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手指清理,灌肠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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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纪云睁眼醒来时,已经日上竿头,快要到午膳的时间了。 令他惊奇的是,柯佑卿竟然没有去处理事务,反而在床上躺着看着他。 施纪云喉咙沙哑,干渴的不行,想起身拿水,腰间的酸软和xue口的疼痛让他跟瘫了似的,几乎动弹不得。 “将军,渴……”他只能向柯佑卿求助。 这若是其他人这么柔柔弱弱的求助,柯佑卿可能直接无视,但当事人是施纪云的话,柯佑卿的心里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讨厌菟丝花,但却希望施纪云可以变成只对他一个人这样的菟丝花。 柯佑卿亲了一口施纪云的脸蛋,翻身下床去给他倒了水。 柯佑卿搂着施纪云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水杯抵倒了施纪云的唇边,倾斜着角度一点点喂给他喝。 水的温度不烫不凉,稍稍带点温热,喝起来刚刚好。几口水下肚,施纪云才觉得嗓子舒服些,人也精神了点。 他尝试着动了几下腿,虽然不能完全抬起来,却还是可以挪动。但这一动,施纪云变了脸。股间黏腻腻的不说,腿只不过微抬,他感觉菊xue就像失禁了一样,不断的有液体流出。柯佑卿到底射了多少进来。 “我要沐浴。” 柯佑卿放好茶杯,走到床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稳步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嗬,你干什么,搬个浴桶到屋里来不就可以了?” 眼见着柯佑卿推开了房门,他连忙把脑袋埋在柯佑卿胸前。青天化日的被将军裹着被子抱着,府里这会正是忙的时候,这得多少人看到了啊。 柯佑卿轻声笑了笑,胸膛明显的震颤,“害羞什么,我抱着我的将军阿契去沐浴,难道触犯了哪条律法吗?” 施纪云不理他,一路上好多下人看见柯佑卿都会顿足行李,喊一声将军,再做手里的活计。施纪云的脸红的不行,滚热滚热的。 终于走到了后院的浴池。 柯佑卿把人放到了浴池边上,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两层毛毯铺在地上,把施纪云放上去,裹着的被子一松拿走,施纪云就赤裸的仰躺在上面。 柯佑卿单膝跪在施纪云的腿中间,将他双腿折到胸前,汩汩往外冒着精水的saoxue便出现在他的暗沉威势的眼中。 合不拢的xue口,水嫩的xuerou外翻着,这处糜烂艳丽的地方此时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 两根手指很轻易的就探进去,柯佑卿神情格外认真的抠挖着saoxue里的jingye。从他的角度看去,能清晰的看到手指是什么的弧度如何的弯曲,怎样的在saoxue内进行抠挖。 “唔…你把我放进浴池…哈,我自己清理就好。”施纪云伸长了脖子,露出了美丽的天鹅颈,低吟的声音因之前的房事隐忍沙哑。 但是溢出浓稠白液的xue口却配合的努力张开,让柯佑卿的手指可以进出的更加方便。 每次随着柯佑卿手指的勾出,都会带出一小滩jingye,越来越多的白色浊液顺着手指汇聚到了掌心,当掌心装不下时,便沿着好看的肌理淌到了手腕,从腕骨上滴落在毛毯上。修长有力的手上,尽是jingye滑过的濡湿yin靡的痕迹。 施纪云努力忽视身下因清理发出的咕叽的水渍声,可是手指与后xue产生的摩擦感却很难被身体的感官忽略。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简单的抠精清理,也会被柯佑卿做的如此色情。 柯佑卿满意的看出挖出的一股又一股的jingye,这些是他实力的证明。同时,他裤子里的狰狞的巨兽已有苏醒的趋势。 但施纪云的saoxue确实承受不住了。欲望不能被满足,柯佑卿发泄似的用手指狠狠戳了下xue口里红肿的敏感点。 “sao货,给你清理jingye怎么还流水?”柯佑卿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的手指不老实在亵玩肠rou,“看来手指是清理不干净了。”说完,他抽出黏滑的手指在池水里随意洗净,然后走到一旁的柜子中翻找着社么。 施纪云意识不妙,“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你还要做什么?” 他踉跄着侧翻身体,然后跪趴在毛毯上,爬跪着就要往浴池里去。 手指刚刚抓到浴池的边缘,他身后的两条小腿就被柯佑卿拽住了。 只见柯佑卿手里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在这里的一个软管,软管有大拇指粗,是由几种动物的肠管结合制成,又混合了一起其他的材料。 柯佑卿用退压住施纪云的脚,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抵在菊xue的边缘,使劲的将两处臀瓣向两侧掰开。xue口的褶皱被拉车的变了形,xue口也更大了些,jingye混着肠液流出的更多了。另一只手将软管对准xue口怼了进去。 “唔……这是什么,不能再进了……”施纪云慌道,菊xue里的软管进的太深了,马上就要顶到孕腔了。 柯佑卿才不会让这种冰冷的物件进入属于他的宝地,管头在碰到孕腔的时候,柯佑卿停止了伸入。 随后,在施纪云惊奇的目光中,软管的另一头连着一个漏斗,柯佑卿竟开始往里倒水。 但紧接着他的神情就变成了惊恐,只因那漏斗里的水流通过软管缓缓的流入自己的菊xue内。 “不不不…”施纪云的四肢在地上挣扎,五指却只能紧紧的抓着池岩,指尖都发了白。而脚趾则夹住了一些毛毯上的毛。 柯佑卿半蹲下摸了摸施纪云开始鼓胀的肚子,带有恶意的笑意从眼里滑过,“你若是怀了崽子,肚皮这样撑圆,也是很好看的。” 在漏斗的水都流进了施纪云的肠xue时,柯佑卿捏住了软管的管身,把漏斗扔到一边。然后他小儿把尿似的抱起施纪云,将他的屁股对准浴池,“想必你的肚子也不好受,我帮帮你。” 施纪云连忙摇头,急的眼泪都逼了出来,可这样根本于事无补,只会让柯佑卿更想欺负他。 柯佑卿低笑一声,一下子将软管拽出。 只见在菊xue里的水形成一股水流,争先恐后的从菊xue喷出来。被cao的糜红的菊xue被水流撑开,里面混有白色的jingye,淅淅沥沥的全部流到了浴池里,红烂的褶皱被水浸的更为艳丽。 “唔…不”施纪云流下两行清泪,太难堪了。 等施纪云肚子里的水全部流出的时候,只有些许水渍还留在菊xuexue口处。 柯佑卿的两指伸入的比之前更加轻松,在肠xue的xue壁上四处抠索了一番,再抽出手指,上面除了亮晶晶的肠液,一点jingye都不见。 柯佑卿把手指放到正在抽泣的施纪云嘴里,“把你的saoxue给你洗干净了,哭什么?你这爱哭的性子才让我觉得你真是个小哥儿。” 施纪云用舌头抵出柯佑卿的手指,呸了几声,谁愿意尝自己身体里的肠液?“换我这么对你试试!变态!” “我死里逃生多次,还真没哭过。我也不喜欢别人哭,但若是你,多哭些、哭得惨些也无妨。”说完,柯佑卿从一旁捡起被子将人裹住,抱好,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一番折腾下来,本来就疼痛的菊xue更加疼了,施纪云心里暗暗骂着柯佑卿,‘死变态。怪不得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契郎。’ 施纪云两日没下来床,除了出恭小解,基本都在床上休养。 除了看看书,他更多的是想关于他和柯佑卿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人一闲下来就容易多想,在休养的这两天,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蛊虫解除了之后,要离开将军府,离得远远的。 他想找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安心读书,若是落了榜,就种种地,像以前一样打猎采药。 他休息的这两天将军府很是‘热闹’,不是大家多么高兴,而是将军府门前车水马龙,排着队的来拜访柯佑卿。 一些不重要的,皆由柯佑卿的得力干将招待或者有些人直接让管家打发了,而比较重要的人物,柯佑卿都是亲自接见。 柯佑卿最先见得是曲太傅,他对这个同其他人合谋诓骗他进皇宫只想要他的兵权的义父失望了。尽管曲太傅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却不能改变他伤害自己并且毫无愧疚之心的事实。 “可谁让你手握百万大军,却不站队!圣上也对你不喜,皇子们再怎么争也都是皇帝的孩子,所以,自然只有牺牲你换取眼前的利益。自古兵权就应掌握在皇家手中,只有你!顽固!”曲太傅吹鼻子瞪眼的教训着柯佑卿。 “你永远是我的义父,没有您确实不会有我柯佑卿的今天。是您教我诗书,用道德大义束缚住了我的凶性,可您为何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曲家一门的荣耀比不上百姓的安危吗?恕儿子不孝,您请回吧。”柯佑卿道。 曲太傅叹着气走了。 柯佑卿亲迎的第二位客人是四皇子项鸣轩,两人随意寒暄几句,但耐人寻味的是,四皇子走后,李韦也递上了拜帖。所以,看似李韦效忠于皇帝,其实果然是四皇子的人吗? 李韦的脸皮是真的厚,与柯佑卿交谈时不谈及正事,只聊些风花雪月,不见慌张,笑的满面春风,好似之前的那些个龌龊事都不是他吩咐的。柯佑卿不耐与他虚与委蛇,直接不客气的赶走了。 五皇子项鸣扬来了后,直接问柯佑卿索要虎符,见柯佑卿不给,气的掀了桌子,踹伤了两个下人,连口茶都没喝,屁股还没做热,带着气的离开了将军府。 而他曾经效忠的太子,本就是一个碌碌无能之辈,只会高高在上的等着柯佑卿找他,哪里会纡尊降贵的来将军府。既然太傅都不是太子的人了,他柯佑卿也没必要再站在太子这边。可笑,老皇帝这么多孩子,竟没一个是治世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