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宫廷篇 掌掴含精yinxue 裸身骑马回门见父兄 详述宫内挨cao经过 大量羞耻自述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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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进宫已足三月,照规矩,可召母家入后宫相见,亦或是,爱妃若是想,出宫散散也可。” 入宫时日渐久,过了初时的新鲜,程晗倒也不再夜夜都宿在慕白这,有臣下见慕家幺儿在宫中如此得脸,自然想方设法也要分一分圣宠。 因此好容易陛下休沐,慕白晨起就绞缠着xue内roubang不放。程晗只眯着眼睛由着他,浅浅cao了他半晌,将晨勃的jingye释放在那柔软紧致的yinxue内,这才抽出roubang起身。 慕白得了赏,长长浪叫了声,半抬了屁股,夹紧xue眼,那臀rou上还印着分明的巴掌印。 他撅着屁股绞夹肠壁,将xue内浓精尽数纳进最深处,一旁等着的诫师见他xiaoxue几番瑟缩颤抖,又平复下来,这才上前用扩xue器分开红肿得小馒头似的娇嫩xue眼,黑玉制的假阳具探进去验了验,随即一笑,“陛下昨夜就赏了许多,加上晨起的浓精,娘娘yinxue仍旧吃得干净,可见平日功课做得好。” 话落,顿了顿,看了看起身的陛下,又接道:“只是到底赏在内里xuerou上的鞭子多了些,且陛下又cao得格外狠,娘娘yinxue娇嫩,自然就肿得厉害。娘娘自己瞧着,今天可还要加功课?” 宫人在慕白身后错落抬着铜镜,让他能自己清楚看到身后yin靡光景。的确如诫师所说,过了一夜,xuerou依然高高肿起着,也不知是让男人cao肿的,还是鞭子抽肿的,嫣红肿胀的媚rou只是可怜兮兮又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慕白呼吸的动作,颤巍巍如娇嫩红艳的花骨朵似的,含羞带露。 这会儿程晗已经换了龙袍走回里间,慕白手指勾住男人腰下垂着的玉坠,眨了眨眼,像只慵懒飨足般大猫似的,一边用侧脸磨蹭着男人胯下,一边侧头吩咐诫师道,“就只把打屁股的细藤翻倍伺候就好,比起宽厚的板子,近日倒觉出这细韧玩意儿的趣味。” 下人们垂首应诺,转去准备。慕白用的细藤,都是新鲜的柳枝三股绞成的,仔仔细细去皮打磨,再用冷水现泡,兜着风落在屁股上的时候,一丝不伤皮肤,又痛在皮里rou外,颜色分外漂亮不说,还能在白皙臀rou上肆意作画。 雪白的屁股衬着那鲜艳的红痕,是程晗最爱赏玩的。只是这细藤打的印子,痛在皮里rou外,略难捱些。若是这屁股上带着细藤印子,再得了别的赏,慕白一日里都不敢坐。 “陛下如今几天才来一回,宫里又不许自渎……”他话说到这,想到前一回叫礼官记了自渎时的事,即使已经过了许久,仍忍不住皱了皱纤细好看的眉头,一时连后面想说什么都忘了。 诫师随了他几个月,只瞧他表情就知晓,“娘娘当真是上回被罚得狠,吓住了。可娘娘不想想,虽是禁了您自己玩这yinxue,可您浪得厉害的时候,哪一回陛下没赏您精巧yin器呢。前几日赏的那匹木马,您不还爱得紧。似娘娘这般能被赏了用yin具潮喷的,可是宫里独一份呢。” 红肿的xuerou被诫师带着微凉的药油的手指安抚,灵巧的指尖探进xue眼深处,时而按压时而顶弄。慕白xue里被伺候得舒服,敞开了腿,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听闻……听闻底下那些yin奴们,多有赐给臣下们cao弄yin玩的,陛下似对此不甚在意。” 这是宫中惯常有的事,诫师望了望陛下脸色,见他未有表示,于是给慕白解释,“陛下向来宽厚,拿宫里这些调教好的yinxue赏功臣们是旧例了。有的是给人赏玩几日或月余,陛下喜欢的,洗干净了仍旧可用,若是陛下厌了,直接送人的也有。左不过几只xue罢了。” “下等的奴,竟都有这福气,贱xue吃得这么多roubang呢……” 程晗闻听这话,才动了动眉梢,转而走回到慕白身边,扬手挥退了诫师们。扬手便是噼噼啪啪的巴掌,响亮的落在方才涂了药油的亮晶晶xue眼上。 虽然不过只是巴掌,但慕白那saoxue着实肿得厉害,程晗又是并拢双指每一下都正正抽打在xue口。清脆的着rou声炸在肿得发亮的臀缝间,让那处肿胀纤薄皮肤包裹的嫣红更加似是马上要喷薄而出一样。 慕白高高撅着屁股,在那沉重的巴掌底下才挨了没几下,就又sao又浪地叫个不停,纤软的细腰带着红臀不住扭动摇晃,让人分不清是舒爽的应和还是痛极闪躲。 程晗到底狠狠赏了那口贱xue数十下,才稍稍住了手,却没放开慕白。仍然将大手覆在那均匀染着漂亮大红色的屁股上。慕白双臀肥嫩丰满,即使以程晗的手掌,也不过一手能勉强覆盖住大半边臀瓣而已。但是这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巴掌才刚停,慕白就乖巧地收了声,不似那些下贱又没得调教的贱奴们,一得了赏就忘乎所以一般。 程晗对他的知情识趣向来喜爱,于是两根手指撑开了那几乎肿得不成样子的saoxue,强行扩开紧致的xue口,悠然探望内里更加糜艳的风景,一边勾弄那瑟缩颤抖不已的外翻xuerou,一边缓缓道:“不过是几只cao熟了的xue,用yin药种了朕的精种在内里深处,便是吃了再多旁的roubang,得了再多男人在saoxue里灌精也解不了yin痒,只能日日作只发情的贱xue。爱妃是不是也喜欢?” 慕白是名门大族自小调教出来的,早在在家中教养的时候,就知晓此间秘闻。进了宫的xue,都是要种下陛下精种的。往后无论伺候多少达官显贵,却都是越挨cao越发sao的,只有得陛下赏了龙精灌xue时,方能得真正的舒爽。可这时听到陛下亲口说出,虽在意料之中,仍旧激灵灵一颤,心下不知是惊是怕,又隐隐有几分期待。 见他许久没回话,又看不出陛下脸色,今日轮值的诫师暗地皱了皱眉,“yin妃娘娘,咱们这宫里头,无论位份,都是陛下赏玩的贱xue罢了。能种下陛下的精种,那才是正经宫里头的xue呢。” 慕白是个聪明的,他进宫足三月,却仍未种精种,哪里有脸面回母家探望,又哪里能伺候得父亲兄长,报答他们的教养呢。 想到这些,慕白把心下仅剩的那点忧虑也抛去了,加上本来身子yin荡,此刻肥软臀rou握在男人的掌心,xuerou轻颤收缩,分外惹人欺凌。 “陛下,妾奴……” 他本想求着陛下,也赏他精种,自此后便彻底是宫中的贱xue了。往后也能伺候得朝堂外臣,他一直知晓自己rouxue内紧致温软远胜那些已经被cao松了的贱奴,又是顶sao浪的水xue,平日里稍稍一碰就要溢出yin液来的,若让那些外臣见了,不知有多少人想要cao一cao呢。 慕白思绪略微飘飞,语声便顿了那么一顿。他想着,即使不说出口,陛下定也知道他要求什么。进了宫的xue,本来早就该种下精种,自己这般已是晚了。 有些出乎众人意料,程晗这回并没如慕白所想,只故作不知,又玩弄揉捏了那红肿guntang的臀rou一会儿,便放手丢开,留下吩咐,叫宫人们用细鞭,再加倍伺候那处肿烂媚xue。 慕白有些不明所以,诫师脸色却一时担忧一时惊喜。因此这一日真真加倍了功课,直责得那双臀与xue眼都肿得完全沾不得凳子,让慕白浪叫得哑了嗓子。 到晚间,见陛下不来临幸,诫师才缓缓与慕白解释,“娘娘是慕丞相幺儿,自然对精种有所了解。高门贵户都爱学咱们宫里的规矩,渐渐便有这用精种管教贱奴yinxue的法子流出去,娘娘母家显贵,应是见过。” “只是娘娘或许不知,宫里用作精种的yin蛊,都是下了重药的,与您所见不同,均是无解。所以入了宫的xue,日后赏给了哪位将军,那贱xue日日挨cao,也是日日念着陛下,只等什么时候当真cao坏了,便一了百了。” “似这般的贱xue,常不太耐得cao,往往都不过几年的功夫,那xue也就松垮得用不得了。这样赏出去的xue多了,外臣们见陛下赏下来的贱xue解不了精种,多不经用,渐渐就少有求的了。” “如今宫里头的那几个一等yin奴,也多是如此,逢节遇宴都要伺候外臣,又久久不得陛下临幸赏精,空耗得久了,贱xue不经用也是正常。不然的话,以那几只xue的年纪,陛下便是赏玩得狠,也不至如此。” 这些不同之处,慕白的确不知,可是已经作了陛下的yin妃娘娘,慕白当然不会奢想还有解开精种的一日,他白天便已料想了诫师所言的光景。 无论xue内吃了多少男人的roubang,却只对陛下的大jiba念念不忘,这于慕白只是更加促进了他的yin荡心思。恨不能立时感受一番。所以听了诫师的话,一时仍旧懵懂。 听说种那精种时颇为辛苦,要连受三日yin蛊弑身之苦。将受种的yin奴吊在梁上,扩开yinxue,三日里xue内如群蚁啃噬一般瘙痒不止,却不能稍稍触碰一下,只硬生生熬着yin汁,待到三日之后,xue内彻底熬干了yin液时,再以细针将龙精灌入xue内最深处。 但慕白再怎样受宠,也不敢肖想陛下是怜惜他方才不赏精种,“陛下……”慕白思绪飞转,好半天才讷讷道:“陛下不会是厌弃了我吧……” “娘娘最是聪慧,也会发痴了呢。”诫师看慕白想得歪了,怕吓着了他,于是只得更进一步暗示道,“历朝历代,也只中宫之首皇后娘娘,方才能不受精种束缚,母仪天下,受群臣侍奉。那是同陛下一般,恩泽万民的,正经的主子娘娘。今日已是说到这上头,陛下却没赏您,娘娘琢磨是为什么呢?” 慕白此刻是光裸着伏在床榻上,上身草草盖着薄纱,修长的双腿上也是同样,只挺翘嫣红的两团软rou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紧张些微轻晃。 这般诱人,实在惹得诫师也忍将不住,扬手在那红彤彤的臀瓣上狠狠抽了一下,带起一阵臀浪翻涌,他微微抬高了声音,重重道:“娘娘,您可是宠贯六宫的yin妃娘娘。” “这……”慕白屁股上挨了这清脆响亮的一巴掌,倒真醒过两分,思忖先前诫师的话,抓住了那话内里的意思,但实在不敢深想。他回忆起今天翻了倍的功课,隐约明白了什么,“但我眼下仍然只是陛下的yin妃,是宫里头未种精种的一只贱xue而已……”连那些种了精种的下等贱奴也不如。 后半句话慕白却没说出口,他尊贵惯了的,作陛下一只yinxue,也要作最得中意的那只。若要他承认比那些肮脏的贱xue也不如,他怎么肯。 一边诫师倒轻轻叹了口气,觉得yin妃娘娘果然通透。眼下这都是他们揣测圣意,未真正荣封后位之前,都是陛下赏玩的贱xue罢了。没种精种的情况下,兴许哪日赏了番邦也未可知。 慕白不是心思沉重的性子,当时脑子里多绕了几个弯,回头也就都抛了开去,现下他圣眷在身,陛下宠他如珍若宝,没理由去为不可知的来日平添忧思。 是以第二日请了旨意,便备办着回门探亲的事宜了。 慕丞相得知娘娘探亲之事,也是分外惊喜。他是前朝重臣,人脉错杂,何况慕白受宠之事,宫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并不担心。 慕白母家显贵,他又身为宫里唯一一位有位份的娘娘,出宫之事,自然要大cao大办。消息才从宫中递出来,慕丞相便急忙着手拟下宾客名单,要大宴宾客,将娘娘的回门宴cao持得热热闹闹。 这既是要向各方上下炫耀,自家在圣上跟前的荣宠,也是为了不堕yin妃娘娘的名声。 慕白听说父兄为他回门之事奔忙,免不了暗自欣喜,越发sao浪地伺候程晗。直到出宫的前夜,还几次被陛下cao得潮喷在榻上,惹得第二天晨起时,saoxue肿得腿也合不拢。 诫师用紫檀小板给他在挺翘臀rou上仔仔细细上了色,又用金针银环束缚好身下稚嫩阳物,再在头顶扣上高高纱帽。那纱帽四周一圈有长长的薄纱垂落,纤薄透明及若无物。 那纱帽设计巧妙,让人可以清楚地透过薄纱,看到纱帽下慕白美妙赤裸的身子,却又隔着一层不能直视。 “娘娘请上马。”今日随侍的诫师抬手示意。 慕白周身除了那顶高高纱帽与些许yin具之外,不着寸缕,他光着脚踩上矮凳,纤长的手指探到身下臀瓣间,将紧缩着的xuerou拨弄开一个小口,让马背上那只粗硕的假阳物顶在xue口处,然后抿唇缓缓地一坐到底。 让陛下cao弄惯了,接纳这样的巨物对慕白来说并不艰难,在将那只阳物直吞到根部时,慕白反而因为肠道内满胀的充实感而舒服地长长叹息。 诫师见他坐稳,这才传令随侍人等出发,一行队伍虽不算浩大,却也是惹人注目。从宫门出来,走得城内大道,道边自然有摊贩和百姓们,一路人潮熙熙攘攘,每一个见到的人都会驻足围观,不消几刻功夫,城中百姓大半已经知晓。 “刚才看到了吗?今日yin妃娘娘回门,就从我这摊前路过。”一个正巧碰到慕白骑马路过的摊贩与人闲聊。 “这么巧。快讲讲宫里的娘娘何等风姿。”男人们尽皆起了兴致,没见着的立刻围拢过来,见着了的也是兴致勃勃前来插言。 “哎呦那可真真是绝色尤物,隔着层若有似无的轻纱,也能瞧见娘娘那皮肤,那身段。啧啧……” “从宫中出来,到这边时,yin妃娘娘那嫩xue让马背上的假阳具cao了一路,我瞧见那匹高头大马的马背上,都让娘娘yin液浸透得湿淋淋的,阳光底下显得油光水滑,真让人看着就想cao。” “还有yin妃娘娘那屁股,肥嫩挺翘,嫣红一片,随着骑马的颠簸,臀rou跟着一颤一颤的,连xuerou都让假阳捅得翻来cao进,真是……真是……” 正当男人们一边肆意谈论,一边为有幸见到这般美景而欣喜之时。慕白已是终于骑马停在了幕府门前,下人们迎上来躬身问安行礼,然后大门洞开,迎着队伍入内。 “请yin妃娘娘回门探亲。”伴随着诫师的高声,慕白由宫人半掺半扶地自马上下来,赤脚跨过高高的红木门槛,向着幕府内行去。 他自小为了入宫伺候陛下,在偏院受调教,少到正房前厅,此刻时隔数月,回到家中,一时又是熟悉,又是陌生,加上一路上让那假阳物cao得发情不止,xue内yin液正滴滴答答顺着臀缝大腿向下流淌,生了两分紧张。行止间也不似平素扭腰摆臀,尽显sao浪风情,却显出两分忸怩来,看得身边的诫师频频皱眉,又碍于此处是幕府,不好训诫。 慕白xue内空虚,夹着腿走了几步就越发觉得yin痒,抬头再看正厅门口,父亲和兄长已经并肩站在那里等他,心中顿生急切,紧走了两步,便跪倒在二人身前。那头顶的纱帽随着他的动作,飘飘摇摇落地,长可及地的薄纱半遮半露落在背上,映衬得嫣红漂亮的臀rou和湿漉漉张合的xue口更加yin靡。 “慕白拜见爹爹,拜见哥哥。” 慕昭和慕寒父子对视一眼,慕寒上前两步,先是掀开了他飘落的纱帽,将这最后一层称不上遮掩的东西抛到诫师手里,而后才伸手将幼弟拉起,口中笑道:“当不得yin妃娘娘如此,快起。” 慕昭也笑,随手指使下人与诫师和随侍的宫人们一盘子金锭,将慕白让进了正厅,“进来,让为父好好瞧瞧。” 慕白眼角余光看到诫师和宫人们略退两步,停在了厅外,白皙的脸上难得飞起羞赧的红霞,他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越发xue内yin痒得厉害,靠着兄长的力气,才勉强走进厅内。即便赏了宫人们财物,但慕白出宫无论何时,是不能离开诫师的视线,因此虽然远远隔了,却并不关门,也算是给了方便。 慕白再次请父亲兄长上座,重新给两人行礼问安,这次男人们都未推拒,高坐在上首受了慕白跪拜。而后慕白就跪在父亲脚边,上半身略伏在父亲双腿上,将光裸柔软的臀rou翘在最方便男人赏玩的位置,听着二人细细探问入宫后的情状。 “听说你在宫中,颇得陛下圣宠,如此我是安心不少。”慕寒先道,他看了看慕白伏在父亲腿上的红臀,“宫中规矩繁重,你可还喜欢?” 知道哥哥关心之意,慕白觉着十分温暖,又在父亲腿上蹭了蹭,“哥哥不必担心,陛下是极好的。宫里的规矩比家中时多上许多,熟悉了也都好。” 慕昭点了点头,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幼子红肿的臀瓣,一边道,“陛下最是喜欢赏玩染了嫣红的屁股,我见你随行的诫师都是好的,想必每日替你细细责过。” 慕白想了想,点头道,“诫师们都是陛下特意挑的,方方面面都周到。他们最熟陛下喜好,手底下功夫也好。比起在家时,我臀上越发耐打了许多,也容易上色,只稍稍赏下几板子,就能均匀得铺上层浅粉,打得略多些,便能透出一层艳过一层的大红色来,便是陛下玩弄时再责得多了,也是娇娇艳艳的肿起来,触手guntang又不青紫,陛下常常夸奖的。” “我瞧你这屁股,日日挨打,倒养得更加肤白娇嫩了,”慕昭扬手打了几巴掌,看着臀rou泛起阵阵红浪,也觉满意,“比起从前更加弹软,也更大上几分,可见陛下确实喜爱,常常赏玩。你那贱xue又如何?” “唔……”屁股上挨了巴掌,慕白轻轻哼了哼,声音又甜又媚,“父亲……yinxue…yinxue也是陛下极喜欢的。初入宫时,陛下夜夜都要宿在我这里,往往都要cao上四五回,开始xuerou娇嫩,肿得厉害,后来让陛下狠狠cao开了,就十分舒服了。陛下也常常赏下yin鞭抽xue,将内里xuerou尽都抽肿了,再cao进最里头,让贱xue…让贱xue又痛又痒,每每爽得潮喷,sao水击在陛下guitou上,陛下就会cao得更厉害些……” “陛下赏你潮喷?”一边静静听着的慕寒突然问道,“可曾赏精?” 慕白随着这样yin荡的回忆自述,已经无法自控的发起sao来,他伏在父亲腿上,屁股越发撅高,直将流着yin液的xue眼往慕昭手上送。慕昭也就自然而然地将原本盖在他屁股上的手掌,挪到了臀缝间,手指只轻轻一碰,指尖就让那软糯的yinxue夹住,迫不及待般用力吸吮。 慕白让父亲的两根手指玩得不住浪叫,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回应哥哥的问话,“赏…赏了的……陛下每次cao我的yinxue,几乎都会赏下龙精。开始……唔嗯……开始贱xue不中用,让陛下cao烂了,夹不住jingye。陛下赏了整月的抽xue示众……” 他才说到这里,屋内两个男人已经都皱起眉来,慕昭抽出插在那柔软湿润xue口内的手指,指尖勾着那处guntang的软rou,声音也沉了两分,“才入宫,就叫那些个贱奴瞧遍了你这贱xue,这么多年家里都白教养你了。” 慕白有些许委屈,又察觉父亲不悦,也并不解释,将红软的肿臀在父亲手中送得高了些,小声讨打道,“请父亲责罚yinxue吧……” 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慕白只抬一抬屁股,慕昭就看出他心思,想到他在宫中这般受宠,想必处处都是得陛下欢心的,因此也并不当真动怒,只扬扬手,叫下人送上家法来,手上重又拍打着那两团臀rou,“陛下可喜欢叫你晾xue给宫人们瞧?” “陛下……陛下自然是极喜欢的,且……”慕白夹紧了xue,又是羞又是发浪,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且yinxue被人看着时,就会…唔……就会忍不住发起痒来,陛下很喜欢看yinxue不被碰也发sao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