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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侧妃》仪态(戴上所有器具练习仪态)

    待廷晏后xue、男根、口舌的功夫都练得勉强能令翟顺满意之时,一月之期也只余下八日,因而在人前时为侧妃、为奴妾所应有的仪态,也不得不抓紧时间教导起来。

    最重要的便是全身上下所加的束具。眼覆层叠轻纱,口衔白玉如意,如此便口不能言,目之所及也只有朦胧轮廓。后庭中埋入一根通体雕有龙纹的玉势,仍照例是比太子殿下的尺寸小上一圈,末端忽而收窄又镶着一颗大大的红色宝珠,那窄处便能卡在后xue不至于太过轻易掉出,xue口则在宝珠的映照之下透着诱人的红色。男根中则需插入那根铸成龙擒孔雀样式的华丽金簪。再有庄重华服加身,并不似在屋内成日里穿着透体纱衣那般yin猥轻佻。

    只是这金簪的穿戴方式别有讲究,簪子悬于体外的部分如茶壶嘴一般向上翘起,其上雕件实则能够拆卸下来。侧妃人前所穿着的服饰于腰封之下不远处皆嵌有一小小金环,穿上后需要将簪子自环内穿出,再装上雕件,再与挂在腰间真正的配饰相搭配着,远远看着似是于衣裳下摆正中坠有一华丽禁步。实际上这金饰的重量全然系于深入体内的如意簪之上,只有与衣摆上金环相接之处能稍稍分担一些。

    虽如今男根已经能吞下最粗一号的银制素簪,但这金簪进入廷晏的体内也颇费了一番周折,先是以滑腻液体注满膀胱,用银簪来回抽插令敏感甬道稍稍适应,又左右摆动着,或以簪头在甬道内扣扣挖挖,试图将其撑得再大些,饶是如此,已经被这要害之处的种种动作激得腿根和腰肢肌rou颤抖不已、口中呻吟不断、几欲落泪的男子,在金簪顶端豌豆大小的红色宝珠顶上铃口以无法拒绝的力道塞入之时,仍然发出了惊恐的哭喘声。

    “……!!…不!……啊啊!”重要的部位被别人握在手里,廷晏即使害怕万分仍不敢有太大幅度的挣扎,只能无能为力地抻直了脚背与脖颈,眼泪一连串的落下。xue道在多日的扩张之下实际已达到了能够勉强容纳这颗宝珠的程度,只是狭小之处被扩张到极致的感受,仿佛男根真的成为了用来容纳各种yin戏物件的腔xue。

    而一颗珠子的进入还远远不是结束,紧随其后的簪身之上的雕花才是强烈刺激的真正来源。从未体验过的,来自甬道内部被一寸寸变化着的凸起纹路缓缓碾过的怪异触感,直接激得廷晏下腹液体失守,却被宝珠堵得死死,再一点点挤回饱涨的膀胱中。

    “……呃呃啊啊啊!……”廷晏几欲崩溃的哭叫声中,珠子强硬顶开膀胱口,将满腹液体唯一的出口牢牢守住。与光滑的银簪截然不同,雕花金簪上的无数凸起时刻刺激着脆弱的xue道内壁,铃口忍不住宛若吮吸着如意簪一般微微张合。

    同样雕着华丽纹饰的玉势深入后xue,只余一颗宝石充作手柄留在xue外。而廷晏正沉浸在前端因如意簪而遭受的苦难之中,即使凹凸的纹路一一隔着肠壁碾过鼓胀的膀胱和腺体,也只是引得他颤动着腰肢轻轻呻吟。

    最狰狞的束具已经入体,余下的物件便可轻易为之了。先是在口内含入连着粗短玉势的玉如意,为免廷晏初次练习人前仪态衔不稳玉势,特地用了弹力十足的牛筋从脑后将玉如意固定。而后便是覆眼的蚕纱,刚一戴上,轻薄的蚕纱便被廷晏泪水涟涟的双眼沾湿了。

    一切妆点妥当后,内侍们为廷晏穿上外出的常服,这是一连二十多日白日里只能穿着纱衣之后,廷晏第一次穿上真正得以蔽体的衣裳。戴好如意簪上颇有分量的龙擒孔雀雕件,便将他扶起至屋外行走。

    “……唔……”才一站起,便立刻感受到金制如意簪沉沉的重量,全数由卡在膀胱口的宝珠悬吊着,不等廷晏适应片刻,内侍们便催促着他迈开步子。“……唔唔!……咳咳……”可才向前一步,廷晏便被无数凸起在前后两xue内壁上的摩擦刺激得腿根颤抖失力,险些跌落,大惊失色之下廷晏喉头一紧,果然不由自主欲吐出口内玉如意,却被牛筋的弹力将挪动不过寸许的玉如意狠狠压回喉间,顿时激起一串呛咳,带起体内的金簪与玉势又一次摩擦……

    待廷晏竭力放松全身肌rou得以平息,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却不得不在内侍的催促之下再次挪动步子。经了方才那一遭心下有了准备,终于平平稳稳的走出了几步,才逐渐体会到何为真正的考验。

    之前从未在后xue含着玉势时走动过,如今不过走出一小段距离,廷晏便可清晰的感受到刻满雕花的玉势在体内逐渐下滑。害怕责罚,廷晏全力收紧后xue,却带着小腹肌rou一并紧张起来。如此一来,腹内满满含着的液体、男根和后xue内深深插入的金簪和玉势上的每一处纹路,都给予着廷晏加倍的刺激,再加上每走一步带动体内器具挪动的不断刺激,令廷晏全身颤抖不已。然而口中塞得满满顶着喉头的玉如意又使廷晏不敢有任何过激的动作,唯恐再次呛咳引发全身新一轮的动乱,只能忍着全身上下的种种异动,随着内侍在身侧无声的指引不紧不慢的继续向前,还要被挑剔行走的姿态,每一步都需迈得从容,腰肢也需时刻挺得直直,面上更是不得现出辛苦神色。

    在屋外行走不过百余步,廷晏便已是汗湿重衣,覆眼蚕纱也被泪水浸透,咽喉被口中玉势激得不断吞咽,腿根更是颤抖不已。因而在被内侍们引至座椅前时,不慎一个脱力直直坐了下去,椅面便狠狠顶上了后xue口上那颗宝石——“……唔唔唔!!……”这一瞬间便将玉势顶至深处,其上雕花再次快速碾过内壁,引起早已不堪重负的后xue和膀胱一阵阵激颤!廷晏承受不住的将头颅靠上身后椅背,终是又迎来了一次不得释放的悲惨失禁。

    静坐于椅子上时,看似只需端正了仪态,也许能得到片刻歇息,实则却有着不为人知的辛苦:后xue口上乃是一颗硕大正圆宝珠,坐下时便先于臀部死死顶着椅面,却因形状而没有固定的着力点,一旦身体稍有挪动,都会改变珠子受力的方向,进而搅动着深入体内的玉势,刺激到涨满的膀胱和敏感的腺体,令廷晏苦不堪言。

    偏偏站立行走端坐种种姿态都是现于人前,即便体内因着这些物件再如何惊涛骇浪,表面上也不允许展露半分,绝不能失了太子侧妃的庄重仪态。因此廷晏一旦稍有失态,等着他的便是全身由绳索捆绑固定,被翟顺拿着羽毛在耳后、脖颈等处轻轻搔弄。起初本就苦苦忍耐的廷晏再经此刺激必然更难克制痉挛战栗,数次全身失控,又被口内和后xue插入的玉势顶弄得失禁呕吐,可翟顺的动作却不会因为他的全线溃败而停下,只有他强迫自己从混乱之中平静下来岿然不动,那小小羽毛才会收回。

    如此苦练至离入府还剩两日之时,廷晏已是能毫无波澜的走上数百步,在坚硬的椅子上端坐几个时辰也不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