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睡到六点,我就考跟你同一个城市(腿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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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邑的童年惨剧的确是我终结的,那时候我看到顾邑被如此对待,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英勇,冲上去就把最中间的那个孩子王摁倒泥水里一顿打,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我很快就被他的一帮手下摁着反打,直到顾邑呆了许久也冲上来跟我一起。 顾邑就像是战神降临一样三下五除二直接把一帮小孩子撂倒在地,书也不要了,扯着我就闷头往前冲,我拉着顾邑的手,跑进我的屋子里,也不管身上全是泥,抱着顾邑笑了:“这才对嘛!忍那些人干什么?你那么厉害!他们欺负你你就打回去!这样就没人欺负你了!” 顾邑沉沉地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遭遇了家中的变故,顾邑一直都很能忍,在那些讨债的人砸门的时候也不见他吭一声,甚至有一次他正好被讨债的人抓到,顾阿姨不在家,那些人掐着他的脖子就拎了起来,人都要窒息了,我爸妈看不下去,拿了一些钱让人把顾邑放下以后先跟我一起呆着。顾邑那时候还穿着小王子一样的衣服,领口散开着,脖子上一道深深的淤痕。换成我我肯定会哭会闹,但是顾邑不同,他就那样沉默地坐在那里,翻看着手里我根本看不懂的原文书,仿佛脖子上的淤痕是画上去的一样。 有一次我们回了老家,在老家呆了两天回来,刚到家就看到顾邑坐在他们家门口看着书,嘴巴苍白干裂,衣服也是乱糟糟的,把我妈吓坏了,带回我家赶紧给了点水和吃的,一问才知道顾阿姨工作出差去了,顾邑的钥匙被班里的同学直接扔了,他回不了家,又跟顾阿姨联系不上,所以只能这么坐着。 他就像是零落尘间的小王子,走入末途的旅人,受尽世间欺凌与冷眼。 我不喜欢英雄末路的故事,何况顾邑才那么小,在我心里他一直都像是一个小王子那样,也该是小王子那样。 顾邑很小就知道不给任何人添麻烦,受欺负了忍着,受伤以后忍着,小时候最大的一次情绪波动是那时候我跟着一帮小孩跳房顶,基本没人见他哭过,我爸妈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一个小孩子家家的那么能忍。 只有我见过他哭。 那时候我把他从泥坑里带回我家,带着他洗澡,然后给他上药,上着上着,突然就被他抱住了,我还在怔神的时候,就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很细微地颤抖着,脖颈也被几滴guntang的水滴到。 “没事啦,”我小时候声音很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也的确是那样,从那以后我就靠着我的人生魅力加上顾邑的武力和我爸出差带回来的零食玩具在小区内打出一片天地,成功地把我们小区中的两道势力收服以后与我童年真正的敌人共同对峙,各执一半江山。 也是从那开始我死活磨着我爸妈让我跟顾邑一个班,直接坐到谁也不想一起的顾邑身边,下巴仰得极高,睥睨一群愚蠢的凡人:“以后顾邑就是我池刻罩着,想欺负顾邑,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顾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我拦了回去:“你不用感激我,你是我的兄弟。谁若折你翅膀,我必毁他整个天堂。” 顾邑:“......噗。”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开心地、仿佛放下了所有的阴霾,笑了出来。 现在想想当时我的脑子真的是有坑,我就应该不管顾邑,如果不认识顾邑,我就不会说出那么羞耻的话,也不会因为他而额外受到老师关注,导致我想逃课或者不想写作业一下就能被发现,也不会在初中时那么努力读书就是为了跟他一个高中,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看着天书一样的字垮起个批脸。 顾邑:“你要先求y的数值然后代入这个公式,然后再代入那个公式,最后再求和,再代入这个公式......你看,就得出来了x,是不是很简单?” 我:“......” 顾邑:“算了......我从公式开始跟你讲。” 我:“......” 顾邑:“其实物理考来考去就那一些东西,你看你先这样,再这样,然后再这样,最后再那样,这不就求出来了?” 我:“......” 顾邑:“算了,我先跟你说受力分析问题。” 他就像是一个要五彩斑斓的黑的无良甲方一样,根本不考虑凡人和神之间的差距,讲题思路极为跳跃,甚至讲着讲着就擦掉重写:“这样好像更简单一点。” 一道题被他玩出来了十多种花样,我就像是死鱼一样看着他在那里秀他的不凡的智商。 冷笑。 只能冷笑。 顾邑看到我的冷笑,他也冷笑了一下,直接伸出手抓住我的下身就是一捏,我瞪大眼睛“嗷——”地一声捂住下身,不可置信地看着顾邑,顾邑个心眼小的跟芝麻一样的男的阴的要死,看我嘲笑他就捏我jiba,跟他没有似的。 我:“顾邑你是没有jiba吗?天天捏我的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捏你自己的!” 然后顾邑看了我一眼,反手就把我摁在床上,扒下我的裤子,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那一根灼热硕大的yinjing就从我腿缝里塞了进来,蹭着我的睾丸狠狠擦过,我浑身一哆嗦,他居然还直接在床头摸出来了一瓶润滑液,一边抹在我双腿之间,整的我两腿之间黏糊糊的,一边不满地抱怨:“可可的腿好干,都蹭疼我了。” 这他妈是哪来的畜生!!!居然还嫌弃我腿干??? 我挣扎着想给他一大嘴巴子,就被他一边箍住手腕,一边狠cao我的腿根,那阵势甚至像是再骑马冲刺一样,我的大腿根一片粘腻,甚至还有水声,灼热的感觉从我的腿根一路上烧,整得我大脑嗡嗡的,什么时候硬了起来也不知道。 顾邑在床上根本不会让我碰我的jiba,那就算了,还要捏着我的茎身,死活不让我射:“可可太快了......射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我们一起好不好?” “啊......顾邑你他妈的......”我大脑像是浆糊一般根本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成了这样子,只觉得腿根像是被烙铁烧着了一样疼,但是会阴被狠狠擦过的感觉又十分舒爽。尤其是顾邑的guitou圆润弹滑,有时候抽出来以后在插进去时总会蹭过我的肛xue,那种巨大的压迫感,那种仿佛下一秒就要插进来的rou与rou之间的碰撞,让我整个人都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为什么顾邑只是在cao我的腿根,那种快感就仿佛直通我的全身一样。 顾邑cao到两眼都要发红了,他很喜欢从背后cao我,最后冲刺的时候他把我的头死死摁进被子中,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被他cao着的腿根感觉到他的粗大坚硬的茎身一跳一跳的勃动,还有紧挨着顾邑的大腿感觉到他发力时紧绷着的肌rou,那力道恨不得就这么把我钉死在床上。 我疯狂地挣扎着,大脑缺氧,下身也因为被掐着不能射而肿的厉害,但我越挣扎,顾邑的力道就越狠,在射的临门一脚他抽出yinjing,双手把我的臀rou往两边一扒,guitou抵着我的后xue就那么一下一下地全射了出来,我甚至感觉到一些jingye仿佛都流了一些进去。顾邑的马眼很大,jingye量也很足,射在我的屁股上像是一台机关枪一样。 我蹬着腿,终于能抬起头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在一切尘埃落定以后,我喘了好久的气,才感觉自己像是重回了人世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射了出来,jingye沾湿了顾邑的被罩,我喘着粗气,蜷缩在了床上。 顾邑拿了个湿毛巾给我细细地擦好后,从背后环上了我。 “热。”我不耐烦地顶了顶他,他却更坚定地抱着我。 屋外的蝉鸣声一声接着一声,夏日的阳光灿烂而又耀眼,顾邑抱着我的腰,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 “可可, 高考和我一个城市好不好。”正当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顾邑突然开口。 “......”我没吭声。 “可可。”顾邑又在叫我,像是在撒娇。 “......” 看我没搭理他,顾邑叹了口气,下巴在我头顶蹭了蹭,没再说话。 “......我不想五点起来背单词,”我说:“如果我能睡到六点,我就考跟你同一个城市。”