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宫廷篇 壁尻cao昏后鞭xue再轮 府外晾xue 烫酒洗xue打屁股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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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宴这一晚,受慕家邀请的显贵不少,慕白到底娇贵,虽然一开始就被父亲和兄长双龙cao松了xue眼,可等到后来被许多男人轮cao时,依然是十分辛苦。 saoxue被捣弄成了一滩软红,又灌满了浓浆,媚rou翻卷,嫣红绽开的娇花湿漉漉地绞缠着每一根在xue内进出的粗长roubang,间或不受控制地被cao出点滴白浊,溅在同样红嘟嘟的屁股上,显得脆弱又透着yin靡,可这景象却只能勾得男人们一个个cao得更加凶狠,想听这尊贵的yin妃娘娘叫出些更好听的话来助兴。 慕白是当真叫不出声来了。 最初时saoxue里roubang一根连着一根地换,他只顾着觉得爽利,xue内时时刻刻有rou刃在插入抽出的感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充实,而卡在壁尻墙上,看不到身后男人脸的境况,又让这种充实带上了难以言喻地羞耻意味。明明是宫里金尊玉贵的小主子,可他现下被一群不知道是谁的男人们生生cao肿了xue,又在xue里灌满了jingye,一墙之隔,他自己都能清晰地听到,男人们一下下地cao进最深处再抽出来时,含着浓精的saoxue发出粘腻的咕叽咕叽声。 这yin荡不堪的水声,伴随着宴席上的觥筹交错肆意谈笑,和他自己口中接连不断溢出的浪叫和声在一处,如同催情yin曲一般。让他敏感又兴奋地一次次夹紧了酸软无力的xue,迎合每一个roubang的进入,从而得到每一个男人满意的喟叹,和他们赏赐般一波波射进肠道最深处的白浊。 只是越到后来,屁眼肿得越发厉害,就连内里肠壁都一并让人cao得软烂不堪,慕白失神得厉害,什么迎合绞夹通通抛到了九天云外,身后男人的yinnang狠狠撞在他屁股上,拍击得软红臀rou布丁般摇摇晃晃,他就随着那啪啪声低低地嗯嗯啊啊哼着。 有短暂的一阵子,他大脑一片空白,是叫男人们cao得昏了过去,可偏偏那口调教有素的yinxue,还保留着本能般,欢快地蠕动着裹个不停,一时竟没人发现,还是随侍的诫师皱眉叫停。若认真数起来,慕白也不过伺候了十数个男人罢了,宫里身在高位的娘娘,saoxue如此不中用,惹得众人都是面色不愉。 毕竟是在慕府,诫师请了慕丞相的意思,这才取了软鞭来,绕到昏昏沉沉的yin妃娘娘身后,双指往那cao肿了的xue眼里一探,几乎无需用力,就轻巧撑开了泥泞的yinxue,xue内肠壁也被撑开得松松垮垮,指尖一勾,媚rou就融化般哆哆嗦嗦流淌出来,整个saoxue里外都是软软烂烂的一滩,烂泥似的随手指任意玩弄。 只是个回门宴,被cao成这个样子,诫师其实也很是落面子。但当着一众高官在坐,不好表露,撑开yinxue细查了查,确定并没伤到,只是这贱xue当真不中用罢了。查过了无碍,那便定要抽醒了继续挨cao的意思,左右慕白那xue本也cao得合不拢,诫师抽出手指,也没叫下人帮着再扩开xue眼,随手抖开了软鞭,一鞭就径直抽进了xue内。 yinxue吃痛,下意识地一夹,灌在xue内的浓精被挤出一缕,从臀缝滑落,留下一道白浊痕迹。慕白又媚哼了一声,却没醒转,完全是身体无意识的反应,却惹得男人们各自深深吸气。诫师也是挑了挑眉,虽然身子娇气些,可这样yin荡又坦诚的小东西,也难怪陛下喜欢。想归想,手上的软鞭倒是没停,接连不断的十鞭下去,每一下都滑过xue口堆叠的软嫩媚rou,又深深抽进xue里,惹得内里被cao得酸胀的肠壁跟着颤抖不停。 “saoxue……坏…坏掉了……”慕白哑着嗓子sao叫出声,他整个身子都软得不像话,若不是腰身卡在壁尻孔洞中,此刻怕是已经跪不住软到地上去了。软鞭上浸透了yin药的,饶是慕白已经被cao肿了xue,整个屁股都是又肿又痛,又酸又软,可xue内仍是不可抑制地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yin痒,让他忍不住哭着继续求cao,“陛下……痒…屁眼里面……要roubangcao……cao进……唔…” 这勾人的浪叫突然断在半空,慕白口中仿佛被人塞了什么,媚人的呻吟断断续续起来。只是墙后的男人们已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yin妃娘娘开口,作臣子的岂能不从命。 墙后那对儿肿臀立时又受到了众人殷勤的伺候,而墙内,慕白身前,正有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将身下巨物尽根cao进那双刚刚还哑着嗓子浪叫的小嘴儿里头。 正是程晗。 按说回门礼,闹腾成什么样,都是他赏下的,随着臣下们尽兴便是。可程晗晚间挑了个一等yin奴cao弄,却久不得舒爽,一时倒真想他的yin妃想得紧。方才慕白昏昏沉沉着被诫师当众鞭xue时,他就已到了,轻装简行又止了下人通传,在所有人都盯着那只yin荡的壁尻瞧时,倒未被人发现。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yin妃娘娘被臣下们cao昏,那口他常常疼爱的saoxue,在软鞭底下流出缕缕白浊,而那个yin荡的小东西,明明人都昏了,saoxue还是浪得厉害,再加上慕白无意识中还叫着他求cao,实在是让他忍不住要狠狠疼爱一番。 慕昭身为宴席的主人家,得了消息,等慕白睁眼时,已经陪着程晗站在他跟前了。这头慕白才迷迷糊糊哑着嗓子求cao了那么两句,程晗已经将早就硬起来的yinjingcao进了他口中。 慕白发觉来人是谁的时候,惊讶又欣喜地瞪大了眼睛,身前身后两只小嘴同时被roubangcao进来,本就敏感到吓人得身子几乎是立刻濒临高潮,rouxue痉挛抽搐着绞紧了捅在肠壁里的那根roubang,直将身后男人猝不及防之下夹得射了出来,男人恨恨骂了两句,又在慕白屁股上打了几个响亮的巴掌,这才退了开来。 程晗听到动静,低低笑了下,凑在慕白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哄他道:“爱妃yinxue这么会吸,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被cao晕了,嗯?” 口中的roubang极粗又极长,慕白努力抬头才能勉强吞进去,guitou已经顶到了喉口,让他生理性地微微干呕,本就通红的眼角越发艳丽,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程晗知道他辛苦,也根本没想得到什么回应,只是伸手拉住他发尾,让人越发仰头用喉口承受他的cao弄。 身后的人不知不觉又换过数个,慕白已经被长时间地深喉cao得溢出泪来,只能努力地卷起舌头伺候口中的roubang,寄希望于陛下能快些射在口中。 程晗并不太难为他,等到宴上最后一位也满意地射在他saoxue内,便也爽快地释放在他嘴里。慕白前后同时承受了男人的赏精,又高潮了一回,身后xue眼更是已经完全含不住,任由一股股的白浊jingye顺着烂熟xue口往下流。只是前头小嘴儿倒是一滴不落地将程晗射在他口中的jingye妥帖地咽下去,末了还追着陛下刚射过还未软下去的roubang,仔细用小舌舔得干干净净。 程晗掐着他下颌,逼迫他张开红肿的唇瓣,见他确实将jingye吃得干净,十分满意,安抚小狗一般拍了拍他的脑袋,“今日爱妃辛苦了,慕家教养出如此性yin的小郎君,慕相也该叫百姓们瞧瞧。另外……”程晗招手叫了随侍慕白的诫师近前,“你亲自看着,去煮几壶上好的烈酒来,回宫前替yin妃好生洗干净了xue。” 这话一出,慕昭脸色微微变了下,陛下似是对娘娘xue内灌精一事,仍略有不快。他思忖了下,毕竟是只未种精种的xue,想来陛下若一点不在意也不是好事,于是又把多余的心思强行按下了,吩咐下人陪同诫师速速去煮酒送来。 程晗并未多留,放下了话就径自回宫去了,到了此刻,宴上众人也大多知道陛下来过了。只是众人都并不知晓yin妃娘娘xue内未种精种之事,一时只觉得这位娘娘得宠如此,回门宴还惹得陛下微服出宫来探看,把先前见这位娘娘挨不住cao的几分轻视,也连忙摒弃了。 这般盛宠,便是再怎么不中用的xue也无人敢挑剔半分。毕竟那是陛下宫内娇养的娘娘,得陛下欢喜才是正经,如他们这些臣下,能享用个半刻已是陛下的恩赏了。 程晗走的这一遭,替慕府免去了不少麻烦,若不然,第二日定要有人上奏,斥yin妃娘娘过分娇纵,不配如此高位。不过这些事,慕白现下是不知的,他刚从壁尻墙上下来,就被带到府外晾xue,身子软塌塌的,xue也软塌塌的。 已经夜深,外头的风也凉了,夜风吹在红肿guntang的屁股上,激得慕白一阵阵的打颤。好在程晗没令他在外头跪撅晾xue,这才让他偷了空子,从府内搬出了春凳来,春凳虽然细窄,可是中间高,两头低,趴在上面能自然地将屁股抬到最高,由人赏玩验看,也勉强算是轻松。 慕白的确是累极了,肿烫的xuerou也被夜风降温,终于渐渐去了体内的yin痒之意,缓下来只觉得浑身上下让人cao得散了架一般。 这样的闲散也不过持续了一小会儿,诫师烫好了酒,端到慕白身侧,弯腰在他软烂的臀尖儿按了按,惹得慕白又是几声浪叫。富庶的京都之地,百姓夜不闭户,此刻街边仍是行人如织,这几声微哑的娇喘登时引来了不少人驻足围观,窃窃私语起来。 “今晚娘娘伺候的人多,有没轻重的,娘娘这屁股上不只是肿得厉害,还落了几块淤青。原本该替娘娘揉开的……” 诫师的话未说完,慕白略抬了抬手止了,“眼下戴罪之身,便罢了。陛下不是赏了烫酒洗xue吗,替本宫收拾吧。天亮了还要回宫与陛下请罪呢……” “娘娘……”慕白的话让诫师怔了一下,随即开解道:“陛下今夜是极满意的,您身子娇软,又是头回参加yin宴,有些受不得也无妨。您是陛下亲封的娘娘,只要陛下喜欢,便是当真再娇纵几分,也不当什么事。” 他们说话并未避讳,随着停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渐渐也有议论声传来。先是有人好奇探问,“这是哪家的yin奴,灌了满满一屁股浓精丢出来晾xue,真是个sao货。” “慕府抬出来的,刚才听着对话,似乎……是宫里的娘娘……” “幕府……那想必是yin妃娘娘了,前些日子听闻慕丞相发帖,今日这…是回门宴吧?” 慕白软在春凳上,一根手指都懒怠动弹,偏了偏头,将侧脸压在凳面上,那唇角俨然也是被cao得肿了,“父亲今日还切切教导,陛下宽纵乃是恩典,本宫却不能如此恃宠生娇……” “竟真是yin妃娘娘,这是yin宴上被cao烂了xue的,那yinxue已经连赏精都夹不住了。” “说的是呢,连xue都合不拢,松松垮垮地流精,可真是不要脸面。” “听说这位娘娘极得宠的,怎么松着屁眼就抬出来晾xue了,满屁股的jingye,这……这太过不知礼数了……” 慕白原本吹了风,已经退了yin意,这会儿听到身后百姓们都在指责他那贱xue还在淌着jingye就被抬出来晾xue,不知礼数,忍不住脸颊绯红,竟是又发了情,那saoxue随着呼吸不住张合起来,想要将那些赏精再吞回xue里似的,只是落在身后众人眼中,却只是不知羞耻地挤出了更多jingye来,甚至还有yin液夹杂着流出来。 “连赏精都含不住的贱xue…”“晾xue还能发情…”“太过疏于管教了…” 慕白只觉得脸上和屁股上一样guntangguntang地发着烧,忙吩咐,“替……替本宫洗xue吧。” 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其实都并未说错,虽然陛下未说什么,但今日慕白的表现,若放在寻常夫家,实在是yin贱至极。先是在yin宴上受不得cao昏了过去,鞭xue醒来后又是完全夹不住xue,直到抬出来晾xue时那saoxue还松松垮垮,媚rou翻在xue外还湿淋淋地滴着sao水,而里头更是软烂一片,让人连内里yin荡蠕动的肠rou都瞧个一清二楚。这无一不是大过,是最最不知礼数的贱奴才会有的表现。 慕白娇纵确是娇纵些,虽然从小受教,但并没当真受过什么苦,只是慕白倒是不知,他这般景象实在并不能全怪他。与旁人口中那些yinxue不同,他尚且是只未种精种的xue,加上他身子本就比旁人更加yin荡些。那些赏了精种的yinxue,cao起来不得高潮,自然便耐cao得多。而慕白,这一晚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xuerou回回抽搐痉挛,一场yin宴下来,肠壁并xue口都是酸软无力,就显得cao松了一般。 实际上,也不是真的这般不经cao,虽然说是任臣下们玩赏,但若真是要cao烂了cao坏了,陛下也不会舍得。 不过一时之间慕白还想不到这些,他将脸埋进双臂之间,主动撅高了屁股,用行动催促着诫师快些替他洗xue。 诫师跟了他这些时日,也略能看出他的心思来,知道这位娘娘这会儿是当真羞了,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他经手调教的yinxue多了,当然知道慕白这yinxue眼下看着不中用,其实是因了没种精种的缘故,只是在外头,这些话并不能说,哪怕今日回门宴上那些人,也并不知道这事,这是陛下的意思,他并不敢戳破。 此刻慕白难得羞恼起来,整个身子都泛起了漂亮的淡粉色,就连那对儿肿臀也越发敏感得厉害,手掌一碰就颤巍巍得抖。诫师也不再开解他,从一旁取了酒壶来,壶嘴顶在那还张着小口的xue眼上,手腕一动就送了进去。 酒液是刚烫过的,比起内里肿烫的肠壁温度还要更高些。慕白是最不喜热的,若不是前些日子为了讨好陛下,特意做了蒸xue的功课,只这一下怕就要烫得叫出声来。这会儿却只是屁股颤了颤,越发撅高了,让壶中的烫酒能更快流进yinxue内。 因为慕白十分配合,酒液灌入得也快,转眼就是整整三壶烫酒灌进xue内。慕白已经不再软软地瘫在春凳上,洗xue的酒液量大,这会儿他小腹都明显隆起来一个弧度,就算想偷懒趴在春凳上也趴不住了。 嫣红的臀rou翘在空中,也不知是受了酒液的刺激,使得原本酸软的xuerou有了些力气,又或者是慕白自己实实在在下了狠心。刚才还敞着小口连jingye都夹不住的yinxue,这会儿整整灌了三壶烫酒进去,反而缩得紧紧的,一点儿酒液也没漏出来。只是众人都能清楚看出,那缩紧的屁眼因为肠道内过于满胀的关系,已经高高鼓起成小馒头一般,仿佛只要稍稍松懈,就会大股大股喷出烈酒来。 就连诫师也十分惊叹,食指在那紧缩着鼓起来的xue眼擦了擦,的确一滴未漏,紧得仿佛刚才那个jingye糊了一屁股的贱xue并不是这一只xue。 “yin妃娘娘这xue好生厉害,竟能喝进这么多。” “哎呦,那小屁眼灌得都撅起来了,可真漂亮。” 身后人群几乎都改了口,慕白听在耳中却升不起开心的年头,他整个屁股抖得厉害,酒液在本就灌了大量jingye的内壁来回冲撞,随时都要破开xue口喷射出去,这让他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夹紧屁眼上,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就连白皙的背上都蒙了一层细汗。 诫师拿了轻薄的檀木小板来,搭在那果冻般簌簌颤抖的臀尖儿,笑道:“每十下屁股板子,娘娘可喷一回,若是娘娘贱xue夹不住,这屁股板子可就要改成抽xue了,那会儿娘娘更不好挨,怕今晚都要耗在这儿,直到xue眼肿得流不出什么来才算完。娘娘受累夹紧着些。” 慕白没应声,他着实没法分心在别的事情上。啪的一声脆响,第一下板子落在了左边臀rou上,那板子精巧,不算很重,即使是抽在本就红肿的屁股上,痛感也不算很烈的那种,可是慕白仍旧是忍不住闷哼出声。只是这样不轻不重的刺激,也让他几乎夹不住xue了,何况还要再忍九下。 又一下落在左边,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就在慕白差不多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时,檀木小板蓦然转了落点,这一下砸在另一边屁股上,带起一阵嫣红臀浪的同时,也惹得慕白yinxue抽搐起来,险些就要松开缝隙。这是第九下了,还有一下。 慕白抿着唇在心里默数着,迎来了他解放的最后一下。仍是在右边屁股,竖着打下来,紧紧贴着臀缝边缘。绷得死紧的xue口一松,酒液立时喷溅出来,混杂着xue内的jingye,大股大股射出老远。 可是还没有等慕白彻底排空xue内的酒液,有一下板子落下来,臀rou一颤,xue眼也跟着一颤。喷出的液柱细了两分,没停下来。诫师没急着继续打,轻轻戳了戳那团嫣红臀rou,提醒道:“娘娘紧着xue些。还是,非要抽肿了xue才能夹得住呢。” 方才一直紧绷着还好,这一旦松了xue,酒液混着jingye才喷射到一半,要再夹紧xue忍回去,比起最初灌进来的时候,还要更加难得多。慕白是个心气高的,才刚听了众人改口赞扬,并不想再转回去敞着xue,流着精,当着百姓的面让诫师抽烂了屁眼,那他当真要没脸作这个yin妃了。 好在诫师给了他喘息的空档,慕白好容易重新收紧了红肿的xue,将未喷出的酒液又封住,紧接着就又挨了一下。仍旧并不是太痛,却打得他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他哽咽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听得男人们无一不起了怜惜。可又无一不想看他再被狠狠欺负。 撅着屁股挨着板子,慕白抖得越加厉害了,不止是屁股颤巍巍地抖,连xue口也紧绷着一鼓一鼓地颤,真如委屈的小嘴儿一般,诱人可口。 好容易挨到二十下,慕白又松了xue口喷了一回酒,这回却是特特努力去排,加上剩余的酒液不多,勉强也算排了个干净。只是太过用力,更多的媚rou随着酒液的喷出挤到了xue口,含羞带露一朵rou花衬在果冻般摇晃的红臀之间。 细腰长腿皆是肤如凝脂,一对儿肿臀又嫣红如血玉莹润,配上臀间那朵软糯艳花,让人错不开眼去,一时所有人噤声,连讨论声也无。 慕白烂泥似的软回春凳上,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还沙沙地带着哭腔,“替本宫…再……再洗一回……” 诫师的手指抚上那口yinxue,缓缓抽插进出了几回,那xue里滑腻缠绵,又热烫得吓人,指尖抽出来,也不再有jingye的痕迹,诫师点头,又抽送了几次,帮着慕白放松绷得太过有些踌躇的xue壁,“陛下吩咐,尽都随娘娘喜欢的,娘娘真要…?” “……嗯啊……本宫,喜欢…洗干净…” 有下人来与诫师附耳说了两句什么,诫师也是一笑,一边又取了热酒来替慕白灌进去,一边道:“陛下方才又传了谕来,赏娘娘洗xue时可出精高潮,方才倒是委屈娘娘忍着了。”说着已探手到慕白身下,拨弄两下,便取了那入在精孔内的银针,“娘娘xue内的热酒也不必强锁着了,陛下既赏了,娘娘这一轮只管舒服就好。” 慕白其实本也有些绷不住,得了赏,索性真的放开去,没等板子落下来,xue口已淅淅沥沥流出酒液来,惹得慕白自己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在这回的酒液清亮明澈,未再混着白浊,倒也自有趣味,仍旧是檀木小板,左一下右一下极有规律地打在屁股上,慕白软下了xue口,屁股上每挨一下,清酒就溢出一股。 从后面看过去,艳丽的花心仿似一口泉眼,随着臀rou的颤抖,一股股地蔓延出酒香来。 这一轮诫师打得不急,约莫打了有近百下,才让那口嫣红的泉眼流尽了yin露,而慕白胯下被禁锢了整日的前庭也缓缓流出白浊来。高潮远没有被人轮cao时来得激烈,但慕白却十分飨足,还带着红晕的漂亮眸子弯成一线,放松下来后几乎有要睡过去的感觉。 “娘娘,该拜别慕相了。”诫师叫了小童,替慕白细细擦净了下身,将银针再入回前庭精孔,如同出宫时一般,披了轻纱,回正厅与父兄作别。 “父亲,哥哥……本宫……我…”慕白自觉今晚表现不佳,怕父兄不快,倒是被慕昭打断了。 “今晚着实辛苦幺儿了,”慕昭也未再敬称娘娘,他本来还有一丝忧虑,毕竟陛下赏了烫酒洗xue,怕陛下生了厌弃之心,却没料到随即就传了口谕赏了出精的恩典,倒显得慕昭过分多心了,因此这会儿他只是揉了揉慕白发心,笑道:“陛下是宠极了你,幺儿回宫要好生伺候,万事念着陛下喜好,不可只随了自己yin性。” 慕白蹭了蹭父亲掌心,乖乖点头,他虽然累极了,但这一晚里里外外被玩了个透,也是舒服的,“近日陛下赏了极多,回宫……唔,怕是陛下要罚的……父亲莫担忧……” 慕昭忍不住摇头又笑,“你倒是精明,知道回去陛下定要狠狠罚你,是娇惯得你不像话了些。yinxue如此经不起cao弄,让人看笑话,着实要狠狠罚过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