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精盆兼rou便器 cao晕又尿醒 saoxue蜡封盖章 警犬变小狼狗 血吻暂别(走心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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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扭扭的“警犬”二字写在陆渊屁股两边,一边一个字,臀rou上沾的一层润泽的yin液,晕染开了马克笔的墨迹,让字迹稍微有那么一点模糊。第一个字落在了陆渊右边臀瓣上,因此轮到“犬”字时,那一点正巧逼近了合不拢的xue眼,陆渊的同事被陆渊断续的暧昧闷哼勾得魂不守舍,最后一笔的那一点,竟直接点进了xiaoxue里,发出噗叽的水声,陆渊应声又高潮了一回,saoxue夹着马克笔,一时间竟抽不出来。 老大一直双手抱臂瞧着,直到此时才啐了一声,突然上前推开了对着陆渊美xue发痴的那个同事,也不在乎圆臀上墨迹sao水晕成一团,重新又cao进了陆渊屁眼里。 “主人……cao得贱狗好爽……”陆渊跪撅着承受老大疾风暴雨般地侵犯,粗硕的rou刃拨弄着软烂的xuerou,肿胀的xue口贪婪地裹住yinjing,柔顺地包容着每一次cao进和抽出。陆渊的警帽终于从头上滑下来,但因为左右两边的带子系在项圈上,即使从头上滑下来也不会直接掉落在地上,而是以更加yin荡又羞耻的方式,坠在胸口,随着老大的cao弄摇摇晃晃,和两个乳环碰撞出一连串清亮的脆响。 yin靡的水声伴随着乳环的碰撞声,间或还有陆渊的浪叫声,一起回荡开来,听得屋内所有男人都是下腹发紧,那几个陆渊的同事,更是憋得面红耳赤。 对面买家见交易结束,又盯了陆渊两眼,忙着告辞,想要找地方泻火去了。 老大当然不会留人,意味深长地又看了看陆渊的三个同僚,笑着叫手下送客。出了这个门,自然有警方的埋伏在等着这个仿佛对一切还毫无所知的买家,老大斜挑嘴角,一点没有要提醒的意思。 陆渊今日被玩得狠了,加上有几个同事在场,熟悉的警局同袍看着自己yin荡的样子,这样的羞耻紧张的精神压力之下,竟是被老大生生cao昏了过去,但即使如此,老大也没有停下来。 虽然人是cao晕了,但是那口滑腻的xiaoxue却并不受影响,依然殷勤地缠着老大的yinjing又夹又吸,在陆渊无知无觉的这段时间,老大又尽兴地在他saoxue里射了几回,sao红rou道里含满了大泡的浓精,老大一抽出来,就止不住地往外溢。老大cao弄够了,分开陆渊的双腿,将他两个膝盖绑在茶几两角上,两个乳环也分别连在另外两角上,这样就把陆渊完全固定在了桌面上。 已经撕得破破烂烂的警裤被彻底剥掉了,光裸的下半身大敞四开地正对着门口,只有含着浓精的xiaoxue经过狠cao后还在自发地收缩着。警服的衬衫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屁股上的“警犬”两个字经过了一顿狠cao,笔迹晕开得更厉害了,但还勉强辨认得出来。 老大退后两步,端详了一下自己调教出来的杰作,表情似乎是满意,但又像是带着点遗憾,可惜这时的陆渊是看不到老大的表情了。 做好了全部的准备,老大将半勃的yinjing又插入了陆渊流精的xue眼里,同时用皮带一下就抽裂了陆渊的衬衫。陆渊被绑在桌上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却一下没有醒过来,老大也不惊讶,笑了笑,一边时轻时重地在陆渊背上撕裂的衬衫上加着口子,一边挺腰在陆渊xue里浅浅顶弄着。 陆渊很快就痛醒了过来,背上火辣辣地和guntang的臀rou连成一片,然而最先让他叫出来的却还不是这些。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只是稍微一动,连着乳环的绳子就将他抬起的上半身扯回了桌面上,陆渊大腿根直抖,身后老大正将尿液射进他肠道深处,jingye和尿液的腥臊气息混杂成一片,如同紧身的睡衣紧紧包裹住了他。 “尿……尿到saoxue里了……主人……”陆渊早就调教得形成了条件反射,才刚刚一清醒过来,就叫出声来。 老大笑着用皮带在他屁股上赏了一下,“喜欢吗?作主人的rou便器。” “……喜欢……”陆渊夹了夹xue,老大已经在他xue里泄完了,yinjing软下去,却并没抽出来,陆渊的saoxue这么一吸一夹,隐约又硬挺起来,明明都已经被cao晕了一回,但是老大在他屁眼里稍微一硬起来,陆渊就又忍不住发起sao,“要……想作主人的,精盆……” 门外有些不寻常的动静传来,老大皱了皱眉,偏了下头,手下附耳过来说了些,他略微犹豫,终于还是将roubang从陆渊xue里抽出来,软烂的xue眼当然夹不住这许多腥臊的液体,roubang一离开就又液体流出来,旁边手下递了个竹筒过来,老大接过来,先是打开盖子抽出里面那张纸卷,展开看了看,而后点了点头,将纸卷塞回竹筒内部,重新仔细盖好,最后直接塞进了陆渊的saoxue内。xue内的液体被竹筒堵住,但尿液量大,还是从竹筒外的缝隙微微渗出。 “是……是什么……”竹筒的触感有些异样,陆渊忍不住问。 老大没回答,只是扬起了手里燃烧的低温蜡烛,大红色的蜡烛很快燃出烛泪,略一倾斜,guntang的蜡油就滴落在陆渊xue眼,rouxue虽然将竹筒完全含了进去,但是xue口还是合不拢,张开两指宽的roudong,蜡油直接就顺着张开的xue眼滴进敏感的肠rou里头,陆渊一口saoxue被cao得烂熟,又在屁眼里头挨了不少皮带,现在让蜡油这般一烫,细腰如同装了弹簧一般一弹。 “好烫…唔………烫坏了……主,主人……” 第一滴蜡珠落在肠rou里头之后,紧跟着就是接连不断的蜡油落下来,敞开的rouxue很快就被融化的蜡油填满,满溢出来的蜡油渐渐覆盖了整个sao红的xue口褶皱,直到完全遮住了xue眼的粉金色蝴蝶纹身之后,老大才停了手,数根手指粗细的大红色蜡烛,此刻已烧得只剩下短短的一小段了,所有烛泪全都准准地滴落在陆渊烂熟saoxue上。这还没结束,陆渊xue口被抽肿又cao烂,不滴蜡也是guntangguntang,蜡油重复地滴在xue眼这方寸之间,并不会立刻完全凝固下来,老大就趁着蜡油还有可塑性的时候,取了个印章来,盖在了那一滩蜡油上。 此刻陆渊两团红肿臀rou中间,已经完全看不到sao红rou眼的样子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红色的蜡封印章,印章中心竟是老大的手写签名。yin荡的身体适应性惊人,陆渊一开始被烫得腿根发抖,肥臀乱颤,后来肠rou烫得麻木了,竟也得了趣味,哼哼着想要老大往红肿的屁股和臀缝上也滴上两滴。 老大封好了陆渊那一xue的jingye尿液,也盖了自己的印,身后手下已经急得不行,几次催促,气氛紧绷,只有陆渊还无所察觉,只顾着发sao。老大摆摆手,掐着陆渊的下巴,堵住了他还在浪叫的嘴。陆渊似刚刚惊觉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一个漫长到榨干了两个人各自肺里所有空气的深吻。 老大还是和初见时一样的斯文尔雅,眸深似海。陆渊却情难自禁地坠下泪来。 一吻结束,老大起身,大拇指蹭了蹭自己的嘴角,明显的一道血丝,老大忍不住摇头笑出声来,“妈的,还是只小狼狗呢。” 陆渊自己的唇也被这个又深又狠的吻咬破了,那甚至不能算是一个吻,而更类似于两个野兽赌上一切的互相撕咬。 陆渊舔了舔渗血的唇角,血气刺激了混沌的大脑,他突然开始挣扎,rutou被绑在桌角的乳环扯得老长,他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是拼命地往老大身边蹭,一种来自身体和感情上的双重冲动,让他张口就要说些什么,即使他的理智在阻止他说出口,但陆渊都顾不得了,不过他没能说出口,老大只用一根手指贴在他张开还沾着点儿血色的唇上,拔掉电源的机器人一般,陆渊猛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老大用手指将陆渊被汗水湿透垂下来的头发,温柔地别到他而后,一边舔着他嘴唇上的血,一边低低地道:“宝贝儿乖,你saoxue里可装着主人救命的东西,我相信我的小警官明白该怎么做,是不是?” 陆渊中了定身咒一样僵在原地,半晌后,终于眨了眨眼睛。 老大就再次爽朗地笑起来,挪开手指,召集了手下,“撤了。” 就留下这么淡淡的两个字,从早就备好的密道,一群人消失得像从没有来过一样,只留下陆渊一个人跪在桌上,用流了老大盖印的xue眼,直面门外冲进来的同事们。紧锁的房门不堪重负,再也无法试图进入的警官们,随着一声巨响,大群便衣冲进门来,世界突然爆炸般的喧哗,但也不过只是一瞬间,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后,又变成了一阵难堪的死寂。 陆渊屁股上一左一右留着马克笔留下的大字,仔细辨认能看出那是“警犬”两个字,大滩红色蜡油封住了xue眼,蜡封上还盖着清晰的印章,层层叠叠的红肿鞭痕底下依原本白皙的臀rou依稀可见,透过大敞的双腿间能看到两个硕大的圆环,银色的圆环直直穿过两颗sao红肿大的rutou,粗糙的麻绳穿过膝弯和乳环,将这个yin美的身子钉死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所有进入的男人,都被这样惊人的yin荡美景镇住了,好一会儿,房间里只有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除此之外鸦雀无声。 “陆渊……”还是那个在陆渊屁股上亲手写了警犬两个字的同事第一个出声。陆渊的名字一出口,众人皆是一个激灵,对卧底的同事起了yin心,让大家都暗自自责,但是自责之余,又无人上去解救以这样yin荡的姿势展览自己的陆渊。 身后的人群破门而入的时候,陆渊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这就是他对身后熟悉的同事们闯进来唯一的反应了,他一直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空气,连身后同事叫他名字的声音也没能再引起他一点儿反应。 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很久。 直到陆渊疲惫地合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放我下来。” 他的声音又冷又淡,轻飘飘地浮在还充斥着yin荡气息的空中,戳破了yin靡的画卷,将所有人连同他自己,拉回了灼灼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