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马车欢爱/用yin水画画/被毛笔jian到昏迷
“唔……”江秋冥一个激灵,倒将那深入其中的毛笔吸得更紧了。 晏轻游笑着缓缓转动着笔杆,轻声道:“仙君这水够多,这狼毫都要吸满了。” 他越是不慌不乱,江秋冥就更是难以自己。一想到马车外那些陌生侍卫,无数双眼睛都隔着马车瞧着自己,仿佛他正赤裸着身子在众人面前被晏轻游玩弄。或许,这其中还有修真弟子也识得他的模样…… 那些士兵见马车中人毫无反应,正想上前,却听里头传来一个少年嗓音:“这些年过去,连我也不认识了么?” 士兵顿时神色大变,失声道:“原是小晏公子来访,失敬失敬!” 马车缓缓驶入王府中,江秋冥只听得关门的声音,便觉眼前一亮,原是马车帘子被晏轻游缓缓拉开。 他惊呼一声,再去瞧时,更是为这王府中荒诞无比的景象而瞠目结舌。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绮丽奢华的楼阁亭台,并着数不尽的曲径流水。道路两旁,两边尽是说不上名字的奇树异花,皆是从九州各地移植而来。但最为让人诧异的,却是穿梭在其中的侍女。 正如晏轻游所说,这王府中竟全是赤身裸体的美貌婢女。身材容貌个个皆是上品,让江秋冥觉得荒yin之余,也颇有些眼花缭乱。 “怎么,仙君自个生了个女子的saoxue,还对女人有兴趣不成?”晏轻游瞧他目瞪口呆的模样,呼吸又粗重几分,胯下jiba乱跳着,恨不得立即插入那人的saoxue里。 “不……不是……”江秋冥面红耳赤地辩解着,“世间竟当真有如此yin乱之事……” “瞧得多了便也习惯。”晏轻游缓缓将那狼毫拔出,笔尖蓄满yin水,连带着牵扯出来时还连着几道暧昧的银丝,撩拨得少年把持不住。他定了定心神,眼眸一转,又看向了一直在角落里不做声的萧空绯:“萧护法若是无事,便来替某研墨如何?” 萧空绯面色一滞,却还是缓缓上前。 晏轻游勾唇笑着,提笔沾了那红墨在铺开的纸上描绘起来。才落下几笔,yin水便也用尽,他自然而然地将笔尖插入仙君的女xue中,待得吸满yin水后又毫不留情地抽出,全无怜惜之意。 感觉到那细长的玩意在xue眼里轻轻搅弄,狼毫的毛极为纤细,刮过敏感的媚rou,让江秋冥浑身不住颤抖。 yinxue饥渴地吸吮着笔杆,可那玩意实在太细,哪里满足得了他。指尖轻颤,便碰到了晏轻游身下那根巨物。 他哆嗦一下,赶忙将手收了回来。可心里总还是想的,目光胡乱瞟着,又瞧见正对着自己研墨的师弟。萧空绯衣裳整齐,独有下腹处高高隆起一大包。 江秋冥情不自禁地幻想起男人jiba的模样,硬如铁棍的柱身,鹅蛋大小的guitou……那玩意只要插进他身子里,就能让他欲仙欲死…… 察觉到他迷离的眼神,晏轻游明白时机已经成熟。他拨弄着笔杆,对准仙君xue眼里凸起的那点,毫不留情地用狼毫刮擦着。 “啊啊啊……”江秋冥整个人几乎要从软榻上跳起来,感觉全身都舒服到融化。那细长而柔软的毛笔细细扫过媚rou,激起无数yin水。他弓着身子,发出欢喜而柔媚的呻吟。 晏轻游舔着嘴唇,可怖的阳根轻松滑入那人yin水淋漓的saoxue里。 江秋冥跨坐在少年小腹上,被对方挺着腰由上至下狠狠顶弄。他泪眼迷蒙中,还看见那魔头执笔绘画,没了yin水,笔尖便凑到自己jiba上。 萧空绯坐在对面瞧这二人yin乱,怎可能无动于衷。那赤红巨物在窄xue里进进出出,激烈的交合中隐约可以瞧见那嫩红的菊xue也滴滴答答溢出水来。师兄高高撅着屁股,yin荡地揽着少年的脖子,saoxue将少年的jiba咬得挤紧。 他呼吸一顿,便将那红墨泼洒到了砚台之外。 晏轻游瞧在眼里,又是嗤笑一声,捏着仙君鼓胀的奶子亵玩,还时不时停下笔来,埋首大口吸吮着香甜的奶水。 也不知这一路过了多久,江秋冥面皮终是薄了些。瞧见马车外那些美貌婢女朝自己投来的目光,竟是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仿佛有男人的jiba塞入口中。他下意识地吸吮着那阳具,舌头本能般地舔弄。到了最后,精水满溢而出,被他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师兄,醒醒。咱们已经到了。” 被萧空绯唤醒之时,江秋冥感觉口中还残留着一股男人jingye的腥臊味。他面颊guntang,抬起身子来,只见马车之外竟是偌大一处湖泊。万千灯火倒映在湖水中,碧波荡漾宛如仙境。 湖泊周围楼宇环绕,其中一座楼阁中隐约传来男女嬉笑之声,江秋冥还来不及看清,但听声音传来:“晏轻游拜见师尊!” 江秋冥凝眸看去,倒也好奇这骄奢yin逸的福王兼齐野真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入眼却是一干模样各异的裸身男女,这些人中有双儿有男子,肤色各异,长相各有出众之处,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风情妖冶至极,一眼便能瞧出是大户人家豢养的yin奴。 便是江秋冥此刻也不禁有些按捺不住性子,却又见其中一人面容俊逸清秀,气度非凡,有如宗门内仙风道骨的清修前辈,正是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多年的齐野。 若非齐野亦是赤身裸体,江秋冥真真无法将此人同那魔门王爷联系到一起去。 正思忖着,晏轻游早已上前道:“徒儿在昆仑多年,无暇来拜见师尊,还请师尊恕罪。” 齐野上下打量了自家徒儿一番,笑道:“不错,这些年来,你总算对本门功法有所领悟。” 晏轻游恭谨答道:“说到此事,还要多亏了一人。” “何人?” 江秋冥心中一动,只见晏轻游轻展画卷,方才用勾魂墨并着他yin水所绘制而成的美人春睡图便在众人面前徐徐展开。画中的自己软倒在榻上,眼眸微微闭合,奶子高高翘起,腰肢又细又柔,浑圆饱满的屁股中间正含着两根粗细不同的玉势,端的是情色无比。 齐野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画,抬指轻触。只见烟雾缭绕中,那画卷中竟是徐徐出现了一道江秋冥的幻影。 那幻影如海市蜃楼一般跪倒在齐野身前,搔首弄姿,无所不用其极,活脱脱便是个从青楼里出来的妓子。 江秋冥在马车内羞耻万分,仿佛正在被众人视jian的并非幻影,而根本就是自己。 齐野身旁的双儿大觉奇妙,不由伸手想去触碰,谁想他还未触碰,那幻影便如镜花水月般消散而去。 那双儿大吃一惊,连忙跪下祈求道:“奴儿罪该万死!”又接连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头,弄得原本娇嫩的面容顿时鲜血淋漓,极为可怖。 光是如此,便能看出这福王平日是如何心狠手辣。江秋冥于心不忍,正想出声阻止,却听晏轻游哈哈笑道:“这画中人有求于师尊,现下正在马车内相候。” 福王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朝马车看了一眼。虽隔着帘子,但仙君依然被那冷冽的眉目所惊。 “只是他面皮薄,当着这些人的面,恐怕是不肯下马车的。” 福王微微一笑,示意身侧男女退下,又道:“风月仙君出身正道宗门,能屈尊裸身入王府已是不易,何必苛责。” 听他一语道破自己身份,江秋冥更觉羞惭,仍是没有勇气去掀起那道卷帘。 正当他犹豫间,一只大掌却一把揽住他的纤腰,猛地将他拽出马车。 江秋冥眼前一花,回过神来,自己竟是光着身子站在了福王面前。 腿心有粘腻的液体流下,正是晏轻游方才在他xue中所流,被面前这仙风道骨模样的王爷瞧着,江秋冥浑身一颤,下意识便合拢了双腿,颤声道:“在下突然来访,是……想求王爷出手,帮我与他解开身上情蛊。” “哦?”福王缓缓走了下来,突然搂住江秋冥的腰,轻轻摩挲着那细如凝脂的肌肤:“看在我徒儿的份上,本王可帮你除去这情蛊。可这位天残教的萧护法,便不在救治的范围之内了。” 江秋冥羞红了脸,想到面前这人的诸多传闻典故,更是有一种自己是在被长辈亵玩的羞耻感。眼见福王的手越发向下,仙君不得已只能使眼色向晏轻游求救。 少年盯着他全身泛着粉色的肌肤,只觉这仙君实在可口,他心知师尊断不会对江秋冥如何,便只当作没瞧见,在一旁低头不语。 江秋冥咬着唇瓣,低声道:“那……前辈要如何才肯答应救他?” “这个么……”福王故意对着江秋冥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你若是把本王伺候得爽了,本王心情一好便救了他也不是不行。” 江秋冥浑身一震,还未说话,便又被另一人搂在怀中:“王爷莫要玩笑,只救仙君一人便是。” “师弟,你……” 福王盯着面容艳丽的萧空绯看了好一会,又笑道:“不然,萧护法来伺候本王也行。本王的yin奴里,可好久没有像萧护法这般美貌之人了。” “不行!”江秋冥下意识地挡在萧空绯身前,“若是非要如此,在下愿意……伺候王爷。” 横竖他自己已是这样yin乱的身子,被一个男人cao与被一群男人cao又有什么分别,何况此事牵扯到萧空绯的身子,他甘愿如此。 这两人互相袒护的情形倒是让晏轻游有了几分火气,此刻不由得冷冰冰地插话:“师尊分明想那人想得紧,何苦又为难他的徒儿。” 此话一出,两人却都是一愣。 江秋冥许久才回过神来,瞠目结舌:“你是说……他和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