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失禁
车内暖气很足,吴难扯了扯衣领,封闭的车厢里大脑有些缺氧,仿佛空气中的水汽被全部抽干。 他的心肺功能比较弱,以往也有过身处闷热环境下昏昏欲睡的感觉,但却不是憋闷到胸口像被挤压且呼吸越来越沉重。 萧胜醉酒后很沉默,上车后便假寐休息。 吴难和萧胜坐在后排,后座的距离对萧胜的身高而言实在过于憋屈,一双无处可放的长腿只好大大敞开。 膝盖时不时会撞在一起,而每下相触吴难的心脏会蓦地收缩,像抓在手中重重握了下。 在经过弯道时车速并未减少,车身惯性倾斜。吴难尽量双腿并拢贴紧车门,小心翼翼的空出间隙,以至于挨着门有多近他反方向倒过去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隔着运动裤撑在萧胜腿上,重心不稳入目正对他的裤裆。 怦然一震,吴难感觉自己坐在跳楼机上急坠直下,心悸的不正常。 两眼晕眩,双耳燥热…… 吞咽的口水跟沙漠里滚过,磨砂感干涩不已,吴难手脚并用爬起来重新坐回位置上。臀部压实的那一秒股缝推挤rouxue,体内好似有什么迅速划过,又像有根羽毛轻轻在xuerou里撩拨。 贴身的棉质布料摩擦间舒缓暗流涌动,却不过是隔靴搔痒。 小区安全带的震动持续了几秒,细微的颠婆令吴难更加痛苦,他感觉身后被不断挖空,必须要立刻填进东西,艰难隐忍的闷哼猝不及防溢出口中,轻吟过于尖细。 捕捉到微妙的声音,萧胜被吸引有要转头的动作,吴难狠劲咬了下唇,先前被犬齿磨肿的唇瓣一点刺激就足够疼痛。换来的片刻清醒,做什么都好,吴难在转移注意力,他立马抓着萧胜的衣袖像拽住救命稻草,嗓音已然有些低哑,他说,“我好像发烧了。” 当干燥温热的掌心贴向额头,热度爆发压抑的渴望,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 萧胜说,“你的脸好红。” 他的话像从四面八方传来无限回响,疯狂的堵住吴难的耳朵,再也听不进其他。 这个方法糟糕透了……小腹绞紧前端洇出潮湿,亦有抬头的动向。 若是吴难见过男孩们的yin乱派对人体盛宴,真正被药物折磨时哪怕刀子抵在胸口他也宁愿对着刀尖推进心脏,而不是一脚踏进地狱深渊摔的稀烂。 但现在的他只会天真的想着身体反应是酒精过敏吗,还是缺氧导致的吊桥效应…… 车停后推开门大口呼吸冷空气,灌进领口的冷风吹的刺骨,吴难却觉得如此舒爽。 步子虚到走路打漂,下去的每一步都像找不到支点。偏偏萧胜挂在吴难身上也不走直线,吴难闻到他身上白兰地酒的味道,橡木桶贮存发酵后蒸馏的高浓度酒精靠近便似有所感微醺晕乎。 与汗湿的黏腻不同,吴难像出过精一样裤子里又凉又潮,热到还在出汗,多的化成水。 在电梯内感官更甚。 独处的空间死寂到吴难心口都在发痒,钻心眼里的痒,他顺着胸口拽拽衣服,根本找不到点。 难受疯了…… 萧胜不复先前全部的醉意,只有浓烈的酒精味提醒这是一个酗过酒的人,除此之外正常的看不出异样。 反观吴难,一步恨不能拆两步走,萧胜握着他的手腕慢条斯理的缓行。 莹蓝色的数字发着幽幽的光,比起任何一次回到家,萧胜要显得更为愉悦,在吴难急促的呼吸下甚至哼起了不知名轻快的曲。 他一字一字输入密码,而后轻快的音乐响彻楼道。 大门关上,视野越来越窄……所剩无几的画面里萧胜探进吴难的长裤,手臂肌rou鼓了鼓,吴难像在主动挺胯迫不及待送向萧胜。 在吴难彻底瘫软前萧胜抬起他的胳膊架在肩上…… 耳边嗡嗡嘶鸣声不断,像闷上了厚厚一层保鲜膜。 吴难满脸泪痕纵横,他可怜兮兮的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躺在萧胜的身前,萧胜单手支着脑袋撑在床上侧躺看他,一手轻抚吴难的后背慢慢拍着。 导火线被无情浇熄,萧胜的点到为止给点甜头然后让吴难熬到了现在。 甚至别有兴趣的开始欣赏。 “萧胜……”吴难双眼早已涣散,深陷进软枕里泪水打湿了一片,眼里全是萧胜,他不受控制的喃喃自语,只有萧胜可以救他,救救他…… 体感温度高的吓人,红透的皮肤像泡在guntang的酒水里碰不得。 借枕头感受萧胜的气息,吴难贴在上面大口喘气。 “我好难受……”被褥夹在腿间又蹭射了一次。 萧胜胯下的帐篷支起鼓囊大团,硬久了胀痛难忍,他却能勾着唇角笑,残忍而温柔,黑暗中看着瘆人无比。 眼尾都烧红了,吴难重喘着挪向萧胜,他试探的伸手摸在萧胜的yinjing上,柱身在手心兴奋的弹了弹,吴难口干舌燥,后xue痒的不断分泌水液。 萧胜享受吴难的抚摸,即使太阳xue在突突跳筋,他的克制力在吴难喝下那杯酒时已经土崩瓦解,粉碎的不堪一击,玻璃渣深进手掌的鲜血已经干涸,挂了暗红一条最后消失在指尖。 而吴难开始曲膝蹭蹭萧胜,煽情的缠了上去,呵出来的热气尽数喷在萧胜的胸前,鼻息粗浓。 “萧胜……” 脑子里就一根弦紧绷着,毁灭性的药剂挥发到极致,吴难被蹂躏的体无完肤,鼻涕眼泪大把。笨拙的揉弄萧胜的大jiba,把他从裤子里掏出来,硕大的guitou握在手中,烫的吴难又一声浪叫萧胜的名字,腿已经放在萧胜腰上,他撅起屁股要吃jiba,扶着yinjing抵在后面,等了半天不见反应,抬头茫然的看着萧胜。 萧胜将他汗湿的发丝挑到后边,露出饱满的额头,看豆大的汗珠再一次滚落发间。 “啊啊……萧胜……” 吴难快要死了…… 他努力睁开眼,萧胜变得好模糊,心率快的整个人都在筛抖,萧胜挺了挺腰,却只在臀缝里抽插,几次经过xue口都极为恶意的避开。 正以为萧胜翻身压上来后终于要得救,可他动情的埋在股缝里挺动,过而不入吴难xue眼里空虚又憋屈,现下哪怕是一根手指都可以。 萧胜发现吴难的意图,将他的双手箍在耳边。 吴难叫喊痛苦的呜咽,悲泣的像垂死挣扎,屁股磨蹭jiba主动抬起腰身迎合他,“萧胜,救救我……求你了啊……” “为什么一直喊我。”萧胜被潮湿的软rou夹裹,恶劣的顶了顶吴难的会阴,厮磨在他的耳畔低声说,“你就这么需要我?” 吴难身体激抖,萧胜没有进入就可以让他忍不住射出来,稀的清液外溅。 “要……要,进入,我要死了……” 滴落眼皮的湿热夹混吴难的泪水一起滑下,他甚至可以听到萧胜磨牙根的声音。 滑进嘴里的咸苦已经尝不出味道,嗅觉开始不再灵敏,突然吴难的鼻根一阵酸涩,紧接着有股温热腥黏的液体缓缓涌出。 眼瞳不再聚焦,吴难扬起脖颈张着嘴无声的做挣扎,像濒死抵抗,又丧失神智般瘫倒回去,刺目的鼻血横在脸颊,源源不断流着。 萧胜为吴难擦拭血迹,在他脸上留下糊乱斑驳一块。 吴难被掀翻过身跪趴着,要不是让萧胜把着腿,已经任人采拮像破布娃娃坏在床上。 萧胜掰开吴难的臀瓣,用手在洞口揉了会,软烂的密xue泥泞不堪,sao的一张一收邀请他。 “萧……” 声音戛然而止,全根贯穿,侵犯到底。 萧胜还没有动,掐着吴难的腿根却感受到他在痉挛,控制不住抽搐着沉下腰。 不是高潮,吴难失禁了…… 腥臊一股股尿出,吴难时不时打个尿颤,尿了足足有几分钟,萧胜被夹了就有多长时间,吸的他腹部紧绷头皮发麻。 萧胜趴在吴难的背上轻笑出声,帮他按压肚子排尿。 “难难尿床了。” 吴难脑袋一片空白几欲要晕厥,身下淡黄尿湿了床单,萧胜连着他将人托起来,走向卫浴的脚步顿了顿,又放回床上干净的地方。 他跪上去抱起白细的腿,吴难只有肩脊和后脑勉强挨着床,被萧胜提的很高,就着倾斜的角度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