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除夕夜在宋郅的卧室做/伪ntr/宋明宣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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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时候,因为禁止个人燃放烟花,市里举办了烟火会。照往年来说,本应该去宋郅老家过年,但是宋郅父母一向也不怎么想看见方云季,每次见了面都冷嘲热讽,久而久之,就在市里过了。 年夜饭是方云季做的,一大桌子,方云季没胃口,最近总觉得不舒服,草草吃了两口,互道了新年快乐,就趴在阳台上看烟火。 烟火会很漂亮,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天上炸开又转瞬即逝。宋郅在打电话,觉得外面吵,回卧室了。方云季一个人支着下巴看,突然想起一个人。 那个人刚好给他打了电话。 大概也是没想到他会接,又怕他在丈夫面前不好糊弄,只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哥,过年好。 两个人保持着通话,方云季能在听筒里听到他那边烟花的声音。 他没头没脑问了句,好看吗? 宋明宣说,嗯,好看。 外面的烟花炸个不停,他想起和丈夫看的第一次烟火会,是在某年的元宵节,驱车去了很远的另一座城市,专门等了一晚上,看烟火炸在天上,像碎星一样。他那天的日记上写,八十岁也要和宋郅一起看烟花。 他不清楚是什么导致的他的婚姻失败,像是每一个遭遇打击的人一样,他不停地寻找着自己的错处。是不温柔不体贴吗?是对丈夫关心不够吗?还是什么别的? 尽管理智告诉他,被出轨和他自己没有关系,他才是受害者,可情绪却不肯放过他,尤其在年夜饭喝了两杯酒的情况下。他怨恨着一切,甚至怨恨着无辜的宋明宣。年夜饭已经凉了,没有人收拾,这个家连个正常的人味儿都没有,一片寂静,在烟花停歇的空挡里,他还可以听见宋郅在和父母打电话安抚的声音。 宋郅说,他要回去一趟,他父母一定要他回去过年。 方云季抽着烟,手搭在阳台上,头都没回:“啊,好,后备箱还有一些礼品,你顺便捎回去吧。” 宋郅张了张嘴,想劝他回去一起过年,又想起自己爹妈说的混账话,最后说了句老婆对不起,就拿着车钥匙走了。 电话那头很安静,方云季抽出以前的日记,翻了翻,都是宋郅。褪色的拍立得里,两个少年笑得开心,他看着镜头,宋郅看着他。他又喝了半瓶威士忌,迅速摄入的酒精让他天旋地转。 “来接我吧,云翠别墅区,独栋5号。” 宋明宣到的时候,整间别墅安静又冷清,他敲了敲门,被醉酒的双性人一把拽进去。年长的漂亮美人喝的有些多了,说话带着一股酒味儿,脸粉扑扑的,红润的嘴唇蹭在他耳朵边说话,让他痒:“亲一亲哥。” 宋明宣搂着醉鬼进去,安抚地给了一个亲吻。别墅很现代化,和他们两个平时住的居民楼不同,冰冷又空旷,但是边边角角都能看出是两个人在居住。冷了的年夜饭晾在桌子上,这个房间像是没有过年一样,连个人味儿都没有。 方云季仰倒在沙发上,醉蒙蒙的看着宋明宣:“小宣…?过年好!” 宋明宣轻轻摸着他的鬓角,亲昵又怜惜地和他说,过年好。 醉鬼是不讲道理的,他不允许开灯,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拉着宋明宣进卧室,又像做贼一样说:“嘘…这是我和我老公的屋子!”宋明宣在黑夜中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方云季蹲下来摸索着把他的裤子解开,含着原味jiba深喉,一边吃一边呜呜咽咽地:“不要出声…和我偷情…” yuhuo从听觉烧到胯下,灌满四肢,他们很少在黑暗中交欢,像是在完成一项隐秘的秘密,黑暗剥夺视觉让感知放大,酒醉的口腔湿润又潮热,每次云哥给他koujiao的时候,都会被jiba顶到喉咙,顶的眼圈红红的。他看不到,但是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云哥吃他jiba满足又饥渴的模样。 屋子里时常响起有外面烟花会的声音,卧室里窗帘拉着,看不到任何的光。爆竹声中隐隐有水声,在阖家庆祝新年之际,方云季撅着屁股像雌兽一样,被jiba顶穿了。他的阴xue因为醉酒变得迟钝却敏感,酒精让他的快乐来的绵长,男孩的手臂扣着他的腰,顶到zigong的尖锐快感让他摇着屁股尖叫。醉酒的人是坦诚的,他的xuerou欢愉地夹着巨根,用湿软的yinroutaonong着roubang,被cao的话都说的破碎零散,还不忘央求男孩揉一揉他的阴蒂:“小宣…好久没zuoai了…哦哦哦啊就这样…噫…” 年轻人的好处就是身强体壮,他可以一个姿势cao方云季也不累。他丝毫不觉得方云季把一周没zuoai说成好久是夸张,对他来说,他恨不得就把方云季钉在他的jiba上。黑暗和酒精是包庇胆小鬼的元凶,宋明宣按着双性人的上半身,他的阴毛都被方云季喷湿了,在双性人高潮前,他停下了。方云季饥渴难耐地摇动着屁股taonongjiba,但是被固定住上半身的轻微晃动对于yin逼来说杯水车薪:“动一动…小宣…” 他只听见宋明宣的声音:“你老公在这张床上cao你,对吗?”方云季被酒精灌溉的大脑迟钝地处理这句话:“对啊…”宋明宣亲亲他的耳朵,下半身轻微的蹭动都会让这只渴望高潮的雌兽颤抖呻吟:“说,我以后会嫁给宋明宣,被他cao。” 方云季混沌中觉得这句话不对,可是酒精又让他一时半会儿反应不出哪里不对。宋明宣狠狠对着zigong一顶,酥麻的小腹抖了抖,yin逼又喷出一股水来,宋明宣像是引诱一般:“哥,说了我就让你喷,喷的你老公床上都是你的水。” 高潮,他想要高潮。方云季徒劳地抓了抓床单:“我以后会嫁给…宋明宣,被他cao。” 宋明宣阴暗又固执的想法被满足,他亲吻着方云季的脊骨,肥硕的jiba干进zigong最深处,手捏着方云季的sao豆,那里早已滑不溜手。他说,哥,对你老公说句话。 方云季挺着屁股被干的前后摇动,zigong反复被捣弄成jiba的形状,酸麻的感觉遍布四肢,他脑子里真的出现了宋郅,却又不像喝酒时那么痛苦了,他很快活。年轻的rou体,年轻的jiba,年轻的感情,让他沉迷在rou欲里无法自拔:“老公啊啊啊对不起我被小宣cao了…我在我们的房间里啊啊啊被别的男人cao死了…要到了啊啊啊老公我被内射了…!!” 粘稠腥浓的jingye灌满了zigong和rou道,双性人眼球翻白,舌头吐出来,又被射了精的男孩舔了舔。 宋明宣歇了会儿,身下的人颤抖的程度慢慢减缓,他想开灯帮他清理一下,却被拉住了手。酒醒的双性人像怕极了一样,隐约能听得到哭腔,他说:“小宣,别开灯,带我走。” 宋明宣摸摸他的头:“我给你清理一下。” “不要。”云哥少见的脆弱又颤抖的声音:“不要开灯,带我离开这儿…” 宋明宣无法拒绝他的请求,他永远都是这样。他只能摸黑把双性人的衣服穿好,又摸着黑把人带到客厅,开了门带人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只要他开了灯,他就会看见,那张他们刚刚zuoai的大床前,是他痛恨的父亲,和他爱恋的人的结婚照片。 过年的夜很冷,他们傻乎乎站在别墅区的大路上,方云季没带钥匙就出来了,袜子还穿了两种,穿着棉拖。 别墅区很难打车,更别提是年三十了。宋明宣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给方云季围好,把鞋脱下来给方云季穿上,自己穿着方云季换下来的棉拖鞋,骑着他那辆破旧的摩托车,风雪和爆竹声掩盖了一些他的声音,少年人宽广的脊背在冬夜中又青涩又可靠:“脸贴在我背后,抱紧我。” 风太冷了,方云季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狼狈过,被一辆破摩托车载着,骑向遥远的彼方。他身上的围巾还有洗衣液味,是那间小居民楼里他们房间的味道。年轻人的身体有些发抖,纵使是再好的身板也很难抗住隆冬腊月的夜风,但却一直死死地把他护在背后,抗住了所有迎面而来的冷空气。 他不知道,刚才自己求宋明宣带自己走的时候,究竟是不想让他知道真相,还是真的想让他逃离那个吃人的家,或许两者都有。他的手紧了紧,搂住年轻人的腰。 宋明宣冻的脸都红了,但是刚才,云哥说要嫁给他,虽然是在床上…可是云哥说要嫁给他!在除夕夜的空无一人的公路上,他骑着他的破摩托,身后是他渴望想要得到的人。他想他应该像个成熟的大人,这样才能配得上云哥,事实上,他比起同龄人也足够隐忍成熟。但是今夜,他却像个愣头青,他冻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被寒风吹着却又清澈大声,那辆噪音颇大的旧摩托给他伴奏,他鼓起勇气,终于像一个真正十七岁的愣头青那样喊:“云哥!新年快乐!” 方云季搂着他的手僵住了。 “云哥!新年快乐!” 他哑然,眼泪不知道何时滴在围巾上,辜负欺骗宋明宣,是他三十五年以来做过最坏的事情。而他也会在这场欺骗中遭受惩罚,他会失去与宋郅截然不同的、纯洁的、毫无保留的爱意。可他还能怎么做呢?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颤抖着嗓音:“新年快乐!小宣!” 寒风一直刮,摩托车前后座的心态截然不同,宋明宣要被快乐和甜蜜充满胸口,这种酸涩又急促的感觉能让隐忍的年轻人也现出原形。他认真地低声说,不像是告诉方云季,反而像是告诉自己:“云哥,我要和你结婚。我可以一直等,就算等到五十岁,你答应我了,我也情愿。” 方云季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眼泪洇湿了一块布料,他说,对不起。 宋明宣以为他是在说会让自己等很久这件事,他用一只手握住方云季的手,说,没关系的哥,我愿意。 方云季摇摇头,紧紧抱着他,借着爆竹声和风声的掩饰,沉默又安静地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