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还想要?(门规拍脸,边被戒尺打屁股边被玉势cao到高潮)
自从那次温柔的性交后,伊风雪就觉得体内越发空虚,后xue时常流水,弄得他很是尴尬。 可那天凌越早上正眼看他,只是苦恼地盯着他,长叹一声就走了,还搬离了这里,让他人都以为是这位二师兄被嫌弃了,就连师尊都多问了一句。 谁会知道,其实是那天早上他被师弟硬如铁的庞然大物吸引,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把人“吓”跑了呢。 伊风雪不是个守规矩的主,下面痒了就想再和师弟干一场,反正没人知道,面对凌越又不怕丢脸,都cao过一遍了。 修士子嗣困难,彼此都放得很开,男男也很常见,虽说师兄弟之间确实有违伦理,但真两情相悦了也不会有人棒打鸳鸯的。 奈何凌越躲着他。 终于,再憋了七天之后,在伊风雪想着自慰得了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凌越一个人在湖边喂鱼。 后山清净无人,凌越拿着鱼食喂鱼,只是穿着统一的弟子制服,就帅得让人合不拢腿,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把又长又有弹性的戒尺,后山常有长老闲坐,也许是其中哪位落下的。 无聊地喂着鱼,凌越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人,面上却是冷漠地端着。 “师弟!我找你好多天了,这几天你去哪了?”伊风雪跑进来有些生气地问道。 “师兄找我有何事?”凌越的语气与平常并无二般。 伊风雪脸颊微红,绞着手指小声地问道:“那个,师弟,你……你还想……那个吗?” “师兄……”凌越靠近伊风雪,揽住对方的腰,迎着对方期待的目光,轻声笑着说道,“您没读完本门门规吗?” “呃,嗯?”伊风雪愣了下,“这个……确实还没。” 何止没读完,伊风雪就没好好看过,说是教凌越,其实就没帮上过忙。 “这样,我帮师兄复习一下?” 凌越一把将人背对着自己压在石桌上。 伊风雪毫无防备,还没反应过来,只看见自己面前摊着一本翻开的门规,上面写着“禁止在门内行苟且交合之事,否则戒鞭五十或戒尺二百……” 身下压着的戒尺被抽走,伊风雪只觉得股间一凉,一道破空之声划过,伴随着“啪”得一声脆响,难忍的剧痛立刻从臀尖蔓延开来。 伊风雪被打得一个哆嗦,终于反应过来——凌越在拿戒尺抽他屁股。 一声过后,凌越毫不留情地抖动戒尺,立时又在对方雪白娇嫩的臀部留下数条红痕,说道:“长老不在,师弟就先代长老罚过师兄了。” “啊!不要,别唔,别打了,好痛啊!”伊风雪被凌越按住腰压在石桌上,双方不对等的实力让他动弹不得,欲哭无泪。 戒尺不是用来打手心的吗?为什么要打他屁股啊喂! 凌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戒尺挥得极快,几乎出现残影,每一下都瞄准左右乱晃着躲避戒尺的雪臀,偶尔还会时不时抽中两股间的娇嫩处,疼得伊风雪的声音会突然拔高一个度。 “呜呜别打了……疼啊,我错了,我不要了……” “凌越不要,疼,别打了呜呜,放过我吧……” 无论是认错,撒娇还是讨饶,对方都无动于衷,为了少受些罪,伊风雪不敢乱动,只好乖乖趴在那任由自己师弟拿着戒尺抽自己,至少这样他不会抽中间。 终于认清形势的雪臀不再乱晃,颤巍巍地挺着任由戒尺鞭笞着娇嫩的肌肤,留下道道红痕,像初生的羊羔面对狼群般无助,只能祈求这二百下赶快过去。 “啪!”戒尺拍打着红肿的臀rou,伊风雪疼的直打颤,却不敢躲,只是眼眶中聚集起了薄薄的水雾,原本如玉般白皙细腻的肌肤泛起一层生艳的脂红色。 “啪!”戒尺亲吻着高高肿起的臀rou,伊风雪却禁不住xue口收缩了一下,虽依然疼痛难忍,却隐约有一丝快意从被抽打的部位传来。 “啪!”再次抽在同一部位上,戒尺的惩罚却似乎变了个味儿,隐隐的快感从身后传来,下体渐渐泛起了痒意。 “啪!”“啪!”…… 戒尺像雨点般落下,带来的却不再仅仅只是疼痛,另有一种酸爽从臀尖蔓延开来,在下一道破空声响起时,伊风雪甚至不清楚到底该害怕还是该期待。 “啪!”“啊——” 戒尺落在臀rou上的声音和一声痛苦中夹杂着甜蜜的呻吟声同时响起。 凌越手上不停,看着已经被抽得烂熟的红肿臀rou抽搐着,不停地上翘,像是渴望着戒尺的抽打,无比yin乱。他轻笑了一声,玩味地说道“师兄,你这么喜欢别人拿戒尺抽你屁股?嗯?” 伊风雪尚且不知自己几日前泡的泉水大有古怪,而且自己这副样子确实太yin乱下贱了,被人打了屁股还恬不知耻地呻吟出声,,小声反驳道:“没……没有……啊!” 话音未落,又一记戒尺落下,又重又狠,打得伊风雪xue口一阵紧缩,又痛又爽,头皮发麻。 “还说不是,你都被抽得喷水了。”凌越拿起戒尺,远离手的那一端沾着晶莹的液体,拉着丝往下流,看得伊风雪一阵脸红,心里却又无比yin荡地想,原来打屁股这么舒服啊。 只是打在臀rou上就这么爽,要是直接扇在xue口上,怕是自己会直接喷出来吧……伊风雪有点后悔刚才趴在那不动了。 “好了,幸苦师兄了,打完了。”听到此,伊风雪竟有些失望,他才刚有感觉,这就结束了? 可压在腰上的手并没有移开。伊风雪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还要再来一轮吗? “不过,师兄要是还想要,师弟也不能推脱,是吧?” 已经泛滥成灾的xue口被一根凉凉的柱状物体捅开,像是女子常玩的玉势之类。 柱身冰凉,甬道内却是湿滑火热,不用做任何扩张,便将整个物件吃了进去。 那果真是一根玉势,粗壮而粗糙,刚碰时被冻得一激灵,很快又被玉势撑开xue口,碾开内壁时的快感征服,柱身凹凸不平的颗粒存在感无比强烈,旋转起来时直把yin荡的肠rou磨得丢盔弃甲,yin水一股一股往外冒,反倒方便了玉势进出。 真是水比女人还多,凌越捉着玉势的底端,狠狠一扭,手下纤细的腰身跟着巨颤,料想伊风雪不会舍得结束,便腾出手来又拿起了戒尺,手腕一抖,本就红肿的臀rou又肿了一分,耳边传来的却是痛苦中带着满足的喘息,因红肿显得肥大的rou臀仅是瑟缩,伊风雪依然乖巧地趴在石桌上,等着凌越抽个尽兴。 “师兄,你这么sao,师尊他们知道吗?”凌越说着,漫不经心地挥着戒尺,转着玉势,一次次破开纠缠上来的肠rou,旋转着整进整出。xiaoxue温驯地吞吐着粗壮的玉势,底下的腿根微颤,戒尺一落,xiaoxue就会猛地一缩,若是真家伙进去了,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 “不……不知道,哈啊……唔疼,啊好爽……轻,轻点呜……”伊风雪爽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视线迷蒙,眼角因情动而变得绯红,晶莹的泪珠欲滴未滴。他趴在石桌上,脸压着门规,上半身整洁如正人君子,下半身却yin荡如娼妇,是看一眼就能把戒律堂长老气死的地步。 他趴在石桌上,感受着肠rou与玉势厮磨的快感,任由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把自己淹没,平日最怕的戒尺如今也变成了快乐的源泉,每一次挥舞都让他情不自禁抬臀去迎合那道破空之声,再被抽得臀部荡起一阵rou浪,疼痛与快感交织,把腰肢冲击得乱颤。肠道里分泌出更多的yin液,玉势重重地顶弄着,力道之大甚至让内壁隐隐泛痛,却只能让快感更加猛烈,时而一插到底再尽数抽出,带出大股yin水,时而重重碾住sao点,让承欢之人如离水之鱼般挣扎跳动。 即使没有任何抚慰,伊风雪身下却早早挺立起来,这会儿已是马眼翕张,很快就要射了。 凌越一眯眼,捏着玉势的手放开,伸到伊风雪身下用一根手指轻轻堵住了马眼。 “师弟~唔,我,我想射。”伊风雪更难受了,习惯性转过头撒娇,眼神迷蒙还带着水汽,显然是爽到了。 “师兄,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凌越一脸正经地瞎扯,似乎不知道是谁把伊风雪送到高潮边缘的,“不过,师兄可以试试用后面……” “动动你的手……对——捏紧,往里推。” 被别人压着cao和自己cao自己还是不一样的,即使向来放得开的伊风雪也不禁有一些羞耻,在凌越火一般炙热犹如实质的视线下,他的速度十分缓慢甚至有些手软。 他的前身稍稍立起,压弯了腰,一手伸至身后,摸住被收缩的肠rou推出xue口的玉势,抵住底部向xue里推去,抽插带起的yin靡的水声此刻被无限放大,羞耻感反而加剧了来自神经的快感,让他的手腕都有些不稳,雪白的腰腹压出的优美曲线宛如一轮弯月,此刻却也微微发着颤,似乎羞于这yin荡的一幕。 凌越耐心至极,或者说他一直都很有耐心,循循善诱道:“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rutou……看看它们都硬得立起来了。” 上身又没脱他怎么看出来的?天天嘴里没有一句靠谱话,伊风雪勉力解开上衣衣襟,手伸进去,修长的手指青涩地玩弄起自己的rutou。 小小的一点rutou柔软无比,原本陷在胸膛上,此刻却被手指夹出肆意玩弄,不一会儿就充血硬挺起来,颜色从淡淡的粉色变得艳红,另一种舒爽从被捏住揉搓的小小的rutou上传出,让他夹住rutou的手指变得不稳,微微发着颤,却不想停下来。 他的身体此刻已经是十分敏感了,哪怕是如此青涩乃至笨拙的玩弄,都让他的身体里又添一种异样的酥麻舒爽。 “啪!”“后面也别停啊。”凌越惩罚性地落下一尺说道,提醒伊风雪不要玩了前面就忘了后面。 “呜!”那一尺力度极大,打过后只剩下迟缓的钝痛,伊风雪浑身一抖,又重新捉住被自己的yin水浸泡的滑不溜秋的玉势底端抽插起来。 戒尺的惩罚依然未停,整个臀部都被抽打的火辣辣的痛和近乎麻木的快感,坏心眼的凌越不仅堵住了马眼,还上下撸动着柱身,玉势在臀间进进出出,泛痒的双乳被自己揉搓拉扯肿如樱桃,酥酥麻麻让人上瘾。欲望不断积累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伊风雪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口水顺着微张的红唇流下,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 “凌越……我好难受,唔啊~帮,帮帮我……呜呜我想射。”伊风雪终于被折磨得落下泪来,凌越手下的roubang又鼓又胀,马眼不断地翕张着想要射精,却被一根手指轻易地堵住,宣泄不得。 “唉,怎么这么笨?好了好了,自己捏住别射,我帮你。” 伊风雪放开玉势,听话地握住自己的roubang,便感觉原本的玉势被抽出,“啵”的一声离开欲求不满的xiaoxue,另一个更粗壮的玉势插进了xiaoxue里。 他一愣,心下却生出几分委屈来。 凌越是不是嫌弃他了? 但很快他就没空想这些了。 那根玉势显然粗的多,还长,仅仅只是插入,便把xiaoxue撑得微胀,想必动起来的时候也会更爽。 xue里的玉势动了起来,一改之前伊风雪自己掌控的不温不火,狂风暴雨般以极快的频率和极重的力度抽插起来。 早就被上一根玉势cao得红软烂熟的xiaoxue那里是对手,一个照面便被cao得只知道疯狂抽搐,流出更多的yin水让玉势进出得更加方便。 “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唔啊——慢点……啊啊啊慢一点啊……受,受不了了,哈啊……” 层层堆起的欲望逼得人发疯,伊风雪在戒尺和玉势的yin刑下疯狂挣扎,却早就四肢酸软到无力逃脱,后xue涌起异样的热潮,酸软的肠rou每被撞一下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极乐,很快便盖过了射精的欲望。 凌越把玉势一插到底,戒尺狠狠地扇在xiaoxue上,把玉势彻底拍入伊风雪体内,一股yin水却飙射而出。 他竟然被活生生插到潮吹了。 凌越被yin水溅了一手,他随手抹在了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rou臀上,立刻又引起臀rou一阵吃痛似地收缩。 他抽出被伊风雪压在身下的门规,一把拍在了伊风雪还恍惚着的脸上。 “师兄,下次记得把门规读完,上次和这次的四百下已经打完了,我先走了。” 随手把弟子制服最外层的外袍扯下,盖在伊风雪身上,凌越又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离开了这里。 连续几天为魔界琐事奔波的阴暗心情终于放晴,凌越准备回去再收拾下那几个不安分的小兔崽子。 啧,要不是昨日刚在魔界享用了属下奉上来的那个魔奴,今天他也不会借用道具把伊风雪弄上高潮。 他有句话确实没瞎说,男修士的精元通常也蕴含着自身的灵气,纵欲过度容易损伤自身修为。 不过嘛,那显然不是初尝情果的伊风雪需要考虑的事情。 所以凌越也确实是在瞎扯,某种程度上。 ———————— 注解: 玉势:古代调教小受所用的一种道具,用玉制成,类似于现代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