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就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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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俩已经成功进入了老年状态,老夫老夫了,搞这些干嘛,还不如走走剧情,打打怪,升级一下,这才是真男人应该承担的苦楚! 我现在内心无比激昂,恨不得马上拉着他大干一场,“你干嘛又那么看着我?” “还是那句话,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好,起码像个正常人。”他的嫌弃溢于言表,把我拉到身后才慢慢往前走,争取看不到我的脸。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热血,再这样你就要失去我了。” 他一面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面头也不回地敷衍我:“嗯嗯嗯,我争取不失去你,你也少说点儿让人出戏的话。” 我撇了撇嘴,懒懒散散地跟在后面,“哼哼,男人啊,说一套做一套,信不得!” “行了啊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调笑了一句又恢复了正经,“先把这附近搜一遍,这里灵草应该不少,挑点平时没见过的多摘点儿!” 我也正有此意,点点头答道:“好嘞,往前走点儿吧,深处可能东西比较多。”我刚想往前走两步又听到他说:“你在边上看着点就行,有什么别急着凑过去。” 哎,我倒也不至于那么弱不禁风。 “行行行,那你带路吧。” “嗯,这样安全一点。” 脚下都是低矮的草,一路走来也没有什么踩踏的痕迹,每个人来得时候方向都不太一样,也不知道过几天怎么出去。旁边都是些见惯了的灵植和树木,不足为奇。 我跟在他边上无所事事,顺嘴就问了问:“你说我们这次会遇到点啥?你昨天还没告诉我进林子干嘛呢!” “找东西啊,看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遇到点儿什么也没事,应该死不了。出了林子正好上路去下一个城逛逛,更何况那东西不也在手上呢?”他说着给了我个眼神。 “懂了。”不就是那块麒麟的印章嘛,他想的还真是长远,虽说现在修为不低,但再怎么说也没到顶尖的程度,“反正主要输出靠你了了,我顶多打个辅助。” 他微微一笑:“死不了,保命最重要。” 很好,进步了! 我的手重重落在他肩上,称赞道:“萧若寒同志,你的觉悟终于有所提高了,爸爸很满意!” “你……”还未等他发作,我连忙胡乱指了指不远处,“我采几朵花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随即就在他呆滞的目光下溜走了,没一会儿捧着几根小花小草回来了,顺带给我家如花似玉的萧美人头上加了点大自然的美好作为点缀。 我绕着他走了一圈,“嗯——还挺合适的嘛。” “你戴也很合适!” “嗯?”眼前随之一黑,我直挺挺地站着没反应过来,头上悉悉索索被一阵摆弄。 “好了。” 我抬手摸了几下,在和他同样的位置上也插了朵花,他的脸靠得太近,轻缓的呼吸全扑在我的脸上,我移开眼神,轻轻推搡了他两下,“知道了知道了,我俩平了,你别靠那么近……” 他倒还挺惊讶:“嘿,你最近怎么动不动就害羞啊?以前那股劲儿呢,哈哈哈!” “哎呀!你赶紧走开,还干不干事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别跑那么快!” 我现在面上烧得烫,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前走,只求脸上能早点散热。就是啊,我最近怎么回事,干嘛老害羞啊,待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整得春心延迟性萌动呢!我不理解啊! 我这么绕着,恍然间听到了一群人的脚步声,猛地停了下来,四处看了一圈,周围几棵树上零星挂着几个火红的果子,身后的脚步声伴随着说话声传来:“师兄,我刚刚绝对看到了,真的就在这里……” “知道了,你先别急,大家分开来找找再说。” “就在前面,肯定有……师兄你看,那人头顶上不就是嘛!” 我这眨眼的功夫一个人就窜到我面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猴子成精了,动作那么快。她还指着我喊道:“你不会也是来找炎陵果的吧,我警告你,这东西可没你的份儿,识相的就赶紧走!” “什么?”我一脸懵逼地看着站在眼前的几人,手脚无处安放,猛然间又是一阵拉扯,我就到了某人怀里。 “各位仙友,实属抱歉,我们只是途经此处和朋友走散了,无意于这灵果,还望大家不要误会了。” 那姑娘见到萧若寒似乎愣了下神,却还不肯退让,断断续续才地接话:“我,我们也不是什么强盗,只要你们把东西让出来就好了,毕竟,毕竟这灵果我们也找了好几天了……”她越说声音还越低,我听着就格外耳熟,左思右想,似乎在好几个女孩子身上都见过这样的情况。 之前那个男声的主人也现了身,挡在那女子面前替他道了个歉:“是我们唐突了,还望两位见谅。” 之前那女孩子站在后面倒是还想说点什么,但又碍于她师兄在,没好意思上前阻拦。按我多月的经验,她八成又是看上萧若寒了,只是今非昔比,萧若寒怎么说也是有家室的人,我必须要表现出点儿一家之主的威严才能震慑这些花花草草。 “在下萧若寒,看各位也是来自大门派的修士,来此也是为了门派任务,我们就先不打扰了。”他说完拉着我就往前走,根本没给我什么反抗的机会,我当然也是顺从地被他拖走了。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老婆太自律了,迷我迷的不行,我也没办法。哎,可能这就是人格魅力吧,挡也挡不住。 他走着走着终于停了,转过身捏了两下我的脸,感叹道:“没想到居然还能碰上宗门的人,你这运气还真好。” “这有啥,我们还当过几个月的学生呢,不也跟宗门差不多吗!” “那倒也是,只是我看他们衣着不凡,应该不是什么小门派的,先报个姓名,以后万一派上用场了也挺好。” 我回忆起那颗果子,有点好奇,扒拉着他问:“其他等会儿再说,刚刚你有没有顺手牵羊啊?” 他眼睛里冒出狡黠的光,手上一转,“那不肯定的,必须搞一个。” “嘿嘿,要说这个还是你厉害啊!”我笑嘻嘻地拍拍他,拿着果子在手里看了看,“这也不算稀有吧,只能说不好找,我在书里还看到过几次。” “嗯,炎陵果确实不好找,而且难以养殖,不过用处不普遍。” 我挠挠头,“忘记什么用途了,回去再研究吧,再走一会儿就找个地方休息,我看天色也不早了。” “好,那就进空……”他说着,不知为何停顿了一下,扬起嘴角说到,“要不然,试试那个砗磲吧,我还不知道怎么用呢!” “嗯?跟它有什么关系吗,我们是要休息又不是要干嘛。”我还不明所以,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干嘛?” 他笑得格外灿烂:“真的没什么,来吧,一起进去看看。” 我中途还是反抗了一下下的,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会喜欢待在一个贝壳里面吧……是的,他喜欢,于是我就这么被他拐进那个贝壳里,里面正好是一张大床的空间,容纳两人刚刚好,温暖潮湿地包裹着周身,“哎——还挺好的,适合睡觉,那我们就洗洗睡吧,欧亚粟米……哎!卧槽,你干嘛!” “你睡啊!”他说着,手还在我腰间摸来摸去,一边解我的腰带,饱含暧昧地舔着我的耳垂。 我手忙脚乱地抓住他,想要及时制止:“可是,可是刚刚才出事啊,你怎么调整的那么快!” 他居然还满不在乎地反问:“那算什么事,不就是多见了几个人吗?现在我们该干嘛干嘛呗。”说着腰还适时地挺动几下,原本软着的性器在我腿上直接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