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探花才是真绝色36
景珅的拉扯不仅没消灭顾连瑟与景琙之间的火花,反而让他们紧紧相拥,交合的地方也丝毫没有分开的迹象,因为yin荡的xiaoxue死死绞住了粗硬的大棒。 景琙被夹的欲仙欲死,又哪里舍得离开? 拉不开人,景珅赌气的掰过顾连瑟的脑袋,想狠狠咬他一口,又舍不得,只能用力的吮吸他的唇舌,好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怒气与欲望。 景琙搂着顾连瑟转了个身,隔开了老五。 身子晃荡了一下,体内的东西也顶到了关键处。 顾连瑟的额角贴着几簇湿发,眼下挂着几滴水珠,不知是池水还是泪水,清艳又勾魂。 景琙凝视他的同时,缓下了挺动的速度,伸手取来池边的酒盅,含了一口清酒在嘴里,把着顾连瑟后脑勺凑近,将酒哺进他红唇檀口中。 酒香萦绕在鼻尖,顾连瑟双眼迷蒙的望向景琙,不紧不慢的吸啜着。明明酒未入腹,人却已迷醉,他心知肚明眼前的不是景封,却仍旧任由自己沉沦。 伸出舌尖舔掉唇角的余液,顾连瑟弯了弯双眼,恶意的收紧了后xue。 景琙呼吸一顿,咬住他的乳珠,双手把住顾连瑟腰胯,抽出全部孽根,再重新尽根没入,昂大的囊袋狠狠撞在充满弹性的臀rou上,开始新一轮重力顶弄。 水波剧烈震荡着,昭示着水下的动作有多么激烈。 景珅完全看呆了,也忘记了去抢人。 虽然景琙的存在有碍观瞻,但顾连瑟任君恣意蹂躏的模样,魅而近妖。 看得景珅既心痒又手痒,恨不得马上将他这副情态画在纸上。 他觉得顾连瑟是兰,最妖的那朵。 此时顾连瑟身上的湿衫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掉落,随着水波震荡飘到景珅身旁,打断了他的臆想。 景琙把顾连瑟压到池壁上凶猛的撞击,一声低吼过后,蜂腰一挺,孽根彻底贯穿甬道,在最深处留下炽热的浓精。 顾连瑟经不住刺激,展臂撑在石壁上,仰头张口大喘,醉眼朦胧的望着天空。 突然,景琙的脸出现在上方,低下来给了他一个缠缠绕绕的湿吻。 顾连瑟眼波流转,默默接招。 忍耐已久的景珅拾起衣衫,走到景琙身后将他推开。 “你够了。” 景琙顺势扯过一旁的浴布围住自己下半身,单臂一撑上了岸,又把腿脚发软的顾连瑟拉上来拦腰抱起,几步走到竹亭,给他穿上早已备好的衣裳防止着凉。 顾连瑟疲惫的闭眼,转头靠在他结实的胸上。 紧跟而来的景珅火冒三丈的说:“刚刚硬来会伤到他,我才没有强行拉开你,绝不是拱手相让!” “哦。”景琙轻描淡写的点头,取来干布给顾连瑟擦拭湿发。 这副胜利者的姿态,让景珅的脸更黑了。 顾连瑟不自在的承受着太子的伺候,几次想夺来干布自己擦,却都被景琙躲开。 “别动。” 顾连瑟无措的抬头,湿漉漉的眼睛像初生的小鹿那般无辜。 看得景琙差点再次兽性大发。 景珅被他们旁若无人的缠绵对视惹得怒火中烧,咬牙吐出两个字:“景封。” 顾连瑟一僵,黯然的垂下脑袋。 景琙面无表情的扫了景珅一眼,喊来宫人带顾连瑟去房间休息,又拦着景珅不让跟着。 回房后,顾连瑟敛去了脆弱的表情,一脸漠然的给自己倒了杯水,缓解干涸疲惫的嗓子。 太子忍了这么久,今日却突然对自己出手,一定是牢里的赵锦禾跟他说了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景珅也应该是听到了。 赵锦禾很有可能跟他们透露了他自己的来历,以及部分剧情走向,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企图离开天牢。 根据他今日的惨状来看,并未成功。 毕竟如此荒唐,太子和五皇子怎么可能轻易相信? 不过多少在他们心里留下了点苗头。一旦某些事情得到验证,赵锦禾就有筹码了。 比如说,令顾连瑟无奈的体质。 与景封的第一次,他还需要被仔细的开拓才不会被伤到。 可现在景琙毫无前戏的冲进他的身体,也只是一开始胀痛了一下,很快他就因为强烈的快感自动分泌大量yin水,不仅没有受伤,反而增进了快乐体验。 太子第一时间来证实这个…… 顾连瑟按了按太阳xue,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 果然,夜深了以后,刚入睡没多久他就被一个熟悉的气息夺去了呼吸。 黑暗中的人影手脚熟练得剥带退衣,挑弄他的乳珠,舔吸他的肌肤,成功弄湿他以后,狠狠挺进他的身体。 顾连瑟轻喘着承受他的抽插,异常配合的收缩后xue,跟着他的节奏吞吐roubang。 “叫我的名字。”景琙低沉而性感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声在顾连瑟耳边响起。 顾连瑟收紧自己的手臂,闭着眼轻轻唤了一声:“景琙。” 景琙下腹一紧,重重顶弄几下,把顾连瑟撞的无力招架。 过了一会儿,景琙把他转了个身,双臂撑在他身侧,从后面缓缓进入。 顾连瑟表情空白的攥紧床单,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直到景琙彻底顶到最深处,他才喘过气来。 景琙含住他的耳垂,又舔又抿,感觉他缓过劲来后,立即开始了凶猛的征伐。 “嗯……” 顾连瑟一晚上被他弄了不知多少次,最后体内灌满了白浊与yin汁,景琙才意犹未尽的收手。 第二日景珅看到景琙从顾连瑟房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炸了。 “你这个jian诈卑鄙无耻的混账!” 看着眼前的两人,景珅回想起了赵锦禾昨夜说的那些天外奇谭。 什么书中世界,什么主角配角,什么万人迷,什么皇室秘辛。 多么匪夷所思,多么荒缪荒诞。 他们还没理解全部意思,又听到赵锦禾阴阳怪气的说:“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试着cao一cao他。顾连瑟体质yin荡,水特别多。他只不过要维持自己冰清玉洁的高姿态,才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其实你们只要手段再强硬一点,他就不会拒绝,因为他根本受不了没有男人满足。” 赵锦禾一边咳血一边笑得癫狂:“哈哈哈……还有还有,他可以同时伺候多个人,两个三个四个都不是问题。你们要是想,可以试试双龙入洞,他绝对叫的比窑子里的娼妓更yin荡。” 听到此处,景琙又让人剪断了赵锦禾一根手指。 双龙入洞? 别开玩笑了,景琙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的腌渍东西与自己接触? 从小得天独厚的五皇子景珅当然也不可能愿意,所以温池里他才没有强硬加入。 马车上的挑逗与轻薄,是他们在试探顾连瑟的底线,也是想验证赵锦禾的荒唐话。 顾连瑟的反应是羞怯又抗拒的,但他的身体确实是渴望又敏感的,景琙仅用手指就让他流了那么多水。 香肌腻骨,外纯内sao,尤物如此,果然是需要男人的体质。 景珅咬牙,暗恨自己没有景琙无耻,堂堂太子竟半夜爬床。 突然的,他产生了一个阴暗的想法:他要把顾连瑟关起来,一个人疼爱,然后把他各种各样的情态都画下来。没有景琙、景封这些碍眼的人。 顾连瑟触及他的目光,背脊一凉,心头隐隐不安。 这时,一个宫人匆匆走来,禀报说皇上传旨召所有皇子、大臣即刻进宫,十万火急。 三人皆是一惊。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方从太子侍卫口中知晓朝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一则震惊世人、颠覆昭屹皇室的消息,横空出世,如野火燎原,一夜之间传遍京城内外。 “原来当今圣上不是先皇骨rou,是太后当年为了争宠从别处换来的男孩儿。因此圣上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皇家大统!皇帝应该另有其人!太后混淆皇室血脉,罪大恶极,当诛九族!” 太墘殿上,皇上怒不可遏的看着底下噤若寒蝉的众人,震怒之后勒令京昭府与刑部务必在三日之内查出幕后推手,并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 一旦发现有人私自言论并传播,无论是谁都要吃板子、罚银子。拒捕者、拒罚者,格杀勿论。 三日之后就是太后寿辰,此人特意选在这节骨眼生事,不是想气死太后,就是想逼死太后,总之就是不让她好过。 据说太后听闻此事,怒急攻心,当众晕了过去。 太后寝宫。 所有宫人如履薄冰,大气不敢出。 本该休息的太后,此时却目光阴冷的看着一脸温良无辜的木海霆。 “太后,真不关我们木家的事。这些话传出去,对微臣没有任何益处。若先父还在世,说不定会想尝尝当太上皇的滋味,可……” “闭嘴!”太后咬牙。 “行,不说他。”木海霆神情自若的耸耸肩,“幕后之人肯定还有后招。太后与其在这拿我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开刀,不如仔细回忆一下。谁,不仅对当年的事清清楚楚,还与您有不共戴天之仇。说不定能揪出可疑之人,尽早解决太后的后顾之忧。” 太后半晌不说话。 “若无他事,微臣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