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被困于方寸内,后背抵着办公桌,萧胜双手撑在吴难身侧,跟堵高墙似的迫近。 声声入耳,句句心乱。下车后萧胜一路跟着他到职员办公室,距离早十点的会议还有会时间,室内冷冷清清,所幸无人。吴难不解萧胜为何在这,却突然变为幼稚的追逐游戏,只能正面对向上司。 上司说,“只会说谢谢?” 吴难的话比酒精醉人,萧胜睡的不踏实,心口板的厉害,无数失眠的夜在黑暗里张牙舞爪蚕食着他,索性放纵在噩梦里挥霍,从没这么期待过天亮,等晨光照下的第一缕光晕,会把全部告诉吴难。 睡觉向来很安静的人,因为呼吸的问题时常微张着口,从不适应而挤到床边到接受,俨然习惯身边有萧胜,被抱时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却不被打扰的梦。 辗转反侧,姿势变换。眼底乌色比晨起那会淡些,萧胜想了想,不舍得再逗他。 领带从上衣口袋被拿出,萧胜就了吴难帮着理顺的手低头俯身,怎么办,还是会忍不住。 “你看,你只要勾勾手,我就心甘情愿过来。” 长廊过道响起吵杂的人声,皮鞋踩踏瓷砖地板发出动静,脚步错乱,到了点会来很多人。 不想预感一群人打开门惊讶领导和职工在贴面开小会,眨眨眼的功夫,剧情吴难都已经编好了。看萧胜不为所动,他搭在萧胜的手臂上,“萧胜,小男朋友,萧总,你影响到我上班了……” 轻而易举的推开。 萧胜反常的掠过吴难瞥了眼分明才看过的挂钟时间,“对不起。” 趁着猫腻前顺利稳当的送走萧胜,愣是记忆尤深萧胜望向他时古怪的眼神。 在性事上有些保守,刚开始因为取向大张双腿被萧胜按在身下cao会觉得难堪,后来对车震在办公室zuoai依旧很排斥,情绪也激烈的多。 男人和男人有婚姻关系一直觉得荒诞,吴难同意的是和萧胜结婚。 于是对萧胜而言,吴难口中的男朋友性质与老公等同。妻子说的话,他怎么有办法拒绝。 …… 来自远洋的电话时间掐的刚好,从后背掀过头的衣服弄乱了头发,萧胜伸手去解吴难的睡衣。铃声催促,吴难要够手机的手被抓过揉在萧胜的胸口,余光只一眼来电提示,游鱼般迅速抽出来。 理了下袒胸的敞衣,“阿姨,您好。” 称谓让萧胜停了动作,顺势躺倒吴难的枕头上,捉起他空出的手。 时隔三两秒,对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吴难声音轻轻的,有些腼腆的内敛,唤了声,“……妈。” 撑平蜷起的手指,萧胜对上吴难的手。比女生纤细的指骨要突出些,手指也修长挺直,和他的比又瘦了圈,可以满满的插进指缝里,贴合的紧密。 相扣较看着更软,是可以在手下完全压陷进床垫的脆弱感。 “……好的,您也好好休息。” 挂断电话,手机还握在手里,萧胜翻身欺上来,继续未完成的事。 捏在手里吴难的脸颊凉凉的,纽扣懒得挑开,衣服全推向锁骨,吴难被拽滑下枕头,自由靠坐着变为直接躺平。 “萧胜,母亲说亲戚家的孩子要暂住……” 腿间软塌塌垂下的yinjing被萧胜圈在手心,上下摸了几下有抬头的趋势,在手中一点点变硬。 “继续说。” 支起腿夹住萧胜的腰再无所适从的放下,攥着枕边拨的歪七扭八,有些日子没碰前面,敏感强度来的很快,小腿是酥的,热意堆在下腹,细小的电流闪过全身,受不了挤在马眼的摁压。 “住……一段时间……啊!” 股股缴械,喷在萧胜的手上,他抽纸掖了把吴难身上的浊液,对折再接着慢条斯理擦了擦手。 没怎么碰,萧胜点着刺激弄,吴难难为情钻进被子里,时间才刚过五分。 怕他笑着讨问,好在萧胜却没提。 因为他面无表情的说,“你答应了?” 吴难“嗯”了声,对长辈提出的请求也并不觉得有不合理的地方。 萧胜眼神隐晦不明,“书房有公司带回来的私密文档,客厅就算了,客卧倒是有张床,怕湿了床单不能睡人经常去那里zuoai,这孩子睡哪呢。” 萧胜对外人的排斥显而易见,吴难心想难怪萧母会直接找到自己,萧胜敬畏母亲,但不想就是不想。 吴难撑起身碰了碰萧胜的脸,“我知道了,等明天会回绝。” 他没说什么,压着吴难的唇双双倒下。 二指沾了口涎撑进roudong,捣鼓的内壁摩擦响,刮过的地方燃了热火,一口气分几次呵出,感觉是绞缩的酸沉。 沿着吴难的阴线摸到囊袋,连会阴都敏感的人更是紧咬着指不放,萧胜拍了拍吴难的屁股,“放松点。” 性兴奋快感并列,分泌的肠液裹了手指,身下咕叽的水液搅动声出现在房间并不陌生。 退出手指,花口慢慢合上,吴难被翻过身,萧胜扒开他的洞口rou,柱头挤开外xue往里插。 全根没入,进去的摩擦吴难难耐的抖了抖腿,撑的满满当当,肚子里胀又暖。 “老婆,把腿并上。” 掰开的双腿向内合拢,夹着萧胜的性器收紧,直到并在一起,吴难摇头,“不……好胀……” 手动撑着小口承受,肠壁收窄本质的压迫却越来越强烈,卡到股间只留下根部两个囊袋。 “这样插你声音不大。” 骑在肥白上动着胯,萧胜说话温柔清淡,吴难跟萧胜待在一起久了曾经认为违逆的话是逼急了就往嗓子眼冒,又被理智占据上风堵在喉咙口咽回去,他就知道萧胜心里焉儿坏,闹也不闹准没好事。 拍打都堆在臀rou,闷响确实动静不大。 尽根的深入反应来的比之前凶,吴难身体渴水,被撞到前列腺点免不了双腿抖筛,像是断断续续的抽搐。 顶着猛了,吴难往前趴,“好疼!萧胜,啊……破了吗?” 只会摸到一手白沫,萧胜被吸的涨筋,吴难抖的他xiele精,高潮到来时套到底把人钉牢了射精,一起共赴云雨。 汗滴落在肩胛的突陷里,萧胜抑着声,“难难叫床声音这么大,隔着门板都能听见,你怎么答应的……” 压实了附耳继续不怀好意,“嗯?小点声啊……” 红了眼圈的吴难连夜打扰萧母回绝。 萧胜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孩子。道理没有多复杂,又不要吴难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