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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药--肿xue上药反成便秘灌肠时被暴cao屁眼搅拌药汁终于脱粪

    话说这咏涟,自从受刑第七日当天不知怎的难以忍耐,以至于失了理智,当着三宫六院的面好一通大泻,口里更是念叨着些相当黏糊的污言秽语,实在是好好儿地丢了一回面子。当天咏涟被巯烟等人搀回了殿中,皇后被他气得一时失语,直接拂袖而去,一直拖着未下懿旨加罚,把巯烟愁得整一宿没睡着觉。咏涟倒是没那么多惦记,一颗rouxue儿连着挨了七天的鞭子,肿得险些与两瓣臀rou一边儿高,又是十几日憋着不准出恭,谢贵妃的一颗心全放在了收紧肠xue上,虽然当众喷粪丢尽了面子,但不敌清空肚腹的快意,要说咏涟是否有那么一刻的羞耻,那么在他肠子里积攒了数十日的粗粪破xue而出时,那一点羞耻就已经化为了无上的快感,从屁股眼儿直冲到顶梁门。管他痛与羞,憋急了的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要能泄得出,再怎么羞耻都是值得的。本身挨了一中午鞭子,又畅快地xiele一回,咏涟进了内殿累得即刻就要睡着。巯烟一时也顾不得亲自去送外头的各位主子,琢磨着左右也就是治自己一个不敬之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取了咏涟平日里喜欢用的香纸,来细细地收拾自家主子一团狼狈的下身。

    咏涟自己昏昏然地伏在榻上,巯烟将他的衣袍掀起来一看,不由得咋舌。咏涟两团雪白的rou丘上头印着十只清晰的粉红指印,是咏涟受刑时自己扒开rouxue所致,但因为他自己泄得太舒爽,一时没抓住,稀软的黑粪被糊了一屁股,不仅一颗圆嘟嘟的rouxue沾满了软粪,一条臀缝里也糊满了。巯烟只好去提了一桶温水来,帮他的主子一点一点的,将那个rou滚滚的屁股上的粪糊都擦净了。等到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巯烟这才发现,自家贵妃的屁股上更印着好几个深浅不一的手印,他琢磨了一下,似乎有两个是皇后身边的纹遐的,还有一些,巯烟以为应该是哪些奴才不长眼,趁着混乱来占贵妃的便宜。扒开了臀rou去瞧,咏涟xue心翻出来的嫩rou上有一条细细的rou棱子,是被皇后一怒之下掷出的碎瓷刮伤的。巯烟叫凤洱去找了些伤药,给咏涟那颗可怜兮兮的rou眼子上了药,把咏涟安顿睡下了,这才有功夫去琢磨外头的事。皇后拂袖而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若大发雷霆加罚几天鹊尾刑,巯烟倒也不必如此不安。就怕此时不发留待来日,这要是让他回去好好想出一个更加折腾人的法子,咏涟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了。长昆宫里多是咏涟从家里带来的家生奴才,跟着咏涟一路从福安家去了王府,又从王府进了宫,都是一个能顶十个的能人,因此着宫中并不需要巯烟事事cao心。等到巯烟忧心忡忡地从内殿转将出来,才发现宫里的大小事情已然妥当。来到殿前,已然有了几位勤快的奴才在收拾咏涟喷了一地的粗粪。巯烟看着直叹气,虽然已经清理了一些,但那地砖上铺着的秽物还是几有一座小山那么多,还有一些喷得远了些,虽收拾掉了,但还是有一点印记,正有内监在擦拭。

    接连过去了两天,皇后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巯烟心中纳闷,便悄悄地遣了人去打听,没成想回来道是皇后当天回宫去,心思郁结,一病不起,连着两天请安都是硬撑着去的,所以才没有其他的动静。巯烟心说这下只怕要闹大,皇上还没回来,太后若是知道了此事,只怕也是不能善了,太后一向不怎么喜欢咏涟,皇后也是他亲手提拔上去的,还指不定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手段来对付咏涟呢。巯烟头疼不已,却又无计可施,皇上外出寻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就算是回来了也不知能不能向着咏涟说话,巯烟只好每天派出三五波人去探听消息,过了五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坤宁宫忽然传来消息道太后卧病,皇后前去侍疾,巯烟刚准备去告诉谢贵妃此事,想劝劝谢贵妃也去太后身边多走动走动,这边皇后身边的巯烟就带着人到了。

    咏涟接连几天都在宫里养伤,纹遐进来时他正伏在榻上看书,百无聊赖。纹遐一进内殿便行了一个大礼,倒是把咏涟吓了一跳,纹遐端端正正地磕了一个头,道:

    “前些日子冒犯了贵妃,还请贵妃责罚。”

    咏涟一想,大约纹遐指的是他来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受刑一事,一时也无语凝噎,楞了半刻便挥手让他起来:“无妨。是本宫自己有违宫规,不怨公公你。”

    纹遐这才起身,又行了一礼,才道:“皇后主子遣奴才前来。为的是叫贵妃安心。太后卧病,皇后主子为了给太后冲喜,已然赦了近几日宫里的大小错处。贵妃安心养伤就是。”巯烟一听,面子上不好显露,但心里却高兴起来。若是不再加罚,自己也好名正言顺地去找些名贵的药物,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纹遐又招了手叫外头的奴才进来,竟是托了一整盘各色药膏。纹遐将这一盘子医药都交给了巯烟,道:“皇后主子知道贵妃受鹊尾刑辛苦了,圣驾再过几日也要回銮,特意叫奴才带了这些珍稀药品来给贵妃。都是些去於消肿的灵药,一日两次,不出半月,贵妃的鞭伤便尽可好了。”咏涟摆摆手示意知道了,又说等到自己伤好了之后再去向皇后谢恩,便着巯烟把纹遐送了出去。

    巯烟严谨,当夜便悄悄地请了相熟的薛太医来瞧了,薛太医说都是些实实在在的好药,这才放下心来,每日给咏涟擦着。一连过去了几日,咏涟因着rouxue肿痛,出恭时每每痛爽交加,加上又没有了加罚的后顾之忧,所以也不急于一时,每天叫巯烟上药,想着等肿消一消,再好好地拉上一回,因此数日没有便意,也不担心,只是每天读书弹琴,消磨时间。

    皇后带来的几种药,一种是要倒进xue里,要润泽肠壁,因此巯烟找了根一指粗的玉棍用那药液浸着,用时便拿出来,由那红肿的xue口捅进去,叫咏涟自己蠕动肠xue来吮吸玉棍。另有一瓶,是要抹在肿起的rou环上的。巯烟今日宫外有些事情,咏涟又不愿意叫别人来做这些活儿,因此嘱咐了巯烟提前把药都拿出来,他要自己动手。巯烟交代了一下,便急匆匆地出了宫。咏涟瞧着那细长的玉棍就犯了难,来回打量了几眼,便伸出手去掂了玉棍就往自己身后杵。好不容易摸到了xue口,又紧张得放不进去。念及巯烟每每都要替他揉松xue口,咏涟艰难地做了一阵子思想斗争,终于还是伸出手去按上了自己的屁眼。刚一触及,就打了个哆嗦——自从进了王府,几乎夜夜皇上都陪着,咏涟基本没有自己动手的机会,平时又有巯烟伺候,加上宫里规矩深,妃嫔出了恭后都要奴才给清理,所以他自己没怎么碰到过自己身后那口xue儿。此时一碰,碰巧又是挨了鞭子xue心翻出,整个rouxue肿得像个小桃子,一根手指抚着仿佛隔靴搔痒。尽管四周无人,咏涟还是羞得将脸埋在被子里,一手轻轻地揉按着xue口。

    皇帝出宫去快一个月了,咏涟从没有同皇帝分开这么久过。加上又是因为侍寝时出了岔子,皇帝很是冷落了他一阵子。如今屁股眼儿被这么一揉,咏涟眼前便浮起皇帝的脸来,后头也慢慢地开始痒痛。咏涟从伏在床上,到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一根手指也早变成了四根,并着排转着圈地在那个肿胀的rou环上揉按。多日的情欲被勾上来,咏涟又喘息着握住了自己身下那一根东西,前后并用,rouxue儿颤抖着吸住了手指,手指打着哆嗦往里头戳,那xue又害羞地缩紧了。咏涟情欲上头顾不得了,手上给着劲儿往xue里冲,顶开了最外头一圈筋rou,摸到了正在颤抖的嫩rou。咏涟想起过去皇帝就是这样温柔待他,一定要把他后头抚慰得松软适口,才慢慢地顶进去,戳弄他最敏感的地方。念着念着,手上抚着的xue里嫩rou已然是如饥似渴地缠上来,更深处的也蠕动着催促,最长的一根手指已然捅到了头,却远远没有满足。咏涟烧着面颊,正意乱情迷在自己xue里乱捅时,一扭头却正好看到上药用的玉棍,也没多想,由叫嚣着的xuerou里把手指抢出来,便抄起玉棍捅了进去。那可是个硬东西,又凉,顶开了xue口后先激得整条肠子打了个寒颤。可咏涟顾不上那许多,胡乱捅着,竟把那棍子捅到了底。咏涟手上没准,在自己的肠壁上连着捅了好几下,xuerou吃痛,要命似的裹紧了玉棍。咏涟只觉得这玉虽长些,却远没有皇帝的东西粗壮,xue口虽然肿着,但贪吃的紧,小嘴儿似的吮吸着,将咏涟拿着玉棍的手指也吃进去半根。咏涟前头吃紧,另一手动得越发快了,这边便拿着玉棍在自己xue里乱搅。xuerou仿佛见了上辈子的远房亲戚一样热情,争相蠕动着往棍尖尖的位置挪,盼着能给解一解痒。咏涟把头埋在被子里,身下渐渐地要射,一声又一声呻吟逐渐高亢,终于从云被里传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皇上!”,一股子白浊浇在了那红色的布料上。咏涟瘫在床上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觉得自己的肠子正在咕噜咕噜地响。咏涟动了动xuerou,才反应过来:刚才拿着玉棍自渎,前头失守的那一刻另一只手使了十足的力气,一下子把那玉捅进xue里最深处去了,现下在xue口已是摸不到了。咏涟还没来得及担心要怎么办才好,后xue又是狠狠地紧了一下——肠xue松动,他又想出恭了。

    咏涟慌忙从床塌上翻身下来,随意扯了件外裳披了便奔向恭桶。这一波粪便急转直下,咏涟还没走两步便觉得xue里戳着的玉棍随着秽物下淌戳到了xue口。xue口正是敏感的要命的时候,被这么一戳顶,咏涟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这一跪不要紧,牵动xuerou,那玉棍破开了筋rou顶出一个头来。咏涟哆嗦着手去摸,摸到了那玉棍的头便捏住了往外拖。xue口正蜷缩着抵御里头汹涌的秽物,紧缩着被玉棍一磨,又是一阵要命的快感。咏涟恨不得即刻张开屁眼痛快地拉一场,只是终于还清醒些,直到若硬拔出那玉棍来自己必然后xue难守,只怕要直接拉在寝宫的地摊上,只好哆哆嗦嗦地按住了自己紧绷的xue口,一步一挪地来到了恭桶边上,这边刚一坐下,那边就rouxue大开,还肿着的xue眼嫩rou被粗硬的粪便恶狠狠地顶开,那玉棍就戳在粪便头上。咏涟本来嫌弃它脏不愿意再要,谁知拉着拉着却是因着屁眼肿着,粪便出不来,憋得咏涟无法,只好又捡起那根玉棍,顺着吸着粗屎的xue眼边缘再次捅进屁眼,慢慢地将xue里的粪便搅碎。原本咏涟后头被粗硬的抵住泻不出,被玉棍搅碎了秽物之后,那xue口像是门异邦新献的火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往外喷射着粪块和粪浆。咏涟的后xue受了这一通好泻,舒爽得直哆嗦,xue口仿佛回味着似的直撮抿。咏涟一时上头,便又坐在恭桶上用那根玉棍去捅自己的屁眼,正sao到痒处,肠子一抖,便又从屁眼深处喷出一团屎浆。咏涟的xuerou死死地吸紧了那根玉棍,口中一声喟叹,便又凭后xuexiele一次。

    皇后的药果然有奇效。用了不到十日,咏涟高肿的rouxue便已消下去一半了。咏涟养伤也懒得往外头去,每天就呆在长昆宫里翻书。有一日觉得肚腹紧张,便叫巯烟上了恭桶,谁知坐了上去却是什么也泻不出,咏涟也只当是受了凉,也没往心里去,谁知几日里都是这样的情景。亏的是咏涟天生的能忍,几日不出恭也不觉得憋的难受,谁知又过了几日,依旧是肚腹紧张,但一上恭桶,无论后xue如何收缩,却都没有秽物出来。咏涟刚开始倒还能忍耐,后来被便意折磨得实在难受,坐在恭桶上自己掰开两瓣嫩rou,使尽了力气,直到rouxuexue心翻出、张开一指多的空洞,也不能泄出。巯烟担心的紧,但无论他揉按亦或是将手指深入xue孔抠挖,都不能让自家主子泄出一星半点。咏涟憋得双眼含泪,还一直唤巯烟说xue里头痒的很,要巯烟替他挠挠。巯烟便用手指插进主子的xue里抠挠xuerou,可是咏涟还是喊痒。是巯烟找了个新的玉棍来,才从他屁眼里掏出一小条粪便来。看咏涟难受得紧,巯烟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请了太医来看看。

    后宫的嫔妃,若是后xue的问题,一般是不愿意去请太医的。嫔妃承宠都由后xue,万一消息走漏,名声上实在不好听。因此哪怕是承宠时受的伤,也通常是避着人悄悄地叫了相熟的太医来看。巯烟此番去请的正是薛太医。薛太医名文成,是咏涟自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十分值得托付。

    薛文成由巯烟领着,从后门进了寝殿。巯烟让他在门口等着些,自己转入内殿去唤了咏涟。薛文成在门口便隐隐地听见内殿有些呜咽声。过了一阵子,巯烟从屏风后转出来,领着薛文成进了内殿。薛文成甫一进了帘幕,便是一股热血蹭地一下上涌到了头顶——一颗肥润的rou臀正高高地撅在榻上,中间的那个尚且肿润的rou眼儿正来来回回地撮抿着,偶尔外凸到xuerou翻出,还能听到里头的人正用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得太大声。薛文成一时间晃了神,眼前仿佛闪过了多年前的一幕——当时咏涟与还是胤王的皇帝相遇,二人一见钟情,柔情蜜意,如胶似漆。薛文成某日正好去福安府寻咏涟,谁知循着个奇怪的声音,在后花园的一处隐秘的角落发现了偷尝禁果的咏涟和胤王。咏涟两瓣柔韧的臀rou在胤王的手下被揉圆捏扁,而那个妙人儿却只会嘤嘤咽咽地往面前人身上蹭,那一把好嗓子只一声便把薛文成的裤裆叫硬了。薛文成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而是闪到了一处山石背后,悄悄地窥伺面前不远处的一对快活鸳鸯。咏涟后来入了王府,再后来胤王登基咏涟入宫成了贵妃,薛文成原本以为自己此生再没有机会见到咏涟那一身勾的他抓心挠肝的白rou,谁知曲线救国,竟有这么一天。

    咏涟倒没什么心情怀念往昔。薛家原是福安府的邻居,他与薛文成自幼相识便玩在一处,算是做了十几年的好友。大胤民风开放,不拘小节,咏涟跪伏在榻上,用明纱的帐幕围着,只露出一颗肥圆的屁股。薛文成看得气血上涌,愣在了原地,巯烟连着唤了两三声才回过神来,暗自镇定心神,问巯烟贵妃有什么病痛。巯烟便将咏涟连着十数日无法排泄的事情一说,薛文成心下了然,问道:“那贵妃可有便意么?”巯烟忧心忡忡:“您瞧着,是腹内郁结,每日想泄极了,但一上恭桶却什么都出不来。前两日我见主子难受,便用了个玉勺顺入xue中通一通,这才带出了些脏东西。您快着去瞧瞧,我出门去守着,要什么时唤我就是了。”说罢便急匆匆转出了寝殿,留下薛文成与咏涟二人。

    薛文成上前去先行了一礼:“贵妃主子金安。臣薛文成前来请脉。”

    咏涟这边正憋得难受,一听薛文成到了,连忙免了他的礼,道:“薛太医,快来看看本宫后头这是怎么了?连着十数日,十分想泄,却难以泄出分毫!”

    薛文成强压下心中的冲动,毕恭毕敬地道了句“臣得罪”便走上前去。咏涟的后xue还没完全消肿,此刻一圈粉嘟嘟的嫩rou正急迫地翕张吞吐着。薛文成恨不能即刻便抓住了那两团玉丘般的臀rou好生亵渎一番。他暗自考量了一会儿,向咏涟说道:“太医院原本有铁梨花可用于贵妃玉xue,只是这几日恰好都送去保养了,因此臣今日并没有带在身上。贵妃若不嫌弃,臣便洁净双手,为您瞧瞧。”咏涟一心只想着排泄,哪里还顾得上计较这些,匆忙答道:“太医无需客气,怎样方便怎样来就是了。”

    薛文成心中暗喜,连一向必备的鲸膜套子也没带,便伸出手去摸上了贵妃的后xue。薛文成借着行医之名,手上却丝毫不含糊,将咏涟一颗rouxue摸了个遍。这人的下体之术是太医院的长项,薛文成更是其中好手,没有几下便将咏涟一颗rou眼子搓揉的舒舒服服。咏涟只觉得自己后头舒服极了,原本着急着排泄,被薛文成这样一揉,倒是也没那么急了,不出三五下,咏涟的后xue便是连收缩蠕动的韵律都随着薛文成手下的节奏去了。薛文成也不敢过于放肆,恋恋不舍地放了手,道:“臣这便进去了。”咏涟以为这是正常的行医路数,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舒服得连屁股都要扭起来了,一时害臊,便把脑袋藏进了云被当中,沉闷地应了一声。

    薛文成用尽了力气抑制自己心中的野兽,尽量放慢手指插入的速度,可当指尖陷入rou孔的一瞬间,还是被那温软柔嫩的包裹触感激得倒吸一口凉气。薛文成的手指冰凉,咏涟的rouxue被他凉的一紧,xue里嫩rou狠狠地绞住了那根指头。薛文成又是一个寒颤,一时忘了规矩,竟然抬手在咏涟的一侧臀rou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放松些!”咏涟羞的要命,也忘了自己与薛文成早身份有别,竟也没言语,只是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后xue。薛文成被自己刚才僭越的行为吓了一跳,好在咏涟并没有怪罪。他平复了一下心思,便动起自己插在咏涟xue中的手指,打着圈地按摩着肠壁,一寸一寸地摸进去。咏涟被他摸得难过,xue里一条嫩肠的saorou都活泛起来,亲热地缠上那指头。薛文成这边则要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一切先以诊断为先——但这也丝毫不影响薛文成一心二用,在心中摹画着自己的下身进入这个妙xue的感觉。如此一来,二人便都没有注意到,咏涟的腰越发沉下去,屁股也追着薛文成的手指轻微地扭动。

    薛文成此时便察觉了异常。咏涟xue中深处似乎有些奇异的尖扎感,仿佛是肠壁生长了许多硬毛。只是手指太短,薛文成一时也无法确定,只好停下手里的活儿,问道:“贵妃近日来xue中可还有其它异常?”

    咏涟正面泛潮红在欲海里漂浮,被这冷不丁一问吓得醒过了神,后头又是狠狠地吮了一口,塌下去的腰也一紧,慢慢地抬了起来。咏涟发现自己居然在问诊时起了yin念,更羞得抬不起头,薛文成又问了一遍,咏涟才反应过来,定了定心神,这才佯装正常地道:“本宫这些日子,除了xue里堵得紧,也是瘙痒得很,本宫自己紧着后xue要解痒时,肠子里倒是更痒了。”薛文成沉吟片刻,手底下又把咏涟的xuerou勾抚了一番。咏涟此时新的一波便意又上来了,xue眼里头咕啾咕啾地动了起来,咏涟没忍住,一口xue便使了力用力地向外翻,竟把薛文成的手指给拉了出来。原来是薛文成未曾暖手便戳了咏涟的后xue,肠道经不住寒气,便再次蠕动起来,连带着咏涟一整条嫩肠里积攒的脏东西一起下行。薛文成这边正思考着,手底下却被一股力给顶出了屁眼,薛文成忽然计上心头,道:“臣如今看不清贵妃xue中的情况,贵妃若不弃,臣帮您将玉臀掰开些,您劳力将xue张开,臣看清楚了方好给您对症下药。”

    此时此境,咏涟哪还有嫌弃的道理,连忙表示全凭太医的话说。薛文成理所当然地半跪在了榻前,双手抓住了贵妃两瓣肥圆的软rou,向两边扒了开来。咏涟xue里吃紧,一心只惦记着排泄,早顾不得在薛文成面前维持什么主子形象,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向外努着rouxue。薛文成手上也用了力气,只把两瓣臀rou扒得几乎平齐,那口咕啾咕啾蠕动的rouxue就在自己眼前。咏涟憋得难受,一次比一次用的力大,有一回直接将xue眼张开足两指宽。薛文成名为行医实为揩油,见咏涟的xue竟张开那么大,眼疾手快,双手食指钻进了那xue里,用了力把那xue向外扒开。咏涟被摸了屁眼吓得一叫,薛文成稳如泰山:“主子莫怕,臣要看的清楚些。您且向刚才一样,将您xue里头的嫩rou向外股一股。”咏涟无法,只好像是排泄一般用力地向外拉着什么。

    薛太医一张脸差点就要贴上贵妃的臀rou,哪怕是那口粉xue正向外散着并不愉悦的气味,薛文成也要用十成的气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扑过去下嘴啃上那rouxue。xue中深处的嫩rou像是活的一般蠕动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可以吸吮之物。薛文成看得口干舌燥,只好手下再加力气撑开xue口,直把贵妃一张小嘴儿撑开三指多宽。但说这凑得近些也有好处,薛文成借着殿内烛光倒是看清楚了咏涟xue里的乾坤。

    原来咏涟的rouxue深处肠壁之上,生了许多的硬毛,又长又粗,正是这些东西刮得咏涟xue中瘙痒难忍,还挂住了粪便导致其无法下行,因此咏涟才觉得便意浓烈却没办法泄出。薛文成盘算清楚了原委,便唤来巯烟让上了一盆水来,自己调了几种药物放进水中,待混合一阵,便拿出一只玉管,向贵妃说明:“主子莫慌,臣已搞清楚了原委,只是要委屈您,xue里含着药水,要三炷香的时间后才能排出。”咏涟憋得双眼含泪,一口xue来回翻腾,喏嚅道:“只要能叫本宫泄出来,没什么委不委屈的。薛太医放手做就是了。”

    薛文成一听这话也不客气。趁着咏涟屁眼外翻,将那玉管一下子便插进了xue心,也不顾咏涟的惊叫,一下子把满满一盆药水全灌进了咏涟的屁股。咏涟只觉得自己的肠胃被温水一下子填满了,不由得惊声叫:“太医,太医!不能再灌了,本宫后头已经满了!”薛文成不为所动:“主子不知,这药必要一次用尽,您的xue才能清洗干净呢。”咏涟一个大屁股抖动着吞咽药水,一听这样才能让自己泄出来,便也咬紧了牙关忍着。直到最后,咏涟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儿一张开,便能看见屁股里晃悠着的水儿,薛文成才停了手,道:“主子,您且忍耐一下,臣算着时候,时候没到您可万万不能泄,否则只怕病根再深,您可不能再好好地出恭了!”

    薛文成一本正经地吓唬人,咏涟却装着一肚子药水撅着屁股,药与粪便混作一处别提多难熬了。薛文成看着那口可怜兮兮的xue儿锁得紧紧的,时不时往外一凸,然后又被咏涟用力吸回去,干脆坐了下来欣赏这场美景。直到香燃尽了一柱,咏涟带着隐忍的哭腔道:“太医,本宫憋不住了····”薛文成走上前去,一脸严肃:“主子,这才过了一柱香,您可不能前功尽弃啊!”咏涟憋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本宫,本宫真的憋不住了···而且,而且你用的是什么药?本宫xue里痒的不行,xue眼也又麻又痒,实在夹不紧了!”薛文成假作思考,看咏涟已然是坚持不住,自己伸出手来按住了屁眼,这才一拍脑门儿,说道:“主子,臣这里有药具,能替您塞住xue眼,等到了时候再取出,您可要用吗?”咏涟自己按着屁眼,两团雪臀颤抖不已,已然是一身狼狈,一听这话赶紧答应:“用!用!你且小心,本宫这xue·····啊!”话音未落,屁眼里已然被捅进了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得咏涟一声惊叫。

    要问着薛文成拿了什么给咏涟堵屁眼?是他自己的阳具。太医院确实有嫔妃灌肠时专用的角先生,但薛文成这次出诊并没有带着,加上他自己的私心,瞧着咏涟肥圆的rou臀,实在难以忍耐,于是趁咏涟憋着药液,撩起衣袍,便把自己那根东西对准了咏涟的嫩xue便长驱直入。咏涟背对着他撅着屁股,此时巯烟又不会进来,正是大好的机会。

    咏涟被他那一下捅的惊叫,只觉得屁眼被塞得严严实实,还以为是医药局的角先生,又有些好奇,便紧着屁眼绞了绞,忍着xue里的异样问道:“薛太医,你这药具怎的仿佛活的一样?竟还好似有些温度!”薛文成被那销魂窟一吸,顿时眼前金星四溅,缓了缓才道:“贵妃有所不知,这是医药局今日做出的新东西,必然精致些。”顿了一顿,薛文成身下不由自主地向xue里顶,连忙嘴上找补:“主子,您xue里的药液要好生搅拌搅拌,臣用这药具替您搅搅,药效才发得快。”

    咏涟只觉得自己屁眼里一股一股的药液正闹腾,一听薛文成这话,还没等问便觉得xue里塞着的角先生风驰电掣一般地动了起来,直把自己一颗屁眼顶得哆哆嗦嗦不能招架。薛文成动着腰,一面又克制着自己不能喘息出声。咏涟的屁眼爽的他两眼发花,他只觉得自己哪怕就此死了也是值得的。咏涟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以为这是正常的行医顺序,被药具戳弄得屁眼酥麻,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saoyin羞愧,嘴上便忍不住叫出了声。薛文成一听这莺莺之声,胯下更是添了十倍的力气,仗着贵妃一肚子药液分不清真假,用一根阳具把贵妃一屁股的粪水搅得波涛汹涌。

    也不知薛文成放肆了多久,咏涟已然是没了力气,腰已然是塌了下去,一团雪臀随着薛文成搅动的动作扭动,咏涟抱着被子道:“太医···薛太医,别再搅了,本宫的xue受不了了····”薛文成精虫上脑一时没听见,又是cao了好一会儿,咏涟的哭音便响了起来:“文成哥哥!停手罢,我憋不住了,三炷香该到了吧!”薛文成这才停下,回头一看,三炷香不知什么时候已燃尽了。咏涟xue里活动得厉害,一鼓一鼓的想要把屁眼里的东西拉出去,看薛文成不动,咏涟又哭道:“薛哥哥,别再搅了,我憋不住了,且把您的药具拔出去吧!”薛文成刚要把自己的阳物拔出来,又心念一转,道:“主子莫急,臣在最后搅拌三下,您再好好儿地拉一回。”薛文成挺动腰身,最后用阳具狠狠地戳顶了三下贵妃屁股里的软rou,便放松精关,肆无忌惮地射进了当朝贵妃、如今皇帝最宠爱的人的屁眼里。

    咏涟只觉得屁眼里最后那三下仿佛是翻江倒海一般,屁眼里翻腾的药液汹涌着往外奔。因着一肚子粪水的缘故,他也没感觉出来自己刚刚竟然是被薛文成狠cao了一番,还射进了他的屁眼。他只盼着薛文成能尽快拔出药具,谁知被最后那几下一捅,可怜的xue竟提前xiele洪——薛文成的阳具刚刚拔出来一半,噗嗤一声,咏涟屁眼里的粪水便拥挤着从缝隙里涌将出来,薛文成躲闪不及,竟被结结实实地喷了一身。咏涟屁眼里攒的十数日的秽物被药液浸得久了,纷纷从他肠xue里的硬毛上脱落下来,屁眼大张,稀粪瀑布一般往外喷。咏涟总算xiele出来,口里也不吝惜地娇吟着。

    薛文成看眼前的屁股哆嗦着往外喷着屎屁,估计殿外的巯烟就要到了,急忙快速整理好了衣衫。果不其然,他刚刚在床边站定,巯烟便进了殿,一见咏涟正高撅着屁股喷稀,慌忙去取了恭桶放在床边接着。一扭脸见到薛太医正被喷了一身的粪,脏兮兮地站在一边,心生歉意,忙道:“薛太医辛苦!且随我到侧殿更衣吧。”薛文成摆摆手示意无妨,表示要帮巯烟先照顾好了贵妃再说。贵妃刚才噼里啪啦地大喷了一通稀粪,现下被cao得更加红肿的rouxue蠕动着向外努,几下之后才猛地张开,从里头溢出没被药液软化的硬粪。咏涟拉得辛苦,两只手背到了身后,一左一右扯开了自己两瓣屁股,屁眼用力地向外泄着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