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探花才是真绝色40
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顾连瑟呆呆的抱住被子,有淡淡的失落。 半晌后,一人推门而入。 顾连瑟以为是小奴,就没有理会。 “怎么扑在锦被上发愣?”陆沧走到床边,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在等小奴来伺候。”顾连瑟脸被热气熏的白里透红,看起来娇艳可口。 陆沧见他睁着乌溜溜的眸子愣愣的盯着自己,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仿佛嫩出了水。 分明一点都不疼,但顾连瑟不满的皱起了眉。 “以下犯上。” 陆沧不为所动的把他从床上提溜起来,帮他穿上官袍,淡淡说道:“你可以掐回来。” 顾连瑟看了眼他俊朗非凡的脸,见他如若朗星的眸子始终盯着自己瞧。 感觉双颊发烫,顾连瑟匆匆低下头语气嫌弃的说:“那么糙,我才不碰。” 陆沧认同道:“确实,大人还是别脏了手。” 顾连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此期间,陆沧已经将他全部整理妥当。 “我知道。” 陆沧给他正了正官帽,而后扣住他的后脑勺,垂眸盯着他的唇,拇指在那上面暧昧的摩挲两下,然后将自己凑近。 彼此的呼吸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陆沧明目张胆的目光让顾连瑟下意识的闭上眼。 陆沧停在半路没有继续,不着痕迹的勾了一下唇角,语气不变的说道:“天气干燥,这里好像起皮了。大人为何闭眼?” 顾连瑟懊恼的睁开眼,却见陆沧眼含笑意的看着他,没等他开始撒气,就如他所愿的吻了上来。 双唇贴在一起,陆沧灵巧得撬开他的齿关,卷住那香甜柔嫩的软舌,缱绻的搅动吮吸。 顾连瑟本气恼他戏耍自己,但很快就沉浸在了他霸道又温柔的攻势中。 “咳咳咳!” 陆海在门口用力的咳嗽。 房门一直开着,他不知看了多久。此时见时间差不多了才不得不出声提醒。 顾连瑟连忙推开陆沧,慌乱的眼里沁着薄薄的雾水,晶莹的银丝挂在艳红的唇瓣边上。 这副情动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即刻揉进怀里好好欺负。 陆沧眸色暗沉的拭去那丝银液。 “好了,走吧。”顾连瑟拢了拢衣袖,错开他走了出去。 陆沧紧跟他身后,路过陆海的时候,不温不凉的瞟了他一眼。 陆海当即背脊发冷,粗蛮的挠了挠自己脑袋,抖了一抖,那股冷意才散去。 太后寿辰,本该是个热闹的日子,但因舆论余温,好些人窃窃私语,不敢大声说话,却时不时往上瞧。 平日里太后深居内宫今日难得一见,好事之人都忍不住偷偷打量,暗暗分析太后与皇上的相似之处。 察觉到那些若有似无的视线,太后仍面无表情的观赏台上的表演。 一曲尽,舞者散。 突然锣鼓声喧,几个武生打扮的戏子踩着鼓点翻身而上,舞了一段极其精彩的打戏。 众人大声喝彩,气氛顿时点燃,太后身上的视线一下子少了大半。 紧接着,变故突发。 打戏过后,青衣花旦陆续上场,放肆的唱了一出仙妃为了上位而谋划换子的剧情,赫然是那出。 太后脸色铁青的怒摔案桌上的杯碗。 宫人见势不对,马上大声呼叫大内侍卫。 但进来的侍卫们没有去捉戏子,反而朝着上面的席位逼近。 接着几千个带刀侍卫汹涌而入,眨眼间包围了整个太玄广场,大臣们被锋利的刀剑指着,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出声。 太子和五皇子先后展臂挡在皇上、太后身前。 顾连瑟朝六皇子的位置看去,却见他也被人用长缨枪指着。看来是没打算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 景帧注意到他的视线,也看了回来。他一直以来的和善面庞,此时不见一丝温度。 景琙厉声质问:“你们要做什么,都反了吗?来人,护驾!” 然而没有人来救驾,里外都是对方的人。 饭菜里也都下了药,此时药效发作,大殿里的人陆陆续续无力的瘫坐到地上。 顾连瑟与陆沧等人没吃,为了不被身后的刀剑捅穿,他们仿着那些人坐了下去。 “御林军”把挡在太后身前碍事的景珅打晕扔到一旁。太后被他们拖到了戏台子上,狼狈的趴着。 “畜牲,放开哀家!听到没有?” 锣鼓声骤停,广场一片寂静。 接着,几个人不疾不徐的从殿外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戴着可怖的面具,四肢瘦弱,身形佝偻,在身旁之人的扶持下步履蹒跚的走到太后身边。 “像母猪一样趴在地上的这位,就是万人之上的太后?”破锣一般的嗓子,刺耳又挠心。 被人这样侮辱,气得太后阴着脸破口大骂。 刘溯对身旁的人扬了一下头。 那人蹲下,掰起太后的脑袋强迫她咽下丸药,然后打了几个极其响亮的巴掌。 辱骂声顿时被惨叫声取代。 “不够,继续。” 几十下后,刘溯才让人停手。 太后“呸”的吐出嘴里的污血,恶狠狠的问道:“你是哪里来的畜牲?就凭你也想造反?” “造反?不。今天是你的寿辰,所以我们是来送大礼的。”说完,刘溯挥了一下手。 很快,太后身上就被绑满了火药。 “尝一下四肢分离的滋味吧,尊贵的太后。” 太后试图问清缘由拖延时间,但是刘溯没有废话,命人一处接一处的点燃火药。 先是左手,再是右腿,接着是右臂、左腿。火药被精确控制过,只会炸断四肢,却伤不到主干。 太后的身体很快便支离破碎,断肢被炸飞,血rou模糊的落在附近。 顾连瑟早在第一下的时候就被陆沧抱住脑袋埋在自己胸膛上,不让他看那些血腥的场面。但是光听太后的哀嚎,就知道有多疼多惨烈。 景琙看到他们的姿势,微不可见的闪过杀意。 刘溯异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疯狂的大笑着。 “忆秋?”七王爷迟疑的声音响起。 刘溯的笑戛然而止。 “是你?”七王爷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的背影。 刘溯让人扶住自己往外走,他没有回头看七王爷,也没有留一个眼神给六皇子。 他让人把太后的衣服扒光,然后拽起她的头发拖着走,留下一路的碎rou与血痕。 太后因为药性连晕死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 “接下来,舞台就交给你了,二皇子。”他还要带太后去宫外游街,让所有人一同欣赏她的丑样。 “忆秋!刘溯!”无论七王爷怎么喊刘溯都不曾回头,甚至加快了脚步。 顾连瑟抬头看去,发现七王爷眼里尽是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的怅惘,再无往日风流潇洒的模样。 那边,侍卫打扮的二皇子,终于扔掉头上的头盔,一步步走到皇上面前。 “你就这么想坐这个位置?”皇上冷冷的问他。 景谦把皇上推到地上,坐到了梦寐以求的龙椅上。 他端着一副胜者姿态,高傲的瞥了眼太子,扬着下巴说:“当然,谁不想?” 接着他当众数落起皇上的不公,埋怨自己有个上不得台面的生母,诉说自己的屈辱,最后张狂的大笑。 他傲慢而庸俗,自负而贪婪,毫无上位者的神采。 然而他没得意多久,就有一只利箭从半空呼啸而来直直射进了他眼睛里,穿透整个脑袋。 他的惨叫响彻整个广场。 随后,漫天的羽箭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朝着“侍卫”们射来,他们的盔甲仿佛薄如蝉翼,利箭一穿即透。 陆沧把顾连瑟整个人护在了怀里,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景琙隔着箭雨与陆沧对视,两人的眼神都比中间的羽箭更锐利。 半刻钟后,箭雨停止。秦太尉手持长弓,一身利落戎装,领着精兵从西大门进来,屠尽残党。 “老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爱卿救驾有功,何罪之有。”皇上在太子的搀扶下重回龙椅。 看着脚边奄奄一息的二皇子,皇上重重踹了他一下,而后拔出秦太尉腰间的长剑,亲手解决了这孽子。 “爱卿立了大功,朕该如何答谢?”皇上问道。 “老臣确实有一事,要麻烦皇上。” “爱卿但说无妨。” 秦太尉朝陆沧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日前,拙荆偶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长子,少宗。老臣想请皇上为其正名。” 秦太尉依旧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看陆沧的时候满眼欣慰。 陆沧剑眉星目,身姿挺拔,器宇轩昂,皇上仿佛看到了秦太尉年轻时候的模样。 皇上自然欣然允诺。只是这秦少宗一直牵着顾侍郎的手……秦太尉难道没有看见? 秦太尉仿佛果真没看到。 只有景琙的脸色比刚刚更冷。 顾连瑟察觉到气氛僵持,不自在的抽出了手。 景琙这才脸色稍缓,他提议道:“父皇不如先回宫歇息,这里的事儿交给儿臣善后。” 皇上颔首。转头看见九皇子在安慰他的母妃木柳儿,意有所指的对景琙说:“幸好你母后因病无法出席,不然也要受惊了。” 言罢,不待景琙说话就上了软轿。 景琙目送皇上离开,眼里没有什么情绪。 接着他瞥了眼陆沧,却对顾连瑟说:“顾侍郎来给本宫搭把手吧。” “是。”顾连瑟拱手领命。 秦太尉说:“殿下有事也可以吩咐犬子。” 景琙谢绝道:“多谢太尉。只是令郎并非朝廷之人,此事不应掺合,况且这里有专人负责,就不需令郎费心了。” 陆沧当着景琙的面把顾连瑟散落的鬓发仔仔细细得撩至耳后,说道:“我是大人的护卫,大人的事便是我的事。” 秦太尉说:“既如此,还请顾大人多加照拂犬子。老夫代拙荆谢过顾大人。” 顾连瑟忙道:“太尉说笑了,晚辈不敢当。” 景琙干脆一把抓住顾连瑟手腕,拉着他边走边说道:“既然是家仆那就去宫外等候。御史台的人来了,你跟本宫过去。” 陆沧三两步跟上,拉住顾连瑟另一侧的手说:“大人未吩咐,我便不会离开。” 景琙便浅笑着看向顾连瑟。 顾连瑟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对陆沧说:“你去跟着秦太尉吧。你们失散多年,如今是该多陪陪他。” 陆沧垂下眼,一副落寞模样。他缓缓放开手,轻声说道:“我在马车上等你。” 顾连瑟见状欲言又止,却被景琙一把拉走。 秦太尉走到陆沧身边刚要安慰,却发现自己儿子脸上哪里还有刚刚的寂寥失望,分明是计谋得逞的模样。 于是他说:“跟为父去兵部看看?” 陆沧点头:“只去半个时辰。”他要在顾连瑟出来之前回到马车上。 景琙拉着顾连瑟一路都不出一声,到了目的地就开始做正事,与他说话也公事公办。 顾连瑟也就沉默无语的做事。待事情结束,他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天色已晚。 想起陆沧与陆海他们还在宫外等候,便起身整理笔墨准备出宫。 结果刚走出隔间,就被人揽腰抱住了。虽然惊了一下,但他很快就从熟悉的气息里认出这人是谁。 “要去哪儿?”景琙在他耳边沉声问道。 “回府。”顾连瑟敏感的缩了一下脖子。 “今晚留下。”景琙轻轻咬住他白嫩的耳垂,沉重的呼吸与顶在臀上的硬物,皆在跟顾连瑟明示他的欲望。 “不行,我……啊……” 顾连瑟被景琙压倒在桌案上,半个身子躺在上面,仰面承接景琙气势汹涌、蛮横霸道且不容拒绝的深吻。 景琙大力的啃咬他的唇rou,凶狠的卷住他的软舌吮吸,扫荡他口中的每一缕津液,那架势根本就是要把人吃拆入腹。 顾连瑟头上的官帽早不知被甩到了哪里,一头乌黑秀发散乱在桌案上。 刚刚的拉扯使他衣襟大开,精致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 景琙用力拉开碍事的衣襟,低头啃咬凹陷的锁骨,在那上面留下几个湿红的齿印。 “唔,痛……啊哈……呜……” 顾连瑟捧住他的脑袋欲让他不要再咬。 可是景琙松开了他的锁骨又咬上了他更加娇嫩的乳首。 “不……嗯……” 顾连瑟咬唇摇头,乳尖传来的刺痛里,夹杂着更加磨人的可怕快感。 男人湿润的唇齿紧紧包裹着,一股一股、一阵一阵的蛮横吸力,令他浑身酥软。 迷迷蒙蒙间,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景琙解开了。 双手异常恣意的揉捏他的臀rou,像是要把那圆润饱满的地方揉成一团。 玩够了浑圆的臀rou,景琙的指尖顺着他的尾椎骨往下划去。 顾连瑟没想到,尾椎骨那里会传来如此可怕的感觉。 像是点开了身体的机关,一股酥麻向上直冲天灵盖,一股酥麻向下直袭脚尖,而后全部聚集到身体内部,回到尾椎骨下方,让yin荡的菊xue瞬间开始流水并剧烈收缩,前方粉嫩的玉柱也硬挺了起来。 景琙毫不意外的摸了一手的水。指尖抵住的xue口正快速的一张一合,与主人的欲拒还迎不同,它在老老实实的告诉景琙,它想要吃大roubang。 他插了双指进去试探,果然一下子就被贪婪的内壁媚rou紧紧绞住。 “唔啊……”顾连瑟忍不住细声呜咽。 “云邈可想要更多?”景琙语带诱惑的说道。 “想、想要。”顾连瑟自然而然的张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