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抱着双腿主动给徒儿cao
青焰宗之事,大抵可以算作苏沉渊咎由自取,江秋冥沉默着想了一会:“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秦灯服侍他睡下,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师尊睡了好些日子,身子酸痛,让弟子陪陪师尊罢。” 江秋冥拒绝不得,便由他去了。 也不知道秦灯从哪里学来这么一套按摩手法,倒把仙君伺候得舒舒服服,只是一时半会睡不着,偶尔扫过徒弟的桃花眼又莫名有些尴尬,不得已只好闭了眼睛装睡。 这反而是个更吃力不讨好的举动。 闭了眼睛,指尖的触感被加倍放大,不轻不重地按摩着这几日懒惰的肌rou,仙君经不住舒服地哼哼起来。 他是舒坦了,秦灯无奈地撑着胯下帐篷,算计着如何才能让江秋冥帮他含含。 结果也没费什么心机,仙君自个被他按摩得有些情动,加上许久未见这个徒弟,脸皮也厚了不少,主动提出要替他解决。 这话才说出口,没一会男人的rou就送到了他的嘴边。 江秋冥努力含进去一点,头就被秦灯按下去,瞬间噎得他眼泪就掉下来。 秦灯的手按在他的发顶,感受着师尊吞吐的动作,长长呼出一口气,好像这些日子的担心与焦虑,都化作浊气溜走了。 “师尊这吹箫的技术有所提升,在龙宫没少帮小师弟解决吧。” 嘴上说着,手里也不放过,趁着江秋冥吐出jiba的时候连带着将仙君整个身体倒转过来,让他整个人朝下倒立,两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正好成了个师徒二人互相吹箫的姿势。 整个身体的血都往下涌,更别说嘴里还塞着徒儿的大jiba。 仙君喉咙里一抽一抽挤压着guitou,想到自己张开腿翘着屁股的yin荡姿势被秦灯一览无遗,当下女xue就发了大水,心里还有些埋怨的意思,怎么自己光在这帮秦灯含jiba,这风流徒儿如此不解风情,也不帮他舔舔。 他心里这般想着,却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红舌贴在柱身上费劲吸吮,舌头都砝码了也没见到半点jingye,jiba倒是越来越硬,冠状沟的棱角刮得他吞咽困难,牙齿收不起来不小心磕到边角,当即就被拽起来摁到了他腿上。 “师尊不乖。”俊美青年扬起手掌,在江秋冥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 紧跟着那雪白的臀rou晃动着,留下一道深色红痕。 “啊哈……没有。”仙君被他这一巴掌扇得一惊一乍,屁股倒是听话地摇了起来。 早在先前替江秋冥清理身体的时候,秦灯就发现了师尊身上被晏轻游留下的yin纹,他试了几种方法也没能将那碍眼的东西去除,思前想后,只好写了信给远在风月谷的三师弟杨宫弦。 毕竟他是从宫里出来的太子,保不准会有更多的法子。 此刻师尊屁股一摇,那纹上去的蛇也跟着晃,秦灯不悦地将手指塞进江秋冥嘴里,搅弄着软舌:“没有什么?” 好容易摆脱粗大的jiba,又被手指搅弄得合不拢嘴,说话都含糊着:“没有不乖,我……我再帮灯灯舔一舔。” 怎么这会儿倒是听话,秦灯笑起来,顺带将手指上沾的唾液蹭到了仙君的奶尖上,画着圈揉捏,没几下就变得又翘又挺。 胸前软rou似乎没有负担,江秋冥稍微感受一下,就知道昏迷的这几日,定是有人帮他吸了奶水。 “师尊要舔徒儿的哪里?” 不说些他爱听的话肯定少不了受折磨,仙君奶头被手指捏得发疼,带了哭腔拼凑着词语:“要舔徒儿的大jiba,嗯啊……最喜欢灯灯的jiba了……又大又硬……” 奶水充沛自是有它的好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奶子被手掌挤压到变形,痛得和针扎似的。 仙君的yin荡身体总是在这种事情上发挥作用,双腿紧紧夹着,流出些yin水来,弄得腿根都湿漉漉的。 “师尊求着那魔头cao逼的时候,说的该不会也是一模一样的话吧?” 秦灯的手包着女xue来回滑动,yin水蹭了一手心,经由这手抹的腿心更匀,水光淋漓的一片。 “才不会……对他说。”江秋冥想到晏轻游嚣张至极,在自己身体上纹这些东西的模样,很是有些生气。 他的怒火倒让秦灯平静不少,想着迟早这东西会从师尊身上消失,便也没那么在意了。 心里想着师尊被搞得发sao的样子,秦灯兴奋得热血上涌,好歹将人放下来坐在自己腿上按紧,勃起的jiba贴近在小腹上,把仙君小腹上的软rou都压了下去。 本来只是说帮徒儿含含,到头来又成了这样。江秋冥想到几日前的双龙,心有余悸地身子往后缩。 秦灯扑哧一笑,屈指在师尊半勃起的rou根上一弹:“做了多少回了,还怕?”他的声音如同翠鸟雀跃,“师尊不相信别的人,也该相信我。” 江秋冥脸上是胭脂般的嫣红,小声嘟囔道:“是该相信你,毕竟……都是在别人身上练出来的。” 秦灯笑得捧了他的脸深吻,仙君被吻得头晕脑胀,好容易分开了,又被秦灯未曾褪下的紫金色绣袍晃得眼疼。他怔怔地瞧了自己徒儿好一会,心里徒然生出一种满足感来,这万千风流的郎君是他的徒儿,也是他的爱人。 忍不住也主动凑上前去继续深吻,秦灯抓着仙君的细腰调整身位,彻底把师尊压在自己胯下。 “我每次都不由自主地想,师尊到底是喜欢我这张脸,还是我这个人。”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仙君却不得不回应:“都……都是。” 俊美青年冷哼一声,握着自己jiba往对方rouxue上拍了拍,发出沉闷的粘腻声响:“师尊乖,自个抱着腿,好让徒儿方便cao。” 好过分,可是……光是想想仙君就要高潮了。他知道每次和秦灯交合对方都留有分寸,不然真会把他给cao死。不说其他,他从前夜御数人的传闻可不是空xue来风。 江秋冥抖着身子抬起脚,雪白的足踩着青年小腹,一点点往上移。双手抱着膝盖,把自己对折起来,很是有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境。 这当然不止是为他一个人开的。 不过秦灯还是很高兴,进去的时候特意放慢动作,慢斯条理地把一整根jiba塞进去。就算是这样仙君还是觉得肚子被塞满了,平坦的小腹凸起奇怪的形状。 秦灯这些日子在青焰宗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心思去想风月,guitou挤到宫口软rou的时候,jiba狠狠跳动几下,竟然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连忙调整内息将欲望憋了回去,可不能在师尊面前丢脸。同时又迁怒似的在江秋冥屁股上啪啪打了几下,压着他重重抽插起来。 “师尊是不是刚见到我就想挨cao了?嗯?好心说要替我吹箫,不就是勾着我来插你的sao逼?” 说没有吧确实有那么一点渴望,说有吧又觉得不太对劲。江秋冥被插得重重地喘息,不与发火的徒儿计较。 他似有若无的泣音听得秦灯心里发痒,挺着腰次次插进zigong里,弄得仙君本来就散乱的银发更是铺了满床,小腿抽搐着根本自个抱不住。 “我真是瞎了眼,当初你信誓旦旦要我改邪归正的时候,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馋jiba呢。” 江秋冥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当初收秦灯为徒,确实只是想解救江湖上被他祸害的男女,最多……也就是贪念他一点色相。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受到yin蛇污染,怎可能想那种事情…… 他委屈地哼哼,也没力气去解释。jiba深深捣入他的身体,仙君根本喘不过气来,说出来的话尾音都跟着发颤:“没有……没有那种事……” 秦灯桃花眼里带了几分邪气,似又回到从前迷醉众生的模样。 他轻轻摩挲着仙君唇瓣,呢喃道:“师尊真真嘴硬,那时谷内有弟子偷了我贴身衣物,被你知晓后那人被赶出宗门,可衣物却是落到了师尊手中。师尊要它来做什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它们发sao?” 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至于衣物的去处,江秋冥是毫无印象,大概率是自己想着秦灯多半也不会要,便自作主张地处理掉了。 “不是……那些衣服我……我扔掉了。” 这套说辞秦灯显然是不信的,非但不信,他还越想越觉得他的sao货师尊早就起了勾引他的心思,只是自己从前一直未曾发现。 江秋冥被一记深顶弄的要背过气,宫口被狠压着,粗硬的guitou抵在上面往里头挤,造成他几乎要被劈成两半的错觉。 这些人的jiba瞧着都大,可真正进入到身子里才感受到有什么差别。 颜重的龙根上长了片片龙鳞,晏轻游的那根就是个大rou瘤,秦灯的jiba又粗又长分量还足,技巧在一众人里头还是最顶尖的那个,捅到肚子里去真是五脏六腑都跟着错位。 仙君身体削瘦,两条又细又长的腿费力抱着,被插得一晃一晃,眼见着便要散开。 这姿势特别容易插到最里头,身体成了精壶,承接着男人的一切,顺便丈量出jiba的长度。模糊中感觉到了个大概,姿势稍稍变动好像又深了些。 江秋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rouxue随着抽插的动作咕滋咕滋的冒着水,脸上满是泪水。 “师尊说说,从前都是怎么意yin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