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报警
吴难被半拖下床,双腿曲着分开,被干的只能脚尖堪堪点地。男人站在床边caoxue,吴难的耻骨一下一下撞在床沿磨的通红。 他像个破烂玩具,不省人事瘫在床上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梦里回到小时候,对面坐着看不清脸的人和他一起玩跷跷板,吴难想下来,可那个人只顾着自己玩,吴难被颠的屁股很痛,用力睁了睁眼,然后周围一片幻白。醒来后原来身处昏暗,他正一前一后在床上被迫耸动,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悲咽。 身后是粗重的低喘,被顶狠了他只能眯上眼睛闷哼两下,难听的像是吹过生锈风箱发出的呼呼声。 吴难没死。 那人应该也离开了。 他依旧是跪趴的姿势,后面好像还塞着东西,但灌进去的凉风他知道只是那里捅的合不上。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却意外的吃到腥膻的味道,已经麻木察觉不出异样,但他可能还被迫帮人koujiao过。 强jian犯拔rou提上裤子就离开,留下自己这个可怜虫,搞男人没有担心怀孕大可放心不戴套,他倒是内射的爽快。 一想到没戴套,吴难奄奄一息也要挣扎着爬起来。 腿酸软刚落地还以为踩在棉花上,脚下一着力尾椎连着腿根刺麻,痛狠了跌坐地上疼的他不知道该捂肚子还是摔着的屁股。 动作时xue里淌出水液,吴难伸手在腿间胡乱抹了把,他在黑暗中瞪大双眼,费力的看清掌心的白浊和血丝。 恶心的粘液沾在手上,怎么甩都甩不干净。 几乎是手脚并用艰难的摸爬到扔在一边的裤子旁,从口袋里找到手机,刺眼的亮光同时也刺痛了吴难的心,他被折磨了将近三个小时。 等待漫长的拨通后,冰冷的女声响起。 “您好,这里是市公安局,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吴难想说,我被一个没有看清脸的陌生男人强jian了三个小时,没有戴套,现场还残留了他的jingye…… 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他会在别人的注视下把带着破处血的jingye提交给对方,然后被带去派出所一遍遍询问调查,把噩梦完整重述一字不落,甚至备调档案上会写着他曾经被性侵过…… “您好,请问能听到吗?有什么需要帮助?喂?您好?” 吴难急忙摁掉电话,心脏紧缩一下,颤跳快到犹如闷鼓响彻在耳边。 抽纸巾掖了掖后面,疼的他直冒冷汗,嫌恶的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套了裤子捡起钥匙就走。 刚出门,发现对面站了个男人。 男人一身舒适的睡衣裤虚靠门边,吴难记得这个修长高大的身型,是几天前电梯碰到的人。 他尽量让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姿像常人自然,撇撇嘴侧颊上便木的厉害,是上床时被扇的,不用看也知道现在半边脸看着肿的吓人。 埋头低垂着刻意避开,吴难却能感受到那人的目光开始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探究。 他无法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也控制不住不去多想。 有一瞬心被紧张的揪起,可他只能小步在地上挪动,即使如此也痛的钻心。 “萧胜!你是特地在门口等我吗?” 突如其来的尖锐女声打破寂静,解救了吴难。 整个过道只有他们两,穿着靓丽时髦的女生看到对门的男人后脚步变得轻盈,脸上带着愉悦。 男人叫萧胜。 萧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赶在女生到来前先行走进房。 男生女生很般配,这么晚了他们会zuoai吗。吴难现在只要一想到zuoai,胃部就灼烧的恶心直想作呕。 莉莉把一个月前刚卷的大波浪做了拉直,卸了浓妆换娇俏可爱的少女妆容,小心机到暗了灯男人不会发现她的素颜妆。 喷上香水出门,一路上被几个陌路人要了微信,莉莉更加坚信被主动邀约的今晚一定能成为萧胜的女朋友,成为院里女生羡慕的对象。 第一次来萧胜家,客厅里男人双手抱胸倦着眼低头看她,久经沙场的莉莉突然露出少女的情怯。 紧张的捏了捏前胸的拉链,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往下拉开,露出内里性感的黑色文胸。 萧胜始终面无表情,莉莉傲人的深沟尽显,他突然开口说,“你来迟了。” “什么?”莉莉手上动作停顿,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约好晚上十点,现在也不过才零三分。 她放下手机,然而正是不经意的抬头却在某处呆呆望了许久,一时半会收不回视线。 椅背上被随意搭了条黑色长裤,上面已经干涸的白斑突兀至极,莉莉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 愤怒的指着那条裤子,她质问萧胜,“你有女朋友?” 心情不错的萧胜回味一番她的话,眼里浮现谐谑,认真的思索道,“他吗,一个婊子而已。” 漂亮的薄唇却说着恶毒的话,饶是莉莉也被羞辱性的词汇噎住,但萧胜的脾气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恶劣。竟然决定降服野兽,总要多点常人无法忍受的耐心。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你不是不约炮吗?” 萧胜看上去突然变得十分不耐烦,仿佛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是废话,“约也轮不到你。”忽略莉莉瞬间惨白的脸,他继续不带情绪的说,“现在还不算太晚,换个人cao你吧,出去别忘把门带上。” 此刻她维持的优雅全部击碎,踩着高跟鞋羞愤的走出去,别说关门,连大敞的前襟都忘了拉。 屏幕上滑落泪痕,把输入的字晕的扭曲,莉莉一字一字打完发送给萧胜,指尖都在颤抖。 今天不是你主动邀请我来你家么 你找个小姐都不肯和我上床?我不比她干净吗? 萧胜,你坏透了 …… 短信注定石沉大海,萧胜把号码拉黑,但莉莉的一句话让他心动。 吴难少了条齐逼的短裙,否则岂不是更像小姐。 萧胜舌尖划过犬齿,眼里氤的阴翳更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