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人庸医的洗白(33)
尴尬的情绪似乎来的快去得也快,甚至都没能多持续一秒钟。 牧河破罐子破摔的想,出轨的那一位都不尴尬,自己尴尬个什么劲儿。 他甚至下意识的忽略了他才刚在男人手中射出来的事实,更加忽略了此刻他那疲软下来的yinjing,还裸露在外面。 华骦深呼吸一下,提着打包盒进来,然后关上了医馆的门。 他知道江城的胆子一向很大,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放浪形骸了,可是,江城自己能够不在乎,他却不能不在乎,他喜欢这个人,不想让他受到世俗的非议。 将包装盒放在了问诊台上之后,他低声说了一句“那我先进去”就朝着里间走去。 他的情绪有些低落,但是他又矛盾的不想表现出来。 并不是吃醋——他知道江城的为人,江城那么有魅力,甚至还从干爹手中拯救了自己,理所当然会有很多人喜欢。 他只是不想看到江城跟别人做的时候,自己孤零零的被撇到一边上。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让他心里有些难受。 可是,就在他即将踏进里间的时候,他听到男人开口了。 “不一起来吗?” 那一瞬间,华骦忽然觉得他的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他转过身,朝着男人飞扑过去。 牧河连忙伸手挡住了他,随即看向姬无影:“三批?你平时都玩得这么激烈么?” 姬无影眉头微挑:“怎么,你介意?” 牧河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他说:“他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 他说的是华骦。 对方的模样长得清清秀秀的,气质看上去也是那种偏纯良的,因此,他完全没想过对方会这么果断的就接受了这个男人的提议,简直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对方才表现出这么一副接受良好的态度来。 华骦有些脸红,声音也小了很多:“他喜欢,我不介意的。” 只要姬无影喜欢,他自己就完全OK。 不得不说,他这副模样看上去,真的很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永远信仰着他的神明。 姬无影忍不住开了个小差,思绪回到了数万年前,他以至高无上的法力统领群魔,群魔或迫于他的威慑,或想寻求他的庇佑,没有哪一位,是如此的虔诚的。 这一刻,姬无影就好像在这个世界找到了新的乐趣一样。 连带着他看华骦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拍了拍牧河的屁股:“你替他口。” 牧河愣了一下,“我没听错吧?你让我替他口?而不是替你?”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一秒,牧河立刻知道自己没有听错,也没有产生幻听。 他扫了一眼略微有些局促的青年,然后很大方的接受了。 他把华骦按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在青年的跟前蹲下来,柔声安抚道:“别紧张,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 在某些时候,他安抚人心的能力并不比这位江大夫差劲。 华骦握紧了拳头,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坐在旁边的姬无影,他想说他并不紧张,只是一时之间没有适应过来。 不过,这短暂的不适应,很快就在牧河高超的技巧下被击溃了。 牧河不是新手,只是这段时间工作忙,所以才没有出去找人而已,事实上,作为上面那一位的经验,他一点儿都不比这位江大夫少。 他扶着青年那过分清秀的性器,用舌头不疾不徐的舔,从guitou到柱身,再到旁边的那两个yinnang,一寸部落,没一会儿功夫,整根roubang上面都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油光水滑的。 他抬头看了青年一眼,然后虔诚的亲吻他的铃口。 听到青年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急促的呻吟,牧河轻笑两声,然后张开嘴,将整个guitou都含住了。 华骦感觉自己顷刻间被纳入了一个格外温暖湿热的地方,这让他内心悸动不已,双手微微颤抖,眼底浮现出氤氲的水汽。 “嗯哈……” 全部、全部都含进去了。 整根被含住的感觉,让华骦下意识的叫了起来,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柱身上划过,引起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他的yinjing上不断的炸裂开来,然后顺着浑身的神经线不断流窜,最后汹涌的冲上大脑皮层。 华骦下意识的将双腿张得更开,追寻更加汹涌的快感。 牧河感受到他的情绪,将脑袋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吞吐的更加卖力了。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脱下去了,一双宽大的手掌捧着他的臀rou肆意的揉搓着,力气很大,甚至还引起了阵阵细微的疼痛感,这阵阵的疼痛感并不会让他觉得难以忍耐,反而还让他心底的欲念更加汹涌的涌现出来,他想被更加粗暴的对待,想被狠狠的进入、贯穿。 牧河吐出嘴里的性器,呻吟着道:“快进来,狠狠的干我。” 姬无影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从来都没有人敢威胁伟大的魔尊大人。 话音刚落,姬无影便高高的抬起了手巴掌,对着男人饱满的臀部重重的击打下去,寂静的空间中,顿时想起了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啪”。 牧河被打得又疼又爽,rouxue也因为太过兴奋而不断的蠕动收缩着。 他下意识的解释:“没有,没有命令你,这是zuoai时的一种情趣。” 他们之间的互动太过火热,被冷落了许久的华骦,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他下意识的伸手捧住了牧河的脑袋,不断的挺动着下身,guitou一下又一下的在牧河嘴上戳刺着,带着某种难言的急切。 牧河的注意力被拉回来,张开嘴重新将华骦含住,被冷落了许久的性器重新进入温暖的口腔之中,华骦顿时发出了一声极为舒服的喟叹。 他捧着牧河的脑袋,在男人的口腔里毫无章法的冲刺着,时而从坚硬的牙齿上擦过,顿时引起一阵阵蚀骨的战栗。 “哦……好舒服……”华骦闭着眼睛呻吟着,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沉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