 才过去十多分钟,陆长治还在查看日程表,并没有要继续使用他的意思。 顾识咎抓着衬衫坐起来,漫无目的地翻了一会儿新闻,手腕上的通讯器突然震了一下,收到了第二份游戏推广邮件。 顾识咎理解埃琳娜上将和塔蒙德共和国急切地想要得到他的答复的心情,他伸手按住光屏顶端的弹窗,指腹在上面停留了几秒,把它向下拉开,抬头问陆长治道:“主人,奴隶可以预约一款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