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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阔只觉有股无形的鞭子狠狠抽在全身每一根神经末销,那是皮rou之痛,那股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撞碎骨头,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轻易唤醒了身体深处的后遗症,它像是有记忆力般,对于入侵者太熟悉而为他打开了所有感官。 “霍臻……臻臻不能……” 此刻的他脸色被欲望所支配的潮红,眼角泛红,撑着树干的手颤抖不止,明明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发情。 可身体却很诚实又叫嚣,他想要霍臻,他渴望霍臻这人! 小腹紧绷,一股热流聚焦到胯骨,yinjing因此仰头挺立,guitou马眼泌着少许体液,顺着yinjing柱身往下淌。 “不能什么?”霍臻一边从背后凶猛cao弄着顾阔,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笑,夜色中的他面容越发冷峻而英俊异常,又几分危险,“你分明就很想要我,为什么不能?” 顾阔死死抓住那尚存的理智,忍着腿软发颤,手握住环在腰身的那条结实小臂猛地挺直了身,立马倒吸口冷气,身体剧烈颤抖不止。 他能感受得到埋在屁股里那根yinjing正好顶到最深处,激得身子一颤。 “现在不是时候,你给我停下。”顾阔咬牙克制体内肆虐冲动的欲望,握着小臂的手逐渐收紧力道,加重力度几乎要按进rou里。 “我偏不。” 寂静空阔的小森林里,响起一波又一波啪啪声,那几乎压抑不住发出呻吟声和骂脏话,当然少不了打架声,给了这静谧夜晚一层旖旎暧昧的朦胧感。 “你他妈是精虫上脑了吗,我让你停下!” 顾阔被迫跪趴在地上,扭过头双眼湿漉漉又猩红地瞪向骑在身上作歹的霍臻,“给我停下!” 霍臻继续cao人,突然伸手掐住顾阔的后脖颈往下压,让屁股抬得更高,更方便迎接他的进攻。 低头一眼就看见裸露在外的浅麦色腰身上多了一条新鲜出炉的疤痕,横在旧疤的直线,看那形状像是一个字母x,但比起旧疤,这道新疤比较浅,不太明显,却多了几分野性。 有些粗粝的拇指抚摸那道新疤,眼神微暗,这是他亲手弄的。 他本以为像往常一样,只要触碰那道疤,顾阔就像被触到逆鳞似的会退缩,大声骂他不要碰那里。 可现在的顾阔不但没发怒,反而出奇的冷静,连紧绷如铁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这让霍臻感到有点惊讶,眉头微蹙,也跟着停下抽插动作。 “阔儿?”霍臻叫人的声音很轻,也很柔软。 就在霍臻不设防的空隙里,顾阔倏地往前一爬吐出他的yinjing,快速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接着紧紧抱住人,整张脸深深埋进那高大笔直的背脊里。 霍臻听到背后传来一道闷声,还夹杂着气急败坏的无奈。 “你就不能多点耐心等一等?以前的你多沉稳啊,怎么现在比我还急。” 霍臻不说话了,还能活动的那只手下意识往后一摸,摸到弹性极好的屁股蛋儿就不撤手了,就这么来回摸。 顾阔懒得管那么多,抱着人小声嘟囔,“好好的计划全被你给毁了,你还不顾我的感受就强上我,臻臻,我真的很想打你。” 正来回摸的手顿住了,霍臻表情有几分惊讶,几分恍惚,好像他俩还没长大的时候,顾阔因为被家里人罚了,气得跑出来去找他,抱着他就抱怨个不停的那个时候。 陷入回忆起小时候的霍臻突感一阵钻心的痛袭上全身,只是蹙了一下眉头就舒展了,扭头看向满脸气愤地正侵犯自己的顾阔,轻笑一声。 顾阔看到了,冷着脸还想说什么,局势一下子反转了,他被霍臻伸出手拉住了胳膊,用力一拉,人重新压在身下。 霍臻什么都没说,架起顾阔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再次闯进去,开始了一轮凶猛激烈的大战。 当夜色越来越深,掉落在不知何处的手机铃声震动又断了,断了又震动个没完,眼看着天马上要露出一道鱼肚白,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终于肯结束。 顾阔累得浑身全是汗,一丝力气也没了,闭着眼睛任凭霍臻为自己清理干净。 霍臻用手指插进那湿软又泥泞不堪的xue口内,挖出乳白色jingye弄到地上,又是一声嗤笑,嘲讽之意极重,“明明很想要我,还装出一本正经给谁看?” “滚。”顾阔有气无力地骂,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天渐渐亮了起来,“我得回去了,不然被戚骞发现了就没法玩下去了。” 顾阔忍着浑身酸痛坐起来,瞥了一眼被霍臻粗暴扯坏的裤子,没法穿了,索性往霍臻的裤子一扯,“把你的裤子给我。” “什么没法玩下去?” 顾阔冷冷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替身zuoai。” 话落,顾阔把人往后推倒在地上,暴躁地扯下他的裤子给自己穿上了,又拿起那条被扯坏的裤子扔给霍臻。 等霍臻穿好裤子站起来,顾阔突然从身后搂紧霍臻,手探进短T里摸到右侧腰那道被自己划伤的新疤,摸起来有点扎手,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快了,”他闷声喃喃,“没几天了,你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 霍臻神色有些怔,眨了眨眼睛望着远处,沉默小会,很轻地呼出一口气,抬手握紧环在腰身的小臂,噪音有些嘶哑,“好,我等你,不过……” “不过什么?” “程晓来了。” 顾阔微顿,发出一声低笑,霍臻只觉脖颈处有轻微震动感,偏着头看他,“笑什么?” 顾阔没再说什么,松开手后退几步,冲霍臻一个很帅气的飞吻,转身往回走。 霍臻看着顾阔远去的背影,突然笑了一下。 戚骞醒来的第一感觉便是全身酸痛无比,跟散架了似的难受,却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 因为他跟江火zuoai次数很多,江火做起来又狠又重,所以经常会腰酸背痛。 戚骞这么想着,意识到什么,侧过头看见躺在身侧正睡觉的顾阔,嘴角控制不住上扬,伸出一根手指想去碰,可惜没碰成。 顾阔缓缓睁开眼睛看来,戚骞悻悻收回手,很快笑意盈盈说:“昨晚很舒服,很爽,果然还是现在的你更有劲儿。” 言下之意,少年的顾阔不够劲儿,很弱鸡。 顾阔嘲讽一笑,不置可否。 少年的他确实很瘦,哪怕有一身肌rou,在外人看来,他比霍臻还要瘦许多,那是因为发育晚了一点而已。 戚骞坐起来就看到自己白皙肚皮上残留着可疑痕迹,愣了愣,扭头看向还躺着的顾阔,“你弄的?” 顾阔瞥了一眼那可疑痕迹,淡然点头,“怎么,不喜欢?” “只要是你的都喜欢。”戚骞下了床,去浴室洗澡。 顾阔盯着天花板发呆,听到轻微的敲门声,侧头一看是段洒,下了床过去。 俩人回到客房,段洒打量起顾阔,啧啧两声。 顾阔回来的时候,衣服明显换了,还去客房重新换回昨晚穿的那件黑色浴袍,好在情爱痕迹都在下面,所以戚骞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还好吧?” 刚脱下浴袍准备去浴室的顾阔听到这话顿住脚,回头看向段洒,“你指什么?” “我指什么还需要明说吗?” 顾阔笑了,“咱们彼此彼此,都喜欢野的。” 瞿熠跟手下们在偌大厨房里吃饭,听到手机震动,拿起来点开一看,是顾阔发来的一条消息。 顾阔:二楼客房见。 瞿熠愣了一下,想起昨晚顾阔出来时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走了,什么话都没留下,愣是兢兢业业地守好主卧门,直到顾阔又回来了,他的守门任务算是完成了。 但还未经人事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敏锐嗅到顾阔身上残留着一丝不对劲的陌生气息。 虽然想问,但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瞿熠忽视那些手下投来猥琐贪婪的目光,快速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就出去了。 来到二楼贵宾级客房门前,瞿熠想起顾阔发来第二条消息的叮嘱,朝着左右仔细看了看,很轻地在门板上敲起摩斯密码。 门开了,人进去了,门又关上,走廊上安静极了。 “顾阔哥。”瞿熠低声叫人。 顾阔抬起下巴冲旁边扬了扬示意,瞿熠顺着目光看去,当看清那张脸后,顿时震惊,下意识叫出那人的名字。 “你……你是那个拳坛王者段洒?” 段洒刚擦完头发,嘴角露出嚣张的弧度,“看来你知道不少嘛。” 瞿熠没回答,回头看向顾阔,不太明白顾阔这是什么意思。 “想不想跟我们走?”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瞿熠有点懵,“什么?去哪?” “你是哪里人?” “京城。”瞿熠下意识回答后,一下子反应过来,瞳孔瞪大,“难道你们是卧底?” 顾阔勾唇一笑,大方承认了,“是啊,既然你是被抓来的,那就跟我们走,或者你在京城有亲人?我是说你的父母。” “他们早就死了,我只有一个人。” 顾阔和段洒一块儿看着他。 瞿熠表现得非常冷酷,对于自己家人似乎并没什么深厚的感情,语气平平的,“他们是被戚骞的人害死的,车祸身亡,而我正好没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