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8P开始,双龙/射在手里
颜重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他在江秋冥身后,用龙根不断在仙君的臀尖磨蹭。湿滑的guitou在菊xue口跃跃欲试,仙君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别……别弄……” 他眉尖紧蹙,朱砂嫣红,双目含泪,连着被含着的jiba也抖动几下,射出少许jingye。 秦灯诧异地抬起头,还没进去,只是在外面蹭蹭,师尊便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夜宴上的酒度数不高,这不到一刻钟便随着热汗蒸发出去,江秋冥之所以如此敏感,正是因为酒醒了,猛然发现自己已被三个男子围绕其中,做着不堪入目的yin事。 颜重笑道:“师尊这么快便醒了?” 晏轻临也觉得奇怪,少年清澈的眸子和仙君的对上,后者颇为羞耻地移开了视线,有些自暴自弃地开口:“你们……唔……要弄便快弄。” 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在依旧肿胀的囊袋上,秦灯敏锐地察觉到江秋冥潜藏多时的欲望:“师尊,这种事情可快不得。” 他这二徒弟的吹箫技巧实在是天下无双,江秋冥难耐地仰起脖子,喉间溢出难耐而勾人的呻吟:“灯灯,轻……轻些。” 秦灯的唇微微扬起,他格外喜欢江秋冥在性事中唤他的小名,尤其是在这种众人都在场的情况下。 龙崽子惯会争风吃醋,怎会让秦灯占了场子去,当下扶着jiba在菊xue口浅浅戳刺,浅尝辄止。 江秋冥呼吸凌乱,想要伸手过去抓住身后作乱的小徒儿,突然面颊上落了几个温柔的吻,晏轻临贴上来亲了亲他,将他的手牢牢握住,放在自己的胯下。 他清澈的眸子与晏轻游截然不同,可完全一样的脸庞又让仙君忍不住多想,便带了几分歉疚似的,双手裹住驴鞭似的rou瘤,细腻的掌心轻轻磨蹭柱身,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青筋划过,少年低喘一声,眸中流露出些许邪魅气息,不由仙君分辨,便侵入方才已被手指挑逗得听话的唇。 “唔……唔……你到底是谁?”江秋冥承受着近乎缺氧的亲吻,菊xue被浅浅抽插的饥渴让他身体焦躁无比,更别说秦灯还在尽职尽责地伺候着他的阳根。 “仙长以为我是谁?”晏轻临松开他,声音委屈:“仙长是不是都将我当作晏轻游的替身?” 少年心思单纯,可并非不谙世事。江秋冥时常透过他在看着另一个人,他能感觉到。 江秋冥没有反驳,倒不是他不想,而是除了呻吟再说不出其他的话来,菊xue在多次的挑逗下痒得发慌,只想被jiba狠狠贯穿。 见他没有回应,晏轻临更觉凄楚,他握住仙君正在抚弄自己jiba的手:“我与他本就是一体双魂,仙长之所以这样主动,也是因为他是不是?” 江秋冥失神地望着他,勉力说出一句话来:“你……你不是他。” 他正在胡思乱想自己与晏轻游晏轻临的关系,占据了他前方的秦灯显然不是那么满意。容貌俊美异常的男子解开袍带,直接用jiba贴着女蒂来回摩擦,让原本就饥渴无比的身体几欲崩溃。江秋冥呼吸一窒,难耐的泪水沿着眼角滴落。 “你……你们……啊……”他心知今日是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准备了这么多把戏对付他。 秦灯对上他疑问的目光,颠倒众生的笑容里有些许冷意:“师尊将我独自一人留在谷内,让我日日只能从信中读到京师的消息,当真狠心。” 他一面说着,一面按着江秋冥的双腿,火热如烙铁的jiba刮蹭过女蒂和guitou,从根部一路狠狠擦过前端,三两个回合便让仙君喉头发堵,xue内喷涌出大片yin水。 再这样下去,江秋冥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憋死。 他立刻便下了决定,从最听他的话的龙崽子那边下手,当即放软了声音恳求道:“阿重,插一插为师好么?” 颜重早已忍耐至极限,先前因秦灯所阻才不敢完全进入,这下听师尊如此言语,脑中顿时轰然作响,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二师兄,我……我忍不住了,师尊这么sao,没有jiba喂他怎么能行。”言罢,挺腰猛地往前一送,覆盖着龙鳞的龙根顿时势如破竹般顶入那湿热的菊xue里。 这东西把仙君的屁眼撑得满满的,后头的空虚暂时被填补,可前方女蒂和yinjing被抚摸的快感太过强烈,连带雌xue深处越发瘙痒难耐。再加上晏轻临的rou瘤正蹂躏着他的手掌,弄得仙君满手都是粘稠液体。 江秋冥死死绞紧了身后的那根,哭喊道:“灯灯……快……快一起插进来……啊……” 秦灯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师尊的女蒂上刮了一下,尖锐的痛感立时让仙君痛呼起来,随之而来就是把颜重的龙根咬得更紧,逼着他立时便要射精似的。 龙崽子金眸闪烁,大脑一片空白,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差点就交待在仙君屁股里头。 害他险些早泄的帐,自然也要记在江秋冥头上。他牢牢钳住仙君的身体,粗鲁地抽出插入,龙根进入得更深,连着小腹也被顶得凸起,插得仙君眼前发黑,挣扎着想要逃开,但前面有晏轻临,下面还有秦灯,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颜重抓回去继续承受jiba的鞭笞。 “慢……啊……太快了……阿重……” 颜重爽得说话都是颤抖的:“哪里快了,不是……嗯,不是还要二师兄一起插你的sao逼吗,还要不要了?” 江秋冥浑身抽搐,双手紧紧握着晏轻临的jiba,浑身都散发着情欲的甜香,晕头转向地回答道:“要……要灯灯的jiba……快……cao进为师的zigong里……” 俊美青年低骂了几声,将仙君的腿分得更开,露出吐露yin水的雌xue来。 就在不远处,菊xue正在欣喜地承受着龙根的侵犯,龙鳞上沾满了肠液,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沉闷水声。 根本无需做任何润滑,秦灯将jiba一鼓作气地撞进了最深处。 被两个徒儿夹在中间,手里还握着另一根jiba,除此之外,屋内还有其他人在看着这yin乱的一幕。 最后一丝羞耻心也被舍弃,仙君感受着两根jiba在体内动作,言语越发放荡:“好舒服……被填满了……啊!” 媚rou紧紧包裹着jiba,密密麻麻的快感一下子让秦灯也险些着了道去,蹙眉问道:“师尊这几日都没被cao过?” 颜重正干得热火朝天,哪里会搭理他,反倒是杨明光答道:“师尊这几日在替我引导真气,并未行他事。” 秦灯眸色一暗,下一秒将jiba猛地撤出去,然后更快地捅进去。两根东西在他体内快速进出,饱胀的感觉令人难以忍受,秦灯实在对他太过熟悉,guitou次次顶在花心,快感从脊椎一路爬到头顶:“慢……你们慢一点……啊……” 晏轻临已经射在他的手中,仙君没个依靠,便抓着少年的衣袍,脸上写满欢愉,身体上覆盖着一层薄汗,起伏的胸脯上渗出滴滴奶水。晏轻临吻去乳尖上的奶水,仙君的声音立马变了调,才被cao得松软些的xue眼立马又紧缩起来。 媚rou的吸附让秦灯有些不能自己,俊美的面容也跟着扭曲起来。颜重可没他这般好的耐力,jiba在菊xue里粗鲁地撞击,精水畅快淋漓地射了进去。 被jingye烫着的仙君喊得嗓子都哑了,雌xue紧得秦灯皱眉,只能抵在zigong里小幅度地顶弄,火热的吐息喷洒在仙君耳侧:“师尊,放松些。” 江秋冥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还倒打一耙:“分明是……是灯灯要把我cao坏了……啊!又顶到了……” 秦灯被yin乱的师尊弄得脑中一片空白,看着自己紫黑色的jiba在师尊粉嫩的xiaoxue中肆意进出,他丹田提了一口气,狂风骤雨般地动作起来。 “啊……哈,灯灯……坏了,坏掉了……”将人吞没的情潮呼啸而来,江秋冥泪眼朦胧地看着把他送上高潮的秦灯,后者强硬地亲了上来,好似撕咬般侵犯着仙君的唇舌,断断续续的气音中,雌xue的潮喷和射入zigong的精水混合在了一处…… jiba抽离身体的时候发出啪叽的声响,仙君维持着方才交媾的姿势,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未从激烈的情欲中缓过神来。 好容易能看清了,面前浮现出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庞。 “才只是开胃菜而已,师弟就受不住了?” 他出神地瞧了好一会,才发现原孤白身下鼓胀之处,鬼使神差地,江秋冥竟是抬起脚去,轻轻踩在了上方。 原孤白略微诧异,旋即笑着握住师弟白皙的足,拇指极为情色的在那双脚上轻轻揉捏,故意问道:“师弟何时还学了这个?”他转头看向秦灯:“怕不是你教坏了他。” 秦灯取了手帕将阳物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却也不打算好生将衣服穿上,只披了件外袍,任由半硬的性器耷拉在外头,听原孤白这样问,不禁笑道:“师伯误会了,我哪里敢教师尊这个,怕是无师自通的,或者说……”他没继续说下去,但这满屋子里喜欢弄风月yin技的人除了他,便是站在床边的晏轻游。 晏轻临很委屈,只觉得明里暗里都受了针对。 江秋冥都听不下去,撑起身子来拉住少年的手,望着他才射精没多久就硬挺的性器:“别听他们胡说,你和晏轻游不是一个人,你是不是还想要?” 晏轻临诧异地望着他,没点头也没摇头。 仍然坐在床里侧的颜重可不依了:“说好的每人一轮,怎么到你这就……” 晏轻临不知所措地垂下眼,推开仙君的手,缓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