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按在桌子上cao/奶水横流/女xue潮吹
午后斜阳如金,照在颜重稍显稚嫩的龙角上。 江秋冥看着面前少年缓缓贴近,面容越发清晰,不禁大口喘息起来。 “师尊,师尊……”颜重凑过来吻他的唇,贴着唇瓣细细摩挲,“阿重好喜欢你。” 旁的人或许耻于直接表达爱意,但颜重从不理会这些,喜欢总是要说出来的。 他身上的衣物完整,江秋冥却已是裸露大半,嫩白奶子半敞在外,在明亮的室内散发着诱人奶香。 这个时辰,往来弟子保不准便会来寻他。仙君此时才意识到他这是在白日宣yin,只得紧紧咬了牙关,不敢让自己喉间呻吟泄出丝毫。 颜重将他压在他惯常坐的椅子上,桌案上的书册被少年粗鲁地推到一边。 敏感的奶头紧贴着少年灼热的胸膛,热得江秋冥几欲化去。少年摸到他下头,轻而易举便将那肛塞拔出来。 zigong里的jingye没了阻碍,失禁似的往外流,很快便在地下聚积成了一滩水。 颜重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恍然大悟似的:“难怪师尊早上不肯同我出门,原来是下面还戴着这宝贝呢。” 他打量了一番那肛塞,隐约想明白是谁留下的,却偏要听江秋冥亲口说:“师尊,这是哪个师兄留下来的?嗯?” 他见江秋冥不说话,便直接扶着jiba顶了进去。里头温暖湿软,松紧度恰好。 身体里的jiba又硬又烫,直往花心顶弄。 cao得几回,仙君就变成了一滩水,连呼出的气都带着情欲的甜香,终于肯开口:“是……是你二师兄,啊……轻……轻些……” 少年将他抱起来,压在冰冷的桌案上从正面插进去,jian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纤细的双腿缠住颜重的腰,愉悦地迎合着少年的侵犯。 整个桌案都似乎被少年顶得往前挪动起来,屁股上的软rou硌着桌案边缘,又疼又爽。 上头还放着不少名家孤本,都是江秋冥这些年出外精心淘来的。这古籍比不得新书,若是沾染了半点yin水。 他咬着唇勉强开口:“阿重……到,到里头去……别……别在这里,会弄脏……啊……弄脏书册。” 颜重在他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抱怨道:“师尊都肯为二师兄含一日的jingye,怎么阿重只是要在书斋里做一回都不允,师尊真真偏心到了极点。” 言罢,又专门换了个刁钻的角度,jiba顶着那宫口一个劲磨蹭。 江秋冥身体被这几个徒儿玩得越来越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撞,没一会儿就颤抖着潮吹了,xue眼里跟发大水似的,jiba都快夹不住。 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桌案上瞧着天花板喘气,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没了。 这样还没完,颜重愣是抬起他一条腿又cao进去。刚泄完的身子夹得远比之前紧,千万张小嘴对着龙崽子的柱身吸吮,绞得颜重后腰酸麻,有些控制不住想缴械投降。 好不容易能cao上师尊一轮,怎可能这么快便结束。 龙崽子停了动作,在那xue里缓了缓,可还是忍不住喷出点湿滑guntang的jingye来,从窄小的宫口倒灌而入,烫得江秋冥不由失神。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裹着jiba的媚rou被连锁反应弄得疯狂抽搐起来,仙君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胸前那对白嫩奶子不住颤动,白如初雪的乳rou汗津津的,泛着一层微光。 浓厚的奶香味在空气中氤氲开来,少年俯下身去,将那从乳孔跌落的奶水吞入。 淡淡的腥臊味在嘴里化开,颜重眸色一暗,将那随着师尊身子乱晃的嫩奶子含入口中,江秋冥轻声哼哼,夹着少年jiba的嫩逼拼命收缩,手不自觉地插入少年发间:“阿重……阿重……” 少年吸了一会奶水,神智终于回笼,仔细瞧了好一会那只有自己留下齿痕的嫩奶,心中酸涩感渐渐淡去。 能让自己堂而皇之的在书斋里交媾,还遵守承诺只让自己吸奶水。师尊心里,总还是有他一点空间的罢。 察觉到他的动作缓慢下来,仙君却无暇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屈腿磨蹭着少年的腰,口中呜咽地哀求:“阿重,再……再caocao为师……” 本来想就这样作罢,可师尊这样的yin荡样,他怎么舍得放手。 颜重伏在仙君胸口,急切地吃着那对肥嫩奶子,大口大口吸吮着其中奶水。 胯下jiba动作越发急促,紧紧卡在嫩逼入口,将狭窄rou花撑成了一个圆洞。有浊液顺着缝隙流出来,不知道是他刚刚射进去的些许还是先前秦灯所留。那团白沫堆叠在鲜红rouxue周遭,像奶油一般,给嫩xue裱了一圈奇特颜色。 “啊……不行……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阿重……”不到半柱香的时辰,江秋冥便又要到达高潮。 他被少年的jibajian得双目失神,晶莹透亮的涎液从嘴角滴落,淌在满是齿痕的锁骨上。被咬得几乎出血的薄唇微微颤抖,在意识模糊中吐出销魂声音。 “这回,阿重和师尊一起。”少年温柔地吻去他落下的泪水,在江秋冥紧致的嫩逼里射了个满满当当。 这阵子事情过去之后,几个徒儿总算消停了一段时间。可这般休闲的日子没过多久,江秋冥便收到了一封信。 是从昆仑来的加急密信,信中言明近日昆仑山脉周遭有魔修踪迹,原孤白细心查探之下竟是发现了魔门莲华宫的遗迹。五百年前,莲华宫藏身于昆仑雪山之中,招揽教众,修炼魔功,名胜一时。后被正道击溃,遂一蹶不振,莲华宫也因此衰败。 但这些年来,莲华宫隐隐有抬头趋势,但如今昆仑山脉已在正道掌控之中,他们胆敢冒此风险深入昆仑,定是当年遗迹中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此事事关重大,原孤白猜测当是该是与当年失踪的莲华秘宝‘大悲铃’有关,他不便声张,以免更多人觊觎,便只以密信告知师弟,望他见信后速来昆仑。 江秋冥思虑片刻,已是决定此行人选。 杨宫弦坐守风月阁,秦灯常年漂泊在外,颜重近日化形不宜远行,杨明光向来不喜与他出行。到最后,还是只有展梅一人可随他前往昆仑。 江秋冥召了诸位弟子前来,将原孤白信中所言一一说了分明,又道:“我不在阁内,一切事务便由宫弦安排,不得违抗他的命令。” 颜重当即便抗议道:“为何我不能和师尊同去?” 江秋冥还未开口,一旁的杨明光便冷冷开口:“你现在的身子,去了不过是加重师尊负担。” 颜重忿忿不平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师尊和师伯在,还怕什么魔门妖人?” 江秋冥蹙眉道:“都别吵了,我意已决,阿重好好留在阁内,哪儿也不准去。梅儿收拾好行李,明日便随我去往昆仑。” 他话音方落,杨宫弦却是上前一步道:“师尊,这次远行,不如让四师弟也跟着同去罢。” 江秋冥微微诧异地瞧了杨明光一眼,只见眼角带着些冷意的青年居然也恭谨上前道:“徒儿这几十年来鲜少外出修炼,也想随着师尊出门长长见识。” “那白虎灵兽……?” “宫弦自会替四师弟照顾。” 既然是杨宫弦执意要求,江秋冥便也答应下来,众人行了礼也都各自散去,唯有颜重撒娇地跑到江秋冥面前,说是临行前定要在师尊身上好好讨教一番。 此去昆仑路途甚远,便是风月仙君此等修为上乘者也需花费数日,带了两个徒儿不免又多耽搁些。 三人一路西行,五日之后,终是到了昆仑山下的沧蒲城,此时天色已晚,江秋冥便决定在城中留宿一晚,明日再启程上山。 沧蒲城乃是远近闻名的大镇,常有修真人士出没,众人也不觉稀奇。只是这三人模样俊美,飘飘欲仙,总是免不了引起路人驻足观看。 秦灯主外,杨宫弦主内,仙君自然是出手阔绰,径直去了城中最豪华的客栈中,包下一处后园居住。 这客栈依照江南园林构筑,专门请来了昔年的造园名家,又分为春夏秋冬四个别苑,因着价格高昂,平日里半月都无人居住。 掌柜听说江秋冥三人要包下春园,端的是喜出望外,暗想也不知是什么好日子,一天之内竟然遇上两行富人。 展梅心思缜密,瞧见墙上挂的冬园牌子不见,知是有人居住,随口便问了一句。 那掌柜笑说这一行人口音奇特,装扮古怪,想是从西域远道而来的客商。 师徒三人对望一眼,各自心中有疑。 春园与冬园不过隔了一堵墙的距离,江秋冥留了心思暗中观察。只是直到夜深,那冬园中一直未有灯火,他便也有些困意,招呼展梅杨明光各自回房睡了。 这一夜仙君却睡得格外不安稳。好不容易模糊睡去,却被梦中的满地血污所惊醒。 他有些慌乱地爬起身来,望着低垂的帷帐,有些怔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干净的,一丝血污也无。 桌上的红烛还未燃尽,烛泪如血,让江秋冥闭上眼睛便联想到了那个人。 他披上衣袍,缓步走到回廊前,灯火葳蕤,江秋冥倚靠着栏杆坐下,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直到一只手伸过来搭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暧昧而亲昵。 “秋冥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