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叶寒宵脸上的易容已经去除,秦轻先是狂喜,慢了半拍意识到自己这些天一直将他当作陌生人,常常以炫耀的口吻花里胡哨地形容他的美貌,又花里胡哨地形容自己的迷恋,一时之间,只觉得天都塌了。

    叶寒宵说话后一直得不到回应,于是茫然地上前一步,秦轻这时候像被人一巴掌掴醒了,总算从懵逼中清醒过来。

    他拧起眉,好像叶寒宵欠了他的钱,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来了一个怪模怪样的“桌咚”。

    叶寒宵下意识微微闭眼,以此躲闪秦轻莫名其妙的怒火,却听见秦轻冷冷道:“睁开眼睛。”

    他比三年前又拔高了不少,脸颊已经完全褪去少年时期的圆润,显出属于男人的硬朗线条,两眉是斜飞的一笔,眼型又是标准的凤眼,发怒时压迫感愈重。

    秦轻并没有抱他,两手死死扣住桌沿,好像叶寒宵下一秒就会从眼前消失。口气又冷峻,叶寒宵感觉自己不像他的情人,更像他的仇人。

    他沉默了一会,主动去勾秦轻的脖子,秦轻克制不住地低头,两个人的额头就抵在一起了。

    “不许撒娇。”秦轻咬牙切齿地快速亲了他的嘴唇,又咬牙切齿地质问,“你骗我,叶寒宵?”

    叶寒宵愣了愣,表情有些无辜,道:“我没有。”

    秦轻面无表情地逼视他:“是吗,我朝你说你长得多漂亮,我多喜欢你的时候,你心里没有半点得意吗?”

    叶寒宵:“……”

    他心想:那的确有点。

    秦轻看他不出声,冷冷地继续逼问:“你承认骗我了?”

    叶寒宵紧张地抿了一下嘴唇,说:“卫三和我说,让我暂时不要告诉你。”

    秦轻并不吃这套,说话好像一串炮仗炸得噼里啪啦:“卫三是你爹吗?你这么听他的话?叶寒宵,你骗我……你还真的认我做爹,对吧,干儿子?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甩了,然后和我做父子?”

    叶寒宵被他完全绕了进去,很难分辨自己应该先回答那个问题,他沉默一会,最后认真地低声说:“哥哥,我好想你。”

    这种答非所问的回答顿时让秦轻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磨了磨牙,撑在桌沿的手向内收,扶在了叶寒宵的腰上,并且开始一点点去啄对方的嘴唇。

    叶寒宵才洗过脸,唇缝里还有一些甘甜的水珠,秦轻将舌头伸进去微微一勾,就舔掉了。然而叶寒宵误解了这个舔弄动作里的讯号,下意识地伸出了一截舌尖。秦轻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暴躁地将他整个人抱到了桌上,水盆和手巾因此摔在地上,发出锣响一般的动静,叶寒宵低头去看,嘴唇又被秦轻含住了。

    秦轻整个人像头饿了八百年的野狼,先是在情人重逢的第一时间礼节性地表达了一些温柔,然后就凶狠地啃了起来。

    他比起唇舌交缠,更像激烈地在cao叶寒宵的口腔。叶寒宵被他舔得发抖,舌根都微微发麻,于是偏头企图躲避,但秦轻竟然浑不在意地顺着他的下颔线往颈子里舔。叶寒宵在喉头被咬住的时候细细地呻吟了一声,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他总错觉秦轻这架势简直要把自己每寸赤裸的皮肤都舔一遍。

    这种rou麻的猜想让他身体颤了颤,秦轻的嘴唇贴着他的喉结,那点细微的震动通过骨头让他身躯酥痒,他冷冷地质问:“叶寒宵,你又想什么色情的事了。”

    或许是三年的时间改变了人的喜好性格,又或许他是因为叶寒宵隐瞒而生出不满,秦轻在床上的态度的确完全变了个样,叶寒宵因为这种莫名的压迫感而警觉,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先停止这次情事,秦轻抬起头,又舔了一下他的眼睛,要吃他快要流出的眼泪,粗糙温热的舌面擦过敏感度极高的眼睑,叶寒宵的脊背瞬间僵直,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颤抖着低声道:“你刚才说一会就走了……”

    “哦,”秦轻无所谓道,“我就误事,有本事让老头子打死我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隔着外裤开始抚摸、揉捏叶寒宵的下体,在发觉那根东西已经在简单的接吻中勃起的时候,他忍不住嗤了一下,显然在得意叶寒宵敏感的反应。但他很快收敛那点笑意,冷峻地下达命令:“别并腿,叶寒宵,不然我干死你。”

    叶寒宵才因为yinjing被触碰而爽到,他的身体先意识领悟到将要被侵犯这件事,于是双腿条件反射地内合,企图保护可以作为容器被男人的yinjingcao弄的下体,只是这种动作才进行到一半,就被秦轻制止了。

    叶寒宵为秦轻严厉的态度而茫然,却依旧选择了顺从,自己伸手掰住了膝弯,使下体呈一个打开的状态。

    秦轻将他的两层裤子一道扯下,原本被裘裤束缚的yinjing便弹了出来。叶寒宵的下体罕见地没有色素沉积,只有卷曲的耻毛是黑的,在鼠蹊部微微挡住了一点冷白皮肤。

    秦轻心里清楚,叶寒宵的皮肤很容易被磨红,让人以为yin荡,他甚至在想,哪天可以抽空把这里的耻毛剃干净,像女人的白虎xue。叶寒宵被他这种赤裸裸的视线弄得发抖,翘起的yinjing也不自觉地颤了颤,双腿却因为遵从命令而始终保持张开的状态。秦轻没捉弄他,直截将yinjing含在口中,进行口吞。

    叶寒宵喉咙里憋出点细长尖利的呻吟,大腿的肌rou都绷紧了,他为了躲开秦轻的唇舌而抬高屁股,但在秦轻眼中却是种迫不及待的迎合,请求自己含得更深一些。

    秦轻吐出了部分茎身,却嗦住rou红膨大的guitou,同时摇晃舌头反复扫过开合的马眼,他并没有刻意吞咽自己分泌出的口涎,以及叶寒宵流出的yin水,任由那些半透明的黏滑液体顺着茎身流下去,往股沟里钻。

    叶寒宵像遭受酷刑一般喘着气,他从以前到现在都学不会如何成功地隐忍自己发出的yin媚的声音,秦轻舔一下他的guitou,他就会发出要哭了一样的鼻音,只是这种刺激短暂而激烈,于是他喉咙里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节奏凌乱的,秦轻很轻易地就被他叫硬了。

    秦轻在尝到一点腥味时松开了他,叶寒宵的高潮也因此被生生扼断。他显然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情事,眼神已经有些恍惚,rou红的舌尖微微卷着,抵住了上颚,只剩双手还固执地扳住了双腿,让自己本该在获得快感的同时合拢的膝盖维持着打开的状态。

    他并没有获得高潮,秦轻盯着他,等待他含着眼泪艰难地平复刚才累积的快感,恢复到可以再次承受玩弄的状态。

    叶寒宵的眼神有些困惑,秦轻伸出手去摸他的后xue,靠着液体的润滑,两根指头在xue口按来按去,似乎想往里边挤,却在快要插入时撤去力气。这点刺激却已经足够叶寒宵使用,他咬住下唇,开始借秦轻的手指自慰。

    秦轻便由着底下那张开合的小口吃自己的手指,但叶寒宵的里头是涩的,不敢吞到底,只微微含住一小节,依靠粗糙的茧子与坚硬的指甲磨砺自己的软rou。这种细微的刺激不足以让叶寒宵呻吟,他的喉咙里只是发出一些小猫一样的呼噜声。

    秦轻差点破功,他实在非常喜欢叶寒宵在床上的yin荡,又受不了他的yin荡,于是咬牙切齿地逼问:“你自己弄过这里?”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指已经伸进xue里,里头又软又湿,像雌兽发情期来临时的生殖道,紧紧地嘬着秦轻的手指,但那并不是男人更为粗硬的阳具,于是叶寒宵用湿黑的眼睛默默地盯着他看,一副未被满足的样子。

    叶寒宵小声地辩解:“我没有,哥哥。”

    他又用那种撒娇一样的喊法,秦轻的耳根有些红,并不相信,道:“你没有想过和我做这种事?”

    “我刚离开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在想你,”他又去亲身下的藏剑年轻人,同时压低声音,“后来受不了了,我就把你的发带缠在手上,靠手弄出来,然后想,要是你在,我就逼你吃下去。”

    叶寒宵眼神有些飘,不自在地听这些饱含yin意的话,秦轻埋在他xue里的那根手指没有动作,亲吻也只是单纯的挨挨碰碰,但他的身体里却是燥热的,被秦轻简单的几句话就引出yin意,他为自己希望被插入的想法而羞惭,于是紧了紧下巴,没有吭声。

    秦轻此时的思路已经变了,像是非常不满:“我以前干得你不舒服?你都不弄自己的xue?”

    叶寒宵悄声反驳:“不是。”

    秦轻便有些得意,用眼睛觑他:“那你很爽?”

    叶寒宵没出声,xue里蛰伏的手指却突然往里头猛顶了一下,狠狠得往他阳心按下去,叶寒宵当场像被弄到了死xue,发出细长的哼唧,眼睛里有些眼泪。秦轻将他按在桌上,一下又一下地顶他的阳心,存心要靠手指活活把他cao射。叶寒宵嘴唇微微张开,有一瞬间被逼得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硬了很久的yinjing好像要射出来了,秦轻的手指却完全退了出去,只余他被捅开的xue微微抽搐。

    叶寒宵立即并拢了腿,夹住了秦轻的小臂,企图挽留再次中止自己高潮的秦轻。但秦轻却闷闷地笑了,手掌啪地一下拍在他的下体,挤进股沟里,在xue口处上下滑动。叶寒宵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恍恍惚惚记起了秦轻所说的要“干死他”的警告,于是睁大了眼,不知是畏惧还是渴求地咽了口唾沫。

    秦轻用指腹搓他的xue口,几乎要把那处搓肿搓热了,叶寒宵还没有射精,根部精囊鼓胀地坠着,秦轻总觉得自己这时候要是捏了捏,里边的jingye就会被这样硬生生地挤出来。

    他解开了裤子,将涨硬多时的阳具弄出来,单用guitou一下一下在xue外顶磨,叶寒宵被他又是舔又是插的弄得满脸潮红颜色,他心慌意乱地张了张嘴,秦轻辨认出最开始唇形分明是“哥哥”两个字,似乎想说一些yin话,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秦轻便拿rou顶着他似乎都快流水的xue,第一回便结结实实地入到了底。

    叶寒宵的眼睛顿时因插入而瞪大了,坚硬的guitou重重刮过阳心,让他瞬间高潮。他的yinjing在此时喷精,浓稠精水溅在两人的下体,后xue也在这种骤然的刺激下绞紧,秦轻只觉得快被他夹断了,他疼痛,也爽,便粗鲁地往里头捅,将那处紧致的地方再次cao开,只能软绵绵地套着自己的阳具嘬吸。

    叶寒宵因为这种高潮大脑有瞬间空白,四肢都飘飘然地使不出半点劲,但很快,他以为应该失去知觉的地方又因为被摩擦、顶弄产生快感,甚至高潮后感官敏锐的体躯比之前还轻松地有了反应。

    秦轻拿硬勃的rou撞他、侵犯他,他缩着手脚,感觉自己的rutou尖尖地翘了起来,正一下下摩擦胸口的布料,快要肿了,于是低低地发出点泣音,去摸自己的胸乳,要将挺起的rutou重新压进乳晕中。

    秦轻发觉了这个动作,并将这个动作视作自慰,他放缓了抽插的动作,开始不疾不徐的往里慢慢顶,叶寒宵的呻吟便转为短促的喘息,秦轻将嘴唇挨近,他就艰难地咬住了,又柔柔地含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

    他压在胸口的手也移开了,去攀秦轻的肩背,上半身也微微抬高,似乎试图隔着衣服拿自己的乳尖去磨对方的胸膛。只是他的胸乳无论如何都无法被触碰,于是他胡乱地去亲秦轻的耳朵、眼睛,像只发情乱撞的小动物,要化在秦轻的怀里了。

    秦轻看他迟迟没有开口求饶,便咬着牙问:“叶寒宵,要我舔你,是吧?”

    “舔”这个字眼使叶寒宵细细地哼了一声,他小声诉说:“哥……哥,嗯……那里。”

    他没说具体的位置,但秦轻已经知道了,他扯散了叶寒宵原本齐整的衣襟,露出硬勃的、被磨至水红的乳尖,低头含了上去。

    叶寒宵缩着脚趾,发出点尖叫,情不自禁往后退,秦轻没使力,那点乳尖就从口中滑出去了。叶寒宵茫然地喘了会气,又磨磨蹭蹭地拿那点软rou往秦轻唇上顶,一连串的反应简直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又菜又爱玩,秦轻连带乳晕咬住了他的左胸,骤然加快了干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