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炼化玉液二(攒足悬吊/三xue被cao)
沐风的脖颈锁在床沿,略显宽松的禁锢不至于阻滞呼吸,却也是足够保证其一旦想要挣扎抬头便会瞬间呼吸受阻。 任由昏沉沉的头颅垂在床外,沐风仰面朝天,同侧的手臂腕部与被强制按住掀起的脚踝垫了厚厚一层护套紧紧捆束在一起,然后朝着身体两旁拉伸扯高到极限,才被斜刺里伸出的铁链悬吊在了半空。 恰到好处的长度使得四脚朝天的无助羔羊痛苦地维持着和床面将贴未贴的距离,即使早已习武十几年,亦已在过去的数月中被绑上过各种奇诡机关,然而四肢经脉被如此强制拉伸摧折,精神恍惚的沐风还是顷刻间便痛苦地恢复了清醒。 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面颊不复先前的狼狈,鼻下只余几不可闻的残香。可是,在倒置的视线中看到恭敬跪坐在脚踏前的侍婢再次如先前一般握着一只假阳抬起手臂探至眼前时,沐风还是怕了。 不由自主的,上方响起锁链被扯动的哗啦声,沐风被吊紧的四肢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桎梏,他已无暇顾及上位者会作何反应了—— 弹性极佳的透明假阳就在自己的脸前左右的摇摆弹动,嚣张而狰狞。盯着眼前意欲明了的阳具,沐风的瞳孔缩到了极致,紧紧闭合着嘴巴,喉中呜呜着后颈畏缩,剧烈地摇着头,连同后脑都紧紧贴服在床榻前沉厚的楠木上。 他知道,一旦妥协意味着什么,眼前的这一切,代表着新的一轮痛苦折磨即将开始。 心头涌起的深深惧意化作了接连涌出的眼泪,从弥漫了整个眼眶,到随着重力从眼角溢出、倒流进额际,不过短短一个眨眼功夫…… 然而坚持着最后一丝倔强,不肯乖乖张口含住roubang的沐风看不到,床间的隼墨已经在腰间戴好了另一只粗硕阳根,正正跪坐在他一览无余的腿间。 隼墨没有张口说话,甚至也没有因为眼前之人显而易见的忤逆而立刻施以责罚。居高临下的上位者除了面色更冷,一双凤眸幽光深沉以外,似乎并没有任何其他异处。 他只是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待宰羔羊的大腿外侧,稍加力气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拉,挺着胯间一双巨阳在对方的精囊、女蕊与后庭之间肆意上下摩擦,微微挺入却又只进了半个冠头便再次撤出…… 如此来来回回半晌功夫,上位者好整以暇地在沐风一时紧绷一时放松的心弦间来回拨弄,直到抓住其大腿内侧肌rou放松的一瞬间,双手骤然施力向着自己的胯间狠狠一扯,同时将下身阳具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 roubang破xue而入的“噗嗤”声与被宰羔羊的尖声痛呼声同时响起却又同时闷沉不见。 早已伺机而动的软弹假阳在下位者破喉声起之时,便顺着同时一路大开的唇舌、喉口,甚至于喉管,一路畅通无阻、没底而入! 形状粗长却又极具弹性的阳具契合着含阳之人的口腔构造完美充斥了其中,将下位者未曾传出的后半声惊吟、被骤然深喉的恶心呕吐声全部堵了回去。 偌大的宫室中,偶尔不知从何而起的暖风吹起床帷,便能看到一个人形四肢不着天地,垂吊空中,随着rou体激烈相撞响起的“啪啪”声与不绝于耳的“啧啧”水声而前后挪移晃荡。 细细观之,甚至能发现,被亵玩双xue的人形甚至连口中都不知羞耻的含着根粗长的巨阳,伴着征挞他的那人的节奏而不停含弄。 明明是一个面貌精致的人儿,张得极大的双唇却紧紧地绷着,两腮向下微凹,脆弱的脖颈上喉结蠕动,偶尔“呕”地一声,便可在纤细得一扭即断的前颈上看到一根突起的茎状物什…… 潮红汗湿的面颊春色潮生却又夹杂着几分超出承受极限的痛苦,总是能被上位者轻而易举的勾着沉沦欲海的沐风此时半丝反抗的意识也无,只乖顺的随着xue中阳物的进出而一次次绞紧、放松,吞入、吐出。 随波摇曳的身子上方两团娇嫩的乳rou上下耸动,仿佛在被什么看不见的刑具上下抽打拍送;独属于上位者胯间阳具的狰狞形状一次次随着主人越发狠力地cao弄深捣在平坦的小腹处突起出现,而伴随着上位者凶狠的征挞、顶上xue心,被全然贯穿、使用的人儿总会反弓挺起的腰腹,仿佛想要逃避什么一般,顺着那人施力的方向徒劳地逃窜。 隼墨如野兽似的粗喘一声,再一次将胯下的两根分身全部埋进了眼前之人早已狼藉殷红、蕊rou翻出的xue洞之中,感受着自己的阳根在对方的菊xue中被无微不至的按摩盘绞着。 方才即将射精的那一刻,guitou下绷紧的皮环如同第一次那般存在感鲜明无比,未能发泄的躁动与roubang青筋直跳叫嚣着喷精的胀痛令得隼墨不得不动作稍停,深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隼墨的双手松开了眼前之人已被自己抓出青紫瘀痕的素腰,任由两根悬吊的锁链来回垂摆,带动早已力竭失神的那人一次次主动地撞向自己的胯间,而他甚至只需不紧不慢的微微扭动腰胯,在下身阳具浅浅地进出抽插那两只湿泞的幽xue之时,变换各种角度钻磨顶弄,便可获得最大的欢愉。 不疾不徐地享受着对方的服侍,隼墨长舒了一口气。 狭长半眯的眼眸睫羽微颤,倏地一闭一睁间,邪光四溢,如同一只未曾喂饱的饿狼一般,泛着猩红血丝的瞳孔悄然定在了眼前之人大张的腿间——同样一柱擎天的前庭之上。 眼前这一刻,臣服于自己胯下的驯良牝兽逐渐与最初那个忐忑却骄傲的正道少主渐渐重合,然而,两个人影终究是有了莫大的不同—— 隼墨仍然清晰的记得,曾经那个独自登门,纯得如同白纸一般的天真青年裸身拜师之时,身下那根乖顺趴伏的青涩roubang颜色粉白娇嫩,一看便是未经半点人事,尚不知情事一道。 可是眼前这个执念极深的痴儿呢?失去了所有自由的身子绵软可欺、柔若无骨,被折尽了羽翼、一次次打破底线塑成的瑶殿主人腿间毛发全无,独独一根分身昂扬硬挺、胀红发紫…… 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微笑,隼墨抬起右手对着那孤立朝天的阳茎屈指用力一弹,耳中便听到了那人被闷在喉中的惑人低哼,眼前的小腹rou眼可见的起伏更甚,…… 仿佛终于被底下之人的反应逗到了,“嗤”的一声,隼墨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不屑嗤笑—— 为其先前的大言不惭、自不量力。 “呵呵,在本座胯间如此雌伏,习惯了这般激烈的情事,也不知日后,万一真被你侥幸逃了出去,又有谁能让你真正达到高潮呢?啧啧……想想,还真是有些可怜呢~” 感觉到身下的分身已休整过来,急欲喷薄的欲望消退,隼墨开始了又一轮征挞。 ——不同的是,这一次,隼墨只一手握着眼前之人的腰臀,把控着抽插的节奏,另一手则捏住了对方刚刚才被自己讽刺嘲笑的分身。 “哈、哈——呜!唔、唔唔……呜呃……嗬……”女蕊和菊xue热情而虔诚的紧紧裹含着那两根早已一般炙热的分身,每一次对方毫不留情的抽拔欲走时便是一轮蕊rou蜂拥、xue壁死死盘绞的不舍,然后在其再一次俯冲贯xue、刮着敏感点顶上xue心之时,便是仿佛下一刻就会溺毙过去的极限快感…… 上位者每一次的调教都从来不是无的放矢,正如同当下,身具阴阳双蕊的沐风,半年前还远远无法承受两根狰狞巨阳一同疾风暴雨一般地抽插、使用;此时,却已然知晓何时收放、吐阳含棒。 任隼墨再如何变换各种刁钻角度捣弄蕊中嫩rou,抑或着整根抽出再眼也不眨地悍然楔入,沐风仍能驯服地享受其中乐趣,甚至在xue中两根roubang几乎要顶破xue心、痛极胀极之时,依旧能够在濒临极限的欲仙欲死中极力忽略掉那些负面的痛感,主动放大那几乎麻痹心房的、如全身过电一般的爽麻快感。 面上的神情,从最初的故作舒爽、忍痛含泪到现如今的春潮带雨、yin浪堕落不知上了多少台阶,讨得隼墨越发欢心、满意,然后行事愈发暴虐,恣意。 配合过上位者一轮的瑶蕊这一次手上的动作更加熟稔,也更加决绝。如果说,肆意捣弄、抽插沐风女蕊菊xue的隼墨是因为知晓他的极限而肆无忌惮,那么控制着沐风口腔咽喉的瑶蕊则是在打着私心一次次的逼出沐风更高的承受极限! 沐风是曾经被苛刻不满的隼墨不止一次的刁难、然后百般调教过口舌之技,然而上位者心中终究有一柄案尺—— 在逼着位卑者将假阳吞至根部然后束缚住整个头颅、令其忍着窒息深喉六息甚至更多,并且要含化掉一定厚度的蔗糖制成的roubang时,仍旧会偶然不忍,放纵沐风差不多便罢。 可是心怀怨怼的侍婢瑶蕊不是隼墨,沐风是宫主的私奴,是玉瑶宫将来的后主又如何? 此时此刻,在瑶蕊的心中,曾经被惨无人道的蹂躏、凌辱,被逼着与人和合双修的屈辱过往无限放大膨胀,激得她几乎是拼尽全力控制才没有被上方的掌权者发现纰漏。 强行稳住的双手揣摩着上位者的想法从轻到重一点一点的试探着,直至无法收手,连一旁同样跪地的玉根暗地里使来的眼色也视若无睹,倒是如这具身子的主人一般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