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径(捆绑/鞭臀/尿xue/拳交)
幽暗的大妖洞窟中,曲折盘伸的道路足以令人望而却步,风声回荡,似乎能听见其中夹杂的大妖吼叫。此时的洞窟内却充斥着rou体拍打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奚年光裸着身体被一根藤蔓捆扎起来,跪趴在地上,藤蔓将他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从腰臀和股缝间穿过,绑紧了性器,藤蔓并不光滑,并且布满了细密的毛刺,扎在普通的皮肤上都让人又痛又痒,对娇嫩的性器官更是难以忍受的折磨。若是沈奚年双手挣动,就会牵拉到下体,臀缝和性器就会被毛刺碾磨了个通透。因此,明明能够试图挣脱的沈奚年却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被白喑一下下干进深处。 自从他被cao过一次后,那口嫩xue就再也没能得到片刻的休息,一直被性器或是器具填满着。沈奚年一边承受着身后的顶cao,一边回忆起那时的情景。 他被尿道棒插弄到失禁后,瘫软在地上,后xue被捅开的rou口还没来得及完全合拢,就被拉开双腿,再次干进了肠xue。他试图挣扎,不但没能摆脱,反被激怒的大妖用带刺的藤鞭几乎要抽烂了屁股,他痛得在地上翻滚躲避,却始终没能躲开狠厉的鞭梢,红肿臀rou又被白喑踩在靴底碾压,威胁到不给cao就踩烂他的屁股。他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哭着在白喑的要求下掰开臀瓣求对方插入,仍不满足的大妖逼着他用手指撑开紧缩着的屁眼,抽了几鞭子将那处也变得红肿后,这才将阳具狠狠地插进去。 回忆起屈辱往事的沈奚年将下唇咬得血迹斑斑,等他恢复法力,定要将这大妖付出代价。“唔”,体内骤然加速的阳具打断了沈奚年的思绪,感受到熟悉的闷涨弹跳,他知道大妖又要在他身体里射出了。白喑也确实快到了高潮,他掐着沈奚年已经布满淤青掐痕的腰,在攘入的时候撞向自己,干进更深的地方,几乎要将两个囊袋也挤进去,最后抵着敏感点射出了。 被粘稠白浆又一次填满身体,沈奚年恍惚地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盛精容器,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乖乖被不断填满,再排空。是了,只要什么都不去想,就不会觉得在体内冲撞的阳具是折辱的刑具,被捆绑的身体也变得麻木放松,沈奚年一点点放空自己。 白喑凑到沈奚年的耳边,温柔地吻了吻,吐出的温柔言语却像是恶魔的耳语唤回来他的神志“我是在舍不得离开仙尊大人的身体,但是又快憋不住了,不如,就全部给了我的好仙尊吧。” “什么!呜呜......不......”沈奚年睁大眼睛,比jingye更加有力且充沛的液体瞬间灌入了肠道,水柱打在前列腺上让他又迎来了一波高潮,小腹一点点涨大,仿佛已经孕育。白喑确保最后一滴尿液也滴进了肠道后才不疾不徐地抽出半硬的性器。看着沈奚年呜咽着趴伏在地,屁眼洞开着流出混合着白浆的尿液。 “真脏”,白喑颇有些嫌弃,明明是自己的体液,却一点也不想触碰。 沈奚年饶是心志在坚定也被自己让人尿进身体的羞辱击溃了心神。他现在还能感受到没能排尽的水液在腹中激荡,因为尿液太多,一部分已经进入肠道深处,一部分则混着jingye被排出,他的小腹,下体都浸泡在自己的排泄物里,也难怪大妖不愿继续下去。 白喑扯着捆绑在沈奚年身上的藤蔓,不顾对方凄惨的叫喊,拖拽至一处热气氤氲的温泉边,打算清洗他身上的脏污。 身上碍事的藤蔓在完成拉拽的使命后,被粗暴地撕扯下来,丝毫不顾忌被缠绕的柔韧性器,那可怜的物什上留下了深紫色的绳印,两个圆滚的小球差点被硬生生拽下,沈奚年的尖叫痛苦并不能让大妖就此软下心肠,他的清洗也异常粗暴,将人整个扔进池水里,抓着臀rou撑开屁眼让泉水灌入,沈奚年甚至呛了几口水,品尝到了淡淡的腥膻涩苦,是还没来得及冲散开的jingye和尿,他干呕了几下但那股味道仍然停留在鼻腔内部。 被三指一起插入后xue中抠挖着留在深处的jingye尿水,清澈的泉水灌入带出xue内深处的污浊,白喑抱起沈奚年,从前方分开他的修长双腿,“仙尊大人下面这张小嘴可真能吃,含着我的roubang又吸又嘬,现在连手指都不肯放过。” 沈奚年被他的荤话戏弄的满脸通红,“胡说,我才没有,是你逼迫我。” “仙尊大人,沈奚年,你就是个被插屁股还能浪起来的贱货”白喑把他放在温泉边,在被泉水泡的松软的后xue中屈指碾磨,“你看,只是被手指玩弄,你就翘起你的saojiba开始流水了” 仿佛在印证大妖的话语,沈奚年腹前一直疲软着的性器在未经抚弄的情况下一点点站立起来,似是不敢相信,沈奚年瞪大双目盯着自己之前从未认真注视过的器官,那个秀气的阳物笔直地挺着,头部还隐隐流出腺液。“现在相信了吧,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仙尊的欲望,把你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jiba的sao货”白喑彻底将自己yin邪的一面展开,趁着沈奚年还没消化完这不堪的对话,他借机又挤入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肠xue中搅弄,那个可怜的roudong怎么能吞吃下那么多手指,被撑开到边缘透明,紧绷绷地任由手指在其中肆虐。yin液大股大股地流出将体外的手掌都浇的湿透,这份润滑更加方便了手指的进入,坚硬的骨节挂过敏感的肠道内壁使沈奚年爽的发抖,手掌终于进入了。 “啊,住手,不行的,进不去”眼看着白喑还想要将拇指挤入,沈奚年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但是他的诉求自然是得不到允诺,白喑动作不停,将手掌收拢成锥型,旋转着捅入撤出,每次都更深一点,察觉到进入困难时抽出来一点再向深处开凿,恐惧使沈奚年忍不住挣扎起来,“不许乱动,仙尊是又想被抽屁股了吗”迟迟进不去令白喑也很烦躁,忍不住扇打起仙尊还未痊愈的后臀,“唔”沈奚年再也不想经历被冷硬的鞭梢一下一下仿佛永无止境似的虐打,在被稍微扇打了几下臀部后老老实实地不再反抗。他自我唾弃着,只是疼痛就让他变得屈服乖顺,自甘堕落,身为修者竟然如此意志不坚。又自我说服着,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现在力量全无,如果誓死抗争,下场只会更为凄惨,暂且忍耐还能少一些痛苦,等待时机逃离。 看着仙尊不知为何突然乖巧起来,还配合地放松了后xue,白喑也愿意暂且停下他的惩罚,有些遗憾是准备的使对方屈服的手段还有很多没用呢。 有了沈奚年的配合,进入肠道的腕骨也变得轻松些许,拇指关节也努力地挤了进去,终于,白喑的整个手掌都进入了沈奚年的后xue。 “啊,啊,呜”被手掌刺激到更深的地方,沈奚年眼尾发红,生理性泪水划过脸颊隐没在鬓发间,白喑把沈奚年摆成跪姿,这样更方便他玩弄这个yin浪的屁股,手掌先是伸展开,从小腹处顶出一个可怖的弧度,随后紧握成拳,一寸一寸地碾磨抻平xue内的褶皱,“好嫩的xue,被这样对待着,还吸着我不放呢”他一只手狠抓着沈奚年的屁股rou,大开大合地在xue中cao干,拳头费力挤开推拒的嫩rou又被继续裹住,将拳头拔出来时那一腔软rou还舍不得似的挽留,让白喑费了好些力气。屁眼经历了一番凿弄,已经无法完全合拢,敞开着洞口晾在空气中,从中还能看到内里被研磨成熟红色的嫩rou,一截肠rou被带出大刺刺地晾在外面。沈奚年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他大口地喘息着,双目失神,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