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yin规婚礼(终)肿臀坐雕花小轿 宾客言语羞辱 一字马cao烂贱xue 吃到家主的大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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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洵口中小夫人三个字一出口,众人又是一阵暗叹。虽然多有波折,但这位刚过门的小共妻,得了裴家家主的青眼,日后也是了不得。 裴湛此时已经将想要入族谱的想法丢到了脑后去,rouxue数次高潮喷水,搞得身子酸软丢了魂似的,可偏偏到现在为止,sao浪的肥臀吃到的除了鞭子板子,就只有假jiba这样的死物了,一直得不到满足,让他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了满脑子只盼着男人roubang的雌兽,摇着屁股浪叫不停,渴望有男人能立刻用大roubangcao进他屁眼里,好好地治一治他的sao病。 两个一直贴身伺候的下人眉头紧皱,那汁水淋漓的蜜桃臀,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男人们的耐力。两人合力将裴湛抬上了轿撵,那轿撵倒是寻常,不过是木料名贵些,雕花精美些,没什么额外的yin具在其上,但对于裴湛来说,也实在称不上舒服。他屁股肿起近指高,之前一直撅着屁股晾着,微风吹凉了guntang的臀rou,加上屁眼里sao得厉害,一时也忘了疼,这会儿被抬上轿子,臀rou往雕花刻字的实木椅面上一碰,疼得一抖。 “啊…屁股好痛……压到xuerou了……唔……”那轿撵上没有扶手栏杆之类,只一个方形带靠背的椅子,四脚连在由两人前后抬起的双杠上,裴湛红肿的臀rou骤然压在坚硬的雕花上,且他刚才xuerou翻在臀间,这一坐连媚rou都压在了椅子上,自然是下意识地出声叫痛。 跟在旁边的调教师闻声,警告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新人噤声!” 裴湛挨了一下,浅绿色的眼睛里包着泪,可怜巴巴地洗了洗鼻子,咬着水润的下唇,不再出声了,只是坐在轿上的肥臀,依然不安分地扭来动去。男人一前一后将轿撵呼地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裴湛本就作得十分不安稳,椅子突然随着男人们的工作一升高,险些将他摇得栽下来。这一吓非同小可,将裴湛那十成十的yin心都竟惊飞了两分,也不敢再左扭右晃了,两只小手交叠着放在大腿上,这才坐出了几分当家主母的样子来。 从庄园的前院到别墅主楼,不远不近,两个下人肩抗小轿,三步一停,五步一顿地,任由围观的宾客们好生端庄稳坐的小主母瞧了个够,才慢悠悠地将人送进了大厅内,裴家人早就在宴会厅各自落座等着了。 过门前裴湛当然是被教导过,站要怎么站,坐又是怎么坐,跪怎么跪才能yin荡又漂亮,坐在轿子上,臀rou压着实木雕花,xue内瘙痒不断,又伴着顿顿的疼痛,裴湛只得靠回忆着这些教导转移注意力,下轿之前,他很是好好计划了一下要怎么优雅地起身,可惜事与愿违。之前臀rou在椅子上压成两个扁扁rou团,渐渐神经也麻木起来,这一起神,绵软的臀rou挺翘地弹回鼓鼓胀胀的样子,连方才的疼也变本加厉地反弹起来,裴湛眼前一黑,膝盖就跟着一软,屁股才离开了轿子,就滑跪下去,高肿的屁股撅起老高,xuerou还颤巍巍地瑟缩着。 “才一进门就行这么大礼,礼数倒是全呢。”一边传来宾客们谈论的声音。 “我看是小sao货站不住吧。” “屁股肿得两个大,轿子上晃了那么久,腿软也正常。” “瞧那xuerou,都肿得收不回去了,等下还不被cao废了。” “想来不会,通过了裴家试嫁的共妻,屁眼肯定耐cao得很,怎么可能才这么稍微一玩弄,就玩坏了。” “这小东西会装可怜罢了,等会儿jibacao进去,又浪得什么似的了,看着吧。” 要说这最后一句说得实在很对,裴湛现在看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其实实在是吃不到roubang,饥渴得受不住。好在,他倒也不用等太久了。两个下人用鞭子一下下赶着他,四肢着地地爬到了主位的裴洵胯间,裴湛趴在裴洵双腿之间,男性的气息扑满鼻尖,让他泪汪汪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裴洵拍了拍他的头,裴湛得了允许,立刻发挥出超长的技巧,歪着脑袋用牙齿咬开了裴洵的裤链,唇舌并用地将男人的yinjing吞进口中,迫不及待地吞吐着伺候,那根粗硕的rou刃很快就硬挺起来,戳在他口腔内,将白嫩的侧脸支起一个凸起来。裴湛用舌尖打着圈地舔舐着柱身,张大双唇,努力地接纳guitoucao进口中更深处,直到冠头顶到了喉口,才收紧脸颊,温热的口腔裹住那根马上就能cao进他屁眼里的大鸡吧,尽心尽力地taonong着。裴洵的手指插进了他浅金色的发丝之间,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拉扯着强迫他将自己的roubang吞得更深,guitou已经彻底cao进了喉口,将柔嫩的口腔当作jiba套子一样狠cao着。 裴湛趴在家主腿间,屁股向后高高撅着,众人都看到,那红肿的臀缝间,丰满肥厚的xuerou随着jiba在嘴里cao弄的节奏,一下下地张合收缩,显见是早就做好了挨cao的准备了。 裴洵也没有只cao着裴湛的嘴,他伸手到裴湛腿间,捏住那根插在精孔内的纤细孔雀翎,深深浅浅地抽插了两下,挑弄得裴湛下意识地跟随家主的大手挺着腰,屁眼空虚地一夹一张,sao红媚rou更是蠕动个不停。裴洵cao了那精孔几下,随手将那孔雀翎抽了出来,先前一直被这翎毛堵着精孔,想射精却不能,这会儿突然失去了禁锢,小roubang一抖,几乎就要直接射出白精来。看到他就要射精,裴洵挑了挑眉,大手探到裴湛roubang根部,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折,同时挺腰在裴湛嘴里往最深处狠狠一cao。 濒临射精边缘的小roubang被这样狠力一掐,jingye逆流,裴湛闷闷哼了一声,他嘴里吃着jiba,喉口被狠狠cao着,就算想浪叫些什么也是完全叫不出声的,刚刚一直憋得紫胀的小roubang软软地垂了下去,乖巧地趴在胯下。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裴洵分不出喜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裴湛这才恍惚明白过来,没有得到允许就射出jingye,这可是等同于背主偷人的过错,他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来,想认错又说不出来,又急又气,自己抬手,在已经软下去的roubang上自己狠狠打了几巴掌,打得那小roubang左右摇摆,斗败的小鸡似的再不敢抬头。 若说刚才裴洵还略生了几分不满,见到裴湛这样孩子气的自罚举动,也消了气,被他这样可爱的反应逗得轻笑一声。旁边的下人捧着肛勾等着,那肛勾后头连着电流装置,是专门给cao烂了xue的奴收xue用的,微电流插进xue内,会使肠rou自行痉挛收缩,自然就可达到紧xue的目的,不过这等手法,是治标不治本,不过让cao烂的rouxue紧致一阵子而已,想要保持xuerou弹性,还要靠平日里的保养调教。 本来底下备着这东西,也是看裴湛的屁眼现在松得不像个样子,婚礼上是要裴家家主亲自caoxue赏精的,虽然裴湛已不是处子,但要伺候家主得了赏精,也绝不是这么一口烂xue可以的。作共妻的sao货,cao烂了xue那是常事,有时间的时候可以慢慢调养,但家主要用的时候,rouxuecao松了还没恢复,就必须要用这带电的肛勾下狠药了。 这些规矩裴洵当然清楚得很,下人捧上来这东西,也只是等他吩咐,看是让底下人动手还是家主赏脸要自己动手罢了。不过裴洵没伸手去接,也没叫人动手,而是将手里那根刚刚从裴湛roubang中抽出来的孔雀翎,探到了他xue口,却不是要将那翎毛根部插进xue内,而是用那蓬松的细绒轻轻扫在裴湛xue眼褶皱上,“自己把屁眼收紧了。” 裴湛嘴里还含着roubang,哪里不明白,这是嫌弃他rouxue被玩松了,忙不迭地夹紧屁股,将那翻出xue外的媚rou向里头吸。那细绒扫在xue口,绒毛软软地滑过外翻的肠rou,比起之前木马背上的倒刺不同,倒刺韧性十足,戳在肠rou上,痒意里还带着扎进粘膜的刺疼,压过了纯粹的痒意,而现在这细软的绒毛,一点儿不疼,反而是痒得钻心,裴湛实在是恨不得家主拿了鞭子抽肿了他肠rou,自然也就紧了xue,或者就干脆用肛勾电上一圈,总之什么都好过这样用羽毛扫着,要他自己缩着屁眼去紧xue。 “才抽了这么几下,就松得什么似的,这saoxue还是欠练。日后晨昏定省的规矩,盯紧着。”这句话是对着一旁侍立的下人说的了。 “是。”看似是斥责,事实上也是看重,下人眼观鼻鼻观心,应得毕恭毕敬。 裴湛也没让家主失望,过程废了些时间,但总归是自己将媚rou收回了xue口内,除了消不去的红肿,那口方才还敞开小洞的rouxue,已经恢复了褶皱细密,xue眼紧致的样子。裴洵丢开手里的细翎毛,将roubang从裴湛口中抽了出来,裴湛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显得浅绿色的眸子更加青翠欲滴,唇瓣摩擦得嫣红,水润润地微张着。 裴洵大拇指在那湿漉漉的白嫩小脸上蹭了蹭,将人从地上捞起来,坚实的双臂毫不费力就将裴湛纤细的身子整个抱在怀里,完全硬挺的roubang顶在紧致的肿xue上,手上稍稍一松,裴湛就在大jiba上一坐到底。 饥渴瘙痒的屁眼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大roubang,裴湛迷乱地摇着头,发出一声又媚又哑的呻吟,“家主…家主的jibacao进我的saoxue里了……唔嗯啊…家主……cao我……啊……” 裴洵转身将怀里人搁在了桌上,将那两条细白的长腿架在了自己肩上,猛地挺腰,小腹撞在湿漉漉的臀rou上,发出清晰地啪啪声。 “……啊…嗯……cao到sao点了……屁眼…唔啊……好爽……被cao开了…cao烂贱xue……是…是家主的大roubang……想要……” 裴湛的浪叫被撞成断断续续的语句,裴洵将人压在桌上cao了一阵,他cao得太厉害,囊袋打在裴湛屁股上,将人撞得越发往里蹭了,裴洵就扯住腿弯,又将人拽出来一大截。裴湛整个屁股悬空在外头,细腰卡在桌沿上,裴洵每cao一下,那肥嫩的肿臀都一阵颤抖,好不容易收拢进去的xuerou重又被cao得翻出了xue外来,鼓鼓囊囊地裹着roubang,咕叽咕叽地飞溅出yin液来。 裴洵cao了一会儿,将裴湛从桌上扯了下来,让他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依然架在肩头,两条长腿摆成一字马的姿势,继续顶着那口松软的rouxuecao弄。饶是裴湛柔韧性极佳,也还是被cao得呜呜咽咽。 “家主……太厉害了……cao坏我的屁眼吧…贱xue想……唔……家主cao烂……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