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叶寒宵这时能够把上衣脱了,反而好像松了口气。他的胸乳虽然不像前两天那样可以称为凄惨,秦轻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却依旧清晰,正常状态下内陷的rutou现在也尖尖地翘着,外圈呈种rou色,当中的乳孔却被衣服磨蹭得发红。

    他以为主动供人观看自己的胸部是件羞耻的事,于是默默将眼睛移开了。

    秦轻下意识伸出手,企图要触碰,但在快挨上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眉头皱紧,小声嘀咕:“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他记得叶寒宵乳尖最开始的形状,叶寒宵身上所有可以感知性欲的器官都因为外形的秀气呈一种青涩腼腆的状态。他的胸部平滑,乳尖凸显不出形状,秦轻拿指甲一点点去拨,那点软rou才会尖翘地挺立,秦轻再用指腹去搓,叶寒宵就会瑟缩着含胸,要躲开这种逗弄。

    而现在,叶寒宵的乳尖膨大了接近一倍,好像被玩弄至无法恢复原状,在行动时总是一遍遍擦撞柔软垂顺的布料。他在无计可施下,只要没有旁人看见,就尽可能地躬着背,让乳尖和衣物当中隔出点距离,以中止这种细碎磨人的煎熬。

    叶寒宵:“……”

    叶寒宵忍不住盯着他看,发觉这个罪魁祸首竟然真的没有任何自觉后抿了抿嘴唇,企图重新穿上衣服,秦轻却站起来,问:“你把我给你的药油放哪里了。”

    叶寒宵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想为自己推揉胸部,减轻苦楚,但他一想起上药时的情景,整个人就如坐针毡。他急切地拒绝:“不用了。”

    秦轻误解了他这种急切,皱着眉说:“我真的不是想和你做。”

    叶寒宵的表情完全僵住了,讷讷地、语无伦次地说:“我自己可以……我今天已经弄过了,你不用替我弄。”

    秦轻两手撑在桌沿,面无表情,以种审视的态度和叶寒宵目光交汇,右手下移,似乎准备拉开第一层抽屉。叶寒宵的身体顿时更加僵直,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秦轻差点又要笑出来,只是他知道自己要是一软和,叶寒宵必定“蹬鼻子上脸”,于是他故意板着脸,把抽屉拉开,果然在最内侧发现了那瓶药油。

    叶寒宵微微瞪大了眼睛,第一时间将衣服拢了起来,可以称为慌不择路地要跑出书房,像被地头蛇强占的良家妇女。但秦轻抢先一步,从背后拦腰抱住了他,使力一提,叶寒宵就像个大号假人一样被抱得双脚离地,回到了书桌边上。

    这藏剑少年被秦轻用身体硬生生圈在藤椅里,眼角暄红,眼睛里却没有水光,明明在生气,表情却好像要哭了。

    秦轻将脸逼近,凶神恶煞地吓唬他:“强jian你。”

    叶寒宵:“……”

    叶寒宵在极度的紧张中被硬生生逗笑,秦轻用额头顶了顶他的,他不得不软化,小声说:“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秦轻哼了一声,道:“别骗人了,我以前扭伤,自己弄了两天没好,老头子嫌我没力气,把我按在床上推,我当时叫得和杀猪一样,第二天就全好了。”

    叶寒宵和他争辩:“我又不是扭伤。”

    秦轻面无表情一歪头:“我不放心,行不行?快点把衣服脱了,不然强jian你。”

    秦轻一提“强jian”这两个字,叶寒宵的下巴就皱了皱,那种表情像胆怯,也像种微妙的渴求。秦轻差点要被这个表情撩硬,忍不住又用额头警告地撞了撞他。

    叶寒宵咬了咬嘴唇,只好将衣服掀开,又回到先前那个上身赤裸的状态。秦轻也将木塞拨开,倒了一些药油在掌心,搓化、搓热后才往叶寒宵的胸膛上按。

    秦恒养儿子不像叶闵那样讲究,秦轻从幼时起就在军中,和其他普通士卒同吃同睡,他那双手拉过弓弦、扯过缰绳、舞过银枪,与年纪相仿的叶寒宵一比对,叶寒宵的手是细腻的绢绸,他的手是粗糙的砂纸。

    于是秦轻一将掌心覆盖上去,叶寒宵就反应极大地往后倒了倒。但秦轻用虎口挤压他的胸肌,不允许他脱逃,叶寒宵只好低着头隐忍。

    在药油的润滑下,秦轻很顺畅地能拢着他的胸部移动,他被触摸过的皮肤泛了一层油润的光,使肌rou线条更加明显。秦轻故意托着他的乳下,尽力挤出才发育的少女那样的小小隆起,一下一下颠,油腔滑调地调戏他:“你的胸好小,宵儿。”

    叶寒宵面红耳赤道:“我不要你揉了。”

    秦轻这才不甘不愿地停止这种猥亵,正儿八经地进行按揉。他的指头粗糙有力,叶寒宵“哎呀”地叫一声,去握他的手腕,他便挑眉:“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你懂不懂。”

    秦轻一面说,一面故意更加用力,用指腹反复在使叶寒宵吃痛的那点筋络郁结处顺挤倒推。叶寒宵疼得小声哼哼,手臂、肩背的肌rou不自觉紧绷,秦轻故意屈着指头撩他的rutou,他便立即抖了抖,紧接着像xiele气一样使身体重新恢复柔软,呼吸也明显粗重许多。

    秦轻又倒了一些药油在手里交错搓揉,嘴上抱怨:“你不放松我怎么给你推开。”

    叶寒宵感觉到因为乳尖被撩拨,自己的下体好像硬了一些,于是小心翼翼地换了一下坐姿,掩饰自己下体的变化,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别摸我那里。”

    秦轻意识到他在说乳尖,于是作出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有那么疼?”

    他这么说着,侧着坐在藤椅扶手上,使自己的小臂能挨近对方的嘴唇。

    “疼了就咬。”秦轻交代道,已经将药油搓热了。

    他靠手掌桡侧撑在叶寒宵的乳尖,开始使力推揉,叶寒宵不自觉地“嗯”地发出点含糊的声,但他比秦轻还要先一步发觉这点声音里情欲的成分,于是紧张地又坐直了。

    秦轻此时此刻显然没有逗弄他,将所有心思用在为他疗伤上,正因为叶寒宵明白这点,才会因自己竟然厚颜无耻地产生反应而更加羞窘。

    他没有咬秦轻的手臂,而是咬紧了牙齿,尝试一点点自行平复体内翻涌的情欲。秦轻为了使药油尽快发挥效用,刻意事先用手掌搓热了。叶寒宵意识到那药油是烫的、掌心也是烫的,压在自己的乳尖上,摩擦带动整个胸部。

    这种温度可以类比为秦轻从前帮他含舔胸部时的口腔,但秦轻的舌头又软又滑,总是刻意无力地扇打他的乳尖,或是刻意缩着,存心挑弄他的乳孔。

    那些触摸都是虚无的,没用多少力气,只有叶寒宵因为乳尖被舔而喘息着试图taonongyinjing加重性快感的时候,秦轻才会突然加重力道,告诫地连带着乳晕咬他一口。叶寒宵立刻在这种疼痛中缩回手,翘起的yinjing茎身自顾自地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晃甩。

    他没有射精,但是感觉自己已经经历过高潮。

    叶寒宵燥热得流汗,已经说不出来是疼还是爽,汗水顺着眉骨热辣辣地流进他的眼睛里,他不自觉开始分泌出泪水,以至于眼前雾蒙蒙。使力压迫着自己上下颚的骨骼,逼迫它们不能在这种时刻闭合并发出yin媚的响声,这种方式让叶寒宵会有短暂的窒息,于是在秦轻按摩他的胸部时,他一抖一抖地憋着气,最后在无法忍受时发出点接近失声的呻吟。

    秦轻根本没有切实地捏住他的乳尖,单靠手掌的刺激会让叶寒宵品味到另一种平缓的快感,但仅仅如此是无法使他高潮的,于是叶寒宵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希望对方的手掌可以更加激烈地磨蹭自己的乳尖。

    秦轻恰好在此时收回了手去倒药油,叶寒宵慢了半拍,反应过来自己追逐快感的行为,并十分羞惭地低下头。他原本白皙的胸肌上布满红痕,乳尖在被按揉后充血肿胀,呈一种rou嘟嘟、滚圆的形状。秦轻看他冷汗淋漓的样子,故意开玩笑:“失策了,叶寒宵。”

    叶寒宵正用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使自己的性欲收敛,他听见这句话,茫然地抬起眼,在眼眶中积蓄已久的一滴泪水滑了出来,使他能够看清楚秦轻的面容。

    “要不是全是药油,我还挺想舔你的那里。”

    秦轻随口说,又将手掌覆了上来。叶寒宵在这瞬间脚趾都绷紧,他一眼半闭,急促地喘着气,感觉自己那根被层层叠叠衣物掩藏的性器已经在流水了。他只好去咬秦轻的小臂以制止自己放荡的喘息,没有收住的口水沾在对方裸露的皮肤上,弄得湿哒哒,秦轻此时倘若掰正他的脸去看,就会发觉这种神态与被cao到失控时没有多少分别。

    秦轻并没有如何疼痛,叶寒宵与其说是咬他,不如说是在舔他,那两排细牙只做了固定的作用。他手上愈加使力,叶寒宵柔软guntang的嘴唇在痛楚中慌张地磨蹭他的小臂,让秦轻联想到狗啊猫啊这一类可爱的东西窸窸窣窣地挨着自己。

    叶寒宵就着咬住他的姿势,脑袋努力地往他的臂弯、怀里钻,身体也一阵阵在发抖,显得非常可怜。秦轻居高临下看过去,发觉他后颈到脊背湿淋淋全是汗水,便将他的胸乳拢在手里,低头舔掉了他后颈的一点汗。叶寒宵顿时像痉挛一样绷直了,先前无力的牙齿骤然收紧,死死地咬住了他,而膨大的乳尖似乎也有些发硬,咯着他的掌心。

    秦轻这种在情事中才有的动作让叶寒宵几乎要高潮,于是他还咬着对方的小臂,眼睛里有些泪水,仰着脸与秦轻对视,像生气了。

    秦轻差点因为这样的一个眼神而发情,只是真男人绝不学狗叫,他及时想起来自己所说的“今天狗才做”的誓言,忽然觉得有些不妙,于是松开了正触摸叶寒宵胸部的左手。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说:“行了,弄好了。”

    叶寒宵的嘴唇柔柔地挨着他的皮肤,正在轻轻喘气,过了好一会,他才重新坐直,低头看自己像刚被蹂躏过一样的胸部。

    秦轻遵守约定,并没有yin弄他的乳尖,现在那点rou粒却比好像比之前的情况要更糟糕了。

    叶寒宵心里清楚,这和秦轻无关,只是自己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不可避免地发情了。于是他背过身,慢吞吞开始穿上衣服。

    “你先回去,哥哥,”他小声说,“我要洗澡。”

    秦轻无所谓地回答:“好,我明天再来找你。”

    叶寒宵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似乎在担忧明天也要经历一次这样的“上药”,直到秦轻拉开门就要走了,他才轻轻嗯了一声。

    秦轻没太听清,转回脸来问:“什么?”

    叶寒宵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干净,那双眼又湿又黑,秦轻只看一眼,就觉得惊艳。他并不准备掩饰这种心动,扶着门的手一松,直截往回走。

    秦轻拽住叶寒宵的胳膊往回一拖,将他抱进怀里,叶寒宵短暂地懵了一下,抬手去搂对方的脖颈。

    秦轻心痒地亲一下他的眉毛,再亲一下眼睛,十分郑重地宣誓:“我是不可能狗叫的。”

    叶寒宵又笑起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秦轻爱不释手地抱着他开始一左一右地晃荡,最后又重又响亮地亲他的嘴唇,说:“我明天一定会过来,你要等我。”

    叶寒宵想了想,诚实地说:“你这样强调,好像要失约……”

    秦轻瞪着他,挑起眉毛,叶寒宵就不吭声了,只是盯着他笑。

    “那我走了。”秦轻说。

    最后叶寒宵一语成谶,刚到家的秦轻就被秦恒一把薅住,连告别都来不及,就被按在马背上赶往长安。

    山高水远,他和叶寒宵一别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